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美妾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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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還是很擔憂。 “妧妧,可是這戶人家……這,你帶娘和嬤嬤去看看,娘和她們好好說說?!?/br> 妧妧料到了母親會想親自去瞧瞧,聽聞這話,沒有半絲慌亂,笑著安撫道:“娘盡管放心,女兒有分寸,不會被騙的,娘和嬤嬤近來身體都太不好,沿途乘車顛簸,要吃些苦頭,等過陣子,女兒也與人家再熟悉熟悉,再帶娘去,再彼此認識一下好不好?” “這……” 小姑娘知道母親和嬤嬤還是不放心,笑著又握起了倆人的手,繼續(xù)安撫,“娘真的不用焦慮,沒事的,想想女兒小時,爹爹為女兒請來的琴師,我們對著多好呢!” 妧妧這般一說,倒是抓住了重要之處。 姜氏一回想昔年,女兒琴棋書畫倒是樣樣都請了老師親教,她與丈夫?qū)ε畠旱膸煾福潜愠斯Ь催€是恭敬了。 妧妧抓著時機,又給了小丫鬟秀兒一個眼色。 秀兒自然是知道小姐在這胡說八道呢,心口怕是和小姐一樣,“噗通,噗通”的要嚇死了! 但她也真的是極機靈的,看到立刻便欣喜地插了話,笑道:“秀兒覺得好極了,教教小孩子,和小孩子玩一玩,琴棋書畫這些也正是小姐擅長和喜歡的,如此還能賺一些錢來,簡直沒有比這再好了!我們家或是真的要時來運轉(zhuǎn)了!夫人,嬤嬤莫擔心,你們盡管先養(yǎng)著,明日我先和小姐走一趟,替夫人和嬤嬤先去那張家看看,如何?” 姜氏與趙嬤嬤點了頭,但心里還是七上八下的,無論如何,此事她們都極不愿意妧妧去做。 小姑娘又苦口婆心地勸了許久,她們方才算是松了口。 妧妧也暗暗地松口氣。 眼下只能先這樣維持,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能挺多久算多久了。 晚上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好久都睡不著,想的都是做那高官的外室之事。 許久,她終是起了床,去桌前,研磨,手持狼毫,寫下了一份契約…… 第十五章---契約 這契約的法子,妧妧倒是也不算是心血來潮。 但決定要寫,卻是因為今日那男人的一句話。 他說她越反抗,他越喜歡,她要是乖一點,順從他,沒準過陣子他就不喜歡了。 那既然她逃不掉了,便就提條件吧,若是順從他一陣子,事情有個期限,也算是有個盼頭,三個月夠不夠? 小姑娘蘸了蘸墨,只寫了四條。 第一條自然是與他父親有關(guān)。她要他保證會替他父親翻案;保證她父親能被釋放出來,越快越好。 第二條是與她母親有關(guān)。她母親身體不好,不可能接受她給別人當外室,他得替她保守秘密。 第三條是與他之前的承諾有關(guān)。每個月他得給她一千兩銀子。 第四條便是她們的關(guān)系,只有三個月。 妧妧點著油燈,腰肢纖細,白嫩的手指握著狼毫,柔弱地坐在那,小心翼翼,一筆一劃,極認真的寫完了這四條。 字跡娟秀工整,如她其人一樣干凈。 而后她檢查了十幾遍,看了許久后,方才放下那紙張,吹了燈,回到了床上。 但翻來覆去的想了很久,她不知道那男人會不會答應(yīng),最后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睡著的。 第二日一早,她便與秀兒以去那張老夫人家教書為由,一起出了去。 但實則,她自然是去找那高官了。 她直接去了西長安街,等在了大理寺附近——那男人來去的必經(jīng)之路上。 午時散衙,她便就侯在了那日喊冤的地方。 與那時不同,那時想見那高官,她連喊了三天,求了十多次都沒見到,但現(xiàn)下卻是不一樣。 馬車轉(zhuǎn)過來,方子澄便看到了她,也便當即就笑著與車中的裴紹說了。 妧妧遙遙地見方子澄騎著馬,笑吟吟地過來。 他過來的同時,那馬車也停了,繼而方子澄掀開了車簾,妧妧便見到了一身莊重公服,神情肅穆的裴紹。 男人望將下來,“怎么?” 語聲溫和,是他一貫的模樣。 妧妧也很是直白,“我有幾句話想與大人說,能否與大人去茶肆坐坐?” 她話說完,那男人沒立刻回答,但過了一會兒起了身,修長瘦削的身子微躬了下,從那車上下了來。 他身上與眼中的那股對她占有的氣息逼人的很,妧妧下意識便朝后退了一步,也別了視線,知道,見了,他那眼睛便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小姑娘一句話未說,微低著頭,走在了他的前面,引他去了這附近的那家茶肆。 進門之時,她只腿軟微微停頓了一下便就碰到了他的身子。 那男人也明顯站了住。 妧妧立時便感到了身子僵硬,頭都沒敢回。 進去后,她就近選了一間屏風(fēng)隔斷包房,在那男人抽椅坐了之后,與他相對而坐。 裴紹叫了壺茶。 五足香爐之中緩緩地冒著青煙,屋中燃著好聞的香。 這茶肆坐落在西長安街附近,周圍衙門多,不乏有當官兒的進來坐坐,是以外頭玉樓金閣,里頭畫梁雕棟,環(huán)境極好,一碗茶亦是價格不菲,有著股子驕奢之感。 男人身子靠著椅背,視線落在她的小臉兒上,開了口。 “什么事?” 妧妧抬頭,“后日之事?!?/br> “嗯?!?/br> 裴紹應(yīng)了聲,知道她是來給他答復(fù)來了。 妧妧穩(wěn)了穩(wěn)心緒,從懷中拿出了昨晚連夜書寫下的那份契約,嬌柔地道:“大人讓我考慮之事,我想好了,但我有些條件,只要大人肯答應(yīng),我便答應(yīng)做大人的外室?!?/br> 她說著伸了手去,將那紙張遞給了那男人。 這時茶上了來。 侍者緩緩地為他二人各倒了一杯后,躬身下了去。 裴紹垂眸瞇了一眼小姑娘白凈的玉手中合著的那頁紙,半晌,他方才動了身子接過,而后又靠回到了那椅背上,甩開紙張,瞧了起來。 妧妧收回手,目光也從他的臉上移了開,但時而也會抬眸看一眼那男人的表情。 裴紹掃了幾眼,唇角輕動了那么一下,然后便把那頁紙張隨意地丟在了桌上,端杯,喝起茶來,只開口說了一句話。 “字不錯?!?/br> 小姑娘忍不住急道:“大人,可都答應(yīng)么?若是答應(yīng),便在這紙上按下手印?!?/br> 她準備的甚齊,便是把那印泥都帶了來。 但剛剛拿出來,將將推過去,卻聽那男人笑了。 他這一笑,笑的妧妧心里“咯噔”一下, 裴紹落了杯盞,身子微微靠前,單臂搭在那桌上,眼眸睇視著她。 “你在跟本官談條件?” 妧妧唇瓣囁喏,他這般樣子,她便開始有些發(fā)慌了,小臉兒也慘白了去,但面對他的問話,她無言反駁。 她是在和他談條件。 小姑娘點了頭。 只見那男人又笑了,微微斂了下眉,“還沒有人敢和本官談條件。不過,念在本官喜歡你,愿意為你做事,前三條可以答應(yīng)你,但最后一條,不可以?!?/br> 妧妧顫唇問道:“那最后一條,多久期限可以?” 裴紹淡笑,“沒有期限?!?/br> 妧妧心中無疑又是“咯噔”一下。 “您昨日不是這么說的?!?/br> 裴紹身子靠了回去,“哦?本官昨日說了什么?” 小姑娘急著道:“您昨日說,我若乖一些,答應(yīng)了您,您過幾日可能就不喜歡了,不喜歡了總該放我走吧?若是三個月不可,半年如何?” 裴紹笑的荒蕪,沒有任何余地的模樣。 “本官說有這個可能,蘇小姐不明白‘可能’為何意?” “那一年呢?兩年?總要有個期限吧!” 小姑娘明顯愈發(fā)的激動了,眼圈紅了去,那嬌柔的小聲音也更軟了。 但那男人還是那句話。 “沒有期限?!?/br> 妧妧真的哭了出來。 “那大人成親呢?待到大人成親的時候,總該放了我吧?!?/br> 裴紹年齡不小了,按理說成親也就是這一兩年的事兒。 所以,她沒想到三個月不行,兩年的期限他竟然也不答應(yīng)。 非但不答應(yīng),而且,那男人顯然沒了耐心,不緊不慢地起了身,還是那句話。 “本官說了沒有期限,別再跟本官談條件,惹怒了本官,便是那第一條本官也不答應(yīng)了。而且……” 他說到此頓了頓,捏起了她的小臉兒,深邃的眼眸直視著她,靠近了去,啞聲笑道:“本官就算現(xiàn)在答應(yīng)了你,你敢信么?” 妧妧頓時被他弄得哭了出來。 柔柔弱弱地一聲接著一聲地抽泣。 裴紹看著她絕美的臉兒蛋,松開了人,站直了身子。 “既然想通了,那就今日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