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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淮之回屋徑自去凈室,洗漱好,吩咐墨淵備馬車。 方才走到壁影處,一道身影朝他沖過來。 “大哥!我回來了!我想死你們了!”顧景云抱住顧淮之,埋怨道:“你們只接了寶珠回來,將我一個(gè)人留在山里面,你們不心疼嗎?” 第303章 你不要我了? “心疼何至于將你獨(dú)自留在那兒?”顧淮之將顧景云拎開。 顧景云小心臟碎的稀里嘩啦,這兄弟是沒法做了! 他小眼神控訴,觸及顧淮之薄情的臉,語氣變得特別真誠(chéng):“大哥,我每天都在想念你們?!?/br> 顧淮之面無表情道:“誰接你回來的?” 顧景云烏黑的眼珠子轉(zhuǎn)動(dòng)一下,心虛地往門口瞟:“菜農(nóng)每五天去山上送一次菜,我躲在菜筐里下山來的?!?/br> 小臉上的表情變得特別失落,聳拉著腦袋,掰著手指頭數(shù):“我有快八個(gè)月沒有見到大哥、大嫂,寶珠回來了,我就偷偷溜回來了?!?/br> 其實(shí)是無意間聽到江老跟人說起爹爹回來的事情,寶珠回京城,是來見爹。 他不懂,為什么不叫他一起見爹? 難道學(xué)業(yè)比爹更重要? 想著想著,顧景云紅了眼圈,淚水在眼眶打轉(zhuǎn):“大哥,你們是不是不喜歡我?不想要我了?” 顧淮之看他強(qiáng)忍住眼淚的模樣,輕嘆一聲,摸一下他的腦袋:“忘記我的叮囑了?前些時(shí)日給你去了信,過幾日去看你?!?/br> 顧景云猛地?fù)u腦袋,吸吸鼻子:“沒忘……” 抽噎道:“我就是想家?!?/br> 顧淮之掏出帕子給他擦干凈淚水,將帕子塞在他手里:“去見見娘,在家里住一日,明天叫墨淵送你回去?!?/br> 顧景云睜圓眼睛,想求情多住幾日。 “沒得商量?!?/br> 顧景云癟嘴想要哭。 “你在京城危險(xiǎn),等時(shí)機(jī)到了,大哥親自接你回來?!鳖櫥粗啪徚寺曇簦骸霸诩易〉倪@一日,不能出去亂跑。” 顧景云知道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懨懨地點(diǎn)頭,扭頭跑進(jìn)后院去找顧母,然后去找顧寶珠,問問關(guān)于爹的事情。 顧淮之捏一捏鼻梁骨:“墨淵,你留在府上,護(hù)著景云的安危。” “主子,您……” “墨塵跟著我?!?/br> 墨淵這才回府去守著顧景云。 顧淮之坐在馬車上,墨塵充當(dāng)車夫。 “主子,您去官署?” “嗯?!鳖櫥粗畣柕溃骸皬V元侯府什么情況?” “主母扎歪了唐清羽的嘴,永福公主知道了很生氣,想要找主子算賬,首要的是治好唐清羽,請(qǐng)了太醫(yī),太醫(yī)束手無策,又尋了不少知名的郎中,全都治不好。永福公主這才按捺住仇恨,求主母給治病?!?/br> 墨塵覺得十分大快人心,“主母不肯治,永福公主氣得不行,卻也不敢做什么,指望主母治好唐清羽?!?/br> 顧淮之蹙緊眉,只怕不盡然。 廣元侯讓唐清羽在嫁給劉寶成和絞發(fā)做姑子做一個(gè)選擇,她的嘴是留在京城最好的一個(gè)選擇。 唐清羽眼高于頂,自然不會(huì)嫁給劉寶成,選擇去庵里,前提是治好嘴再動(dòng)身。 廣元侯再無情,也不至于不顧血脈親情。 永福公主沒說服廣元侯,既不讓唐清羽嫁給劉寶成,也不去庵里做姑子之前,不會(huì)動(dòng)蘇晚。 “唐皓月如何?” 墨塵頓了頓,不自然道:“永福公主將人給毒啞了,丟到窯子里去伺候男人?!?/br> “此事透露給廣元侯?!鳖櫥粗f出一封厚厚的信給墨淵,語氣幽微道:“一并給廣元侯。” 第304章 休妻 廣元侯坐在前院書房里,整個(gè)人陷入陰影中,面容陰郁,目光望向窗外開得妍麗的桃枝,不知在想什么。 “叩叩!”管家暗含焦急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侯爺,有人送來一封信,還有關(guān)于大小姐的消息?!?/br> 廣元侯眼珠子動(dòng)了動(dòng),低聲道:“進(jìn)來?!?/br> 管家推開門進(jìn)來,又將門合上,快步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說道:“有消息傳來,大小姐被永福公主毒啞,丟窯子里去了。” 廣元侯面色驟變,向來溫和的面容,變得鐵青,怒意勃發(fā)。 “這個(gè)……這個(gè)……” 廣元侯以往就是一個(gè)知禮的溫文爾雅的貴公子,他的教養(yǎng)讓他說不出難聽的話。 怒極了,急匆匆要去找永福公主,問唐皓月的下落! 管家攔下來,從袖子里抽出一封信給廣元侯:“您看看這個(gè)。” 廣元侯陰著臉,撕開信封,抽出里面一疊資料,臉色變幻莫測(cè)。 一會(huì)青,一會(huì)白,一會(huì)驚詫錯(cuò)愕,難以置信,一會(huì)痛苦悔恨,摧心斷腸。 最后化作恨意! “都是她搞的鬼。” 廣元侯將資料揉成一團(tuán),從喉中擠出這么一句話,他再難隱忍,疾步去往主院。 —— 主院里,永福公主神色憔悴,為臨安的事情,一晚都沒有睡覺,額頭隱隱脹痛。 臨安坐在床上,用被子捂住自己,嗚嗚哭泣。 如今唯一能救她的只有母親。 所以她得做出可憐的樣子,讓母親動(dòng)惻隱之心,才能幫她去反抗父親的決定。 父親對(duì)什么事都不上心,基本上府中事務(wù)都是母親做主,他從來沒有跟母親生過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