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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東西進(jìn)得越深就越爽,不自覺地挺著腰迎合撞擊,他像浸在海里,四肢百骸有種脹痛的無力感,尖銳的快感來勢洶洶,他看見一片白色的汪洋,霎時間將他覆滅。 他的手亂掙亂打,“不要,停下,不要,唔!” 季正則卻cao得更狠,胡頂蠻干,腹腔都被他撞得麻木,他漸漸有些害怕了,生怕被那根猙獰的丑東西把他肚子給頂破了。忽然小腹一陣痙攣,他繃直了腰,尖吟一聲,稠膩的春水從他身體里迸發(fā)出來。 他迅速軟下去,滿身熱汗地攀在季正則身上,小腿止不住地發(fā)抖,像死了一回。 季正則被他絞得發(fā)疼,下體猛頂亂撞了數(shù)下,在精關(guān)失守前拔了出來,一股股粘稠的熱流澆在他熟肥的陰蒂上。 方杳安被他放了下來,腳終于著地,被干透了的xue眼沒有吃到滾熱的陽精,無由來地生出一種空虛感。他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問趴在他肩上舔吻的季正則,“為什么,為什么不射進(jìn)來?” 季正則頓了一下,對上他淚意朦朧的眼,“我怕你懷孕?!?/br> 他握住那根重新硬挺起來的火熱粗物,撥開兩瓣腫起來的rou唇,慢慢放進(jìn)自己yin水泛濫的xue里,舒爽地筆直眼喘了一身,“不會懷孕的,射進(jìn)來吧?!?/br> 醫(yī)生檢查時說過,他的女性器官發(fā)育不成熟,懷孕的幾率很小,或許一輩子只有一次。他當(dāng)時并不在乎,他覺得自己能守著這個殘破的身體一輩子,誰想到偏偏遇上季正則。 “為什么?”季正則眼睛瞪大,急切地盤詰,分明是他剛才說怕他懷孕,現(xiàn)在又較真地問他為什么不會懷孕。 炙熱的yinjing蓄勢待發(fā)地埋在他體內(nèi),硬挺挺的極有存在感,guitou彈跳撞在他內(nèi)壁上,一陣陣地酥麻,季正則卻還在不停地追問他,“為什么?為什么不能懷孕?” 他覺得自己yin蕩透了,簡直個塊sao骨頭,得了趣的saoxue一時間瘙癢難當(dāng),竟扭著腰主動去磨那根大rou棍,抬起淚眼看季正則,意亂情迷,“誰知道呢?可能你多射,唔,多射一點就懷上了呢,”他扭著屁股,讓那根東西在他饑渴的yindao里轉(zhuǎn)圈,快活地小聲抽氣,“嘶,好麻好爽,哦.....” 季正則把他的腿抬起來,雙目赤紅,發(fā)了瘋地往里頂,“我一定要讓你懷孕,你要給我生孩子。”他抓住方杳安的腰,像提著一團棉花,僨張的肌rou里蘊藏著驚人的爆發(fā)力,一下下猛插著,干得方杳安yinchun外翻,口水直流,空曠的琴房里不?;厥幹鴜in亂的rou體撞擊聲。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唔?!彼缓蓓斄藷o數(shù)次,火熱的粗物直直撞進(jìn)他嬌嫩的宮腔,咬牙切齒地哭喊出來,“季正則!” 他全身緊繃,一波波滾熱的男精灌進(jìn)他被撞得發(fā)麻的zigong,他燙得渾身發(fā)抖,前頭的yinjing被撞得左搖右擺。 季正則邊激烈地cao弄邊問他,“我要你懷孕,小安,我全都射給你,你懷孕好不好?”他眼皮重得都撐不開,巨碩的yinjing在插得他滿是精水的xue里噗呲噗呲地響,被干得幾乎不省人事,嫩逼火辣辣地,又濕又熱,完全被干熟了。 他當(dāng)天傍晚回去的時候下腹還是上隆的,裝滿了季正則的jingye,季正則在家里翻箱倒柜找了個最大的酒塞堵住他流精的xue口,一邊吻他鼓起了肚皮一邊念念有詞,“射了這么多一定會懷孕的,一定會懷孕 季正則坐起來,“小安你會懷孕是嗎?”他手撐在床上,一步步朝方杳安逼近,聲音清亮,不罷休地,“你會的是嗎?” 他在季正則出發(fā)前一天又去了季家,兩個人窩在他房間里,偷偷摸摸地親嘴咂舌。季正則把他抱起來,粗糙的掌心在他全身游走愛撫,他攀在季正則的身上,顫抖著吮他遞出來的舌尖,兩張嘴貼在一起,漫長又快活地交換唾液。 季正則如愿以償抱住他的腰,頭鉆進(jìn)他衣服含他蕊紅的小奶珠,滋滋有味地嚼著,像在咀一顆紅豆,“真好,小安會做mama?!笔终粕斓剿魏?,大把大把地揪他肥嫩的屁股rou,中指插進(jìn)他臀縫里按在粉艷的肛口上,指腹打著圈地磨在褶皺上。 季正則把他送到樓下才回去,再三囑咐,“不要拔掉,我明天來找你?!?/br> 家里就他們兩個,本來是很好的機會,可惜昨天干得太過火,方杳安下面被插腫了,火辣辣的,一抽一抽的疼,連走路都困難。 肚子里的東西又滿又漲,隨著步行像在搖晃,他每時每刻都有一種即將失禁的錯覺,要沖掉那個微不足道的酒塞,噴濕他的褲襠。 的?!?/br> 方杳安不知道怎么回答他,頭扭過去避免和他對視,無奈地應(yīng)一句,“嗯,會吧。” 他兩條腿被cao合不攏,含著酒塞,很是尷尬地叉著腿走路,幸好季正則扶著他,他故意裝作腿傷了的樣子,才沒那么引人注目。 兩個人剛開了渾,難免被性愛的快感攪昏了頭腦,身體處在一種極度亢奮的、幾乎隨時發(fā)情的狀態(tài)??偳椴蛔越乇еH嘴舔乳,手順著腰線往下頭摸,方杳安疼得手在床單上胡撓,抓出一條條痕,咬著牙痛苦地呻吟。 其實季正則就是這種偶爾自己爽起來,不管受死活的人設(shè)...渣渣的 他嘖了一聲,無奈地想,爽過頭了。 又用水洗了洗被干得腫燙的女xue,他用涼水澆了把臉,抬頭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己,嘴唇和眼角都腫起來,臉頰還是坨粉的,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那陣迅猛的快感還在他體內(nèi)揮之不去。 第十六章 “你為什么不知道?”季正則無由來地激動起來,手打在他屁股,發(fā)出一陣清脆的響。 季正則剮了他的褲子,叫他岔開腿躺在床上,自己躺在他腿根,盯著他腫大如桃的嫩逼看,有時小小地吹一口氣,“好小啊,小安,你這里會給我生孩子對不對?” 他撅 他扭頭回了家,沒理方晏晏幸災(zāi)樂禍地噓聲,和他媽興師問罪的怒火,把季正則給他買的東西全丟在沙發(fā)上,沖進(jìn)了廁所,拔掉那個被yin水澆濕的塞子,自己分開rou唇,用力將那些濁白的稠精排了出來,肚子才沒那么鼓了。 第二天季正則果然又來了,周書柔不在家,帶著方晏晏去新開的水上樂園玩了,他被關(guān)在家里強制復(fù)習(xí)。 “你干什么?”被打屁股給他一種恥辱感,像大人在懲罰不聽話的孩子。 嚴(yán)格將每篇文的正rou放在十五章,成就達(dá)成( ̄▽ ̄)/ 大白天的下面被盯著看,他覺得季正則火熱的視線像轉(zhuǎn)成了實體,在他xue里xue外揉磨著,臊得不行,隨口答道,“我怎么知道。” 他沒有拒絕,不知道是沒力氣還是不想推開,左邊的奶頭被季正則用牙齒叼著磨,充血腫脹大了一圈,季正則像含著一個奶嘴,快樂又癡迷地吸吮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