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頁
書迷正在閱讀:薄六爺?shù)男∽孀谑茄宕罄?/a>、快穿BOSS又逼婚了、快穿小撩精的寵妻狂魔又醋了、不得不做 (1V1)、咸魚穿成某宗妖女、病嬌墨爺別撩,我怕癢、親愛的你呀、偏執(zhí)團寵:重生頂流女王燃炸天、末世女小七的農(nóng)家生活、算死命
“我在你沒回來之前偷偷點的外賣啦!哎呀!非要我說那么清楚!”江枳無奈地都一一招供。 聽到意料之中的回答,傅景年本來以為自己會輕松一點,他并沒有打算這么早和江枳有孩子,可是親口聽見她說沒懷孕的時候,自己的心里還是沒來由的有些失落。 他猶豫半晌,還是開口:“要不還是測測吧?我去買試紙。” 見他那么堅持,江枳也不反對了,隨著他去吧,而且自己的大姨媽好像是遲了幾天沒來,不會真的中標了吧?這么快?? 她也開始變得有些擔心了。 買好試紙回家后,江枳就去廁所了,傅景年坐在床上,有些焦急,又有些期待。 難道他和江枳真的這么快有寶寶了?可是每次都有做措施啊,怎么會呢? 如果真的有了寶寶,最好是個女兒吧,像江枳,多可愛啊,自己還能給她買裙子,女兒的話,還可以讓她跟著mama學跳舞,還可以學點跆拳道防身,長得漂亮會有男生欺負的,他傅景年的女兒可不能被別人欺負了! 就在傅景年愉快的暢想未來時,廁所的門「嘎吱」一聲打開了。 江枳慢慢地走了出去,臉上的表情還有些奇怪。 傅景年急切的開口:“怎么樣?什么結(jié)果?” 第189章 不如……來造一個? 對上傅景年的目光,江枳嘆了口氣,沖他攤了攤手:“沒有,一道杠,沒懷上?!?/br> 得到意料之中的回答,他不僅沒有欣喜,反而還有些許失落。 其實江枳也有點遺憾,剛剛在廁所里的時候,她是真的以為自己可能中標了,雖然這樣,她正在上升期的事業(yè)可能會就此停滯不前,但是想想,那是和傅景年的孩子,還是小小的期待了一下。 可是結(jié)果出來了,她沒有懷孕。 松了一口氣之后,就是無盡的失落感。 她走到傅景年身邊,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安慰道:“別難過,咱們以后肯定會有孩子的?!?/br> 這話卻不知道怎么戳到了傅景年,男人的眼神逐漸變得深邃,像是盈滿點點星火,即將噴發(fā)而出的舊火山。 他傾身覆上,從上自下俯視著江枳, 江枳被他這目光看得頗為不自在,她俏臉微紅,偏過頭去,問道:“你干什么?” 傅景年把她的一縷發(fā)絲拿在手里,細細把玩:“你今天跟那個男人撒了謊?!?/br> “你說你懷了我的孩子?!?/br> 江枳不知所措:“所以呢?” 他微微一笑,俯下身去,吻了吻她的鼻尖,勾得女人氣息微亂:“所以,他現(xiàn)在算是變相承認了你的身份?!?/br> 江枳卻是有些不敢相信:“就這么簡單?” 傅景年耐心給她解釋:“傅不臣看上去很不靠譜,實際上在子嗣的問題上面一向很有原則。我一開始也考慮過讓你說假懷孕騙騙他,后面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他的看法對我們不重要。不過……” 他不再說話,但言下之意已經(jīng)很明顯,是江枳自己作的這個大死。 她欲哭無淚:“可是我沒懷孕??!” 傅不臣如果發(fā)現(xiàn)她和傅景年在這種問題上騙他,估計能氣得當場去見傅景年他媽,再給他媽跪下磕兩個頭。 上方的男人聽見這話,發(fā)出一聲極為愉悅的低笑:“枳枳,其實我有一個辦法,能幫你解決這個難題。” “什么?”江枳下意識的問道,卻沒注意到傅景年的動作已經(jīng)越來越危險。 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逐漸下移,極輕地在她鎖骨劃過,輕柔地畫起了圈,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打起了轉(zhuǎn)轉(zhuǎn)。 江枳被他的動作激得渾身發(fā)軟,一把抓住他作亂的手:“你不是說幫我想辦法嗎?怎么開始耍流氓了!” 她的聲音沾了點情、谷、欠的喑啞,不再是平常的綿軟調(diào)子,聽起來卻別有一番風味, 男人輕笑,吻上她的耳尖,低醇如紅酒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既然你的謊已經(jīng)撒了下去,那我們,不如,假戲真做?!?/br> 這話卻仿佛一道平地而起的雷,一下把江枳驚醒,動作也不自覺地開始推拒了起來,雙手撐在傅景年的胸膛上。 她其實有些抗拒懷孕,卻又有些期待。 自己現(xiàn)在是事業(yè)的關(guān)鍵期,這么早有孩子對她來說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況且,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做好當母親的準備。于是,她偏過頭,微許氣喘地躲開男人炙熱的親吻:“我、我可能還沒準備好……” 這話說出去,她本來以為傅景年會失望,甚至她連挨罵的心理準備都做好了。 豈料,傅景年只是沉默了一瞬,緊接著就揉了揉江枳的頭,笑著說道:“傻瓜,我逗你玩的,我們都沒結(jié)婚呢。至少也要等結(jié)婚以后才能開始準備要孩子啊?!?/br> 他絕對不會承認,剛剛有一瞬間他真的是這么想的,不過他想給江枳最好的,不希望她還沒有名分就懷上了孩子,那樣對女孩子的名聲不好。 江枳是真的被嚇到了,她剛剛其實都想說,如果他想的話,其實她也可以…… 兩個人都互相打著啞謎,把最真實的想法藏在了心底。 房間里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沉默,傅景年似乎是為了打破這種沉默一樣,低頭去尋江枳的唇。 他有些兇狠地吻了上去,這甚至都不能被稱作是吻,大概算是一種毫無美感的撕咬,類似于兇猛的野獸,啃噬著他的獵物,好像要將江枳拆吃入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