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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衛(wèi)們并沒有停止,繼續(xù)搜查。 但是,刀疤臉卻在那一刻愣住了。 特別是在看到瓶子的那一瞬,整個人呆住了,他認識這個瓶子,或者說,化成灰也認識,畢竟是裝有毒藥的瓶子。 他明明記得,毒藥瓶給小弟了,讓他栽贓嫁禍給林云淑她們,為什么會在自己身上。 那個小弟看到守衛(wèi)搜出毒藥瓶,都愣住,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他也認識這個瓶子,就是他放進林母帳篷鞋子里的毒藥瓶,為什么會在老大身上? 他記得,明明放進鞋子里了。 見鬼了不成。 守衛(wèi)回到老龔身邊,因為刀疤臉非常配合,所以兩人并沒有受到什么阻礙。 刀疤臉說是配合,實際上,因為他當時在看到毒藥瓶的時候,整個人就僵住,腦海里全是空白,所以一時間忘記了還有人在搜身。 等守衛(wèi)們搜完了,把毒藥瓶帶走,他才猛然醒悟,忘記把毒藥瓶搶走了。 老龔看到手下又搜出一個瓶子,嘴角一抽,這該不會又是一個香水瓶吧。 應該不可能吧,畢竟一個大男人,長得五三大粗的,要是噴香水,咦…… 想想就覺得惡心。 于是,老龔就沒有接過瓶子,示意手下拿出醫(yī)生檢測,并且看向刀疤臉。 “這個瓶子里面是什么?” 刀疤臉急得額頭上滿是汗水,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最終不得不吐出兩個字,“香水” 在一群婦人怪異的目光中,連刀疤臉這個厚臉皮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他惱羞成怒道,“噴香水怎么了?男人就不能噴香水了嗎?” 眾人這才不在看他們,靜靜的等待著結(jié)果,這個時候,兩個守衛(wèi)過來。 并不是告訴檢測結(jié)果,不過,大家也沒有聽清楚,守衛(wèi)只是在老龔耳邊說。 “那個刀疤臉,是殺人犯,殺了一家五口,判了刑,關(guān)在峰山……” 原來,老龔早就派人去查了刀疤臉的底細,一直在等結(jié)果。 雖然末世,導致一切都沒了,但官方早就備份過所有數(shù)據(jù)在數(shù)據(jù)中心。 因此,他們也派人取過市區(qū)數(shù)據(jù)中心備份的一些數(shù)據(jù),其中就有人員情況。 恰好,就有刀疤臉等人的資料。 當然,他們并沒有林小漁幾人的資料,但也足夠了。 刀疤臉眼神閃爍,再考慮怎么辦? 是自己殺了他們逃跑,還是…… 不行,不說自己能不能打得過林云淑,就說自己母親自己,自己不能連累他。 他正在思索的時候,那邊檢測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的確是張嬸她們中的毒。 “你現(xiàn)在怎么解釋?”老龔頓時瞇著眼睛,看著他,并且示意其他守衛(wèi)攔住他的退路。 刀疤臉見老龔等人手放在武器上,頓時熄滅了動手的心思。 “這不關(guān)我的事,有人栽贓嫁禍。”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么毒藥瓶會出現(xiàn)在自己口袋里,明明已經(jīng)給小弟了。 真是見鬼了。 “哼,有人栽贓嫁禍?”老龔冷笑一聲,“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還在狡辯?!?/br> “把他們幾個抓起來,帶走?!?/br> “放開我,放開我,我們是冤枉的?!?/br> 刀疤臉等人被帶走后,老龔轉(zhuǎn)頭看向林云淑幾人,露出歉意,“不好意思,讓你們受委屈了?!?/br> “道歉有什么用?”林小漁撇了撇嘴,“如何換做冤枉的人是你,你認為道歉有用?” 老龔無言以對,最終道,“說吧,你們想要怎么解決?!?/br> 林云淑開口了,“我們父母擔驚受怕,怎么說應該賠償精神損失吧?!?/br> 老龔苦笑一聲,還真無法反駁。 “你們要怎么賠償,要錢,我沒有,現(xiàn)在錢根本沒啥用?!?/br> “物資或者積分啊?!?/br> 林小漁露出潔白的牙齒,她們等的就是這句話,要不然,她們才不會這樣受委屈,一劍干掉刀疤臉。 不過,現(xiàn)在不能暴露實力,而且還要為父母考慮。 “你們想要什么,說吧,不過,我雖然是守衛(wèi)部部長,但沒沒有調(diào)用物資的權(quán)利,只能用自己的積分購買?!?/br> 老龔還想打感情牌,結(jié)果兩人并沒有理會他們。 “云淑,我看算了吧?!绷帜敢娝齻兙谷粚﹂L官索要賠償,頓時嚇壞了。 “沒事,媽,這里有我?!?/br> “行了,云淑會處理好的?!?/br> 林父打斷林母的的話,林母張了張嘴,便不在多說什么。 “物資呢,說實話,現(xiàn)在還不缺,不過,你們守衛(wèi)部欠我們一個人情,怎樣?” 人情,這東西說小不小,說大不大。 而且,有些人根本不把人情當回事。 老龔苦笑一聲,“你們不怕這事過后,我不認賬?!?/br> 林小漁晃了晃手里的錄音筆,露出潔白的牙齒,林云淑則笑道。 “這里這么多人看著,想必長官不會拿守衛(wèi)部的名譽開玩笑吧。” 老龔苦笑一聲,她們還真厲害。 而且,還特意點名是守衛(wèi)部的人情,而不是他一個人的人情。 他一個人的人情好解決,給點積分,或者物資,或者幫個小忙。 但是,整個守衛(wèi)部欠她們一個人情…… “行吧?!彼膊幌攵嗾f,這兩姐妹太厲害了,他實在是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