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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倒在地上,面色猙獰扭曲,身體上蒸發(fā)出一層一層的水汽,他看著路西,眼神不解。 路西手腳上的冰鏈開始融化,房間里的冰也陸續(xù)被蒸發(fā),解開束縛后,她從床上坐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痛苦的男人。 “你想怎么死?”她摸了摸鎖骨上的傷口,疼痛扯著神經(jīng),她卻無比的清醒,清醒的甚至于有些冷漠。 她下床去,在地上找到陸離均留給她的那只羽毛,攥在手里朝男人過去。 地上的男人口吐鮮血,身體痙攣發(fā)抖,臉上青筋暴起,路西看到他薄薄的皮膚下一股橫沖直撞的紅色能量在破壞摧毀他身體的一切,讓他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路西揚起手中尖銳的羽毛,對著男人的心口用力插了下去。 鮮血噴了她一臉,她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灰藍色的眼睛里只有平靜,或者說是冷血,好像她才是那個變態(tài)一樣。 耳朵后燙了一下,她摸了摸,什么也沒有摸到,如果有一面鏡子,她就會發(fā)現(xiàn)耳后的皮膚上盤旋著一個紅色小蛇的圖案,由淺到深,由明到暗。 地上的男人還在掙扎,路西想著是不是力氣不夠,她把羽毛□□,想再插一遍。 手揚起來的瞬間,被一只手攔下來了。 她回頭,是查爾斯。 “別殺他?!?/br> 他的身上還冒著冰融化后的水汽,全身濕漉漉的,棕色的頭發(fā)上滴著水,皮膚在驟冷驟熱的情況下變得通紅,他現(xiàn)在很滑稽,但是周身凌厲的氣勢讓人完全不敢笑話他。 “為什么?”路西問。 “還不知道他是不是兇手?!?/br> 路西說:“我管他是不是兇手。” 我只想讓他死。 路西被自己的冷漠自私驚了一下,她意識到了什么不對,卻又說不上來。 “你知道他是怎樣變成這樣的嗎?” “你的血。”查爾斯顯然知道得一清二楚,他是被凍住了,但是意識還在,眼睛也還能看。 所有的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 這么強大的冰系異能者,連他都不敢正面對上的頂級高手,卻被路西騙著舔了一口血,就倒地不起,完全失去了危險性。 沒有人知道當時的他有多么震驚。 “那你知道喝了我的血會怎樣嗎?” 路西把玩著手中的羽毛,黑色的羽毛上面浮著一股黑煙,和門外面走廊里的黑色一模一樣,她伸手碰了碰那股黑煙,手指上的皮膚很快就傳來被腐蝕的痛楚。 “會怎樣?”查爾斯問道。 “會…”她笑了笑,對查爾斯說:“不太想告訴你,剛剛我問你的時候,你不是裝得一手?” 查爾斯:“……” 他沒再問,把路西從地上抱回床上,開始打掃房間,他從背后掏了掏,掏出條特殊的鐵鏈,他把地上的男人用鐵鏈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然后就這樣拖了出去。 路西看查爾斯出去,把門帶上了,她躺在床上,身體的疼痛感和疲憊感都很強烈,被釘入十二冰針的地方一直在隱隱作痛,鎖骨上脖子后都是火辣辣的傷口。 她想,這個地方,是不是弱者就無法生存了? 一群罪大惡極的犯人,無時無刻的斗毆,藏在暗處的變態(tài)殺手,還有查爾斯口中的可以控制引爆人情緒的精神異能者。 光怪陸離的夢,真的是夢嗎? 叫雪音的那個人影,就算是在夢里也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太多疑問了。 第34章 變化 路西在床上等陸離均回來,一直沒等到,外面吵鬧了大半夜才漸漸安靜下來,精神很疲憊,但是卻全無睡意。 又爬起來把脖子后和鎖骨上的傷口處理了一下,消毒劑放在上面火辣辣的痛,她卻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真的不一樣了,那種對什么都無所謂的態(tài)度,疼痛都不能讓她變一下臉色,眼睛隨便看向哪里,都是冰冷的無機質(zhì)的眼神,像一個冰冷無情的冷血動物。 血液還是冷的,體溫比平時低了很多,也沒有覺得不舒服,她感覺這才是她正常的樣子。 后半夜,門突然被推開了,她警覺地坐起來,微微偏了偏頭,脖子上的骨骼發(fā)出磨合的咔嚓聲,灰藍色的瞳孔里閃過一道金色豎瞳,極為專注而又危險的眼神。 見進來的是陸離均,她才放松下來。 房間里只有一張床,很空曠,鐵網(wǎng)地面上冰化開的水跡只干了一點,整個屋子里說不出的潮濕。 陸離均擰了擰眉,快速走到路西的身邊,他看著路西脖子上的傷口,臉沉如水。 “人呢?” 路西抬頭看了看他,沒什么感情說:“冰系異能者,被查爾斯帶走了?!?/br> 陸離均垂著眼,帶著半指手套的手握緊又放松,他突然俯身靠近路西,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她。 路西對于這么近的距離沒什么感覺,沒有心跳加快,沒有臉紅,甚至是以前面對陸離均這張盛世美顏微微產(chǎn)生的那一絲悸動也消失不見。 平靜無波,靜海無風(fēng),由內(nèi)而外的鎮(zhèn)定自若,淡然冷靜得不像是以前的路西。 陸離均的手撫上她的臉,指腹下感受到的溫度幾乎沒有,她太冷了,由內(nèi)而外的冷。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路西看到陸離均的手是顫抖的,他摸了摸她的臉頰,又來到她的耳后,撥開她耳后的頭發(fā)看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