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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陛下派人來傳,需嚴栩去福陽宮議事。 我邊幫他整理衣裝邊嘟囔:“平日已是夠辛苦了,休沐一日,陛下怎也不讓你休息?” 他笑了笑:“父皇如今想早些退位,可比我急得多,今晚我早些回來,不許將我鎖在門外,嗯?” 我笑著推了他一把:“趕緊走吧你。” 只是他才出院子,我便看到桌上擺著一個折子,怕是他忘記拿了,便拿起折子,帶上靈犀追了出去。 誰知快到麟趾宮門口時,居然看到佟雅婧站在宮門外,臉上含羞帶怯,手中拿著一方帕子,正在和嚴栩小聲說著什么。 我停下腳步,看著她那羞紅的面龐,一個想法突然在心中滋生了出來…… 等反應(yīng)過來自己想了什么,我只覺渾身發(fā)冷,轉(zhuǎn)身便往回走。 靈犀不明所以,只當我生氣了,忙道:“公主,這佟小姐應(yīng)是知道殿下今日休沐,故意等在這里的,公主可千萬別和殿下置氣?!?/br> 我腳步頓了頓:“靈犀,我不會和他置氣,我只是……只是……” 靈犀疑惑:“只是……” 我苦笑搖頭。 珍姑姑急急忙忙走了過來,一臉為難:“公主,皇后娘娘那邊又遣人傳了話,說……想要見您?!?/br> 我搖了搖頭:“不見?!?/br> 這已是我回宮以來,她第三次傳話要見我了。 珍姑姑蹙眉道:“這次來人說,若是公主不去見皇后,她便……絕食到公主見她為止?!?/br> 我不禁失笑:“她倒是懂人心,知道這樣威脅我,我就得看在陛下的面子上,去見她?!?/br> 畢竟如今的她,雖被禁足,但在陛下心中,仍是最重要的那個人。我也不想因著她,讓陛下和嚴栩,再生出不必要的嫌隙。 我嘆了口氣:“走吧,如今我既協(xié)理后宮,也不能不管她,便去看看她到底想見我作甚。” 來到長秋宮時,趙皇后正穿著一身紅色華衣,坐在桌旁有一下沒一下地削著蘋果。 “皇后娘娘一定要見我,所為何事?” 她抬起頭看了看我,將刀和蘋果放在桌上,嘴角噙著一絲嘲諷:“華雅蕓,本宮真是沒有想到,你還會回來。你千方百計地跑出去,如今又回來,為的是什么?情嗎?” 我嘴角扯起一抹笑:“我回不回來,如今對娘娘,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她笑了一聲,“本宮早就發(fā)現(xiàn)了,你是個伶牙俐齒的……不過光會說有什么用?”她緩緩走近,“本宮聽聞,左相長女柳文君入宮侍疾了?本宮似乎記得她性子沉靜,長相也很不錯,只可惜漠兒當年被那個妖女迷了眼,未能和她成婚,如今倒是便宜了嚴栩。” 她看了看我,似乎恍然道:“我倒是忘記了,她那個樣子氣質(zhì),倒是和你,有些相像呢……你說,嚴栩喜歡的,到底是你,還是你這個樣子的他都喜歡?你難道就不想知道?” 我看著她,淡淡道:“柳小姐不過是入宮侍疾,娘娘若只是來和我聊這些后宮瑣事的,恕本宮不奉陪了?!?/br> 她突然提高聲音道:“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侍疾,不過是掩人耳目的第一步……接著她們便會千方百計地接近你的夫君,從你這里分得他的寵幸……”她邊悠悠在殿中踱步,邊道,“知道嗎?她們表面對你畢恭畢敬,私下里卻在想著如何搶你的夫君。今日她們有機會對著他笑,明日就想著要在他身下承歡……而他,身為帝王,卻根本就沒有辦法拒絕這些?!?/br> 我看著她,淡聲道:“娘娘如此關(guān)心我,倒不如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br> 可寬袖下緊攥的拳,指甲早已掐入了掌心。 她搖搖頭:“我是在關(guān)心自己啊……你知道嗎?陛下前兩日來看我,居然說你很像當年的我,呵……”她接著冷哼一聲,“當年的我?……我都不記得當年的我是何般模樣了?” 她轉(zhuǎn)頭看我,神情充滿玩味:“所以我就想看看你,想著興許能想起我自己當年的樣子也說不定。” “娘娘看也看過了,那本宮便走了……”我本想轉(zhuǎn)身而走,卻還是頓了頓,“趙紫芊,你手上沾了那么多人的鮮血,你殺了嚴栩的母妃,我們不會一樣,也不可能一樣。” 她愣了愣,嗤笑一聲:“鈺妃?” 我皺了皺眉。 她走近,故意低聲道:“想不想知道,鈺妃是怎么死的?還不是我那個傻侄女,她也是個情種,被那嚴栩迷得七葷八素的。不過是偷聽到是嚴栩給漠兒出的拒絕和親的主意,一時氣不過他要娶你,便跑來告訴了我這事。她本以為告訴了我,我便能幫她攪黃你二人的婚事,可那時你早已從齊國出發(fā),婚事根本不可能再變。我倒是沒想到,一向聽話的鈺妃母子倆,居然也敢存著這般心思,便想叫她過來敲打一二,不過如此?!?/br> 她看了看我,眼神逐漸怨毒:“誰知她來了,居然就和我爭吵了起來,還說陛下心中有她。呵……陛下心中有她?她怎么能堂而皇之地當著我的面說出這種話?明明就不過是個棋子,卻妄想搶我的夫君……于是我給她灌下了一碗毒藥,看著她在我面前一點一點咽氣……” 原來如此,原來竟是如此。 “皇后娘娘,夜半時分,難道不會做噩夢嗎?” 她突然大笑道:“為什么我做噩夢?我做錯了什么?是她們一個個的搶了我的夫君,我殺了她們又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