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高冷男反被猛草、捆綁play嬌軀luan顫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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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高跟鞋的嗒嗒嗒聲音靠近,一位衣著黑色無袖連衣裙的高挑女郎走進二樓客廳。 高挽著精致發(fā)髻,額頭上留著細碎劉海,脖子上掛著大串珍珠項鏈,簡直是奧黛麗·赫本的翻版。 那張妝容精致的臉蛋,卻是顏柊昨晚在網(wǎng)絡圖片上見過數(shù)次的,秦時宸的未婚妻——賀蘭菀彤。 身后還跟著個表面上看應該是助理,實際上也可能是男寵的黑西裝美男子,真是氣派。 “菀彤公主,什么風把你吹來了?!卑阻蛄⒖虒λ`開陽光般的笑靨,跟看到顏柊那一瞬間的反應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他非常紳士地幫賀蘭菀彤拉開餐桌前的椅子,然后為她體貼地布置早餐,溫柔地詢問,“今天早上還是吃無糖酸奶水果燕麥么?還是想嘗嘗我家廚師煎的牛排?” 顏柊冷眼旁觀,內(nèi)心:呵呵噠。 賀蘭菀彤瞥了顏柊一眼,仿佛當他不存在,眼里含著一種高傲的笑意看向白栩,聲音甜甜道:“小白~~你怎么不把項圈戴上呢?” 不知道的,還以為白栩是賀蘭菀彤養(yǎng)的狗。 顏柊知道,賀蘭菀彤跟白栩最近一起上一檔綜藝節(jié)目,作為嘉賓,賀蘭菀彤經(jīng)常對白栩提出一些“時尚穿搭建議”,比如,戴那種Choker金屬項圈襯托他漂亮的頸項。 這在節(jié)目里看上去還算正常,但此時此刻,賀蘭菀彤就好像在顏柊面前傲慢地宣告著——瞧,你的老公,是我的人。 顏柊毫無反應,只見白栩一副有些天然呆的樣子抓了抓后腦勺,用懵懂的表情道:“啊……我忘記了,我這就回去戴?!?/br> 說罷就轉(zhuǎn)身去臥室,真是一條甜心乖乖狗,就差沒搖尾巴了。 顏柊繼續(xù)弄自己的沙拉,做好之后端到餐桌前吃,也把賀蘭菀彤當空氣。 不一會兒,真的戴上金屬項圈的白栩出來了,后面還跟著秦時宸。 顏柊的心跳有些加速,雙腿間被秦時宸cao過的花xue還腫著,一看到他,那地方就條件反射地想起了昨晚他硬熱的大rou插進來的感覺,瞬間就緊繃發(fā)熱了,媚rou翕合蠕動,好像還在渴求著被他再度插入。 他不知道秦時宸對昨天晚上的事情,記得多少。 “親愛的~~” 賀蘭菀彤一看到秦時宸,立刻就從霸王花變成了小白花,嬌滴滴的臉上柔情似水,親熱地拉著秦時宸坐在自己身邊,立刻吩咐自己的助理去給秦時宸煎鯡魚。 緊接著一邊幫秦時宸理了理襯衣領子,一邊關切地問:“你昨晚干什么去了啊,打你電話也不接,看起來有點憔悴喔?!?/br> 秦時宸穿了一套松垮垮的淡藍色襯衣,翻開的衣領里露出誘人的胸肌輪廓,更要命的是他明顯沒有睡好,眼睛底下有了一層黑色陰影——但是,顏柊從沒見過哪個男人的黑眼圈這樣性感。 或許是秦時宸的睫毛本來就烏黑濃密,上眼瞼的輪廓很深,眼底下又有臥蠶,導致他現(xiàn)在看起來像……畫了比較粗糙但是自然的煙熏妝。 顏柊只看了一眼,趕緊移開視線,像是害怕自己的目光被什么勾住了。 餐桌前四個人,四個各自頭頂綠油油,真是比換妻游戲還荒唐。 “嗯?!鼻貢r宸淡淡地應了一聲,拿起熱牛奶,嗓音低沉沙啞,“昨晚工作比較累……” 熱牛奶兌紅茶,搭配煎鯡魚,茄汁焗豆,還有培根和蘑菇……這個男人的早餐是什么品位。 幸好,他一眼也沒有向顏柊這個方向看,讓顏柊緊張的心情緩和了些。 秦時宸兀自切了半份煎鯡魚,沒有遞給賀蘭菀彤,居然遞給了白栩一盤。 白栩露出無可挑剔的完美微笑接過,道:“謝謝表舅?!?/br> 顏柊把白栩的微笑看在眼里,那個微笑,跟白栩在鏡頭前露出的假笑是一樣的,能騙得過別人,騙不過對白栩的微表情了如指掌的顏柊——白栩并不喜歡秦時宸。 緊接著,白栩意思意思地嘗了一口煎鯡魚,就把這盤東西擱在了一邊,再也沒動過。 這就更好玩了,顏柊知道,煎鯡魚是白栩最喜歡的早餐之一,他每次都會吃個精光。 他目光敏銳地在那三個人之間來回打量,秦時宸有意親近白栩,而白栩討厭他?為什么呢?白栩試圖取悅賀蘭菀彤,而賀蘭菀彤試圖取悅秦時宸……這個三角關系真是有意思。 “表舅做事情一向用功,來了我家就沒見他休息過?!卑阻蚣倌<贅拥匦χ釉?。 在秦時宸面前,賀蘭菀彤完全藏起了剛剛對白栩那幾分曖昧親昵的意思,看都沒多看白栩一眼,只是柔柔望著秦時宸道:“累壞了身體可不行,來我們劇組放松一下嘛,陳導很喜歡你的作品,跟我提過好幾次了,你跟他肯定聊得來?!?/br> 一邊說著,一邊手法熟練地給秦時宸切香腸,仿佛他們已經(jīng)是多年的老夫妻了。 陳導很喜歡秦時宸的作品?難道這男人放下槍支彈藥搞藝術來了? “好?!鼻貢r宸簡潔地答應。 賀蘭菀彤十分高興,喜滋滋地吃了勺子酸奶,忽然轉(zhuǎn)向顏柊,仿佛這一刻才看到他這個人,“誒,顏先生,聽說你最近到處試鏡,總是碰壁呢。” “對,行業(yè)寒冬嘛?!鳖仏暗貞?。 賀蘭菀彤嫣然一笑 他盯著面包,平靜地開口道:“顏先生真的是為了小白才回國重新高考?” :“不如來我們劇組?飾演我貼身丫鬟的某個人,我還不太滿意呢,顏先生只要想來,我跟導演說說,把他換掉?!?/br> “有可能喔……在夢里?!?/br> 這位大小姐居然邀請他進他們劇組,就不怕他在劇組里勾引他未婚夫秦時宸?他不知道昨晚秦時宸把他cao得有多爽么? 這一瞬,看著秦時宸幽暗的雙眸,他心頭驀然一動。 zuoai。 顏柊的手靠近他,有意無意地蹭在他的大腿上,低頭看他的襠部,“表舅是不是夢見我了?嗯?夢見你跟我在做什么?” “哇喔……” 他看向秦時宸清亮的雙眸,揣摩那里面有沒有答案。 秦時宸皺了皺眉:“這么不要臉的事情,你還好意思說得坦蕩蕩?” 顏柊把自己剛切好的一塊西瓜用叉子送到秦時宸嘴邊,同時,給了秦時宸一個曖昧的眼神,帶著小勾子:“在表舅面前,我毫無保留,和盤托出?!?/br> 這男人,剛才在餐桌上假裝什么都沒聽到,現(xiàn)在又跑來單獨問他。 要把人想象成壞人還是好人,全在一念之間。 秦時宸在他旁邊烤面包,動作似乎故意放緩,只是為了多在他身邊停留一會兒。 賀蘭菀彤的這番話,可以理解成大明星對他這個新晉十八線小演員伸出援手,也可以理解為,賀蘭菀彤在對他耀武揚威,通過施舍炫耀自己的優(yōu)越感。 換個姿勢,更舒服地睡一次。 秦時宸切面包的動作停了下來,側(cè)頭避開他叉子上的西瓜,但還是沒有看他,靜默了幾秒,忽地說:“昨天晚上……你來過我房間?” 秦時宸依舊冷著臉,昨天晚上那樣熱烈地猛cao著他,叫他老婆,摟著他不要他走,那樣關切細致地為他舔泬消腫的男人,此時抿了抿唇,端起面包就走,沒留下一句話,也一眼都沒有看他。 “……” “賀蘭小姐說笑了,我在P大本科都沒有念完,不能算P大的學生?!鳖仏懊娌桓纳亟釉?,賀蘭菀彤也是名校畢業(yè),雖然并不像他曾經(jīng)那樣是理科生,但說自己是低智商人群,也是過于“自謙”了。 但凡記得一絲一毫他強jian自己又安撫自己的細節(jié),他都會尷尬得難以接受吧? 顏柊微笑地對著他轉(zhuǎn)頭,心想:還不是你昨晚上太猛,都干腫了。 顏柊不想再聽他們聊天,轉(zhuǎn)身去廚房里加水果沙拉,在料理臺前不緊不慢地切水果。 顏柊手里的動作一頓,然后笑道:“是的,相信你也聽說過,念高中的時候我玩弄了白栩的感情,棄他而去,渣男一個,后來回國,我看到他要火了,才嫁給了他?!?/br> 顏柊吁了一口氣。 顏柊一怔,他已經(jīng)強忍著雙腿間的不適裝正常了,自認為別人看不出來,連白栩都沒過問一句,秦時宸怎么就看出來了? “你嫁給小白也是這個原因?” 切著切著,一個人影走過來,停在他身側(cè)。 “嗯。”秦時宸淡淡地應了一聲,只是專心吃自己的早餐,像是對他們的話題完全不感興趣。 嘴上只是客氣道:“我只是月事來了,有點腹痛,不要緊,多謝表舅的關心了?!?/br> 揣摩著他的心事,一邊想,雖然痛是痛了點,但爽也是真爽,他還在腫痛的xiaoxue都不知廉恥地又空虛起來,看到秦時宸就不斷地分泌sao汁,發(fā)緊發(fā)熱……不錯,他還想睡他。 “我知道,顏先生當初是拿全額獎學金的優(yōu)等生,為了小白才退學,放棄大好前程,回國來重新高考,考進藝校的,小白,你老婆真的好愛你喔~”賀蘭菀彤擠了擠眼睛,“為了陪伴愛人這樣犧牲自己的前途,真不是一般的男孩子能干出來的?!?/br> 幾天之后, 賀蘭菀彤撇了撇唇,半開玩笑般對白栩道:“我就說了,你們家顏先生是P大的高材生,不屑于跟我們這種低智商人群打交道的。” 提起這回事,白栩的臉色瞬間有些僵硬。 顏柊微微轉(zhuǎn)頭,瞥見秦時宸的一截腰線。 顏柊忍不住偷瞄他切面包的手,那手太好看了,讓他想起他撫摸他身體的觸覺,“我不是說了么,我回國是因為我改變職業(yè)規(guī)劃了,想做演員?!?/br> 顏柊抬眸,對賀蘭菀彤露出溫和而友善的笑容,道:“謝謝賀蘭小姐,只是最近有個試鏡我談得還不錯,應該很快就要定下來了,沒有多的空余時間?!?/br> 賀蘭菀彤用勺子輕敲茶杯,提醒助理給自己加糖,一邊托著下巴看向秦時宸,“小白的老婆原來不僅會念書,連說話也這么體貼,他們真的是天生一對,親愛的,你說是不是?” “賀蘭小姐,你有所誤會?!鳖仏袄^續(xù)維持著微笑,“聽你那么說,栩哥會有壓力的,其實,我回國重新高考,主要是因為我覺得這邊更適合我,我也很喜歡我現(xiàn)在的職業(yè),能因此跟栩哥重新走到一起,是我們的緣分,不存在什么犧牲。” “我不要,謝謝?!?/br> 沒想到幾秒之后,忽地,秦時宸又回來了,低沉聲音在他身后輕輕響起:“顏先生,腿腳哪里不舒服么?我那里的備用藥很全?!?/br> 他……到底記得多少? “怎么可能呢。” 古裝仙俠劇《明月蒹葭》的片場。 顏柊拒絕了賀蘭菀彤,因為他自己不缺關系,很快就混入這個劇組,搞到做群演的資格。 他看過劇本和拍攝安排,接下來的一場群演戲,很是符合他的需求。 今天的這場戲,拍攝的場景是魔教的溫泉洞窟。 為了展現(xiàn)魔教人士生活的荒yin無度,為觀眾提供香艷福利,主角戲的背景里,安排了無數(shù)魔教男女在溫泉中共浴交纏的群P場景。 人工搭建了三天的圓形室內(nèi)溫泉里,四周裝飾著鎏金雕花的龍頭,龍嘴里汩汩地噴出熱水,霧氣騰騰的水面上,灑落著淺金色和粉色的花瓣,池水中還點綴著魔教的蓮花道具,氛圍妖異而又旖旎。 顏柊從群演的戲服里挑了一套最sao的穿上——下半身只穿一條古典風格的紅底刺繡系帶內(nèi)褲,rutou貼上乳貼,然后穿上系帶的紅肚兜,飽滿的奶子鼓脹在肚兜里,露出深深的雪白溝壑,身上披了一件紅白相間的半透明紗衣,露出優(yōu)美的身材曲線,這種若隱若現(xiàn)的色情感覺,比直接光著身子更魅惑人。 對鏡自照,擺了幾個嫵媚的姿勢,嗯,很性感,可以直接去拍AV那種——秦時宸看到這樣的他,會硬么? 一想到那個男人粗硬炙熱的yinjing,他的花xue就濕得一塌糊涂,好想要……好想要他立刻插進來,狠狠地滿足他。 不過,他身上白花花的rou,才不要被別的男人看了去。 顏柊裹了件特別保守的外套走出去,連鎖骨都沒有露出來,下半身更是遮到了膝蓋以下,因此沒有多余的男性視線注意到他。 遠遠地看到秦時宸跟幾個導演一起坐在機位前,邊看邊討論,導演指導主角的拍攝,秦時宸并不插話,只是很認真地觀察聆聽,不時地做筆記,一雙明亮水潤的眼睛,就像專心聽課的小學生。 顏柊越看越心癢,想起了這雙眼睛認真凝視自己的樣子,他還沒有看他,他就已經(jīng)兀自水流不止了。 忽然,秦時宸的頭向他這個方向轉(zhuǎn)過來,顏柊立刻收回視線,假裝跟旁邊的群演說話,不讓秦時宸發(fā)現(xiàn)自己在偷窺他。 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要讓秦時宸對自己放松警惕。 他給自己挑了一位身材魁梧的搭檔,這個被大家叫彬哥的群演,是個有著典型公狗腰的古銅色皮膚肌rou男,體型跟秦時宸比較相似一些——不過,整體質(zhì)量,各處細節(jié),比起秦時宸都差遠了。 顏柊跟自己的搭檔對著戲,一邊觀察著對方渾身的肌rou,一邊默默比較秦時宸身上肌rou的形狀,有了對比,才更加懷念。 終于等到了開拍,二十幾組群演都下了溫泉,顏柊和搭檔彬哥按照動作指導的要求相互潑水,曖昧地嬉戲。 他的外衣一脫,里面紅白紗衣包裹的肚兜露出來,立刻把彬哥的眼睛都看直了。 水面正好淹到顏柊胸部一半的位置,他的身體在戲水間晃動,胸前豐滿的乳球就不斷地在水面上浮浮沉沉,拍打出一層層漣漪,如同春水在男人心里蕩漾開來。 “小柊,指導說我們可以自由發(fā)揮,大哥來幫你抹點精油吧,正好大哥學過一點推拿按摩……” 彬哥說著就走上前,把顏柊逼退到了溫泉的邊緣,手指沾了點精油花露,如狼似虎地盯著他雪白的肌膚,咽了口唾沫,胯下的大rou已經(jīng)抬了頭,“大哥保證幫你按舒服……” “還是不要了,彬哥——啊!” 顏柊嬌柔的拒絕,反而讓彬哥興趣更濃,他仗著自己是資深的群頭,吃點男女演員的豆腐都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更何況他的身材和長相都還不錯,一般的剛出道小演員根本不會拒絕他,有的甚至還主動倒貼。 彬哥趁著現(xiàn)在他們周圍沒有人盯,直接就扼住顏柊的手臂把他翻了個身,壓在浴池邊緣。 般往他胸前滑去。 “彬哥,你干什么呢!” 在彬哥的手碰到他的乳rou之前,顏柊猛地轉(zhuǎn)身,打掉男人的咸豬手,狠狠瞪了他一眼。 等不及彬哥再出手,他就“嘩”地利落地翻身上了岸,甩了彬哥一身的水,瀟灑丟下一句:“沒看到主演那邊在調(diào)整走位么,我們也去休息下?!?/br> 彬哥沒意料到一直軟軟弱弱好像無力抵抗的顏柊,會反應突然如此強硬迅猛,還沒回過神來,就眼睜睜地看著那尤物披上浴袍走了。 他哪里知道,剛才那副好欺負的軟包姿態(tài),是顏柊為了讓他繼續(xù)侵犯自己而故意演戲配合的,否則他連顏柊的一根手指頭都摸不到。 現(xiàn)在彬哥的利用價值已經(jīng)完了,顏柊滿心里只有怎么搞到秦時宸,立刻開始實行計劃B。 不一會兒,就有另一位群頭去向統(tǒng)籌通報,說有幾位群演昨晚參加了某個人多的聚會,疑似發(fā)燒發(fā)熱咽痛咳嗽,但因為不想丟掉飯碗,不愿意去醫(yī)院檢查,吃了退燒藥裝沒事。 這情況并不是顏柊瞎編的,是確有其事,彬哥就是跟那幾個發(fā)燒發(fā)熱的病患一起聚餐的人之一,這也是顏柊選擇他做搭檔的原因。 統(tǒng)籌一聽,聚餐回來之后發(fā)燒發(fā)熱咳嗽?那還得了,這個節(jié)骨眼上,是新型肺炎怎么辦?就算不是新型肺炎,也可能是流感,那可不是普通的感冒,萬一多傳染幾個人,整個劇停拍,損失可就大了。 統(tǒng)籌趕緊派人去把那幾個群演送到醫(yī)院,然而彬哥也是個頭鐵的,堅持他們只是普通感冒,根本沒問題。他知道自己只要走一天,在這部戲里的職位就很可能被別人取代了,現(xiàn)在群演的活本來就是僧多粥少,影視城遍地都是追夢的人,擠破了頭想拿個飯碗,況且他剛盯上了顏柊這么一塊鮮嫩多汁的大美人,怎么舍得走。 這回顏柊親自出馬,去向秦時宸求助。 他假裝剛剛看到秦時宸,帶了兩個收買好的姐妹,驚慌無助地過去:“表舅,正好你在這兒,幫幫忙,有幾個群演發(fā)燒感冒,不肯去醫(yī)院呢?!?/br> 秦時宸眼里盯著監(jiān)視器,看也不看他,冷冷道:“這不是我管的事?!?/br> 顏柊自然準備了一番說辭:“可是,群頭在劇組里有關系,上面有人也不希望他被換掉,因為今天要立刻再找?guī)讉€合適的群演來替換費神費力,也損失了他的利益,所以……” 另一個群演小妹接著幫腔:“對啊,剛才那個群演跟我搭戲的時候就不時地咳嗽打噴嚏了,我真擔心大家被傳染,我們劇組人流密度這么大,拍戲的時候也不能戴口罩,這種可能是呼吸道傳染病的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啊,我剛看家庭群里有個親戚發(fā)他的朋友就是不肯及時去醫(yī)院就診,現(xiàn)在病情嚴重了呢?!?/br> …… 幾個小女生嘰嘰喳喳地對著秦時宸一陣輸出,秦時宸果然受不了了,唰地起身,帶著他們過去親自交涉。 群頭彬哥正在跟統(tǒng)籌和副導演狡猾地周旋,他是在底層摸爬滾打上來的,非常懂得怎樣偷jian?;?。 秦時宸一看到這種人就皺眉,聽了兩句就冷冷打斷道:“去醫(yī)院檢查,所有費用劇組報銷了,誤工費照樣發(fā)給你們?!?/br> 周圍的人齊刷刷愣了一圈,紛紛看向秦時宸,這個行事低調(diào)的年輕男人,在劇組的大多數(shù)人眼里看來,可能是主演賀蘭菀彤的朋友或者男寵之類,來跟著導演打雜的,不管事,雖然長相非常吸睛,但總是坐在一邊默默無聞,行事非常低調(diào)。 現(xiàn)在,他怎么敢直接說費用劇組報銷?他能管控財務么? 只有顏柊心下了然,秦時宸敢說費用劇組報銷,其實是由他來報銷,只不過他表面上不說是自己出錢,以免招搖。 …… 為了把幾個流感疑似傳染源送走,秦時宸表面上果然沒有拒絕,但回頭立刻去打電話:“我不做群演,我去叫兩個人過來?!?/br> “表舅干嘛叫別人呀,你的身材那么合適,臉上鏡也很好看,這說不定就是你趁機出道的機會呢?!鳖仏稗糇∏貢r宸要打電話的手,嬌滴滴地望著他,循循善誘。 “我沒打算做演員?!鼻貢r宸猛地抽回手,退開一步遠離他,就好像他身上有流感病毒。 “表舅放心吧,我剛才已經(jīng)全身消毒過還測過體溫了,跟我搭戲很安全的?!鳖仏肮室饨o他臺階下,“表舅不想做演員,是想做導演么?做導演的話,更應該體會一下做演員的感覺,以后跟演員合作,才能夠設身處地地換位思考呀?!?/br> “……” 秦時宸沒應聲,凝神遠遠地盯著他,似乎是在審視這是否是他的陰謀。 顏柊一臉無辜地湊近他,嬌弱地低頭道:“表舅,我的確私心也想換掉彬哥,還有個原因……他剛才跟我搭戲的時候,吃我的豆腐,一直往我身上揩油,你不信,去調(diào)鏡頭來看……我第一次拍這種戲,又沒有經(jīng)驗,真的很怕被那些油滑的男演員占便宜嘛?!?/br> “……” “如果是表舅的話,我就放心了?!?/br> 說著,顏柊沖著秦時宸眨了眨水潤的雙眸,睫毛撲閃,這個表情,他對著鏡頭練習過很多遍,也實驗過很多次,相當能引起直男的同情心、保護欲。 …… 十幾分鐘之后,秦時宸從更衣室里出來,頭上戴著黑色長直發(fā)的發(fā)套,身上披著外衣,底下只有一條泳褲。 顏柊只看了秦時宸一眼,忍不住地笑。 “怎么了?”秦時宸冷著臉蹙眉,看了看旁邊的鏡子。 “你好像個異域來的魔君……自帶煙熏妝,應該演大BOSS,邪魅狷狂的那種……表舅,你是外國的混血么?”顏柊把他帶向拍攝地點,一邊忍不住地看他,雙眸熠熠,“不過我覺得你這個發(fā)套更適合白面書生?!?/br> “那我適合什么發(fā)型?”秦時宸居然有點興趣地回了他一句。 “你適合……造型比較狂放不羈那種,比如帶著復雜的鞭子盤發(fā),或者……挑染的卷發(fā),很茂盛、蓬勃的那種……”顏柊脫掉外套,下了水,舉起手比劃,假裝不經(jīng)意地讓自己的手抬起的瞬間,肚兜處露出更多的乳rou。 剛才跟彬哥拍戲的之后只露了一點乳溝的保守肚兜,現(xiàn)在被他換成了小一號的性感款,在秦時宸面前,他的半個飽滿乳球都露了出來,并且rutou也被他揪撥得高高翹起,將肚兜撐出凸起的褶皺,從側(cè)面看,更是能欣賞倒那挺翹圓潤的大半個雪團。 秦時宸明顯注意到了那兩只傲人的大胸器,顏柊卻假裝對自己的走光毫無知覺,彎腰一邊大動作對他潑水,一邊天真活潑地沖他甜甜微笑:“表舅,別繃著不動,來,跟我玩呀?!?/br> 他一俯身,那對奶子自然就能讓秦時宸看到更多了,他又高,一低頭,幾乎能看到那肚兜里一對乳球完整的形狀,甚至連乳暈的顏色都隱隱浮現(xiàn),就差頂端那一枚紅茱萸頂在肚兜前被遮住了。 隨著他潑水的動作,大奶子就跟著來回晃蕩,泛起一陣陣乳波。 一股熱流本能地向秦時宸的下腹涌去,他的喉結(jié)難耐地滾動。 真是天生的尤物,只是露奶子而已,一臉純真的樣子,卻已經(jīng)讓他有生理反應了。 原本指導沒有要求他用膠帶綁yinjing,會跟女演員有親密接觸的男演員才會作此要求,但是秦時宸主動把yinjing緊緊束縛在了膠帶里,現(xiàn)在,那個地方開始腫脹起來,被禁錮得發(fā)疼。 顏柊看出秦時宸已經(jīng)有了欲念,于是開始進入第二階段。 轉(zhuǎn)過身,趴在浴池邊,回頭對秦時宸軟著嗓子道:“表舅,那邊要開拍了,快過來,給我背上涂抹精油,老師說了,我們這組就做這個動作?!?/br> 他糊弄秦時宸不清楚情況,指導老師也被他調(diào)虎離山了,這還不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他的香肩一路下滑直到手背,堅硬寬闊的男人胸膛幾乎抵在了他的后背上,顏柊都能感覺到男人身體的熱力從他身后侵來。 他緩緩地彎下腰,翹起渾圓飽滿的rou臀,彈軟的蜜桃臀在水下仿佛不經(jīng)意地輕輕撞在男人的大腿上——這幾乎就是后入的姿勢了。 秦時宸瞬間往后一退,顏柊卻驀地摁住秦時宸伸到前面的手,不讓他退,同時扭身回頭,仰起臉蛋,倏而湊近他的臉,唇角彎起一絲嬌笑,眨動明眸望著他,呵氣如蘭,語調(diào)曖昧:“表舅~~你真的好會按摩呀~” 說話間,借用了上半身轉(zhuǎn)移了秦時宸注意力的顏柊,另一只手伸到水面下,借著水流的激蕩,摸向秦時宸的襠部。 秦時宸那襠部貼的膠帶,暗中被顏柊事先調(diào)換成了不牢靠的膠帶,在熱水里泡了泡,再被秦時宸怒脹的jiba一頂,已經(jīng)被頂開了大半。 此時再被顏柊輕輕一撕,那膠帶果然松散掉,整根粗長碩壯的rou柱一下子彈了出來,和動蕩的水流一起拍打在顏柊的臀瓣上。 “咦,什么東西?” 顏柊假意天真地一把抓住他的rourou,隨即立刻羞紅了臉,低聲糯糯道,“表舅,你怎么……那個了啊……” “松手。”秦時宸壓低了聲音,好似冷靜,但他變急促的呼吸卻暴露了男人本能的欲望。 顏柊的那只手上,剛剛抹了他混入旁邊精油罐里的春藥,外敷在男人陽具上,能讓男人迅速勃起得更硬,腫脹難受,喪失理智只想泄欲。 “別動啊表舅,你不想影響拍攝吧?” 秦時宸想推開他,顏柊卻緊緊地握住他的命根子不放,摩挲著把手里的春藥涂遍柱身,一邊嬌滴滴扭身回望著他,嘴唇如花瓣嬌嫩,胸前豐滿的奶子依然以挺翹的狀態(tài)在刺激著他的視線。 他的聲音甜得像拉絲的蜜糖,“你別尷尬,這是本能反應,拍戲過程中這種狀況不少見,正好,我們就是要拍這種曖昧戲嘛,你配合一點,靠近我繼續(xù)給我按摩,水面下沒人看得見,我?guī)湍銛]出來,不然你硬著多難受,一會兒怎么上岸呀?” 似乎是被他說服,又或者是被春藥侵蝕著理智,秦時宸想要撤退的力氣有所消減,沒錯,他等等不可能挺著一根昂揚的jiba上岸,薄薄的泳褲里支著大帳篷,誰都會看到。 他難耐地深吸了一口氣,緊抿唇瓣,狠狠地盯著顏柊,像是看透了他的陷阱,在仇恨他誘惑自己。 “表舅,別急嘛,我的手活兒很好的?!?/br> 顏柊卻絲毫不害怕他,還在對他露出人畜無害的清純微笑,“你平時擼多久射呢,嗯?我會讓你射得更快的?!?/br> 說著,他嬌嫩的手指就在那青筋暴突的rou柱上擼動起來,指腹富有技巧地按壓guitou上的冠狀溝凸起,圍著他敏感的褶皺打圈,得意地欣賞秦時宸被自己擼得粗喘,一雙冷靜的眼里再也藏不住欲望的波瀾。 “你……住手?!?/br> 他直勾勾地望著他,這個男人yuhuo勃發(fā)的眼神,帶著一種猛獸般的兇狠,刺入他的雙眸,卻被他那柔情脈脈的盎然春情包裹住了,無法再施展銳意。 他唇瓣微張地翕合,一邊用眼神誘惑著秦時宸,一邊手上更加賣力地擼動,指甲不時地刮到他guitou上的馬眼,就算在水中,也能感覺到那里分泌出了粘稠的液體,代表著他正在旺盛地性興奮。 春藥入體,美人在前,誰能把持的??? 秦時宸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胸膛劇烈起伏,性器在他手里腫脹得快要爆開,好想……好想插進什么緊致濕潤的圓洞里,狠狠地發(fā)泄欲望。 “表舅,你怎么還不射……真的好大,好硬,好持久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