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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改的戲單子,我讓人送內(nèi)務府去了?!笔种笓芘幕ù?,驟然被人碰的花唇一時還不適應,還是薄薄的,沒有被他撩撥起來。 “嗯,”崔如月不敢多說話,她的胸口突突的直跳,跳的她說話都不自覺的發(fā)顫。 放下她的一條腿,空出自己的一只手,“我還決定了一件事。” “什么?”崔如月覺得自己抖的更厲害了。 解開自己褲子,褲子順滑的落到地上,蕭裕明順便一腳將褲子踢到別處,“你整日捧著那《邕奴傳》愛不釋手,若是有人排成戲呢?” 崔如月兩眼一亮,抓著他的衣襟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從抱了她那一瞬就硬起來的陽物此時正向上翹著,脫下褲子后更加肆無忌憚,“我也是聽宋楨說的,改日我問問他。” 說話時蕭裕明是低著頭的,她的乳被迫擠在自己胸前,豐盈的乳被擠扁,可是乳尖早就硬的分明,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 蕭裕明深深吸了一口氣,將她挪了挪。 崔如月剛要開口,他的分身就碰到了腿心,因一條腿被迫抬高,方便了那東西戳著自己,“你……” 一個字剛落下,崔如月就睜大了眼睛,她的欲望還沒有被撩起,他的欲望就進來了。 分身一進去,蕭裕明就察覺到了與往日不同的,雖然沒碰她幾次,可是那里面…… 崔如月雙手抓著他的手臂,眉心微蹙,嘴上似乎想說什么。 手指點在她的唇上,“噓,別說話,”將她的腿挪到臂彎處,讓她的腿抬得更高一些。 “嗯!”他長得高,一條腿被他抬高,另一條腿就不得不踮起腳??墒沁@樣讓他的陽物徹徹底底的堵了進來。 “就這么舒服嗎?” 崔如月咬著唇,他怎么這么無恥! 他進來了也不動,就這么堵著,酥酥麻麻的,她的感官全都集中到了兩個人交合的地方。 那里將他的分身徹底包裹,濕軟的花徑是喜歡進來的巨物的,它們放軟了姿態(tài),讓硬挺的rou柱沉溺在這個溫柔的地方。 崔如月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好像能感受到他的分身,在不停的變大,變粗,變長。 “你見了你爹,那老狐貍是不是也知道咱倆的事了?”這么欺負她,看著她嚶嚶的發(fā)不出來聲音的樣子,真的很好玩。 空出來的手隔著衣服開始揉她的乳,她的乳今兒也不知道怎么了,摸著怎么這么軟,軟的就跟面團一樣。 宮里娘娘們喜歡在承恩時穿睡褸到駕前,衣服又薄又透,上面鏤花刺繡,肥肥大大的袖子,穿著好不飄逸。 今兒她穿的這件就很得蕭裕明喜歡,夾銀線繡的花落在她的乳上,衣領(lǐng)前襟那兒有大片大片的鏤空,她的乳,她的腰身,就在這鏤空下若隱若現(xiàn)。 分開衣領(lǐng),露出她的肩,露出大半個乳,蕭裕明抱著她站在這兒肆意的逗弄她。 崔如月一雙眼濕漉漉的看著他,下身里的異樣讓她即舒服又不舒服,那欲根好像會長個似的,不住的往里扎,不住地往花心里鉆。 “我爹他笑話我。” 嗯,言簡意賅,蕭裕明覺得崔如月給自己的這個答復,很簡單也很聰明。 “那你決定怎么做呢?畢竟他給你潑了那么大一盆冷水?!鄙焓謱⑺娜閺囊路锱鰜?,手掌推高她的乳,指縫夾著她的乳尖,手指一下接一下的捻動。 崔如月伸手抓著他的衣襟,挺直了腰靠近他,“可是我想賭!” 蕭裕明心頭一震,“你就不怕我?” 崔如月眼中閃爍,下身不知怎么得,竟然難耐起來,“所以我要賭,賭你心里有沒有我。” 崔如月覺得自己的身子真的要壞了,那個嵌在里面的rou柱,好像一把春藥,灑在她的身子里,不用動,只是性器相連,肌膚相貼,就讓她, 腿酸了,腰軟了, 連花心深處,也顫顫巍巍的泄出來了。 “嗯~嗯~”崔如月逞完最后的強,就低頭埋在他的胸膛,大口大口的喘氣。 蕭裕明伸到胯下摸了摸,那里濕漉漉的,有什么東西往下流。 崔如月自己感覺得到,腿上有一溜東西從他堵著的地方留下來,蜿蜒曲折的順著自己的腿留下來。 蕭裕明想知道,這會如果把分身抽出來,那個水汪汪的地方,會不會在地上留下一灘水? 可是蕭裕明舍不得。 他的分身一進去時他就發(fā)現(xiàn)了,那日自己留在她肚子里的東西,剛才進去時還堵在里面。 想到自己射進去的陽精一直留在里面…… 如果此時抽出來,那團陽精隨那些yin水一起落到地上…… 想到這些,想到這些可能的yin靡,蕭裕明瞬間興奮起來。 興奮到那個嵌在她肚里的陽物都粗了一圈。 崔如月嗚咽著呻吟,他的分身為什么又粗了?粗的好像那上面的青筋都漲了。 她沒想到自己的感覺會這么明顯,甚至讓她無視掉了在自己胸前作惡的手。 放過她的乳,蕭裕明繼續(xù)問她,“崔如月要賭我心里有沒有你,那我問你,你的心里,有沒有我?” 崔如月瞬間從情欲中醒了過來,他剛剛問什么? 自己心里有沒有他? 崔如月說,“你心里有我不就行了,管我做什么?”最近自己又讀《邕奴傳》,越讀越覺得不公,為何玉環(huán)能遇到邕帝,為什么自己碰不上? “那你是想我為你們娘倆拼死累活,我還只是你諸多面首中的一個?” 聽他這么說自己,崔如月頓時惱了,推著他的胸膛掙脫開。 這個男人還有臉問自己心里有沒有她,他根本不懂自己! 看她氣鼓鼓的樣子,蕭裕明心里樂極了,他當然知道崔如月做不出養(yǎng)面首這種事,她就是有這個心思,自己也會把養(yǎng)面首這個蠢蠢欲動的小火苗熄滅。 今兒聽了宋楨說的,他多少也明白了一些,她是看書看得入迷,看太投入了,看的以己代人,盼著有個書里寫的那樣的人。 蕭裕明沒想到,自己一時興起寫的書,竟然能讓她看得這般癡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