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繼父設(shè)計jian污他、裝純誘惑高冷足球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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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姜從出生起就沒爸爸,mama空有一副美麗的皮囊,卻是個沒活明白的浪女。 在小鎮(zhèn)上,mama懶懶散散地開了家小花店,一年四季沒人買花,吸引人的只有她雙腿間的那朵花。 xue緊水多,人盡皆知,老家半條街的男人都把他mama騙上過床,他媽也懶得計較他爸是誰。 白姜一天天長大懂事,越來越覺得自己mama就像一只又蠢又sao的母貓,隨便來個隔壁的張三李四老王,買點東西哄哄她,她就張開了他那條大白腿,任由男人jianyin。 還曾經(jīng)懷上某鹵煮店老板的野種,被老板的老婆找上門扯著頭發(fā)罵小三,活生生打到流產(chǎn)。 據(jù)說mama年輕時,堅信會有一位高富帥開著五彩的鉆石瑪莎拉蒂來迎娶他,所以堅持不肯嫁人。 后來她sao得遠(yuǎn)近聞名,流傳了太多風(fēng)流韻事,也不再年輕了,小鎮(zhèn)上的男人便都只想睡她,不敢娶她。 白姜念中學(xué)的時候,有個外地來的珠寶商表示想娶他媽,mama歡天喜地,但是珠寶商提出了一個條件。 …… 那天傍晚放學(xué)回家,mama罕見地煮了湯,是白姜喜歡的蓮藕排骨湯。 白姜感到不同尋常,還以為mama良心發(fā)現(xiàn)懂得關(guān)懷兒子了,于是開心地喝光了湯,便像往常那樣收拾好廚具,然后去寫作業(yè)。 寫著寫著,身體越來越發(fā)熱。 不是天氣熱那種熱,是一種他從未體驗過的奇怪的熱,好像小腹有一團熱流在沸騰,腦子里有種莫名的興奮和沖動,雙腿間的yinjing隱隱脹痛,底下那私密的花縫更是又濕潤又緊繃——他是雙性人,比別的男生多了個花xue。 白姜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想著自己可能是病了。 可是看病會花錢,家里mama從來都是今天吃飽,不管明天,并沒有任何存款,他常常都要拖欠補課費,所以,如果只是類似感冒發(fā)燒的病,不如忍忍吧……或許依靠自身的免疫系統(tǒng)一會兒就好了。 這么打算著,白姜就去兌了一杯板藍根沖劑喝,然后趴在桌子上想休息會兒,默默祈求病魔退散,自己趕緊恢復(fù)正常。 這時,臥室的門開了,有腳步聲走進來。 緊接著,一雙男人的大手從他身后伸來,大力地?fù)崦麐绍浀纳眢w。 “唔……誰……”他迷迷糊糊地呻喚著,往身后看。 白姜的身體發(fā)育的很好,雖然稚嫩,卻已經(jīng)是纖腰豐乳,寬松的校服都快藏不住他前凸后翹的曲線,想來長大了是個比他mama還招男人的尤物。 彈軟的乳球隔著衣服被捏在男人手里,觸感良好,男人幾乎立刻就硬了,看著白姜嬌嫩的潮紅臉蛋,大力揉著他的嫩乳,呼吸變得更加粗重,只想立刻掰開這個小尤物的腿干死他。 只是隔著衣服摸已經(jīng)無法滿足男人,他一把拉開白姜的校服拉鏈,手伸進去扯他的奶罩。 “啊……!顧叔叔你、你干什么???” 白姜驀地睜大眼睛,看清楚面前脫他內(nèi)衣的男人,正是他那個外表一副中年精英男氣質(zhì)的準(zhǔn)繼父,五官在普通人堆里算得上英俊,但在此刻的白姜眼里,卻無比丑惡猥瑣。 他不是三歲小孩,當(dāng)然立刻就明白了準(zhǔn)繼父想對他干什么。 “小姜,乖,聽叔叔話。” 顧叔叔唇邊露出安撫的笑容,緊緊扼住白姜的胳膊,不讓他后退,“叔叔會讓你很舒服的,會對你很好,以后叔叔娶了你mama,會一輩子寵愛你們母子倆……只要你乖乖聽叔叔的,我們?nèi)齻€人都會享受到?!?/br> “……!” 白姜雖然腦袋還有些暈,但也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一怔之后,他打量著面前的男人,唇邊露出甜美的微笑,“真的么?叔叔讓mama那么喜歡,床上的技術(shù)一定很好吧,我還是處男,聽說破處是很疼的,叔叔能不能讓我第一次就爽到呢?” 聽mama說過那么多sao話,白姜雖然沒講過,但第一次說起來就非常熟練。 顧叔叔沒想到他竟然會這樣說,旋即綻開驚喜的邪笑:“當(dāng)然了,叔叔的那個又粗又大,可以cao到寶貝很深的地方,讓寶貝第一次就爽到高潮?!?/br> 白姜笑得更甜美了:“太好了,其實我……聽著mama叫床的聲音,早就心癢癢了,一直想……” 他嬌羞地笑了笑,沒有把話說完,卻比說露骨了更顯得誘惑。 中年男人被他一句句話點得yuhuo更旺盛,白姜不等他作出回應(yīng),接著道:“對了,我收藏了個好玩的道具,還想請教顧叔叔怎么用呢。” “噢,什么道具,拿來我看看?!?/br> 顧叔叔松開拽住他的手,心想蕩婦的兒子平時看起來清純冷漠,原來私底下也是個sao貨,果然雙性人都天性yin蕩,奶子長得大的更是yin蕩中的極品,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說不定這雙性sao貨的小嫩逼早就被什么開過苞cao爛了,好得很,今天他一定要好好玩玩這個稚嫩的小sao貨…… “馬上,我給你看看啊叔叔……” 白姜轉(zhuǎn)身打開抽屜,從里面猛地抄起一樣?xùn)|西。 顧叔叔來不及看清,白姜就忽然揚起手,把那細(xì)長的東西扎到了他的左眼上。 “啊——??!”男人捂住眼睛,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 與此同時,白姜惡狠狠地踢出一腳,正中男人勃起的jiba,褲子里的卵蛋仿佛被踢碎一般劇痛。 “啊— 四年之后。 男人痛不欲生地歪倒在地上,白姜迅速繞到他身后,趁他痛得還沒有還手之力,一把扯開他的褲子,將剛才用來扎他眼睛的毛筆,狠狠地捅進了男人兩瓣屁股蛋中間的菊xue里。 浴缸里放滿了 第三聲慘叫,混合著被毛筆爆菊的詭異感。 “啊啊啊啊啊……” 白姜考慮了一下,如果他生活在一個普通家庭,那他一定會選擇念完高三再考個名校的,畢竟以他的成績,考個全縣理科狀元基本是板上釘釘。 白姜來投奔,一開始讓大姨媽有些為難,不過了解到白姜的學(xué)習(xí)成績很優(yōu)秀,人也懂事勤快之后,態(tài)度發(fā)生了一些轉(zhuǎn)變,同意讓他暫時在表姐房間隔壁的雜物間住下,然后再看情況安排。 他跟表姐再次一起共赴離家更遠(yuǎn)的大都會笙城。 他生活在陰溝里,但依然仰望著星空。 臉上在笑,白姜卻很心寒,他的親生mama,平時沒心沒肺也就算了,居然把他的身體送給顧叔叔? 白姜也不想厚臉皮賴著不走,他越來越明白自己應(yīng)該早點獨立成人,不再依賴任何人……至于名校夢,他可以考研再完成。 外公外婆去世得早,白姜在這個世界上的親人,僅僅還有一個——mama的jiejie,大姨媽。 —??!” 于是他再抬腿,沖著顧叔叔的屁股蛋踹了一腳,把毛筆踹進了他的菊xue深處,這才算解恨。 這下,表姐一家人對他的態(tài)度又發(fā)生了轉(zhuǎn)變,大姨媽帶表姐表弟上街去買衣服,也同樣給白姜買,還會主動問他喜歡吃什么菜,給他做,大姨夫也會笑瞇瞇地關(guān)心他,出差回來的禮物都有白姜的一份,而不是背著白姜只給自己的兒女,這都是從前沒有的待遇。 在步入成年之前的青春期,白姜領(lǐng)悟到了一個對他很重要的人生道理——別人的愛,是要靠他自己爭取的。 然而,大姨媽一家都勸他跟表姐一起去上大學(xué),正好跟表姐在大都市里互相照應(yīng),顯然不想多養(yǎng)他一年。 表姐高考那年,大姨媽為了提高學(xué)校的上線率,也給白姜報了個名,讓他參加,原本只是覺得他考個本科就好了,沒想到,才念高二的白姜高考考到了全校第七名。 白姜不想再聽他媽逼逼叨,收拾自己的東西走人,這個家他是沒法呆了。 白姜申請了名校C大的研究生,另一個專業(yè)的表姐也同樣申請。 表姐周歆藝比白姜大兩歲,高一個年級,學(xué)習(xí)雖然認(rèn)真,但腦子顯然不夠靈活,成效不高。 賤種,他的親生mama罵他是賤種,可是課本卻告訴他,人人生而平等,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直到一天晚上回到跟表姐合租的公寓,一進廁所,看到了白姜這輩子都忘記不了的一幕。 “媽……我以后不想再叫你‘媽’了,你簡直不可理喻,你最好感謝我沒有去告他強jian,你協(xié)助強jian,一樣犯法!” “呃?。。。?!” 他沒有天生無條件寵愛他的父母,想要別人對他好,他必須拿出對別人有價值的東西做交換。 第四聲慘叫。 白姜的mama氣得發(fā)抖,刻薄話張口就來:“嚯!你瞧瞧你這小賤種,還把自己當(dāng)成小少爺了?還告強jian?你媽的逼能cao,你的就不能cao了?就金貴了?我告訴你,你是我生的野種,本來就是被野男人cao出來的,以為自己的處男逼值幾個錢???人家顧叔叔那么有錢,你能讓他破處是你走大運——” 大姨媽是中學(xué)教師,家在隔壁縣城,養(yǎng)了一雙兒女,分別是白姜的表姐和表弟,家里經(jīng)濟也不算寬裕。 雖然去頂尖的名校分?jǐn)?shù)是差點,但是大部分重點雙一流高校他都可以挑了。 為了讓大姨媽一家人高興,白姜高一就提前學(xué)高二的課,然后幫表姐補課,白姜講課耐心又有技巧,兩個月不到,表姐最頭疼的數(shù)學(xué)和物理就被他硬生生提高了三四十分。 只是新學(xué)期伊始,白姜自己也忙于學(xué)業(yè),無暇太分心關(guān)懷表姐,聽說他在網(wǎng)上交了男朋友,也沒多想。 表姐入學(xué)之后,不適應(yīng)笙城的生活,也不喜歡自己的專業(yè),生活非常不開心。 白姜俯瞰著痛苦扭曲的男人,冷笑一聲,拍了拍手:“怎么樣,顧叔叔,是不是我的技術(shù)很不錯啊,第一次就讓你這么爽呢?” 白姜清楚自己寄人籬下的處境,但說實話,即使大姨媽一家人對自己的客氣有限,他也感覺比住在自己那個烏煙瘴氣的家里好多了,大姨媽家飯桌上談?wù)摰脑掝}讓他開了不少眼界,更加決心要好好考個名校,改變自己的命運。 第二聲慘叫。 白姜懷疑mama的腦子被jiba給捅傻了。 很好,現(xiàn)在,學(xué)習(xí)好就是他的底氣。 事后,白姜的mama怪罪他傷了顧叔叔,跟他大發(fā)脾氣:“他嫌棄我的逼被cao松了,不能讓他爽到,mama的逼松了,就cao兒子來頂替咯,反正你多長了一個逼……你顧叔叔那么有錢,他破了你的處,會對你負(fù)責(zé)的,以后供你讀大學(xué),養(yǎng)我們母子倆一輩子,多好啊!你mama都是為你打算!現(xiàn)在你好了,把這一切都破壞了!你趕緊去跟顧叔叔道歉,求他寬宏大量原諒你!” 聽聽,這是人話嗎。 最終白姜順利錄取,表姐則落選,為了上C大,無奈選擇調(diào)劑去了其他冷門專業(yè)。 水,鮮血染紅了半缸子水,表姐穿著衣服歪著頭躺在浴缸里,仿佛睡著。 …… 在醫(yī)院,表姐醒轉(zhuǎn)過來。 幸好搶救及時,傷口也不深,生命沒有大礙。 “說吧,你為什么割腕自殺?” 白姜坐在病床邊給他削蘋果,隱隱擔(dān)心姨媽姨夫怪罪自己沒有照顧好表姐,出了自殺這么大的事情,“我已經(jīng)通知姨媽姨夫了,他們買了今晚的飛機票過來看你,明天凌晨就落地。” “不,他們不用來的……我……只是學(xué)習(xí)壓力太大,一時沒想開?!敝莒嚨痛怪^,咬著嘴唇盯著自己的手機屏幕,看也不看白姜,似乎魂不守舍。 “是么?那你手腕上的淤傷怎么來的?”白姜瞥了眼她的手機屏幕,然后視線下移。 “都說了是體育課拔河留下的啦,你別——” 白姜一把扯住表姐的手:“你體育課在周三,傷哪能這么新,搞笑,你是要我拍張照給學(xué)法醫(yī)的同學(xué)問問?” “放開我,白姜,你——” 表姐越是縮手躲避,白姜就捉得越緊,一把擼起表姐的袖子,發(fā)現(xiàn)她除了手腕上有嚴(yán)重的紫紅色勒痕淤傷,小臂上還分布著暗紅色圓斑——是煙頭燙傷的烙印。 再想起表姐膝蓋上的腫痕,白姜立刻就聯(lián)想到了性虐待。 “是不是你那個網(wǎng)戀男朋友干的?” 白姜松開手,不禁冷笑,“你割腕躺在浴缸里自殺也是因為他吧?” “你……你怎么知道……” 周歆藝睜大了眼睛抬眸,瞪向白姜,“你偷看我的手機了?!白姜你怎么能這樣,那是我的隱私!” “你還隱私?!”白姜沒好氣地輕笑,“你自殺差點沒命!我怎么跟你爸媽交代?” “你……你可不能告訴我爸媽?。“捉?!”周歆藝異常激動,“我這次只是一時糊涂,我也沒想真的死,只是體驗下割腕的感覺……我要真想死我就割斷喉嚨我早就死了,可這件事如果我爸媽知道了……我男朋友肯定會跟我分手的,他跟我分手我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好啊,那你跟我老實交代,看來那你神秘男友虐待你不是一天兩天了,你說,他為什么逼你自殺?”白姜感覺自己在審犯人似的。 “……”周歆藝依舊低眉垂目,抿唇不語。 “你不說的話,我報警了,教唆他人自殺,性虐待?不知道會怎么判呢?” “別!”周歆藝慌張地抬頭,“是我自己自殺,我男朋友沒逼我,是我不好……” “你怎么不好了?他玩SM虐待你,你是不是還很享受啊?” 周歆藝扯著白姜的衣角,低頭爭辯:“不要罵他,他真的很好的,遇到他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是我自己有錯,對他不忠,被他懲罰也是應(yīng)該的,我有罪,是我自己想自殘贖罪……” 啥??? “你男朋友到底是什么人?給我他的聯(lián)系方式?!?/br> 周歆藝拼命搖頭:“不行,我答應(yīng)了他要保密我們之間的戀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是誰!” 什么人這么神秘,談個戀愛,跟搞邪教似的。 白姜料想表姐不會輕易坦白,于是先換了個問題:“你怎么對他不忠了?” “我……被別的男人摸了奶子,小sao逼濕了?!北斫惝Y聲甕氣地羞恥道。 “你怎么會被別的男人摸胸?” “男朋友叫他好兄弟摸的,就是測試我忠誠不忠誠?!?/br> “……???” 白姜簡直被氣笑了:“他叫他兄弟來摸你胸,你濕了,他就懲罰你對他不忠誠?” 表姐含羞點頭:“都怪我太sao,小逼應(yīng)該只能被他摸濕的,怎么能因為別的男人流sao水。” 網(wǎng)搜了搜,又黑進S城理工大學(xué)的內(nèi)網(wǎng)一番搜索,查到的東西還不少。 滕斯鉞,這個男人并不是個寂寂無名之輩。 滕斯鉞,某上市公司老總的兒子,上頭有個子承父業(yè)的能干大哥,他從小頑劣叛逆,惹是生非,被送到軍校管教,結(jié)果據(jù)說在軍校也不停搞事情,什么飼養(yǎng)違規(guī)寵物引起恐慌,拉幫結(jié)派干架云云,具體如何,新聞被壓了下來,只知道現(xiàn)在他被抓回大都市里,在S城理工大學(xué)讀MBA。 但滕斯鉞似乎對做生意毫無興趣,成天翹課,荷爾蒙都宣泄在了球場上。 他是S城理工大學(xué)的足球隊主力,很有運動天賦,學(xué)校里的體育特招生都比不過他,自從他入學(xué),平時人煙寥寥的體育館就經(jīng)常塞滿了他的迷弟迷妹。 “jiejie,滕斯鉞這樣的,怎么會跟你交往?” 白姜問得非常直。 平心而論,表姐并不算美人,就算好好打扮也只是中等偏上的姿容,家境在笙城這樣的大城市真是不值一提,個人能力也是乏善可陳,跟滕斯鉞這種?;〝D破頭也搶不到的年輕高富帥,完全沒有匹配性。 當(dāng)然,有一種可能是,滕斯鉞真的心理扭曲,有變態(tài)的愛好,而表姐恰好能迎合他的愛好,就變成了他宣泄非正常欲念的工具,所以他才會有興趣玩玩表姐這個姿色平庸的普通學(xué)生。 “怎么不會了?!我們是真愛!”周歆藝睜大了眼睛盯著白姜。 “給我看看你們的合影?!卑捉淅渌饕C據(jù)。 表姐現(xiàn)在的表情,讓白姜直覺他在說謊。 “沒……沒有合影,鉞哥不讓我留那種東西,你現(xiàn)在也知道了,他是個人物嘛,怕我的手機被偷了……” 周歆藝含糊地支支吾吾,躲閃地動了動眼珠子,似乎也覺察到白姜不相信他,慌忙補充,“呃……不過,我可以給你看其他東西證明我跟他的關(guān)系,但是,你真的不準(zhǔn)告訴別人呀!” “嗯?!卑捉c頭,“你知道,我說話算數(shù)?!?/br> 周歆藝給他看手機里的一張照片,那是一個帶游泳池的豪宅花園。 “這是鉞哥的房子,我到他家玩的時候拍的,這里還有個水上吊床,這個籠子里養(yǎng)的是孔雀……” “我怎么知道這是滕斯鉞的家?” “你看我的拍攝地點,這是滕斯鉞在學(xué)校附近買的別墅,這個空中屋頂花園,絕對是他家獨一無二的,還有這個,是他哥哥在全國辯論錦標(biāo)賽上拿的獎杯……” 白姜聳聳肩:“就算你的確去了滕斯鉞的家里,也不代表他就是你男朋友?!?/br> “我如果不是鉞哥的女朋友,你覺得我有機會去他家嗎?你不信就算了……”周歆藝似乎有些惱,移開視線瞪向窗外,“鉞哥身上有兩處紋身,一處在右肩膀,一處在胯骨上,那里紋的是他養(yǎng)過的一只小獅子?!?/br> 養(yǎng)獅子? 什么樣的男人會養(yǎng)獅子,還會把獅子紋在自己的胯骨上。 老實說,白姜對這個滕斯鉞,開始好奇了。 他依然并不相信滕斯鉞是表姐的男朋友,因為表姐說謊的微表情,他從小就很熟悉。 不過,這個滕斯鉞很可能是跟表姐的男朋友相關(guān)的人,或許……是滕斯鉞的好友之類的,所以表姐才會去滕斯鉞的家里,拍下照片,現(xiàn)在拿他出來企圖把白姜糊弄過去,隱瞞他男朋友的真實身份。 白姜略作沉思,道:“行,我會替你保密,但是你要答應(yīng)我,不準(zhǔn)再讓你的身體受傷,我會定期檢查,以后再有任何傷痕,我肯定會告訴姨媽姨夫?!?/br> “白姜,你不會去找滕斯鉞的吧?”周歆藝小心翼翼地盯著他,再三確認(rèn)。 “我說話算數(shù)?!?/br> 白姜淡淡地承諾,胸有激雷,面如平湖,腦海里暗暗浮現(xiàn)出他在表姐的手機里見到的一張照片,那是兩只握在一起的手,明顯一男一女,他拍下了照。 那雙男女的手腕上,戴著兩條手鏈,明顯是情侶的一對。 畫著畫著,自己的雙腿間都會有不可描述的感覺。 不可否認(rèn),他愛好男色。非常愛好,他對自己一向很誠實。 從小看到mama被各種渣男玩弄,并沒有讓他視男人為洪水猛獸,反而讓他覺得,他也可以做猛獸,與mama相反,他想做狩獵美色的主導(dǎo)方。 尤其是現(xiàn)在學(xué)業(yè)沒那么繁忙,對性感男人的本能欲念,就如同壓抑已久的火山噴薄。 達芬奇畫過很多不一樣的雞蛋,而他畫過很多不同形狀的腹肌,他曾經(jīng)以為自己筆下的腹肌,比世界上任何真實男人的腹肌都要好看。 直到他見到那個傳說中的叛逆富家公子哥,足球隊主力,滕斯鉞。 那天,在陽光絢爛的球場上,滕斯鉞不經(jīng)意間撩起球衣,擦了一把臉頰的汗,裸露出球衣底下泛著熱汗的小麥色……白姜稱之為男人的“絕對領(lǐng)域”的部位—— 一瞬間,白姜的呼吸都為之一窒。 滕斯鉞的肌rou輪廓,不是一般的好看。 滕斯鉞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在陽光中投下高大濃郁的陰影,穿一條紅邊的迷彩褲,留著薄薄的短寸,五官硬漢得像個軍痞,雄性的攻擊力爆棚。 眉骨高聳,鼻梁挺拔,深眼窩,簡直讓人懷疑是俄羅斯混血。 他手臂上的肌rou和青筋暴突的輪廓,都無一不健美。 太A了,男人味十足。 白姜夾緊了腿,在人山人海的球場邊,roubang硬了,內(nèi)褲上也有了點濕意。 為了勾引滕斯鉞,白姜從某開鴨店的朋友那里搞來了一點滋陰養(yǎng)顏的特殊補藥,這種藥是雙刃劍,會提高他身體的性魅力,副作用是會讓他的性欲增強,身體變敏感。 不知道滕斯鉞喜歡男孩還是女孩,有沒有搞過對象……白姜想。 如果他身體干凈的話,那光憑他這樣的外形條件,白姜就很想占有他了——床上玩具,極品的。 只可惜,男人都自帶獠牙,并不像按摩棒那樣聽話。 如果說S城理工大學(xué)的足球隊隊員們像一群狼,那滕斯鉞,就是頭狼。 而白姜,像小白兔。 可此時,他是他的獵物。 忽地,正跟隊友聊天的滕斯鉞將視線投過來,rou食動物般深邃的眸光,似乎穿過茫茫人群,徑直投向了白姜。 同一秒,一顆球斜刺里向白姜的方向飛過去。 “啊——!” 白姜連續(xù)兩個多月不辭辛勞,一有空就穿過跨海大橋,來S城理工大學(xué)的體育場,不管滕斯鉞是踢足球還是打籃球,一律默默旁觀。 不拍照,不跟周圍人聊天,做一名規(guī)矩安靜的小粉絲。 雖然滕斯鉞的粉絲很多,經(jīng)常在他比賽的時候成群結(jié)隊占據(jù)半個看臺,但白姜這樣單獨一個又堅持不斷的存在,想必也會多少讓他注意到吧? 會的吧? 所以,當(dāng)飛來的足球?qū)捉視灥沟?,他被一個健壯的男人背到背上時,他在神志不清中暈乎乎地想——背他的,會是滕斯鉞么? “我送他去醫(yī)務(wù)室……我一個人就行了,你們不用跟來?!蹦猩謇视辛Φ穆曇?。 醫(yī)務(wù)室病床上,白姜睜眼終于看清背他的人,不禁失望,自己的確樂觀過頭了——同樣是一個高大英俊的男生,卻不是他朝思暮想的滕斯鉞。 男生衣著明顯昂貴的休閑西裝,梳了個很考驗顏值的復(fù)古大背頭發(fā)型,年紀(jì)輕輕就一股商業(yè)精英范,難得的是前額還留了一小縷彎曲的劉海,于是在正經(jīng)中平添了一分sao氣。 這時候會穿著西裝來體育館看打球的男生……是了,是滕斯鉞的好友,陳僅。 陳僅,白姜查滕斯鉞的時候也順便查過他,風(fēng)流公子哥一枚,經(jīng)常跟那些藝校的模特演員們鬧緋聞,萬花叢中過,很會享受自己作為高富帥的特權(quán)。 他的長相,跟白姜想象中倒是不太一樣。 個小弟弟騙上床,我不姓陳。陳僅想。 陳僅勢在必得地瞇眼睨著白姜,一邊從兜里掏出打火機,卻并沒有拿煙,啪嗒一摁,打火機出火口里竟然蹦出兩顆巧克力豆。 他拉過白姜的手,將兩顆巧克力豆強勢摁進他手心:“一會兒醫(yī)生給你檢查,痛你就含著這個,嗯,小弟弟,你是附近高中的?” 嘖,怪蜀黍哄小正太似的。 “不,我是C大的?!卑捉┯驳乜s手,含羞帶怯不好,冷若冰霜也不好——他一時也不知道如何降低陳僅對自己的興趣。 他長相顯小,墨發(fā)雪膚,嫩生生的,一雙水潤的明眸稚氣未脫,總是穿著樸素,背著雙肩包,難怪被當(dāng)成高中生。 “你長得有點像我爸……年輕的時候?!标悆H壞笑著,捏了一把他的臉蛋,悠然道,“我喜歡。” 白姜聽得心驚rou跳,像他爸?這男人幾個意思? 陳僅接著道:“居然是C大的,高材生啊,大幾了?什么專業(yè)?怎么暗戀上我們鉞哥的?” 陳僅的語氣表面溫柔,卻有種久居上位者的天然強勢。 他毫不掩飾對白姜的興趣,很快問清了他的底細(xì),白姜自然要做信息交換了,也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般,仰起小臉蛋反問他:“那……可不可以告訴我,鉞哥除了打球,還會去其他什么地方玩呀?” “小弟弟野心不小,想勾搭我們鉞哥???” 陳僅瞇了瞇眼,又捏了他的臉一把,唇邊彎起邪惡的笑意,“好啊,我告訴你,可你,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做交換?!?/br> …… 幾天之后。 觀瀾華庭俱樂部。 這家提供休閑娛樂運動的高檔俱樂部,經(jīng)常舉辦主題活動,最近的主題是歐式古堡,男女員工都要一律穿上黑白蕾絲邊的女仆裝。 白姜穿的女仆裝小了一號,鼓脹的大胸被緊緊包裹在胸前,好像下一秒就要爆開跳出來。 滕斯鉞從包廂里出來透氣,站在俯瞰室內(nèi)中庭的欄桿邊,注意到底下兩層樓的地方,兩個磕了藥般興奮的中年男客人,正在跟一個穿女仆裝的少年拉拉扯扯。 那少年纖腰豐乳的身材,一下子粘住滕斯鉞的視線。 他還來不及看清楚,就見那少年歪歪倒倒地被男客人拉著往里面去了,遠(yuǎn)遠(yuǎn)地從臉龐側(cè)影看,依稀像是……那個最近兩個月常常在球場邊默默看他打球的小迷弟。 滕斯鉞眉心微蹙,又想起了上周少年被足球砸中,然后陳僅將他背走的背影。 顯然,這個貧困男學(xué)生沒有被陳僅收入后宮,否則陳僅賞他一點營養(yǎng)費,他也不用來這里打工了。 滕斯鉞掉頭沖下樓,沒耐性等電梯,第一次往樓梯間跑。 彎彎繞繞地找到走廊盡頭,猛地砸在反鎖的包廂門上,滕斯鉞惡聲怒吼:“開門!” “誰啊?” 里面?zhèn)鞒鲇湍伒哪新暎瑥妀ian男學(xué)生的好事被中斷。 “警察。”滕斯鉞冷厲道。 “……” 里面怔了一瞬,“警、警察?警察來干嘛啊?” “有人舉報強jian?!彪广X的聲音洪亮有力,仿佛震得門板都在顫抖,“不開門是等著我砸開?!” 里面窸窸窣窣一陣聲音,然后門開了。 出現(xiàn)在門口的滕斯鉞,雖然只是穿著運動衣的年輕男人,形象卻十分高大硬氣,一張臉只是冷著,就已經(jīng)壓迫力十足,深眼窩里精光四射,袖口露出的小臂筋rou暴突,立刻嚇得里面兩個中年男立刻如同早泄的jiba一樣萎縮了。 哪里顧得上管滕斯鉞有沒有穿警察制服,哆哆嗦嗦眼珠打顫:“不要誤會哈、這個小伙汁是自己喝醉了要跟我們玩的,沒有強jian,哪有強jian……” 倆人趁著滕斯鉞視線投向沙發(fā)上的白姜時,泥鰍一樣從他身側(cè)迅速溜了出去,跑在后面那個還被滕斯鉞抓著頭發(fā),在門框上猛砸出砰得一聲,也顧不得疼,從地上連滾帶爬起來,逃命似的溜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