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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燁卻說:“正是因為我經(jīng)歷過,所以才不想讓女兒重蹈覆轍,特長她不用學,或者全憑自己的愛好來,學習也不必太好?!?/br> 他頓了頓,又說:“但只有兩樣,她必須要做好,第一要有優(yōu)良的品德,第二要有自保的能力,拳擊學成后,后期我會讓她繼續(xù)學習巴西柔道?!?/br> 聽到這里,岑暖還是蠻贊成的。 她剛想附和幾句,男人卻又向她看來:“自保能力那項,你也必須完成,而且要比冉冉更刻苦才行,等電影拍完了,我會加快對你的訓練進度?!?/br> 她有些后悔剛才提起這個話題。 索性專轉(zhuǎn)過頭去,不怎么搭理他了。 小孩兒熟睡的呼吸聲傳來,房間內(nèi)的大燈早已換成了昏黃的睡眠燈。 淺粉的碎花被子她蓋了一半,另一半則在男人的腿上,而在被子下面,兩個人也是緊挨著的,因為怕擠到小孩子。 更因為沉默的緣故,室內(nèi)的氣氛逐漸有了些轉(zhuǎn)變。 不自然的動了動腿,岑暖就想掀開被子下床,但是她這會兒正在中間的位置,旁邊還隔著莘燁,就…不大方便。 手指輕輕戳了下男人寬厚的肩膀,她輕輕‘誒’了一聲。 他這才笑了一聲,將手上的繪本放回了床頭柜后,輕輕下床,就這么赤足站在地上,伸出手來攙她。 床墊子太軟,人踩在上面不免踉蹌,岑暖卻不想要他的幫助,覺得那樣太曖昧了些,逞強的結(jié)果就是…差點兒跌倒。 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總是笨手笨腳的,栽倒在男人懷中時,她的臉和紅蘋果也差不了多少,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她的赤足踩在他的腳上,兩個人過分貼近了些,像是曾經(jīng)在木屋那樣,彼此的呼吸心跳都能聽到,感受到。 一秒,兩秒,三秒… 莘燁的手攏著她的腰,忽然低下頭來。 岑暖的心跳更快了些,她‘誒’了一聲,卻又不知該怎么躲避,身子下意識往后仰了仰,隨機又被拉了回來。 耳朵上的珍珠墜子被小心地摘了下來,莘燁單手抱起她,另一只手拉開床頭柜的抽屜,把那耳墜放在首飾盒上。 就這么帶著她來到了浴室,他才終于把她放下來。 隨手開了燈:“熱水器已經(jīng)重新燒好了水,這會兒溫度正好合適,天色不早了,你先進去洗澡洗漱吧?!?/br> 岑暖用手背冰了冰臉頰。 猶豫片刻后,才說:“要不你就在這邊睡吧?深夜開車不安全,冉冉又很希望你留下,早上看不到你,怕她會哭。” 昏黃的燈光灑在兩個人身上。 低頭看了她一會兒,男人才點點頭:“好?!?/br> … 岑暖洗澡的時候,還特意把溫度調(diào)低了些,效果雖然不好,但也聊勝于無,最后裹著浴巾照鏡子時,她的情緒已經(jīng)平穩(wěn)很多,只是那一雙如水的眸中,似乎還帶了些許別樣的情緒。 她也懶得去細想原因,匆匆擦干身體,又重新?lián)Q了身毛茸茸的珊瑚絨睡衣,伸腳去浴室外面踩上同色系的毛絨拖鞋。 小冉冉還在臥室熟睡著,她吹頭發(fā)否也不敢開大檔位,只好用最小的冷風慢慢地繞著頭頂吹,她頭發(fā)又很多,過一會兒就有些煩躁起來。 莘燁走過來時,鏡子前面的女人神情沮喪,白皙的面頰上還帶著微微的紅,正盯著吹風機運氣呢。 隨手從柜子里翻了翻,他拆了條新鹿皮毛巾:“這個你打算拿來做什么?” 岑暖:“不知道,早以前就買了,看起來不怎么好用,就一直放著。” 他也就沒再說話,只是用這毛巾包著她的腦袋,從上到下一點點揉搓她的頭發(fā),差不多把水都吸干了,又重新打開吹風機,撩起她的長發(fā)吹了吹。 他這個方法果然很有效果,岑暖摸了摸自己干干的頭發(fā),又拿起那毛巾看了看,準備以后就用它來擦頭發(fā)了。 臥室里小冉冉迷迷糊糊醒來,叫了聲‘爸爸’。 莘燁走進去,低頭哄了她一會兒,小孩子又睡了過去。 岑暖順手抱起一個枕頭來,小聲說:“你就在臥室里陪著孩子吧,我去沙發(fā)睡就好,那邊還有厚毯子,不會冷的?!?/br> 她的態(tài)度很堅決,莘燁就沒有阻攔。 他跟著她一起來到客廳,又俯身替她把沙發(fā)上原本的抱枕拿開,放上她帶來的枕頭,拍了拍沙發(fā)墊,示意她睡下來。 岑暖猶豫了一下,還是照做。 昏暗的燈光下,男人英俊的面頰被月光罩上朦朧的光影,他的呼吸很淺,大手拿了厚毯子把她嚴嚴實實地蓋住,邊角都掖在沙發(fā)墊里,生怕她會冷似的。 岑暖想稍微活動一下手腳,發(fā)現(xiàn)不行。 她就覺得他有些夸張:“你這么包著我,就像包小嬰兒一樣,我連動都不能動了,會很別扭的?!?/br> 莘燁在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怕你會半夜掉下來,只好包嚴實些。” 他就這么看著她,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順手又拿起剛剛那個玩具小車,借著月光觀察癟了的后輪子,看樣子是打算重新修理了。 岑暖眨眨眼:“你不去里面睡嗎?” “客廳太黑了,我看著你睡著,再進去?!?/br> “不用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怕黑的。” “你確定你不怕黑嗎?” 他這么一說,她才不言語了,倒也不是不怕,只是可以忍受罷了,尤其還是在自己家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