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H經(jīng)典的叫破喉嚨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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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崔如月手腳并用,撲騰著要從蕭裕明的肩膀上跳下來。 “你小點聲!”蕭裕明也不跟她客氣,在她屁股上就是一巴掌,只是冬天衣服厚,打在上面沒什么感覺。 崔如月“噢~”的嚎叫一聲,想反手去捂屁股,臭男人太過分了,在宮巷上就這么打自己。 來來往往的宮人全都面對墻壁,不敢回頭去看,剛剛那一幕太可怕了,皇帝怎么跟貴太妃鬼混到一起去了! 倆人一身孝衣?lián)ППг谝黄?,陛下還打貴太妃的屁股! 這是什么虎狼畫面! “行了,”抬手在她臀上又打了一下,“別鬧了!” 崔如月覺得屁股火辣辣的疼,忍不住怒罵他,“混蛋!你就是個混蛋!” 宮人們想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自己做錯了什么,要在這里聽貴太妃與陛下這樣打情罵俏! “好了,等會就好了!”蕭裕明快步往前走,拐了兩個彎就到了甘露殿的后角門。 崔如月被他晃得頭昏腦漲,抬著頭能好受一些,但是抬著頭的話,脖子又疼! 真的太難受了! 大步流星的扛著她進了寢殿,崔如月趴在他身上看著地上的變化,先是外面的青磚,然后又是屋里的青磚,不一會變成厚厚的絨毯。 崔如月這一下掙扎的更厲害了! “色胚,放我下來,色胚,色魔,放開我!” 蕭裕明要被她煩死了,她什么時候這么能罵人了?怎么想出來這些詞的? 混蛋,色胚,色魔。 不行,自己要好好跟她聊聊這個問題,姑娘家家的,不可以這樣說話! 走到床前站定,兩手抱著她將她放下來。 崔如月屁股剛剛坐穩(wěn),她就一把推開蕭裕明,貓著腰就往外跑。 這個臭男人拉著自己到這里,肯定沒好事,十有八九是要把自己拐了那張床上去。 昨晚上他留在自己肚里的東西這會還沒清出來,要是再被他抓住——崔如月太明白這個腦子里只有床上那點事的臭男人了! “你跑什么!”蕭裕明追了幾步抓住她,手拉著她的腰帶,手臂使力把她往回拽。“這樣跑出去不就更說不明白了!” 崔如月被他拖回寢室,聽了他說的話,她立刻就炸毛了,“你既然知道會說不明白,剛才干嘛不把我放下來,現(xiàn)在整個皇宮都知道了!” 摳摳自己的耳朵,蕭裕明看著她,“知道就知道吧,現(xiàn)在知道了,還省我將來費心大肆宣揚!” “你——”崔如月語塞,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懟他。生了一通悶氣之后,她轉(zhuǎn)過身去不看他。 男人的手從后面摸上她的腰,今天她沒穿那些委地的衣服,而是穿了一個素白的袍子,腰上用革帶牢牢系住。 從后面解開革帶吸扣,崔如月突然覺得腰身松了,低頭一看,棉袍的前襟突然開了。立刻轉(zhuǎn)身對著蕭裕明,手抓著衣服,“你干什么!” 兩手從她腋下伸過去,抓著她衣服的后領(lǐng)子,“昨晚我沒盡興,今晚咱倆在這甘露殿好好享受?!?/br> 等崔如月反應(yīng)過來他要撕自己衣服時,開口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嘶啦——”蕭裕明練了這么多年的武,今天算是派上用場了,這衣服撕的無比順暢。 身前的衣襟還是完整的,衣服后身已經(jīng)被他撕成兩半。 崔如月不知道是自己的衣服出了問題,還是做衣服的人偷jian?;?。明明是冬日里穿的厚衣裳,他怎么撕起來比撕紙還溜? 不過就算這樣也擋不住崔如月往外跑,看到她破衣爛衫的跑路,蕭裕明也有點愣。 等到再次把她抓回來,蕭裕明也不跟她廢話了,本來他還不想把她的衣裳都撕碎了,但是看這樣不撕是不行了。 “流氓,放開我,放開我!”崔如月捂著胸口大聲的尖叫。 “皇帝犯渾了!” “來人啊,來人啊!” 搞破壞這種事是很容易讓人興奮并上癮的,裙子外袍還有套在里面穿的一層衣服被他撕成條條碎布,蕭裕明兩眼咕嚕一轉(zhuǎn),看到了崔如月貼身的里衣。 看他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崔如月心知不好,抬腿踢在他身上,“你讓開!” 雙手抓了她的手腕將她兩臂向兩邊打開,慢慢壓下身子去。 男人這樣的動作讓崔如月心慌的不行,心也跳的比剛才快了,撲通撲通的,跳的她越來越慌。 “你——你,你——你干嘛!”努力做出疾言厲色的樣子。 “你叫啊,你剛才不挺能叫的嘛!” “我!”崔如月張了張嘴,這會跟他這么近,自己反而叫不出來了。 蕭裕明直起身子,兩手抓了她的衣服下擺,“崔如月,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語畢,殿里響起刺耳的“刺啦”一聲響,崔如月身上的里衣就被他撕壞了。 地上的碎衣破布亂成一團,床上的倆人翻云覆雨不停歇。 崔如月跪了床上,兩臂撐著身子努力不讓自己倒下。 身后是那個可惡的混蛋,撕了衣服,還是不讓自己躺著。 “你說你好端端的跑了那兒去聽活春宮干嘛?”自己眼前是崔如月的美背,肌骨瑩潤,看著纖薄,手摸上去卻一下就愛上了她這滑膩的肌膚。 崔如月哼哼了一聲。 蕭裕明沒有聽清楚,兩手不再撫摸她的背,而是順勢向前,手掌向下一下就摸到了她的乳。 誘人的雙乳向下自然的垂著,真是一對讓人魂牽夢縈的奶團啊! 伸手將一側(cè)握在手中,豐盈的乳落在男人掌心里被肆意揉捏,很快崔如月就覺得被他玩弄的那一側(cè)有了淡淡脹痛。 “把你的臟手拿開!”崔如月氣急了,那個玉涵小姐聽動靜就知道是個能在床上勾住男人的。 蕭裕明這個色胚,怎么可能會放過那個玉涵小姐,何況那還是表妹! 表妹啊,多少故事里不就是表哥表妹。 崔如月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這張床臟,他這個人也臟!“放開我??!把你的手拿開!” 蕭裕明不知她想了些什么,不過這會他腦子還算明白,知道她這是生氣了,將分身從她的xue里撤出來,將她拉過來摟在懷里,“你怎么了?” 崔如月心里委屈,他又是溫柔問她,想到他也曾這樣同那玉涵小姐這般說話,崔如月心里更氣更委屈了。 “你都有美人了,還欺負我做什么!人家都上了你的床了,你還用你的臟手來碰我!”崔如月想到哪兒說到哪兒,“我在那寶華殿里沒有一刻是開心的,你呢?吃香的喝辣的,晚上睡覺還要臨幸表妹!”她刻意加重了“表妹”倆字。 “這會你那表妹跟別人好了,你又拉著我,仗著我死了男人了,就這樣欺負我!” 聽到她說“死了男人了”,蕭裕明臉色頓時難看了許多。正想跟她好好吵一架,可是一看她哭的梨花帶雨,他又舍不得。 而且,聽她這意思…… 她是吃醋了? 發(fā)現(xiàn)這一點之后蕭裕明有點開心,看來表姐給自己弄了個表妹來,也全是給自己添堵,還讓她吃醋上火了?。?/br> 挺好! “那個玉涵,我和她什么事都沒有。”抱著她低頭親親她的臉頰,“我對她沒有任何男女私情?!?/br> “那她還上你的床?”崔如月已經(jīng)哭的淚眼朦朧。 “那是表姐安排的,我母妃娘家有這個意思,就進宮跟表姐說了說?!?/br> 抬手抹一把眼淚,“你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千真萬確,撒謊是小狗?!睋е^續(xù)親她的臉,“我要是對她有意思,我哪會讓宋楨給她找夫君。早就留在身邊當個女官,等孝期過了納為妃嬪?!?/br> 崔如月瞪大眼睛,氣的渾身哆嗦,“你!你!你!” “我怎么了?” 揮著拳頭就往蕭裕明胸口上錘,“我說你是色胚你還不承認,你看你都說實話了!” 蕭裕明看她似是信了自己說的,低頭咬著她的耳垂,“我是個色胚,可是我只動手!” “唉?” 不給她反應(yīng)過來的機會,蕭裕明再次將她面朝下推倒,整個人傾身壓了上去。 兩個人親密無間的貼在一起,男人的呼吸和濕熱的吻在女人身后流連,硬挺的欲根在她的私密處來回磨動,“額……額……”空氣中四散的情欲漸漸讓女人動情,雙手一下又一下的抓著枕頭,兩腿止不住的發(fā)顫?!胺砰_我……” 濕液流的越來越多,不僅弄的蕭裕明手上滿滿的,抑制不住的向外涌動,暖黃的燭光下,能看到女人股間有了明顯的水光,連男人抵在嬌xue外的欲根上也濕噠噠的。 女人被迫抬起下身方便他雙手在自己身上逞兇,腿心處詭異的熱與癢讓她想并攏夾緊雙腿,但是男人擠在她身后的腰胯讓她不得不保持現(xiàn)在的姿勢。 “出去……出去……”動彈不得的崔如月嗲著嗓子回頭看向蕭裕明,她不喜歡被人掌控的感覺,但是嬌xue里那酥酥麻麻的癢意又讓她無法徹底拒絕他。 昨晚留在女人體內(nèi)的jingye隨著男人的動作和沁出的yin水漸漸流了出來,在她的大腿蜿蜒向下,修長的手指在嬌xue內(nèi)不住地扣弄,勾出了一波一波情潮,熟悉的感覺又來了,崔如月受不住整個人趴在床上,頭埋在枕頭里不肯出聲。 “嗯……嗯哼……啊……”女人壓抑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傳來,在她身后的蕭裕明加快手上的動作,很快他就看到崔如月突然雙手緊緊抓住床單,身體緊繃,整個人在抵抗著什么。 大股大股的濕液涌了出來,高潮后的嬌xue并沒有從欲望中解脫出來,而是依然被升騰的欲望支配。 看到她誘人的嬌軀,手指感受到嬌xue的擠弄,俯身撈起她,撥開她的長發(fā),高潮后的女人不住地喘息,雙乳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整個人軟綿綿的被他控在懷里,“你……” 頂端被女人花液打濕的rou柱不等女人說完一句話就徑直插了進去。 “嗯啊……”空虛的花xue被填滿,崔如月下意識的發(fā)出滿足的呻吟。 不知過去了多久,燭淚自燭臺落到地上,床上的交歡扔在繼續(xù)。 崔如月張開雙腿跨坐在男人的腰胯處,臀瓣被男人的手握住揉捏,被迫更大幅度的張開身子,方便讓他更加勇猛的深入,“?!隆毙厝楸凰?,濕熱的舌舔咬著翹立的乳尖,“出去啊!” “吃的這么深,”窄腰起伏挺動,巨物一瞬不停的抽出沒入,抽出沒入,深深插入后不等媚rou纏上來就撤了出去,嬌xue雖然被填滿,但是燒灼的欲望根本得不到滿足?!斑€讓人出去。說謊騙人都不會!” “不要……我不要!”雙手被他制住,崔如月快要哭了,她兩眼淚汪汪的,下身不曾停下的交合在告訴她,自己是逃不開他了。 豐沛的花液不斷的沁出,滋潤著蜜xue里那盡根沒入的rou柱,女人只覺得腿心處熱熱的,還有隱約的痛感,“嗯……停下,太深了。” 可是蕭裕明沒有理會她,他心里有其他的算盤,唯有進的深了,射的多了,他想的一切才會實現(xiàn)。 “??!”男人熱燙的欲望吐出讓崔如月不愿接受的jingye,她被蕭裕明釘在床上,兩腿張開被迫接受那濃濁的黏白之物灌入花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