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H溫泉搞起來?。?/h1>
別別扭扭的熬了一夜,崔如月在天將明的時候實在熬不住蜷縮著睡著了。直到外面有說話聲腳步聲,她才從夢里醒來。 在床沿那兒坐著的鶯珠看到她醒了,趕忙把簾帳都收起來,端了洗漱的東西過來讓洗臉洗手漱口。 “姑娘,早膳還沒撤,可要吃一些?” 拿掉蓋在臉上的熱巾子,崔如月搖搖頭,咧著嘴打了個哈欠,“不吃,我要回去。” “姑娘,這一時半會回不去了?!?/br> 懶腰伸到一半,這一句讓崔如月差點人往后仰倒,“什么意思?什么叫回不去了?” 鶯珠也是一臉為難,她該怎么說?因為國公爺囑咐了內務府,貴妃屋里的東西要慢慢修,修個年兒半載的最好。她實在是說不出口啊。 沒轍,只能跟她撒個謊,“內務府說屋門壞了,因含章殿的門扇都是金絲楠木做的,要等南方的木料運來曬好了才能修,這一時半會咱們還不能回去?!?/br> 把手上的帕子扔進盆里,崔如月知道,這又是蕭裕明搞出來的,昨晚還說什么知道錯了,今兒就給她整這出! 穿上鞋,也不顧自己頭發(fā)沒梳衣服沒換,大步流星的就往書房那兒去,今兒說什么也要蕭裕明給個痛快話。 人還沒走多遠,外面的大監(jiān)著急忙慌的一路小跑進來,直直奔向書房??雌饋砗孟袷怯写笫掳l(fā)生,崔如月快步跟上去,趴在隔扇那兒偷聽。 “國公爺,五駙馬,剛剛歿了?!?/br> 崔如月一驚,這事……接著高福又“噠噠噠”的進來,好像放下個什么東西, 不知何時突然響起了宋楨的聲音,“公爺,賢妃娘娘母家,上書彈劾五駙馬本家?!?/br> 鶯珠捧著衣裳走到崔如月身旁,“姑娘,更衣吧?!?/br> 聽到的事勾起了崔如月的好奇心,她實在搞不明白,那個五駙馬,雖然體弱,但是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書房那兒,蕭裕明打發(fā)了高福和大監(jiān),留了宋楨說話。 “看來我費心跟賢妃說的,她們母女終究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啊?!碑敵踝约嚎嗫谄判膭裾f,卻還是攔不住盛怒之下的賢妃。 宋楨端了一盞茶殷勤侍奉,“賢妃娘娘心疼女兒,中間又有多年積怨,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機會,賢妃,自然不會放過?!?/br> 快到中秋,宮中廚房也是開始變著法的給苦夏的主子們貼秋膘,喝的茶也比之前的味濃苦口了一些。一口下去,哭的人直皺眉,蕭裕明把茶放回去,跟宋楨說:“是我想錯了,”再看外面天光大亮,想著這會崔如月應該已經醒了,便讓宋楨出去。 書房那兒沒了動靜,崔如月知道蕭裕明是要往自己這兒來了,快步要跑回床上,結果被蕭裕明逮了個正著。 “跑什么呀,”抓著她的衣袖把她拉到懷里,“等到下午,跟我出宮一趟可好?”說話時兩手圈住她的腰,“今兒是中秋,今年各宮娘娘自己擺桌酒吃倆月餅這節(jié)就算過去了?!?/br> “這樣無趣,咱倆晚上出去轉轉可好?” 昨晚他跟自己認了錯,這會再揪著沒完,顯得自己多不講理似的,可是自己已經下定決心,要是不跟他說明白,似乎又不太好。 崔如月一直不說話,蕭裕明抬手捏捏她的臉,“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br> “唉?”崔如月一怔,還要開口,男人就雙臂用力將她抱緊,他的舌就肆無忌憚的頂了進來。 倆人折騰著進了望仙池,在一處不大甚至有些緊窄的泉池里,蕭裕明剝了她的衣裳,從后面伸手握住她的雙乳,輕輕的來回揉捏。 “你就這般等不得嗎?”雙臂抱了一起趴在池壁上,崔如月將下巴擱在胳膊上,胸前的綿乳由著他輕揉愛撫。 “要是可以,我真恨不得日日同你這般?!蹦腥说穆曇衾飵Я藥追稚硢?,只是崔如月不知道此時的他早已下身脹痛不已。 想到皇帝那色中餓鬼的行徑,崔如月鄙夷的撇撇嘴,真不愧是兄弟倆,腦子里想得都是這些不正經的玩意。 可是說實話,這個腦子里沒點正經東西的男人,對自己還是不錯的。居然想帶自己出去玩,往年自己要在家里好好求一求母親才被準許由哥哥帶自己出門。 暖而微燙的溫泉蒸得她皮膚開始泛紅,骨子經脈像是被熱氣貫通了似的,令她渾身躁熱不安。 轉身看著他,自己的視線正好對著他的下巴脖子,小聲道:“你費心想帶我出去……” 蕭裕明沒有讓她說完,“泡得可舒服?” 她仰起頭,一雙水汪汪地瞅著他,嘴唇嘟動了幾下,才道:“舒服?!闭f著,兩只手在水池不安分起來。 抱著他吧,倆人好像沒那么親昵。 不抱著呢,這個池子雖是窄小卻很深,腳底下踩不著池底讓她心慌的很。 一只手托著她,另一只手抓了她的一雙玉手放在自己胸上。 指過觸到的地方,皆是緊繃厚實。崔如月覺得好玩,就在他身上四下摸了起來。 方才還一副恨不得死了懷中人身上的蕭裕明,這會下身明明脹痛不已,卻還是任她隨意亂摸,久久不動。 溫泉水蒸騰著熱氣熏得崔如月熱得發(fā)慌,手攀住他的肩頭,看到他眼睛一眨一眨,崔如月突然想起來自己鮮少打量他長得如何,心里有了這么一個念頭,身子就不由自主的湊過去,眼睫擦過他的臉,又睜開,眸子上也掛了層氤氳水氣。 挨受不住欲根的脹痛,蕭裕明的手忍不住往下伸,去摸她的腿間。 手指尋到她的花唇,熱水溫暖了男人的指尖,摸到那纖薄的花唇,蕭裕明知道自己找到地方了,開始慢慢的斯里慢條的揉捏。 熱意一簇簇地自懷中人的腿心竄至心頭,此時的崔如月開始躁熱不安起來,身子貼著他皮膚的地方變得愈發(fā)敏感,好像稍微動一動便是極大的折磨。 倆人從春天到現在,他雖然沒能讓自己的肚子鼓起來,卻把自己的身子摸得透透的,怎么逗弄愛撫能讓她最快動情,他都知道。 情欲的紅暈漫上她的臉頰,崔如月囁嚅了幾聲,想這會就把話跟他挑明了,可是花唇那兒已經被他徹底撩高了,她忍在喉嚨里呻吟終是沒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