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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我才不跟結(jié)巴吵架!”江枳露出了一個自以為惡狠狠的表情。 兩個人就像小學雞吵架一樣。 “你你你混蛋!” “我我我才不是!” 最后大小姐還是被氣走了。 江枳得意洋洋的像只小公雞一樣。 傅景年扶額,江枳吵架是不是沒輸過,根本就用不著他撐腰。 吃完飯后,兩人在甲板上閑逛。 江枳看著逐漸黑沉的夜,突然安靜下來。 傅景年有些不習慣她這么安靜,問道:“在想什么?” “我在想被鯊魚咬死是一種什么感覺?!彼龥]頭沒尾的答道。 江枳依然是那副疏星朗月的樣子,只眸子露出幾分暗淡之色。 傅景年看不懂,但是他明白,她應(yīng)該在難過。 看著舞池中翩翩起舞的白依依,江枳有些自嘲的輕笑了一下。 就算她陰差陽錯的破壞了男主和女主發(fā)展感情的機會,女主還是找到守護她的騎士了,不是么? 薛紹已經(jīng)記不清這是白依依第幾次踩他腳了。 他只記得對方高跟鞋碾在他腳面上的時候那鉆心的疼痛。 偏生白依依還一臉的單純,踩一次說一句對不起。 饒是美人在懷,薛紹也想說:對不起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哈! 他強忍著痛苦,開口對白依依說:“依依啊,哥哥有點累,我們?nèi)ツ沁呅菹⒁幌掳?。?/br> 白依依的神色瞬間變得落寞,女人小鹿般的眸子還帶著些許水汽,她怯懦的開口道:“哥哥,是不是依依跳的太差了?老是踩到你腳,真對不起?!?/br> 眼看著美人馬上就要落淚,薛紹咬咬牙繼續(xù)道:“沒有,你跳的很好,我們繼續(xù)吧。” 看著薛紹那強忍痛苦還要繼續(xù)跳的樣子,江枳失笑。這就是舍命陪君子吧。 見江枳笑了,傅景年不再猶豫。 他猶如一條靈活的水蛇,滑入舞池。 俊朗的男人對她緩緩伸出手:“May I?” 江枳微微一笑,把手放入他的手掌。 兩人跳的是以優(yōu)雅著稱的國標。 令江枳驚訝的是,傅景年的國標跳的很好,她依稀記得大學時,這人是個舞癡來著。 于是在一首歌的間隙,江枳問傅景年:“你什么時候?qū)W的跳舞?” 傅景年眸色漸深,黑如點墨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緒。 他輕聲道:“被找回去之后,我父親說我沒有一點世家子弟的氣質(zhì),硬逼著我學的。” 江枳還是第一次聽見他說起在國外的事情。 傅景年的嘴角像是在笑,可是他看上去更加難過了,整個人的氣質(zhì)清冷又寂寥,像是西方神話中掌管月亮的神祇,孤獨,不可靠近。 江枳突然鼻子有些酸。 船上風有些大。 她軟軟的,還帶著點哭腔的聲音傳來。 第42章 你這個女的戲怎么這么多 “你剛剛說什么?”傅景年星眸一瞇。 原來他沒聽到啊, 那就算了。 她好不容易說出口的對不起又消散在風里。 江枳若無其事的轉(zhuǎn)過頭去:“沒事,你看,又快開始了,咱們再去跳一遍吧?!?/br> ……剛剛風很大,他是真的沒聽見。 傅景年嘴角一僵,算了,江枳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摟住江枳的腰,兩人再次滑入舞池。 兩人的身影十分融洽,完全看不出來是第一次共舞。 誰看了不得說一句天生一對? 白依依看到這兩人配合的如魚得水。 皺緊了眉頭。 她已經(jīng)決定放棄傅景年,走薛紹這條線了。 她剛通過薛紹,拿了凝香那部劇的女二號,這次她一定不會比江枳表現(xiàn)差。 她就期待著江枳把那個珍妃演成惡毒女配,這樣子才能讓她踩著江枳上位。 白依依會這樣想,完全是因為她沒看過江枳的表演,她斷定劉宏只是因為她的長相才把珍妃這個角色給她的。 她這邊下決心把江枳當墊腳石,那邊剛跳完兩支舞的江枳就打了個噴嚏。 “啊啾!”她又打了個寒顫。 初秋的夜晚還是有些冷的,只穿著單薄裙子的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傅景年蹙了蹙眉,對她說:“你就穿這么點?怎么沒把你冷死了?!?/br> “呃……”江枳搓了搓自己凍得有些發(fā)僵的手臂,并拒絕搭理傅景年。 一件帶著男人氣息的西裝外套包裹了她。 江枳還沒從熟悉的雪松香氣中回過神來,就聽到男人有些別扭的聲音。 “別凍壞了,明天還要給我掙錢?!?/br> 江枳又感動又好笑,這男人關(guān)心她也不能說點好聽的? 她把自己包裹在有著他柔軟氣息的西裝里,坐著傅景年的車回了家。 這幾天江枳都很閑,在家研究劇本的同時,也研究了不少菜,每天都給傅景年送去。 員工都在說傅總女朋友真賢惠,只有傅景年一個人郁悶的不行。 昨天是咖喱飯,前天是川菜,今天是煲仔飯,傅景年真的不知道,就算是他自己當初學做飯,失敗了幾次也就成功了,怎么到江枳這里,她不管做什么都是一如既往的難吃。 還真是發(fā)揮穩(wěn)定啊,這也是一種優(yōu)點吧。 江枳做完菜都不嘗嘗嗎?還是她就準備拿他當小白鼠試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