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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知道這符文究竟是何意義,只知道魏君蘭不日產(chǎn)下了一個死胎,的確是個女孩兒。 魏君蘭痛失愛女傷心欲絕,便將這份愛意以代償?shù)姆绞絻A注到了云晴芝身上,對她倍加嬌寵。 云晴芝自此嘗到了甜頭。 而后她與鏡妖通力合作,鏡妖總能精準預(yù)測到一些事,為她博得先機,這十年她利用周圍的一切人和事將自己打造成了所有人眼中的人生贏家,人人都說她未來會繼承云虛讓的衣缽,成為冠絕古今才貌雙全的女修。 “厲霄哥哥,這次我表現(xiàn)的不錯吧?”云晴芝埋在被子里,對著瑩瑩泛光的鏡子小聲邀功。 “孺子可教?!辩R中依稀有個人影,稱贊道:“只要沈秋練不回,這玉泉眼就一定是你的,三日后溫曌臨會在鑄劍時重傷,你以玉泉眼救溫曌臨的命,以溫曌臨刻板的性格,定會許你重諾?!?/br> “沈秋練肯定回不來的,她一個人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還掉進水潭里,死定了?!痹魄缰フf:“你放心,我也不會讓人去找她。” “區(qū)區(qū)小卒,死不足惜?!辩R中人道:“只是聞天羽你需好好應(yīng)付,莫讓他戳了你的蹩腳?!?/br> 云晴芝皺眉。 聽聞她歷練受傷昏迷不醒,全派上下皆轟動,魏君蘭簡直心疼的要發(fā)狂了,正在門外嚴厲的責(zé)罵聞天羽和程家二兄弟。 “晴芝她才十七歲!你們做師兄的是怎么保護師妹的!居然讓她受那么重的傷!平時學(xué)的本領(lǐng)都去學(xué)到狗肚子里去了嗎!該打??!” 作為銀絲丹宗的千金,魏君蘭的潑辣驕橫遠近聞名,在嫁給性格謙和的云虛讓之后變本加厲,朝陽派的弟子們各個見著她都畏首畏尾,也因著她的緣故對云晴芝百依百順。 聞天羽幾人被噴的抬不起頭來,直到云虛讓現(xiàn)身,他們才露出了見到救世主般的表情。 “師父!” 云虛讓一襲道袍,黑發(fā)摻銀,依稀能見到年輕時的豐神俊朗,堪堪站定,魏君蘭就指著他道:“還有你,我早說不要讓芝兒參加那什么勞什子的歷練任務(wù)!她是掌門之女!未來是要繼承你的衣缽的!怎么能跟凡夫俗子一樣受磋磨!現(xiàn)在好了!芝兒身受重傷你滿意了!她要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聞天羽等人膽戰(zhàn)心驚又飽含同情的看向云虛讓。 云虛讓顯然是久經(jīng)沙場的老將了,對魏君蘭的叫囂左耳進右耳出,八風(fēng)不動道:“夫人莫急,先讓我瞧瞧芝兒的傷勢如何?!闭Z畢,他推門而入。 “師父——”聞天羽忽而出聲。 “怎么了?”云虛讓扭頭道。 “那個——”聞天羽張了張嘴。 雖說在小嵐庵山上,他選擇了云晴芝,可墜崖的沈秋練依舊牽動著他的心弦,沈秋練就算作到讓人心煩,到底還是自己的青梅竹馬。 實在是......罪不至死??! 云晴芝已經(jīng)安全了,那么他也該去找阿寧了。 他剛想說話,魏君蘭強硬的插了進來:“讓哥你別磨蹭了!現(xiàn)在還有什么能比我的芝兒更重要!快些進來!” 聞天羽只好把后面的話又咽了下去。 云晴芝的房門緊緊掩上,未幾,一個布衣赭衫的中年漢子氣喘吁吁的自臺階下奔了上來。 “天羽?。 蹦菨h子蓄了短須,濃眉大眼,滿身的煙火氣,聞天羽甫一看見,便愈發(fā)不知所措。 “遼叔......” 沈遼是偌大一個朝陽派里唯一的非修真人士,爬了這白來級臺階幾乎處處岔氣,他一把扶住聞天羽的肩,急聲道:“阿寧呢?我聽說你們歷練回來了,怎么不見阿寧?。 ?/br> “阿寧她......”聞天羽張口結(jié)舌,面對沈秋練的養(yǎng)父,他恨不得在地上挖個坑鉆進去。 “阿寧是不是又胡鬧了?”沈遼焦聲說:“天羽啊,你把她找回來,遼叔會教訓(xùn)她的!但你不能不管她呀!聽說你們歷練的地方都特別危險,你不能放她一個人在外面——” 程文在一旁見聞天羽被沈遼問的說不出話來,面色微沉,開口道:“遼叔,你別弄錯了,三師姐根本就沒跟我們一塊兒?!闭f完他推了下程武,程武忙附和道:“是啊,我們是四人行,三師姐看晴師妹在,掉頭就自己走了?!?/br> “晴師妹?”沈遼重復(fù)。 “晴師妹人見人愛,跟她一塊兒修煉不是很正常嗎!”程文道:“三師姐會置氣就很奇怪!” “過于小肚雞腸了,遼叔,你有空真得說說她!”程武說。 沈遼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只能再次望回聞天羽。他是朝陽派的伙夫,平時也做一些下山采買的雜事,因為性格敦厚老實,又是云虛讓的故友,所以縱然是有沈秋練這樣讓人頭疼的女兒,在朝陽派的人緣仍舊相當(dāng)不錯。 聞天這欲言又止,這時身后響起了開門的聲音,云虛讓垂袖而出,聲若洪鐘。 “天羽!你老實交代,去小嵐庵山的究竟是幾人!” 看來云晴芝的傷勢無大礙,二程縮了縮脖子,他們在朝陽派居于末位,在云虛讓跟前便不敢放厥詞了。 聞天羽早已飽受煎熬,被云虛讓一逼問,竟生出了幾分如釋重負之感。 “五人?!彼吐曊f道:“我們與阿寧在山頂起了爭執(zhí),然后就——” 他正打算和盤托出,云晴芝忽然從屋中沖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