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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裕明決定讓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崔貴妃,你知不知道你的想法很危險?” “給皇帝戴綠帽子,這種事虧你也想的出來,還要我?guī)湍?。你覺得我如今大權(quán)在握,我會讓你生一個不知道爹是誰的孩子騎了我頭上?你看不起誰啊。”說完拿著茶杯低頭喝茶。 崔如月盯著他一張一合的嘴,對他說的話視若無睹,“那讓你兒子騎了你頭上不就行了!” “噗——”蕭裕明口中的茶悉數(shù)噴了崔如月的裙子上,“你再說一遍?”蕭裕明以為自己聽錯了,他認為自己耳朵沒問題,肯定是她的嘴有問題。 崔如月拿帕子擦了擦裙子上的茶水,看著蕭裕明正色道,“我認真想過了,讓我年紀輕輕就給陛下殉葬或者出家,太不值了。而且我剛才說了,我要當皇后,等陛下駕崩我要當太后。你既然不讓我跟別的男人生,那我就懷你的孩子。這樣你也不用剃度出家,等陛下駕崩,你身為幼帝至親還是朝中重臣,自然是要輔政的。” “既是新帝的父親,又是太后的夫君,古往今來,國公爺,你可是第一人呢?!弊叩剿媲芭踔哪?,手指不經(jīng)意的將領(lǐng)口向下拉,隱隱露出里面未穿裹胸的綿乳,她今晚偷懶沒穿裹胸,衣服穿得也不多,去掉外袍,身上統(tǒng)共里外兩層衣服。 閃著柔光的絲緞衣裳裹著女子雪般的肌膚,從那拉低的衣領(lǐng),蕭裕明不自覺的看到了那隆起,這是今天第二次,到目前為止第叁次看到她的身子。 蕭裕明承認,昨晚進去抱她出來時,看到她酣睡時的美貌,看見她外袍下的嬌軀,他有過要她的沖動。 他想不到,自己已經(jīng)下了聘禮,等著過門的妻子,脫了衣裳竟然有這般旖旎春色。 兩眼下意識的看向她胸乳的側(cè)緣,此時的蕭裕明,心里糾結(jié)極了, 整個人往前站了站,擠進他的兩腿之間,讓自己與他貼的更近,近到蕭裕明能聞到她身上的香味。 他能聞到女人身上的香氣,他能把她的身子看的細致,她第一次主動靠近自己,離自己這么近。 蕭裕明想起來自己第一次在酒樓偶遇她時,那時自己好奇怎么會有閨閣女兒出入酒樓暢飲,后來在茶樓看她坐在臺下聽書,在戲園子聽戲,覺得她興許是個很有趣的人。 再后來知道她是崔太師的獨女,央求叔爺爺給他當媒人去說親,跑了幾趟終于定下了,八字合了,聘禮給了,就等定日子娶過門了。 她進宮了。 崔如月看他一直沒反應(yīng),蹲下來仰臉看著他,“看來是我忘了,國公爺久居高位,這事我得求著國公爺辦。” 只看她紅唇上下一碰,說了什么,蕭裕明根本沒聽進去。 這是他第一次這么近的看她,第一次仔細看她的樣子。她生的真好看,眉不畫而翠,唇不點而丹,一雙眼睛好像汪了一泓秋水。 他就這么不知不覺的看進去了。 “國公爺?國公爺?”看他犯傻,崔如月小聲叫他,“我說的你聽見了嗎?” 蕭裕明緩過神來,問道,“你剛才說什么?” 崔如月沒好氣的坐到床上,“我不告訴你?!?/br> 上前站到她面前,手指在她腦門上狠狠地一戳,“你說不說?” 捂著額頭從床上爬起來,“你輕點!” 蕭裕明拖鞋爬上床躺下,看著背對自己的崔如月,“我剛才走神了,你跟我說了什么?” 扭身看他,只見蕭裕明坐起來倚著身后的一堆枕頭,身上沒蓋被子,一根絲絳被他扔下床,松開的衣裳露出他里面結(jié)實的胸膛。就跟昨晚上在望仙池那兒看見的一樣,這會看的反而更真切。 崔如月也踢了鞋,脫了外面一層衣服翻身爬上床,趴在床上托著腮看他,“你就這么想知道?” 余光撇到她胸前,那一對乳,呼之欲出。 往下一滑在她身邊躺著,蕭裕明點點頭,“我想知道?!?/br> 支起身子靠到他身邊,低頭看著他,“國公爺給小女子一條活路吧?!闭f完崔如月嬌笑著坐起來要下床回去。 兩條腿剛伸下去,她就被拽了回去,懸著的帳子也同時落下,將這張床密密實實的遮住,擋住。 看清眼前是他,崔如月問他,“王爺是要幫我了嗎?”說著解了衣帶,將領(lǐng)子退到肩膀處,只留了乳半露半掩在衣服下。 蕭裕明定了定神,將她的衣服合上,扯過一床被子蓋在倆人身上,“這件事你想清楚后果再來找我?!闭f完在她身邊躺下,背對著她閉眼睡去。 崔如月對于他的柳下惠行為,心中說不清道不明。 老實講,她不想出家是真的,可是為了這個而要與他私通,崔如月很難過心里那道關(guān)。 要是被爹娘知道,母親那兒還好糊弄,可是自己那個狐貍轉(zhuǎn)世的爹……雖然瘦的跟棵歪脖樹似的,但是人兒可精著呢。 被他知道自己女兒干出與人私通借種生子這種事,雖不至于一根白綾把自己勒死,應(yīng)該也不會輕饒了自己…… 想到這兒崔如月翻身戳了戳蕭裕明,“你跟我爹熟,我爹要是知道咱倆茍且私通,他會怎么辦?” 蕭裕明睜開眼,心里哀嚎一聲,自己怎么會看上了她。一動不動的背對著她,不讓她發(fā)現(xiàn)自己還沒睡。 “喂!”崔如月不戳他了,改伸手扯他的寢衣。“我問你話呢。” 蕭裕明依然裝作沒聽見。 “你要是不說話,我,”雙手揪著他的衣服后領(lǐng)往自己面前拉。 蕭裕明被她扯得卡著喉嚨難受,氣急敗壞坐起來,崔如月看他虎著一張臉,立馬縮到被子里。 看著只露出頭發(fā)的崔如月,蕭裕明揉著太陽xue說,“還能怎么樣,一條道走到黑,要么跟我斗到你死我活,要么平平安安護著你們母子。” 躲在被子里的崔如月半天沒有動靜,蕭裕明以為她老實了,正要躺下,她露出臉說,“如果我爹敗了,我家里,還有我和孩子,你會怎么辦?” “看情況?!笔捲C髅簿鸵上?。 崔如月坐起來看著他,“我爹敗了,崔家也完了,我和孩子恐怕也活不長了?!?/br> 蕭裕明看著她不說話。 崔如月攏攏衣服,扯了被子蓋著自己,“以你如今之尊,到了那一日,你怎么會讓一個小孩子壓了你頭上把你壓一輩子,漢少帝與何皇后是怎么死的,史書上都寫著呢?!?/br> 她說話時兩眼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自己,看的蕭裕明有些害怕?!澳鞘俏业暮⒆?,我怎么會行董卓之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