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途中暫歇,溪水漾(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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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歇息。 穆嬡頂著脖子上的牙印,瞪向尾隨自己來的某人:“伯圭有事?” 他靠在樹旁饒有興趣的掃了眼她的下半身:“還未見過男子殘后怎樣如廁,瓚,頗有興趣。” 之前被滿腔妒恨擾亂心神,仔細一想,此人似乎……對他有所隱瞞。 同師事時,她就從不在人面前顯露身體,與人相交雖近卻始終保持距離。 他也從未見過她真正袒胸露乳,赤誠相待的模樣。 她所謂的割,便真的割了嗎? 還是…… 穆嬡臉黑了:“伯圭是在羞辱我?” 看什么看? 都割了還不能讓這人安分下來? 公孫瓚眨眨眼,學著那些女子,長睫微微垂下,臉上有些落寞,委屈:“原來,玄德一直都是如此想瓚的……” 穆嬡小腹脹得慌,是真想快點解決個人問題,被他這作態(tài)一攪,憋著尿意,還得去安慰他。 “是我言語不當,伯圭勿惱。” 她打了個顫,有些憋不住了,忙上前幾步來到公孫瓚的面前,拉著他的衣襟,蹙眉道:“伯圭……彎下腰來?!?/br> 公孫瓚唇角上翹,俯身湊近她。 穆嬡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輕咬了一口,悄聲道:“別跟過來了,給我留些顏面可好……” 說完,便在那人雙眸漾情抬眸看她時,轉身沖向草木最深的林中。 公孫瓚靠在樹上,視線落在身影越來越遠的人身上,忽而,抬頭看向葉縫間透出的細碎陽光,撫上自己的唇,低喃道:“逃不掉的……玄德?!?/br> 欠債不討,從來都不是他的行事做派。 被灌木遮掩,舒舒服服解決完自身大事的穆嬡,系好衣帶,悠哉悠哉的回到駐地。 見兵馬在準備升篝火,她轉了轉眼珠,瞅見坐在一旁抱著青龍偃月刀閉目養(yǎng)神的二爺。 從背后繞過,她撲向二爺。 被二爺警覺地反手握住手腕后,索性就搭在他肩上,坐下,溫言道:“今晚是要在此處歇息?” 二爺抬眸目光落在她臉上,點點頭:“嗯,公孫將軍剛下的令?!?/br> “那今晚能有幸享用云長烤的野味嗎?” 關羽側頭看這人眸光閃亮滿臉的希冀,輕輕頷首:“若大哥能捕到,我便烤?!?/br> “好好!”見人應了穆嬡興奮道,忙屁顛屁顛跑向白馬義從所在的地方。 關羽看她動作迅速,想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 他其實想說,翼德已經去捕獵了…… 穆嬡想趁著天還沒黑,趕緊讓擅弓箭的白馬義從幫她捕點野味。 不想,她剛與幾位義從相談好,就被人攥住手腕,一路帶到一處隱蔽的溪水邊。 “伯圭?伯圭慢點走,這是要去哪兒?” 她真的一點也不想與這人單獨相處。 且不說這人究竟是肖想她幻肢還是后庭。 就光論他日益壯大的勢力和野心,都讓她有些為難。 這人不是她任務目標,她目前又需要依附他…… 她要這天下,若有一日會和他為敵嗎?還是……他能歸順? 穆嬡現在真是恨不得回到幼時把電視播放的叁國演義看個無數遍,牢牢把每個人每件事都記住。 “玄德在想什么?” 身體被人圈去懷中,穆嬡與他在溪邊對坐,一條腿被他壓住,一條腿跨在他腰間,姿勢太親密。 她捉住他伸入衣內的手,看著面前人艷美的容貌,無奈道:“伯圭,你要做何?” 饒了她吧,她們真的不適合…… 面前的人揚著笑看她,那雙眼中有勢在必得和濃稠情深。 “不過數月,玄德莫非忘了你我約定?” 他眼眸中映出穆嬡糾結的臉,俯身在她臉上落下一個吻:“既有約定,便要做到,既然玄德不愿,我來幫你如何?” 伸入她衣襟的手順著肚腹緩緩游移向背脊。 觸手的柔滑細膩讓公孫瓚瞇起眼眸,眸子一直鎖著她。 到底是風月好手。 這沿著兩側腰背挑逗撫弄的動作便已讓她有了酥癢之意。 帶著老繭的粗糙指腹時重時輕,時撫時停地滑過她背脊,帶起了一串的癢與麻。 他的手停在穆嬡的肩胛骨處,低下頭來,束發(fā)的紅帶就自肩頭垂落:“玄德……” 想一想,這人即將會屬于他,會躺在他身下承歡,他便覺得這段時日以來爭權奪利的枯燥也有了些價值。 她是最能輕易挑起他情欲的人,亦是他日夜夢中四處追尋的人…… 臉頰浮上紅暈,穆嬡拉住他的手仰頭正想婉言拒絕,便被人吻住了。 與他媚色誘人的容貌不同,他的吻霸道又纏綿,似乎要奪取她的所有。 她緊皺著眉去推拒他,他便用粗糙的指腹在她腰背處不輕不重的一劃…… 突如其來的麻癢讓她軟了身體,朝他靠去。 穆嬡愣住了。 在她為數不多的性經驗和理論知識中,她似乎明白這具身體的敏感點在哪兒了。 可這人……怎么知道的? 舌與舌的勾纏牽起道道銀絲,他閉上眼,席卷吮吸著她的一切。 穆嬡自詡吻技尚可,卻在這人的浪蕩中潰不成軍,被動不已。 在他的手逐漸從后背撫向前胸時,意識昏沉的穆嬡悚然一驚,忙一把推開他—— 可她忘了,那人背后就是條小溪。 倒下時,公孫瓚離開她的唇,掀起眼簾欲色滿滿的看她,雙手緊擁著她。 穆嬡瞪大雙眼,似乎意識到他要做什么,驚呼:“松、松手——” 嘭—— 重物落水的聲音,伴隨著四濺的水花,在陽光下投出斑斕色彩。 嘩啦—— “咳——咳咳——咳咳——” 穆嬡從水中站起身,攀著岸邊咳嗽不止。 她猝不及防地嗆水了。 渾身濕透,身上的衣衫也緊貼著肌膚,格外不適。 肩上有人搭來胳膊,她伸手去推,一臉抗拒:“伯圭,別鬧了。” 知道要掉下去還非抱住她一起,真是死也要找個人墊背嗎? 公孫瓚揚著好看的眉眼,濕潤的濃密眼睫在陽光下輕眨:“玄德,我想抱你……” 穆嬡一僵,臉上的表情憤慨中帶著糾結。 但顯然身后的人并不需要聽她意見。 他的手已經解下她腰間的衣帶,要去褪她的衣褲。 穆嬡覺得自己好像……無路可走了? 打,她絕對打不過他,罵,這人會被罵走嗎?唯一的,就是……逃! 手在岸邊一撐,穆嬡迅速抬起身子往岸上爬,想要逃跑。 在她一條腿跪上岸準備收回另一條腿全力狂奔的時候,剛露出水面的腳踝就被人拽住了。 “玄德去哪兒?” 他輕嘲著笑問。 穆嬡動也不敢動:“內,內急……” 咚—— 被人拉住腳踝扯下來,穆嬡又一次跌入水中。 只是這次她沒有被嗆,因為有人已經攬住她的背,把她上半身抬起。 穆嬡眼瞳一顫,與衣發(fā)盡濕,容色貌美的他來了個面對面。 “伯,伯圭,自古陰陽調和,男子與男子會陽氣相沖,敗了——” 剩下的話,在那只溫熱大掌包裹她腿心時咽了下去。 她吶吶的不敢去看他。 本是打算探查她下身是否是有何隱疾的公孫瓚愣住了。 熟知男女不同的他曲起指隔著衣衫在那凹陷處勾勒一番。 穆嬡顫了顫,推他。 “你……” 他啞著聲音道,只一個字,就停住了。 笑容盡褪的臉上又鋒又艷。 “你是女子?!?/br> 話一落,便似有水珠順著眼睫落下。 穆嬡咬著唇,沒有說話,也不去敢看他。 他的聲音極好聽,低聲與人說話時威嚴信服,此時卻帶了些顫抖與不敢置信。 攬在她腰間和停在她腿間的手突然把住她的大腿,穆嬡驚地忙去環(huán)住他,免得自己跌下去。 雙腿被迫勾在人腰上,隔著濕透的衣裳都能覺察到緊貼在她股間的堅硬炙熱,穆嬡這才去看面前這人。 眸色深沉,唇角帶笑,艷麗得宛如一朵盛將要頹靡的花。 “呵……我當真是蠢笨?!彼氖謸徇^她的大腿,輕聲嗤笑道。 隨即,便是把身上這人抵在岸邊,俯身去吻她。 “伯圭——唔唔唔——住——” 又兇又狠,吻得穆嬡來不及咽下涎液,透明的yin靡水跡順著她下巴流下來。 身上的衣裳被人脫下,胸前被大掌覆蓋—— 公孫瓚停了停,從紅腫的唇移開,視線落在自己手下…… “噗呲——” 腦袋昏昏沉沉的穆嬡順著他的視線低頭去看。 小小的一個包包,上面挺立一枚紅纓。 “倒也不怨我遲遲未能發(fā)現,玄德這處分外……嬌小……” 怒!胸小怪她嗎?這具身體的數據又不是她調的! 穆嬡拍開他的手:“做不做?不做我就走了?!?/br> 她這人要啥啥不行,但是順勢而為,為自己尋得最能安穩(wěn)的道路卻是拿手的。 簡言,就是反抗不了就坦然接受。 公孫瓚看她,手伸到她腿間,摸到的只有溪水的濕潤:“惱了?若我今日發(fā)現不了,你是打算一直騙我?” 他眼眸驀然沉了下去。 此時,背后汗毛聳立的穆嬡才驚覺,此人……是歷經數場戰(zhàn)爭,殺伐果斷,讓北方游牧都畏懼的軍閥之一。 他在她面前一直舉止輕浮浪蕩,讓她對他降低了戒心與心防。 環(huán)在他身上的手收緊,穆嬡主動去親了親他的鼻尖,柔聲道:“伯圭莫要氣我,這世間如何能容下一個弱女子領兵伐敵,為國而戰(zhàn)?伯圭,我只是怕……” 她眼里有水光蓄積:“我怕你知我是女子后不愿再與我相交,我怕先生會逐我出師,更怕為你們惹來非議……啊——” 穆嬡眉緊皺,眼里的水滑落下來,她睜大眼看向公孫瓚,身下甬道傳來的痛和撕裂感讓她忍不住撐住他的肩高挺起身,想逃離突然入體的異物。 他仰頭看她。 “你可知,因你所想,我在多少個日夜備受折磨?玄德,與人為善我不攔你,但私心太重,我只能剜出你的心來看看究竟是黑還是紅。” 兇惡的話語充滿血腥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