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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蕭裕明折騰了一晚上的崔如月一口氣睡到中午吃午飯的時候,睡得蕭裕明同臣工議完事回來都還沒醒。 撩起簾子看到還在睡懶覺的貴妃,蕭裕明又滿臉黑線的放下了簾子。 她這么喜歡睡懶覺? 在家里的時候這樣大啦啦的睡覺,她娘就不訓(xùn)她? 從小被嬤嬤從被窩里刨出來的蕭裕明顯然不理解,一個人,怎么能睡到日上叁竿,太陽照臉了都不起。 其實也不是崔如月不想起床,是她真的起不來。 “鶯珠,鶯珠?!敝形纾捲C鳘氉砸蝗丝磿臅r候,崔如月在床上喊人了。 “怎么了?”收起簾帳,蕭裕明挨著床坐下。 看清楚是罪魁禍?zhǔn)?,崔如月縮在被窩里不肯看他,悶聲悶氣的說,“你讓我的丫頭過來,我要回去?!?/br> 蕭裕明看看外面,再看那縷露了被子外面的頭發(fā),“還回去什么啊,今晚繼續(xù)在這兒吧,”伸手把被子往下扒拉點,露出她的臉,“昨晚上你不挺舒服的嘛?!?/br> 崔如月一下子就急了,可是腰腿又酸又疼,根本使不上力,只能伸直了脖子瞪大了眼睛懟他,“哪里舒服了,我到現(xiàn)在還難受!” 蕭裕明忍了忍,努力讓自己臉上看起來沒有表情,“那你今晚上,不,是以后還來嗎?”低頭湊到她耳邊,“過來跟昨晚上一樣,咱倆好好舒坦舒坦?!?/br> 崔如月伸出胳膊推他的臉,歪著臉沖外面喊,“鶯珠,鶯珠!” “行了,別叫了,我讓她在望仙池等你呢?!闭f完用被子把她卷起來扛起來,“我送你過去,咱倆好好說話?!?/br> “我跟你沒話說?!贝奕缭聬烆^悶?zāi)X的窩在被子里,身上不舒服難受,這個男人又是這個樣子。 慢慢進到水池里,鶯珠看到自家小姐身上,又是指頭印子又是紅印子,沒有一處干凈的地方,想著脖子那兒能有塊白凈的皮,可是偏偏下巴上有一個紅印子。 鶯珠偷偷看一眼晉國公,嘴巴長了張又不敢說話,只能拿巾子擦自家姑娘的身子。 崔如月覺得自己胳膊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哪兒哪兒都疼,哪兒哪兒都不舒服,偏偏這個罪魁禍?zhǔn)走€脫了鞋襪,扎了褲腿,搬了個小凳子坐了池邊泡腳丫子。 “鶯珠,你出去?!笔捲C鏖_口讓鶯珠出去,自己則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池邊。 等到鶯珠出去,蕭裕明拿了厚厚一大摞干凈毛巾放在旁邊的矮桌上,“我有件事跟你說?!?/br> 崔如月病怏怏的睜開一只眼,“什么?” “昨晚侍寢的徐才人,知道咱倆的事了。”說完蕭裕明去看她,卻只看到水池里咕嚕嚕一串水泡。 他趕忙跪了池子旁邊去撈人,把滑的跟條魚似的崔如月?lián)瞥鰜?,一手拖著她的胸口另一只手拍她的后背,“你這是干嘛,膽子就針眼那么大??!” 崔如月咳了好一會才緩過來,也不上胸前那個討人嫌的手,看著蕭裕明,“怎么辦?她如果說出去我還怎么活啊,到時候我家里不也跟著我倒霉一起死干凈了?” “這會知道害怕啦,那你昨晚上別來啊?!笔捲C魇稚夏笾娜椴凰墒?,掌心里熱乎乎,軟軟的,別提多舒服了。 崔如月看他說話這么難聽,再一想將要有的滅門之禍,不管不顧的哭起來,“都是你,都怪你!” 蕭裕明被她七拐八繞的腦回路驚呆了,一把將她從水池子里拉出來,“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我昨兒晚上在那看他們行房看的好好的,你過來找我,要不是你,我昨晚能和你那樣嘛?!贝奕缭鲁槌榇畲畹目?,說一句哭一句,話沒說完氣就不順了。 蕭裕明沒哄過女孩哭,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看她沒穿衣服,下身還沒上藥,只好給她披了衣服將她抱到貴妃榻上,“是是是,是我不好。”又把被子給她裹上,“冷嗎?” 崔如月哭的涕泗橫流,臟了好幾條帕子,聽蕭裕明問自己,搖搖頭,“不冷。”又哭著問,“怎么辦啊!咱倆要死了!” “行了,別怕了?!笨醋约鹤脚?,蕭裕明只得跟她實話實說,“她這會跟她那個相好的‘?dāng)⑴f’都來不及,哪來的功夫搭理咱倆?!?/br> “真的嗎?” “真的,”蕭裕明按照小時候哄meimei的方式哄她,“騙你是小狗?!?/br> 好容易哄著她回來寢宮,蕭裕明想了想,又讓高福給她送了藥膏。 一瘸一拐的下了轎子,崔如月讓鶯珠攙著又一瘸一拐的回了屋,把其他人都攆出去,崔如月直接滾到床上蓋著被子。 鶯珠嘆了口氣,看自家姑娘這個樣子,不用猜也知道昨晚自家姑娘受了什么罪。 “姑娘,您——”鶯珠欲言又止。 崔如月剛要開口,高福小跑著進來,“娘娘,娘娘,”見殿外沒有守著,直直往寢殿而來,鶯珠聽見他的動靜,趕忙出去攔。 “你來干什么?” “好jiejie,貴妃娘娘呢?”高福越過鶯珠想往里走。 “高福嗎?”崔如月?lián)碇蛔幼饋恚瑪n攏頭發(fā),擦干臉上的眼淚,“進來吧?!?/br> “娘娘,娘娘,”高福笑著進來,在床前跪下,“陛下讓奴才給您送藥膏來了?!?/br> “什么藥膏?”崔如月想往前探出身子,可是腰往前一伸,她就疼的難受。 “陛下念您侍寢,特地讓太醫(yī)院給您配了藥膏,讓娘娘用?!?/br> 崔如月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皇帝給的,還是蕭裕明假借皇帝的名義給她的,只好讓鶯珠接過來。 和藥膏一起遞到手上還有一張字條,上面寫了這藥膏的用法。原來是宮里配給初次侍寢的妃嬪用的,用了,下身就不那么難受了。 高福見崔如月有些猶豫,十分乖覺的起來,“娘娘,奴才的事辦完了,要是沒別的吩咐,我就先回去了。” 崔如月想了想,說,“你把簾子放下來,站到那個屏風(fēng)后面去,我有話要問你。” 高福一聽,美滋滋的起身把簾子放下來,退到屏風(fēng)后,“娘娘請問。” 掀開被子脫了衣裳,鶯珠上了床,攏了裙子跪在崔如月腿間,拆掉瓷缽上的泥封,拿掉蓋子,瓷缽里是雪白的霜膏,崔如月拿過來聞了聞,沒什么味道。 小聲對鶯珠說,“上藥吧?!?/br> 鶯珠點點頭,手指伸到嘴里往外呵了口氣,讓指尖熱乎一點,在瓷缽里剜了一塊,看著腿心里紅紅,就涂了上去。 高福在屏風(fēng)后面見崔如月一直沒開口,開口問道,“娘娘?娘娘?” 崔如月抬頭問他,“高福,你把殿門關(guān)上,然后跟我說說徐才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