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眠jiangan醒課堂doi/xing虐大jiba仙男到高
書迷正在閱讀:每個世界都被調(diào)教【快穿,雙xing】、巨根正太和家族美熟女、[穿書]暴戾總裁男主每晚在我懷里嚶嚶嚶、薄六爺?shù)男∽孀谑茄宕罄?/a>、快穿BOSS又逼婚了、快穿小撩精的寵妻狂魔又醋了、不得不做 (1V1)、咸魚穿成某宗妖女、病嬌墨爺別撩,我怕癢、親愛的你呀
白姜故意用了“cao你”這樣侵略性的詞,為什么被插入方就不能主動邪肆地對插入方說“cao你”呢? 他滿意地感覺到賀蘭拓終于被他的話多少刺激到了,面沉如水的臉上瞳孔一顫。 他頓了頓,終于道:“我戒斷之后跟人有親密接觸障礙?!?/br> “怎樣障礙?” 賀蘭拓:“不會硬。性接觸還會讓我難受?!?/br> “讓你我來你家你硬得那么快?!?/br> “那是因為你給我下藥了?!?/br> “我只是給你下了安眠藥,又沒有下偉哥?!?/br> “誰知道你的藥里有沒有摻其他東西,而且,當(dāng)時我失去了意識,也就不會有心理排斥,在我清醒的時候,性不會喚起我的反應(yīng)?!?/br> “我不信,你讓我試試?!卑捉种赶禄糁餮澬皭旱卮亮舜了囊d部。 他就喜歡這種感覺,掌握主動權(quán)調(diào)戲男人的感覺,對滕斯越他就無法這樣,他不調(diào)戲滕斯越都快被對方不斷勃發(fā)的性能力干死了,要是再去主動挑逗,那還得了。 而且滕斯越那會有賀蘭拓這種,看起來高冷禁欲,有似乎在隱藏著羞澀的反應(yīng)。 白姜以為賀蘭拓會繼續(xù)拒絕,沒想到他沉默幾秒后,道:“好?!?/br> 賀蘭拓帶他去酒店上層開了間房,進門后他換上拖鞋,然后先去了趟衛(wèi)生間,發(fā)短信給手機上的朋友,簡述了下現(xiàn)在的情況。 瞬[SHUN]:GIAO,我知道怎么做了,讓小越越體驗下吃醋的感覺,才會變得更乖。 瞬[SHUN]:你那邊需要我來嘛? 拓:不用,我有準(zhǔn)備,帶藥了。 賀蘭拓從衣服內(nèi)袋里掏出一只細針管注射器,往自己手腕的靜脈上推了一針,然后把空針管裹在厚厚的衛(wèi)生紙里丟進垃圾桶底部。 隨即用消毒液洗干凈手,這才回到臥房。 白姜挨著他坐到床邊,側(cè)身打量他,朝思暮想的幻想對象終于答應(yīng)跟他試試,這個事實讓他還沒法平復(fù)情緒,心臟亂跳著,緊張得都不知從哪里做起。 他起身站到賀蘭拓面前,居高臨下的感覺讓他感覺好了些,伸手先去解他的馬甲紐扣:“所以,你屬于對性愛有精神障礙了?” “嗯。”賀蘭拓微揚起頭,很平靜地注視他,任由他手上動作。 “那不得好好解決這個問題嗎?作為正常男性,難道你沒有生理需求?!?/br> 給賀蘭拓脫衣服的感覺美妙極了,好像親手拆開一件精美的禮物,而禮物的內(nèi)容比他的語氣還要美好。 先剝掉西裝外套,然后是馬甲,最后解開領(lǐng)帶,開始解他的襯衣紐扣。 “以前做太多,現(xiàn)在不想了?!?/br> “那你也需要談戀愛,結(jié)婚生子?!?/br> “嗯,所以我才給你機會,讓你試試我行不行。” 白姜一笑,伸手托起他下巴,想要吻他,被賀蘭拓偏頭躲過去:“不接吻?!?/br> 白姜也能理解,人不想跟自己沒有感情的人接吻:“那好吧,你坐到床頭去?!?/br> 賀蘭拓就聽話地把一邊的枕頭挪開,自己坐過去背靠在床頭,白姜雙腿分開跪在他面前,手搭在他雙肩打量他,感覺自己點了一只鴨。 長得傾國傾城,安靜,對部分要求聽話,部分冷拒。 “漂亮媳婦兒!” 白姜埋頭在賀蘭拓臉上啵兒一口,美滋滋的感覺,手接著解開他的白襯衣。賀蘭拓果然是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類型,皮膚白,胸肌也是大塊成形的,下面兩排腹肌乖巧地排列著,分明的溝壑中間點綴著肚臍,仿佛生來就為了任君采擷。 而且他身上的體毛非常不顯,所以顯得格外干凈,好像是冰雪雕成。 賀蘭拓看著白姜的表情,忍不住扯了扯唇角,腹肌跟著些微起伏:“需要看這么認真嗎?” “想日你,當(dāng)然要仔細看了,視jian也是享受的一部分?!?/br> 白姜接著解開他的褲頭,剝下內(nèi)褲,放出里面那根rourou。 果然是垂軟的一團,跟上次見到它的時候大不一樣。 白姜伸手握住揉了揉,故意激他:“沒有滕斯越的大?!?/br> “他是處男,那里沒有被夾過,當(dāng)然大了。”賀蘭拓竟然這樣說。 “rou原來是越夾越小的嗎?”白姜忍不住笑。 “是啊?!辟R蘭拓一本正經(jīng)。 “你怎么連他是處男都知道?!?/br> “他們家里人管教小孩很規(guī)矩,他剛成年就被送到軍營里了,后來又去體訓(xùn)營,現(xiàn)在才剛回城不久?!?/br> 難怪滕斯越學(xué)習(xí)那么不上道,身體鍛煉量倒是很大。 “好了,跟我上床的時候不許提其他男人?!?/br> 白姜撥開他的白襯衫,如他春夢中的那樣,低頭舔舐他的胸肌, 同時一只手在下面握住他的jiba,如同握著一只沒長毛的雛鳥,輕柔地愛撫擼動。 他不信這個賀蘭拓硬不起來。上次明明快速膨脹得那么大。 “你在做什么?癢?!辟R蘭拓的胸膛在呼吸中起伏。 白姜的舌苔滑過他微鼓的肌rou,在他胸前留下大片的水漬,然后含住他小粒 看到賀蘭拓吃痛的表情,聽到他的通叫聲,白姜那種平時壓抑的爽感頓時爆發(fā),下面的花xue一陣酥麻,泌出一股溫?zé)岬膼垡骸?/br> “胡說八道。”賀蘭拓移開視線,似乎是害羞了,“你怎么不跟滕斯越玩這個。” “得不到的才喜歡嗎?” “……” 白姜改用指甲輕輕刮弄男人變硬的rutou,軟聲哄道:“那我輕點嘛,別怕,就剛開始有點疼,稍微忍忍,后面會很舒服的……” “你怎么又提他?”白姜挑眉,“都說了別提,你是吃醋呀,還是喜歡他呢?” 白姜笑著啄了啄賀蘭拓的下巴:“怎么感覺你在幫他說話?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喔?!?/br> “……” “……你跟我說這些,不怕我轉(zhuǎn)告滕斯越,讓他氣得甩了你?” 賀蘭拓蹙眉:“你上次趁我睡著后還偷舔了我的……?你還好意思說?” “你不舔?” 賀蘭拓果斷道:“不,我不舔那個地方。” “輕一點,嘶……疼……” “刺激刺激你啊?!?/br> “滕斯越呢,我對他從頭到尾可沒有對你這樣心動,也就對那身肌rou稍微有點感覺而已,做完就沒感覺了?!?/br> “吃你的奶子。”他抬頭湊到他耳邊,舔舐他耳畔頸項那些敏感地帶,“漂亮媳婦兒的奶子好大?!?/br> 他接著說:“你看,你rutou顏色這么淺,一看就是玩得少了,男孩子的這里又不能產(chǎn)奶,就是用來獲得性快感的呀,我剛弄了弄,你的小rutou就立起來了,這么敏感,證明你很有感覺的,是不是覺得刺痛中帶點酥麻,很爽呀?” “啊——”他猝不及防,疼得叫出聲。 “是啊,我這個障礙比性冷淡還嚴重,就是沒感覺?!?/br> 白姜把他從上舔到下,舔了個心滿意足,但逐漸產(chǎn)生了兩點不滿。 “對?對什么啊對,哥哥,你怎么愛聽這個?” 猶如渣男哄騙無知少女破處之前的臺詞。 “我不怕啊。”白姜狡黠一笑,“你要是敢說,我就敢把你的秘密爆出去,剛才我們聊天,我錄音了?!?/br> “那……也不完全是吧?!?/br> 賀蘭拓轉(zhuǎn)眸過來看他:“對,你就跟我講講滕斯越跟你怎么zuoai的,我可能會有點感覺?!?/br> “我沒有受虐的愛好?!?/br> “我當(dāng)然好意思了,你的jiba被我舔得又粗又硬,你就算是在夢里也shuangsi了吧,別給我假正經(jīng)?!卑捉室鈭猿滞崂恚暗昧吮阋诉€賣乖。” 他還想繼續(xù)擰,賀蘭拓拿開他的手:“你干什么?” “剛開葷體力旺盛很正常,以后你想要還沒有?!?/br> 白姜生氣地狠狠掐了一把賀蘭拓的rutou。 他都把賀蘭拓扒得三點全露了,賀蘭拓一點要脫他衣服的意思也沒有,難道他對自己的身體沒有欲望? 二是,賀蘭拓下面真的,一點都沒有硬。 “后來回去好多個晚上,你都是我自慰的素材?!?/br> “唉,你還沒硬。”白姜低頭看了一眼,“可是我下面好想吃你的jiba,怎么辦?……我們69試試吧。” 白姜把嘴唇湊到他耳邊,濕熱的氣息噴薄出來耳語,“哥哥,我第一次看到你就想cao你了,想用小逼緊緊夾著你的大jiba,吸到你爽到失控?!?/br> “跟滕斯越zuoai也就是過程中覺得刺激,高潮之后就沒感覺了,事后也沒什么回味……” 他抓起賀蘭拓的手,吻了吻,放在賀蘭拓的大腿上,掌心向上,然后脫掉內(nèi)褲坐了上去,逼xue壓著 “……” 白姜不以為意地解開褲子,接著撒嬌:“那你幫我用手弄,好不好嘛?哥哥~” 白姜拍了他一巴掌,“我上次都幫你舔過,你這個沒有男德的渣男!” 賀蘭拓敞著褲鏈和衣襟,露出來的rutou胸腹肌和jiba都任由他觀看玩弄,這頓rou宴讓白姜大快朵頤,可遺憾的是,賀蘭拓的jiba還是一團垂軟。 一是:“你怎么一點也不主動?都不想碰我嗎?” 的淺色rutou,牙齒叼住啃咬,拉扯,吸吮,撥弄。 賀蘭拓長得精致好看,但并不女性化,尤其冷著臉的時候特別攻氣十足,但越是這樣,白姜越是覺得,泥塑是多么,多么的快樂。 賀蘭拓別過頭,那種勉強忍耐著被他啃脖子的模樣,簡直像個正在遭遇妖精侵犯的仙男。 “……反正我不會給你舔。以及,你上次的行為,根據(jù)景城的法律,你已經(jīng)構(gòu)成性侵犯了?!?/br> 白姜的手指把他的rutou刮來刮去,回憶著,“他又沒什么技巧,只知道蠻干,那體力太恐怖了,我讓他慢點輕點他不聽,讓他別在露天場所和窗玻璃面前,他也不聽,我被干得腫了都受不了了他也不停,還捅到我宮口,我難受啊……哼,他就是個發(fā)情的野獸?!?/br> “你只管講?!?/br> 白姜這時才感覺跪得累了,就著分開腿的姿勢坐到賀蘭拓的大腿上,一手搭著他寬闊的肩,一手在他身上游走愛撫,倆人面對面,距離很近,這個姿勢顯得非常親密。 賀蘭拓的手摩擦扭動,軟聲哄著臉色有些被冒犯的凜然但暫時沒有表示拒絕的賀蘭拓:“哥哥的手真好看,嗯……手指動一動嘛~揉一揉sao逼,伸進去cao~人家里面出了好多水,好癢,等著哥哥cao進來~” “你真不要臉?!辟R蘭拓嘴上冷冷地這么說,但并沒有把手抽出來。 白姜笑嘻嘻摟住他的脖子,嘴唇湊近他,用氣聲撩撥:“哥哥要多少錢才肯給我舔?開個價嘛?!?/br> “……” “哥哥這樣的姿色,就算是陽痿,也照樣能賣身賺到飛起喔?!?/br> “……” “哥哥要是不讓我爽,我就……我就親你了……” “……” “哥哥的嘴唇看著好適合接吻喔,又軟又香?!?/br> 白姜跟他越離越近,賀蘭拓受不了地別過頭,手指終于在他的rouxue底下動了起來。 指尖粗暴地探入他的屄口,攪動刮弄,即使白姜花xue淺處的sao點敏感無比,也被他這種指jian的方式弄得很不舒服。 “呃啊……輕點,你……不要這樣,刮疼我了……??!” 白姜終于忍無可忍地站起來,閉上眼深吸一口氣,眼睫抖了抖…… * 然后霍然睜開眸子,“啪”地給了賀蘭拓一巴掌:“你故意的吧!” 他打得不重,但賀蘭拓白皙的臉上立馬浮現(xiàn)出幾道紅痕。 隨即他積壓已久的情緒終于忍不住爆發(fā),上前一步摁著賀蘭拓的腦袋,把他的臉一下子埋在了自己的花xue上。 “舔,給我好好舔,不然我會讓你在外面以后沒臉見人……你喜歡的吧?被這樣強迫給我舔逼,嘴上說不要,其實身體這么興奮,sao不死你?!?/br> 賀蘭拓雪白的胸膛劇烈起伏,抗拒著不肯伸出舌頭,掙扎間,鼻尖和嘴唇都在他的逼唇上拱來拱去,那種摩擦在生理上談不上有多過癮,但是從視覺上,心理上,白姜一低頭,看著賀蘭拓被自己強摁著一張俊臉蹭在自己的逼上,弧度優(yōu)美的鼻峰、唇瓣滑過他屄口的嫩rou…… 快感攀升,他惡狠狠摁著賀蘭拓發(fā)頂?shù)氖衷絹碓接昧Γ屪约合旅娓挠H密接觸越來越劇烈,直到抵達巔峰,一下子低吟出聲,爽得腦海里飄飄然。 花xue里溢出一股熱流,白姜松開手,急促的呼吸間,低頭只見賀蘭拓的鼻子、嘴唇、臉頰和下巴上都淌著透明的黏液,微喘著氣,面帶紅潮,怒目瞪著他,那副被侵犯玷污了的樣子,看起來既清高又yin蕩。 白姜的視線下落,看到賀蘭拓腿間那團rou還是沒有勃起的跡象。 他不高興地抬腳踩上去,足尖摁著軟rou緩緩施加力量碾磨:“生什么氣???你不shuangma?賤貨,嗯?saorutou都那么硬了,sao東西,還裝什么高冷。” “……” “賤狗,把你的saojiba翹起來啊,這sao玩意兒生出來不就是讓人cao的?再不硬起來我踩爛你這根賤jiba,看你以后拿什么發(fā)情……” 白姜傲慢的眼神睥睨著賀蘭拓那張迷人的臉,一邊罵他,一邊狠狠踩踏他的jiba,越罵越爽,這種赤裸裸的欺負和羞辱讓他感到本能的興奮,尤其是看到賀蘭拓帶著慍怒卻依然保持平靜的表情,他就越發(fā)想踩爛他,摧毀他,看他毫無尊嚴、卑躬屈膝地哭喘求饒…… 他還想把他推到在床上,從他的jiba踩到他的胸口,他的臉,無情地在那張俊美如天神的臉上踐踏,把足尖插進他的嘴唇里,讓他給自己舔腳,cao他的嘴…… …… * “你怎么了?” 賀蘭拓問剛剛從自己手上站起身的白姜。 白姜眼睫抖了抖,天知道剛才他看著賀蘭拓,想象自己掌摑他,用逼騎他的臉,涂他一臉的yin水,然后還用腳踩他的jiba,插他的嘴……嘶,美滋滋。 白姜也不知道自己這些變態(tài)的性癖好怎么來的。 秀眉。 可惡,好想把這個賀蘭拓綁起來做性奴。 但是憑他一個人,現(xiàn)在根本無法辦到這樣的事情。 …… 算了,先享受下當(dāng)前。 白姜把自己的情緒壓下去,湊到賀蘭拓面前摟著他脖子蹭蹭他,撒嬌道:“哥哥~那你先幫我爽一次嘛,我剛才都快到了,你弄得我這樣不上不下,好難受喔,來,就手放在這里,動一動……” 賀蘭拓的手勉強撫弄在他的rouxue上,他扭動著身體尋找快感,正在這時,手機忽然震動起來。 白姜從兜里摸出手機,看了眼來電:滕斯越。 他把震動的手機貼在了自己的陰蒂上,閉上眼睛,呻吟出聲:“嗯……啊……” 雖然賀蘭拓的手活依然很爛,但因為是他的手,他還是很快高潮了。 事畢,白姜冷下臉,從床上下來擦干凈身體,穿好褲子,沒有再看賀蘭拓一眼,揚長而去。 在停車場,上了等在那里的滕斯越的車。 “剛才去哪了?”坐在駕駛席上的滕斯越打量他,“怎么消失那么久?!?/br> “出去透了透氣,怎么,找我有事?” 滕斯越面帶懷疑,上半身探過來,手直接就伸向他的褲帶。 “你做什么!” 白姜反抗,但滕斯越很強勢,手指徑直就探到了他的花唇,找到他的屄口插了進去。 摸到那里沒有被捅開,滕斯越松了一口氣。 他抽出手指:“你身上的味道sao的,一看就像跟人偷了情。” 白姜錘了一把他肩膀:“什么叫偷情嘛,真是的。” 滕斯越廢話不多說:“去后座?!?/br> “干嘛?” “干你?!?/br> 白姜剛才在賀蘭拓那沒吃到j(luò)iba,正窩火,也就聽話地開車門過去了。 滕斯越平放下座椅靠背,摁著他在車里干了個爽。 體驗是車上干還是不如床上干爽,車內(nèi)空間有限,滕斯越砰砰砰猛撞的時候,白姜一直在分神擔(dān)心這車被震壞,或者滕斯越不小心撞到腦袋,害他都不能好好享受被cao爽的快感。 感覺來了的時候還是很爽,而高潮過后,就……就那樣了。 結(jié)束之后滕斯越摟著他,忽然側(cè)頭來親了他一口,第一次吻在他嘴唇上。 白姜有點懵,滕斯越也沒有接著吻下去。 接著在滕斯越開車帶他一起回學(xué)校的路上,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后知后覺,被滕斯越吻的那種感覺,就……讓他想起小時候被熱情的大狗狗撲上來舔的時候。 就,很突然,有點奇怪,有點惡心,又有點說不清的可愛。 反正,就是被動物舔的感覺。 白姜側(cè)頭看了看正在開車的滕斯越,滕斯越五官輪廓立體,側(cè)顏還是很耐看的,很有男人味。 為什么同是吻帥哥,吻滕斯越的感覺,跟吻賀蘭拓,如此不一樣呢。 白姜沒想明白。 車停在一個紅綠燈路口,白姜忽然對滕斯越道:“你頭轉(zhuǎn)過來?” “嗯?”滕斯越有些詫然看向他。 白姜笑了笑,傾身過去,一只手托住他下巴,然后吻在他嘴唇上。 只吻一下還不夠,白姜的唇瓣貼著他的上下唇輾轉(zhuǎn),細膩地含吮他的唇珠,想找到那種親吻帥哥、小鹿亂撞的感覺。 他的舌頭探出來,嘗試舔舐對方的唇瓣,就在這時,他腦海里浮現(xiàn)出滕斯越剛才摁著他狠干的模樣,他沒有覺得性感,反而覺得好笑。 然后就真的噗嗤笑了出來,破功了,只能松開他的嘴唇直起身體。 睜開眼睛后發(fā)現(xiàn)滕斯越以目示意,要他看向前方窗外。 白姜轉(zhuǎn)頭一看,登時看到幾個路人和交警都在透過車窗圍觀他們,想必是看到剛才的吻戲很過癮,有兩個年輕女孩還在興奮討論拍照。 白姜:“……” 真是社死現(xiàn)場。 過了會兒,他恢復(fù)了些體力,撿起自己散落的衣服去了隔壁客房。 洗澡,然后上床睡覺。 滕斯越也沒再找他。 白姜心想,滕斯越突然留他過夜應(yīng)該就是隨口一說。 無所謂他答不答應(yīng),滕斯越也并不喜歡跟他一張床睡覺。 rou體激情,精神疏離。 這樣挺好,他們想玩的時候就玩,不想玩的時候就不來往。 清晨醒來之前,白姜做了個夢,夢里賀蘭拓跪在他的床邊,雪白的上身赤裸,下半身穿著一條西褲,頭埋進他的雙腿間,給他舔泬,如同一只雪白的大狼犬,認認真真,給他舔得舒舒服服。 而他撫摸著賀蘭拓的發(fā)頂,夸他乖,甚至還抬起一條腿,踩在賀蘭拓那漂亮的脊背、腰線上。 他就像摸一條狗一樣,用足底踩踏式地撫摸賀蘭拓,男人強韌的腰部踩起來的感覺爽極了,不時重重地踩一腳,還能欣賞到賀蘭拓的背部如何弓下去,又彈起來,那猝不及防的“啊”的呻吟,讓人想日穿他。 與此同時,男人的舌頭在他花xue里翻攪的感覺如此美妙,他的快感越來越high,手扣著賀蘭拓的后腦勺深深插入他的烏發(fā),仰著脖子閉眼享受著催促:“重一點!乖!把我的水吸出來!嗯啊……” yin靡的水聲和吸吮聲在室內(nèi)回蕩。 …… 迷糊中,白姜感覺自己張開著腿,有一根粗硬的rou器在雙腿間濕熱的xiaoxue內(nèi)不斷捅cao,rouxue里被撐滿的充實酥麻感,讓他爽極了。 他下意識覺得這個人是賀蘭拓,大腦里興奮地翻涌著快感,想說,瞧你,還說自己性功能障礙,那里障礙,這不cao得很猛嘛。 roubang在濕滑的甬道內(nèi),一次次頂?shù)酶?,太深了,guitou都戳到宮口了,不行……不能這樣……這感覺他都沒戴套,射進去了怎么辦……難道賀蘭拓想要他為他生孩子嗎。 “不……不行……宮口被頂開了……會懷上你孩子的……”白姜想象自己懷上賀蘭拓孩子的感覺,不知覺蜜xue里涌出一股yin汁,媚rou都跟著絞緊。 “懷上了也要接著cao?!迸九九镜钠ou拍擊聲中響起男人的聲音。 白姜蹙了蹙眉,驀地睜開眼睛,頭腦逐漸清醒,他看清了跪在他面前撈著他的大腿干他的滕斯越。 “你……慢點……” 不是賀蘭拓,白姜頓時覺得無比失望。 剛才夢里的感覺是如此強烈,如此美好,以至于他不想接受這才是現(xiàn)實。 “不要cao了……煩死了……” 在猛獸的胯下,他也掙脫不能,只能抱起旁邊的白色枕頭遮住自己的臉,不想面對滕斯越。 閉上眼睛,他努力重溫著夢里那種踐踏賀蘭拓的快感。 滕斯鉞把他翻了個面,掰著他的大白屁股,讓他跪趴在床上,從后面狠狠干他,一直干到射。 “你怎么了?” 射完之后,滕斯越拔出jiba問,“今天叫得都沒以前投入。”他很愛聽白姜那種受不了的浪叫聲。 “我在想,我有個論文ddl快到了?!卑捉碜饋?,臉色平靜地給自己套上衣服,“我該回去趕論文?!?/br> “一起吃了早餐再走?!?/br> “不了。” 回去之后,白姜果然清心寡欲了幾天。 滕斯越發(fā)出的邀請信息都拒掉,他一心忙碌學(xué)業(yè),忙碌間隙停下來就想,果然是得不到得永遠在sao動。 現(xiàn)在如果要他選跟誰共度一晚,比起大rou猛男滕斯越,他更愿意選擇那個硬不起來的賀蘭拓。 他給賀蘭拓的社交賬號發(fā)私信,但賀蘭拓一直沒有回他。 晚上,結(jié)束了一個線上會議,白姜一個人放著音樂在臥室里發(fā)呆。 手機震動來了新信息,他條件反射地有了期望,打開手機一看,又是來自滕斯越的信息:今晚上一定來我家,寫論文就帶著論文過來。 白姜:干嘛啦? 階梯教室里拍的,前方教授正在講課。 滕斯越接著還發(fā)了個定位,表明自己正在XX教學(xué)樓:我有去上課。 白姜一看就笑了出來:真乖。 滕斯越緊接著說:你過來看我。 白姜:看你干啥? 滕斯越:給我?guī)c吃的,我好餓。 白姜:上課又不能吃東西。 滕斯越:帶包糖我含著,我現(xiàn)在低血糖了。 滕斯越這要求真是無禮。 但白姜想了想,還是先騎車拐去給滕斯越買了一包水果硬糖捎過去。 狗男人強勢他可以拒絕,但狗男人示弱,說什么“好餓”“低血糖了”,他就覺得,他還是可以稍微心軟,滿足一下對方的。 到了之后白姜發(fā)現(xiàn)滕斯越在最后一排,他從后門溜進去坐到滕斯越旁邊,把硬糖塞給他。 滕斯越把糖往抽屜一扔,沒有要吃的意思,只是轉(zhuǎn)過頭來打量白姜。 白姜瞥了一眼他面前攤開的課本,干干凈凈,沒有筆記,他無力吐槽,低聲說了句:“你專心上課吧?!本鸵鹕碜呷?。 滕斯越卻一把抓住他手腕,不讓他走:“最近真的很忙?” “是啊?!?/br> “忙到都沒有多看我一眼的時間?” 嘖嘖,這話說的。 白姜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壓低聲音:“你要怎么樣嘛,不要在課堂上這樣拉拉扯扯……” 滕斯越?jīng)]說話,扣住他的左手移交到了右手手里,左手直接伸向他的褲子,解開他褲扣,大手伸進了他的內(nèi)褲里。 白姜慌忙左右看了一眼,幸好在最后一排沒有人能看到他們,感覺到滕斯越的大手覆蓋在他的花xue上,他渾身一緊:“你變態(tài)。” 滕斯越的手大膽地摁著他的花唇揉了揉,白姜那地方幾天沒用,猝然受到這樣的刺激,一下子就濕了,感覺到那里的濕熱之后,滕斯越揉得更起勁,指尖找到他的陰蒂挑逗,側(cè)過頭來觀察他的表情。 “你……叫我來送糖就是為了這個啊……”白姜皺著眉,臉蛋白里透紅,看他的眼神流露出鄙薄。 “你總是濕的這么快,很想要,是不是?”滕斯越低聲問,手指接著探入他的屄口,在里面摩挲攪動。 兩個人就好像上課在后排偷偷聊天的壞學(xué)生,只不過一個把手指插進了另一個雙腿間的xiaoxue里,聊天內(nèi)容也是這樣露骨。 白姜吞咽了一口,雙腿間一陣陣酥麻熱涌,不可否認,他是想要了,當(dāng)著這么多師生的面,上面正講著課,他卻被滕斯越插著xue,這種犯規(guī)的快感太刺激。 他雙腿夾緊,頭枕著雙手,趴在桌子上側(cè)頭看著滕斯越,眼里逐漸彌漫出水霧,小聲道:“你別這樣,我等等叫出聲來……哥哥……輕點……你弄到我G點了……那里……” 滕斯越的手指卻毫不客氣地插入深處,攪出咕嘰咕嘰的水聲:“這幾天去找別人cao你了?” “沒有……” “里面這么緊,我信了……”滕斯越濕漉漉的手指抽出來,摸進他的上衣里,抓他的奶子,然后捏住他rutou,臉湊過來,“去我家里,我想cao你了。” 可惡,被滕斯越這么一搞,他現(xiàn)在也想做了。 他本來計劃去找賀蘭拓的。 白姜定了定神,剛要開口拒絕,滕斯越似乎看出他不愿意,又說:“你不答應(yīng)我,我現(xiàn)在就把你拖出去在廁所里cao了。” “……” “你跟我回家,我給你準(zhǔn)備了禮物。廁所和我家,你選一個?!?/br> “噯,我跟你回家?!?/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