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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可不能侮辱了黛玉。 現(xiàn)在這幅模樣,倒像是有了正常人的情緒了。 怎么?被她和傅景年刺激的要黑化了? 看著她這副模樣,江枳也沒有興趣跟她虛與委蛇了。 她輕捻指尖,利落的系上腰間的雙耳結(jié),一個眼神都不給白依依。 “傅總不喜歡我這種的,難道還喜歡你這種?你看看你自己,長得又沒我好看,身材也沒我好,你再看看自己那胸口,平的跟飛機場似的。傅總他呀,就喜歡我這種波瀾壯闊的。” 江枳意味深長的說,眼神有意無意的瞟向白依依平坦的胸口,“男人嘛,就是這樣的?!?/br> 還給她投了個「你懂得」的眼神。 白依依又羞又惱,正開口打算反駁說傅總不是這樣的人的時候。 “哦,是嗎?看來你很了解男人?” 男人性感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 傅景年不知什么時候,倚在化妝間的門口,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江枳尷尬的摳出一棟芭比夢想豪宅。 他為什么總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啊摔!能不能讓她裝個完整的逼?? 白依依似乎是被他的聲音一驚,臉上的神色馬上從氣惱,成了泫然欲泣。 “江小姐!您可以說我的不好,但是,傅總,傅總他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說完這句話后,她就哭哭啼啼的跑了出去。 您擱我這演川劇變臉吶? 看著一秒變臉的白依依,江枳嘆為觀止,忍不住在心中給她豎起大拇指。 如果她演戲的時候能有這演技,明年就可以腳踩奧斯卡,直通戛納了。 江枳沒好氣的看著他,抱怨道:“你來干嘛?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那的!”耽誤她撕小綠茶。 “從你說到你波瀾壯闊開始?!备稻澳晟裆蛔缘玫淖?。 江枳捂著臉轉(zhuǎn)過頭去。 “呃……”對上傅景年調(diào)笑的目光,她已經(jīng)什么都不想說了。 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江枳小姐發(fā)現(xiàn)自己背上有個結(jié)死活系不上,她左夠右夠,發(fā)現(xiàn)根本沒辦法并到一起。 果斷放棄了自己系的想法,正準(zhǔn)備叫璐璐過來幫忙系一下的時候。 一雙大手覆了上來,靈巧的幫她把結(jié)系上。 傅景年幫她系衣服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她背上光裸的皮膚,江枳只覺得他的手所到之處帶起一片顫栗,處處點火。 兩人似被這樣的旖旎氣氛影響了般,誰都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看著彼此。只是眼中,火花迸濺。 “真笨,結(jié)都不會系?!蹦腥丝戳怂肷危鲁鲆痪錁O其破壞氣氛的話。 江枳狠狠地翻了個白眼。 “你為什么不去買一本與人交流三千問呢?” 旖旎的氣氛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覺得自己剛剛心跳加速,漏了幾拍的心情都喂了狗。 她一把把傅景年推開,同時一個眼刀子掃了過去。 “好了好了我要去拍戲了,你自己坐在這玩吧?!?/br> 傅景年有些不爽江枳這哄孩子的語氣。 江枳往外面走,他就在后面亦步亦驟地跟著,活像一只被主人拋棄可憐巴巴的大型犬。 到了片場之后,林澄一見傅景年也在,熱情的跟他打招呼。 還想把自己的導(dǎo)演椅讓給他坐。 江枳嘴角一抽,導(dǎo)演這哪里還是簡單的舔狗? 這明明是戰(zhàn)狼。 傅景年擺了擺手,道:“不用了林導(dǎo),我就過來看看阿枳演戲,在這站著就行?!?/br> “那哪行啊!”林澄招手,叫工作人員給他搬了張椅子,放在自己的導(dǎo)演椅旁邊。 “這里是最佳觀看位置,傅總有什么不懂的我還可以為您講解?!?/br> 林澄的老臉笑成了一朵菊花。 “那傅某就卻之不恭了?!?/br> 傅景年也不好再推遲,就在林澄旁邊坐下了。 “小江?。∧信笥言谶@不得好好表現(xiàn)表現(xiàn)?”林澄開口調(diào)侃道。 江枳馬上變了表情,剛才還寫滿了不耐煩的臉上此刻已經(jīng)掛上羞澀的笑容。 “放心林導(dǎo),我會好好表現(xiàn)的?!?/br> 此時,鏡頭中。 姜辰正在奮力的廝殺那些魔族。 他英俊的臉上此時已經(jīng)濺上了鮮血,反而使他的臉多了一份不可言說的邪氣。 然而金鈴兒此時已經(jīng)沒空欣賞愛人這么瀟灑的樣子了。 作為一個醫(yī)修,她在戰(zhàn)場上能做的只有不停的給戰(zhàn)友們施展治療術(shù),治療他們受傷的部位,回復(fù)他們的精神力。 異軍突起,魔尊召喚出了遠(yuǎn)古兇獸,梼杌。 那獸性情兇猛,輕而易舉的就擊殺了場上幾個金丹修士。 “陳師兄??!”姜辰崩潰地大吼一聲。 那個會溫柔的授他劍法,會在他搗亂時替他跪下求情的師兄,被梼杌一口吞吃下去,連骨頭都沒剩。 場上的魔族士氣大振,更加奮力的拼殺著。 姜辰甚至來不及難過,又要投入新一輪的戰(zhàn)爭中。 只見他召出自己本命靈劍,向上一拋。 化為萬千劍陣,將身旁的魔族盡數(shù)擊殺。 做完這些,他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 一道溫暖的白光浸潤他的身體,是金鈴兒強行透支自己的靈力給他治療。 他心下一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