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H黑燈瞎火床要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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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間的鶯珠因?yàn)閯偛盼堇锬且宦暢承蚜?,這會側(cè)躺在床上閉眼試著再睡過去,可是姑娘那邊床上又出聲音了。 她豎起耳朵仔細(xì)的聽,就聽見自家姑娘說,“你輕點(diǎn),床都響了?!?/br> “沒事……” “床搖散了我就沒床睡了!” “讓內(nèi)務(wù)府……” 鶯珠聽得云里霧里,到底是誰跟姑娘說話呢?自己還聽不清楚那個(gè)說話的人是誰…… 只是為什么,這個(gè)聲音有點(diǎn)耳熟呢? 簾帳里面,崔如月仰面躺了床上,衣裙被蕭裕明撕成了布條,雙手被他用布條捆了,一頭綁在手腕上一頭系在床柱上。 “你干什么!”崔如月扭動身子看著他,就因?yàn)樽约鹤屗麆幼鬏p一點(diǎn),他就把自己綁成這樣。 “你安分點(diǎn),我不就能不把床搖的這么厲害了!”蕭裕明低頭胡亂親了她一口,也顧不上自己親的是哪里,反正親的是她就行了。 崔如月又氣又羞,明明是他使勁鬧騰,偏偏把責(zé)任甩了自己身上。 男人的唇從崔如月的乳尖慢慢往下移到她的腹上,她身上的香氣很好聞,溫柔細(xì)膩,蕭裕明從第一次聞到就十分的好奇,甚至讓高福把自己沐浴用的澡豆和衣物熏香都換成和貴妃一樣的。 可是怎么就是跟她不是一個(gè)味呢? 蕭裕明溺在這股香味里,一點(diǎn)一點(diǎn),一寸一寸的吻遍她赤裸的嬌軀。 他的唇落在她的小腹上,崔如月心頭一驚,下身竟然癢了起來,幸虧她沒把自己的腿也綁了,這會自己還能并攏腿廝磨幾下解了這份難受。 花xue癢的難受,春潮翻涌,蜜水橫流,濕了她的腿根。 雙手抓著她的雙腿,分開她并攏的膝蓋,蕭裕明吸吸鼻子,手伸到她的大腿上,她細(xì)皮嫩rou的,自己拉弓握劍的手摸上去,手指上還有習(xí)武留下的繭子。 崔如月嗚咽著扭了扭身子,“嗯,你別鬧!” “我怎么了?”蕭裕明從她的雙腿間抬起頭,自己并不能看清她的表情,卻知道她這會一定是不好意思。 “你……”崔如月實(shí)在張不開口,她該怎么說,怎么讓他停手。 蕭裕明不顧她嘴上說的,兩指捏著她的花唇,輕輕使力來回揉弄之后,又伸了手指進(jìn)到那rou縫間。 “唔……”雙臂下意識的想去推他,可是這會自己的雙臂被牢牢束著,動一下發(fā)現(xiàn)動不了,崔如月想起來自己這會雙臂被捆著?!澳惴砰_我!” “松開了你就不乖了!”說完,男人張口舔上了女子的花核。 被迫半抬起臀的崔如月只覺得腦子轟的一聲,她沒想到這個(gè)男人竟然有如此放蕩的時(shí)候。 雙手想要抓住什么,下身太過難受了,她不停的伸腿蹬動,想要緩解下身的癢,可是手腕那兒栓的……既能讓她活動,又掙脫不開,雙臂掙扎,連帶著床和架子都跟著動。 她拼命咬住唇,為了忍住將要溢出的呻吟而香汗淋漓。 下身被男人挑撥到了極致,高潮很快就洶涌而至,崔如月下身翻涌,大股的濕液噴涌而出,就在崔如月張口要叫時(shí),男人摸黑湊了上來。 蕭裕明想著自己在書里寫的,一下堵了她的唇,一下托起她的臀,將分身盡根沒進(jìn)了她的腿心里。 崔如月被他抱在懷里,雙臂下意識的想伸手抱住他,他不停的輕吻自己的額頭、雙眼、鼻尖、臉頰,“嗯,嗯,嗯,”崔如月動情的吟哦,下身被驟然填滿的感覺真的好舒服。 yuhuo翻滾,燒灼著與他相連的地方,他的分身攪的崔如月心神亂糟糟的。 一對乳因?yàn)樗膭幼鞫貋頁u動,蕭裕明伸手包住她的雙乳,腰臀更加使力,將自己的分身往里送的更深一些,崔如月受不了,雙臂又被捆著,越想越覺得委屈。 心里這么想著,崔如月嚶嚶的哭了起來。 蕭裕明不知她的委屈,反而低頭又去咬她的乳尖。 女人扭動的動作方便了男人的吞吃,人兩個(gè)人交纏的更緊。 可能是想起來她的手還被捆著,蕭裕明欺身上前,解開那系在她腕上的碎布,“這會舒服了吧?!?/br> 他不說還好,一說崔如月更委屈了,手腕胳膊都難受的脫了力了,他這會想起來了,還說不委屈了…… “你壞蛋!”崔如月吸吸鼻子,兩條胳膊又酸又疼,難受她這會根本使不上力。 她嘴上說難受,下面這張嘴卻很誠實(shí),一張一開,一下一下的吞了自己的分身,都盡根進(jìn)去了,還是喂不飽,還是饞的要命。 “對,是我不好,我壞蛋!”捧著她的臉親了親,繼續(xù)在那蜜谷桃源進(jìn)進(jìn)出出。 外間的鶯珠偷偷聽了一會,聽聲音好像是國公爺,她悄悄起身在外間亮了幾盞燈,又點(diǎn)了一個(gè)根蠟燭在屋里。 隔著落下的帳簾,外面的亮光也變得朦朧曖昧,蕭裕明知道這是鶯珠特地給自家姑娘點(diǎn)的燈。 他擁了崔如月在懷里,她整個(gè)人軟軟的,哼哼唧唧的鬧騰,“混蛋,你饒了我吧?!?/br> 蕭裕明氣的擰著兩條眉毛,一巴掌打在她的臀上,“你叫我什么?” 崔如月疲憊的睜開眼,嘴巴撅了撅,“你欺負(fù)我,你就是混蛋!” 看她不聽話,蕭裕明又打了她一巴掌,安靜的屋子里,掌心打在她的臀上,聲音響亮極了,恐怕在屋外的人都能聽到。 不僅外面的鶯珠聽了臉紅,蕭裕明也皺眉。 剛才打的那兩下,激得她的xue猛然夾緊,差點(diǎn)把自己的分身給夾出個(gè)好歹。 將她按在床上,蕭裕明覺得下腹愈發(fā)的緊,按著她,拉開她的腿,挺腰將分身不住地往里送,粗碩的分身上沾滿了心上人沁出的春露,隨著他的動作而潺潺外流。 “噗呲,噗呲,”隨著男人的聳動,兩人交歡的聲音漸漸開始響亮,聽得蕭裕明渾身都興奮起來。 崔如月被他控著,她也為著交合處的黏膩和曖昧的聲響而臉紅害羞。 女人的腿心越發(fā)泥濘黏膩,這是之前崔如月從來沒有注意到的。 喉間的吟哦從她緊咬的唇中溢出,“嗯,嗯,蕭……”她想喚他的名字,這是她下意識的反應(yī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