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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頰微紅,又說:“我愛你,莘燁。” 于是這樣如水的柔情,讓男人的心靈得到極大的撫慰,他高大的身子微彎著,又像個孩子似的,在她的回吻中,孩子似的顫抖著肩膀。 窗外的夜色依舊深沉,看不見半點月光,莘燁抱她過來的時候,順手開了一盞小小的暖燈,二人就在這昏暗的光線中,仔細打量著彼此。 地上的衣服隨意堆著,他們卻已經顧不得這些。 硬質的棕櫚床墊回彈性并不太好。 岑暖就這么一眨不眨地盯著頭頂上的吊燈,手指無意識觸著男人的黑發(fā),那黑發(fā)剪得很短,刺猬似的扎著她的皮膚,與她柔軟的發(fā)絲并不相同。 剛與柔之間,是可以互補的。 就像他曾經幫助她走出困境,讓她找到了生活的目標,而她也撫慰著他的心靈,幫助他走出原生家庭的苦痛。 在這一段美好的愛情中,兩個人一起進步,互相成為對方唯一的那束光,因此來照亮前方暗淡的路途。 … 后半夜的時候,月亮才逐漸從烏云背后出現。 因為是高層的原因,所以窗簾是可以徹夜拉開的,落地窗外就是繁華過后的城市夜景,岑暖和莘燁一起圍著被子,靠在床頭賞月。 那月亮是半圓形狀的,如同被咬了一口的荷包蛋,泛著淡淡的青,發(fā)出的光亮像清澈的水,在地上緩緩流淌著,鋪滿了地磚。 后脖子的一塊皮膚有些癢,她將頭發(fā)捋在前面,低頭讓他查看,修長的頸子和瘦削的后背像白瓷一般,也染上了月色。 莘燁的眸色沉了沉,低頭吻了吻,輕聲道歉:“抱歉,是我剛剛太不注意了,留了個紅印子,你洗澡的時候注意些,可能會疼。” 她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低頭拉著被子,仔仔細細檢查自己。 連耳朵都紅了起來:“誒,你也太…” 后半句話沒說出來,她又有些苦惱:“這下該怎么辦,被冉冉看到的話,這孩子好奇心重,肯定問都問西,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br> 借由這個話題,她才重新想起女兒來。 頓時又心虛:“這孩子應該還沒醒吧?不然葛阿姨會給我打電話的?!?/br> 莘燁‘嗯’了一聲:“沒事的,小孩子今天運動量很大,應該能一覺睡到天亮,現在都凌晨了,葛阿姨估計已經睡了,咱們再去打攪不合適,不如等天亮再說?!?/br> 輕輕笑了一聲,他又說道:“至于這些印子…過幾天就會消除的,你暫時別讓冉冉看到就好,下次我會格外注意的?!?/br> 這次還沒結束呢,他又想著下次… 岑暖轉身瞪了男人一眼,想要出去喝杯水,又‘誒呦’了一聲。 莘燁拿過浴巾,替她擦了擦頭發(fā)。 二人剛剛洗過澡,他卻像個沒事人似的,仍舊精神抖擻。 他出了臥室給她拿水,回來后也沒讓她動手,喂她喝了兩口,杯子放在床頭,照舊摟著她。 岑暖猶豫片刻:“我聽說你父親的事情了,你就這么把他送去養(yǎng)老,不會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我對他沒什么感情,也不會愧疚。”莘燁搖搖頭。 她才放心了些:“那可以給我講講你的童年嗎?” 他才慢慢說道:“我的童年,和其他人大致是沒什么區(qū)別的,只是被管教的嚴厲些,我記得那時,我被要求在課業(yè)之余,還要去專門的國學私塾去學習四書五經,我有些抗拒,就會被父親責打。” 真正經受過苦難的人,對于自己過往的描述,往往都是輕描淡寫的。 男人聲音平靜:“十五歲那年,父親懷疑我母親出軌,對她使用‘家法’責打,還號召所有的親戚來圍觀,當眾審問她,讓她的心理防線完全崩潰,后來親戚們走了,我雖然極力安慰,但母親還是在當晚自盡,最終也沒救過來,這件事是我人生轉折的開始?!?/br> 岑暖轉身抱著他,輕聲問道:“所以,你說你曾經跪在雨中,倉皇無助的時候,就是你母親去世的時候?” 莘燁點頭:“對,在那之后,我就與父親完全決裂,此后我做得所有事情,都是為了擺脫原生家庭,拍電影也是如此?!?/br> 他的嘆息就響在她耳畔:“但人的一生中,似乎都在不停的經歷別離,后來我總算振作了些,卻再次失去恩師,我懷著巨大的愧疚,好像活著都沒什么意思了,好在,最終遇到了你?!?/br> 雖然這些話語都很輕描淡寫。 岑暖還是不由自主留下淚來:“以后,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我保證每天好好鍛煉,身體健健康康,咱們白頭到老。” 他便笑了起來,重新吻住她。 這么一來,又是無限的溫柔。 … 岑暖和莘燁第二天早晨才去接冉冉。 小女娃暖洋洋睡在被子里,臉頰紅撲撲的,兩只小手攥成拳頭,投降似的放在腦袋兩側,還沒睡醒呢。 岑暖用手指輕輕捏了捏小孩兒的臉,這孩子才打了個小哈欠,緩緩醒來。 一睜眼就甜甜地笑:“mama爸爸,早安安呀~” 看見小孩子這么乖,岑暖才松了口氣,低頭在女兒的額頭上吻了吻。 很誠懇地跟她道歉:“冉冉,對不起,mama昨晚有急事,才把你抱過來的,希望你不要怪mama。” 岑小冉搖搖頭:“沒關系的,mama?!?/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