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玉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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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人多嘈雜并不適合談話,起碼不能讓那叫艾莎的雌性看了笑話去,所以江緋緋識趣的沒有追問蘭斯。 她輕輕地點了點頭,安靜的跟在蘭斯的身后走著,心中則在暗暗思索艾莎的來歷。 艾莎見蘭斯并沒有理會自己,把她這么個大美人當作空氣一般直接轉身走掉,居然這么掃她的面子。 她怒不可遏地跺了下腳,冷哼一聲,蘭斯這樣對待自己,都是因為那個賤人,來日方長走著瞧吧! 蘭斯帶著江緋緋向住處走去。 原來,這山谷之中,竟然被流浪獸們建了無數(shù)大大小小的石頭房,連成了一片屋海。 蘭斯的住所是處在最中央,體積最大的一間石屋。 蘭斯推開原生原態(tài)的木門,牽著江緋緋走了進去,他低頭雙目充滿了柔情的看著江緋緋說道:“這便是我的住處了,以后也是你的?!?/br> 一眼望去只見這屋內的地上鋪著還算平整的灰色石板,石板的材質頗為光滑錚亮,與大理石有些相像。 屋子總共有兩間,里面的那間稍微小了點的為臥室,外面這間很空曠,只在中間擺了張碩大的用石頭打造成的桌子,石桌周圍擺了幾個石凳,這應該是蘭斯處理事務的地方。 江緋緋抬腳繼續(xù)往里走去,推開了臥室的門,木門發(fā)出咯吱的響聲。 剛一進來她就被放在正中央,很是壯觀、奪人眼球的玉床吸引去了注意力。 江緋緋一雙微微上揚的媚眼都瞪圓了。 這玉床足足有四五米大,呈橢圓形,玉質致密細潤,堅韌無比,顏色晶瑩剔透,溫潤淡雅,一整塊白玉毫無瑕疵,瑩瑩生輝,周身發(fā)出淡淡的光澤。 玉床上面鋪著一張純白色的毛皮,像雪一樣純白無瑕,美的簡直就像是藝術品。 江緋緋連連驚嘆,眼睛亮晶晶的,這么大一塊通體螢白的玉放到現(xiàn)代簡直是價值連城,蘭斯居然用來當床睡,可真是奢侈。 她走上前去伸出手摸了摸,入手的手感光滑溫潤,并且還帶著一絲暖意。 江緋緋挑了挑柳眉,難不成這還是一塊暖玉? 瞧著緋緋很喜歡這張床的樣子,蘭斯忍俊不禁的笑了一聲說:“你喜歡的話,以后這張床就歸你了?!?/br> “這石頭是我以前在一個秘境中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此物冬暖夏涼,有著自動變化溫度的作用,我見是個難得的好東西,就帶回來當床用了。睡在這上面的確很舒服,并且對身體還有好處。” 聽完蘭斯的話,江緋緋眼睛更亮了,這么大的一塊白玉而且還有著冬暖夏涼的效果,真的是一件稀世珍寶。 也不怪她此刻一副沒見過世面的垂涎模樣,她也算是見多識廣了,許多昂貴稀奇的寶物她也都見過,但都遠遠比不上眼前這件震撼。 江緋緋愛不釋手,稀罕了好一會兒玉床,暗道此物的珍貴。 玉床散發(fā)出來的光芒給她整個人鍍上了一層淡淡的瑩輝,映照著她整個人夢幻的如不似人間煙火的仙子般。 蘭斯雙眼迷離的從后面走了過,摟住了那纖纖細腰,他嗓音低沉的說道:“不要說這玉床了,你喜歡什么我都會送給你,我會攬盡這淵古大陸所有的奇珍異寶,送到你面前供你把玩?!?/br> 被蘭斯這么一打擾,江緋緋這才神思回攏,她想起來了,自己剛剛還沒有問那個叫艾莎的雌性的事呢。 現(xiàn)在還敢來抱她,瞧著那艾莎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明顯就是對他有意思,還做出一副十分親近的模樣。 江緋緋把蘭斯的胳膊推開,轉向他聲音不辨喜怒的開口問道:“剛剛那個叫艾莎的雌性是誰?” 她在心里暗暗做好了心理準備,能出現(xiàn)在這流浪獸群中的雌性,八成已經(jīng)和他發(fā)生了些關系,但她還是要再確定一下。 面對江緋緋問的這個問題,一向面不改色的蘭斯眼神躲閃了下,他有些不自在的咳了咳,言簡意賅的說了一句,“她是巴蛇部落進獻過來的雌性,所以才會待在這里?!?/br> 這就沒了?! 就是這么簡單?! 見他一副不想多談,明顯逃避的樣子,江緋緋凝眉盯著蘭斯繼續(xù)追問道:“她是不是那什么……巴蛇部落,進獻給你的雌性???” 蘭斯有些頭大的不知該如何回答江緋緋這些問題了,常年腥風血雨的強大獸人,此刻心里竟然發(fā)起了虛。 “你與她,是不是……是不是有過?”江緋緋語氣有些卡頓的問。 迫于江緋緋的質問,最后蘭斯只好無奈的回答道:“艾莎的確是巴蛇部落為了討好我送來的,但我也只是碰過她一次而已,請你相信我緋緋?!?/br> “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現(xiàn)在我有了你,以后我保證再也不會去碰其他雌性。”怕江緋緋生氣,蘭斯語氣急速的解釋著。 好吧,果然是這樣。 即便之前也猜測了個八九不離十,可是當聽到蘭斯親口說出事實后,她心里還是控制不住的有些發(fā)堵、沉悶。 自己是個對感情專一的人,從不亂搞男女關系,她一直堅守著原則,先前的第一段戀愛,她一談就是好些年。 直到她這段全心全意付出的感情以失敗告終后,整個人才發(fā)生了些改變。 可是像蘭斯這種私生活混亂,隨隨便便哪個雌性也碰,葷素不忌、絲毫不潔身自好的做法她實在不敢茍同,無法接受。 蘭斯拉住江緋緋有些泛涼的手,看她皺眉表情不悅的俏臉,心里緊了一下,他語氣討好小心翼翼的說,“緋緋,那都是過去了,你,原諒我一次好嗎?” 江緋緋甩開蘭斯的手,背過身去,不知一時該如何再面對他。 自己已經(jīng)放下了身為首領的身段,向她低聲下氣的解釋了這么多,她卻還是要斤斤計較,這般態(tài)度。 蘭斯頓時頗感煩躁,他的耐心有限,他愿意為她付出做出一些改變,但并不代表她就可以騎在頭上為所欲為了,既然他解釋了這么多她都聽不進去,那就算了。 蘭斯轉身大手一甩,用腳踢開了木門,闊步走出了房間。 木門來回晃動著,發(fā)出吱嘎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