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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對曹文博擺擺手說:“你不是不想坐纜車嗎?再說還有這么多人等你招呼。” 這話惹來了不遠處老白的一聲沒憋住的笑。 曹文博真恨自己剛才多嘴,試想一下如果只有他和景鈺單獨去坐纜車,兩人共同站在高處一覽眾山小,感覺也不錯。 他正想著怎么把自己出爾反爾的話圓回去,就聽景鈺提高聲音喊了聲“蔣遠輝”。 眾人都朝蔣遠輝看過去,被點到名的人也愣了愣,抬頭看到景鈺看著他,不確定地指了指自己:“叫我?” 景鈺笑著點點頭:“大家都不愿意坐纜車,你陪我一起去坐好不好?” 蔣遠輝愁眉苦臉,想說大家都不想,他也不想啊。不過再看景鈺笑得頗有深意,他覺得不該就這么直接拒絕。 他丟給葉涵歌一句“你等我下”,便跑向景鈺。 蔣遠輝一走,葉涵歌總算松了口氣。從昨天起,蔣遠輝就一直跟在她身邊噓寒問暖,不管她怎么暗示自己不需要,對方都好像看不出來似的,完全沒把她的拒絕當回事。 其實她倒是不討厭他——蔣遠輝這人沒什么心眼,平時大大咧咧,有時候還挺幽默的,要是普通朋友一起出來玩,她也愿意跟這樣的人一起玩??墒墙裉旌推綍r不同,今天在場的人還有景辰。雖然蔣遠輝追她追得很明顯了,可是要顧及他的面子,他既然沒有明著表白,她也沒機會正式拒絕。但她就怕自己這態(tài)度讓景辰誤以為她和蔣遠輝真有什么,本來景辰對她的態(tài)度就挺模棱兩可的,再讓他認為她為人不夠磊落,故意吊著別人把人當備胎,那就糟了。 所以她也希望,景鈺真能把蔣遠輝帶去坐纜車。 她偷偷去看身后的景辰,他正望著山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蔣遠輝湊到景鈺面前,以為她要跟他說什么,誰知景鈺只是說:“我不想一個人坐纜車,跟他們都不熟,只能拉著你了?!?/br> “這樣啊……”蔣遠輝為難地撓撓頭,“可是涵歌……” 景鈺翻了個白眼:“不愿意就算了,我就當沒交過你這么重色輕友的朋友!” “別別別……”蔣遠輝立刻賠笑,“我是那種人嗎?要不我去勸勸涵歌跟我們一起?女孩子家的體力肯定不行,這會兒爬上去,后面就該沒力氣了,我就護送你倆上去,當個護花使者?!?/br> 景鈺還真怕他去問,葉涵歌顧慮她這個閨密不好意思拒絕,于是連忙拉住他說:“別了,涵歌在,有些話不方便說?!?/br> 蔣遠輝愣了一下,片刻后了然地點頭,果然景鈺是有話要提點他。想到能從景鈺這里多對葉涵歌了解一點,他有點高興。不過回頭再看葉涵歌,他還真挺舍不得的,但一想到她總是那么不遠不近客客氣氣的態(tài)度,他又覺得很沮喪。 于是他爽快地說:“走吧,我去買索道的票?!?/br> 景鈺看著蔣遠輝小跑著離開的背影一陣內疚,要不是知道自家堂弟也看上了葉涵歌,還愛得死去活來的,她真覺得蔣遠輝就是最適合葉涵歌的那個人,這也是她之前幫他的原因。不過現(xiàn)在她的立場變了,不但不能幫忙,還得可著勁兒地拆臺,免不了有點心虛。不過再一想,她之前沒少幫著蔣遠輝給自家堂弟心上扎刀子,現(xiàn)在就當撥亂反正,誰也不欠吧。 景鈺和蔣遠輝離開后,曹文博之前的勁頭也沒了,垂頭耷腦地跟著眾人上山。老白早看出了他的心思,頗有深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才加快腳步去追前面的女生。 曹文博和景辰稍稍落在隊伍后面。曹文博猶豫了一下,試探著問景辰:“你姐怎么跟蔣遠輝關系那么好?” 誰都看得出蔣遠輝喜歡葉師妹,景鈺不會這樣了還對蔣遠輝有意思吧?這是他沒敢問出的話。 景辰卻只是淡淡地掃他一眼不說話。 曹文博看得出眼前這人好像還在生他的氣,可是他到現(xiàn)在都沒搞清楚自己哪里得罪了這位室友,仔細想想,難道是打算追他姐沒向他報備,所以他不高興了? 想到這里,曹文博摸了摸鼻子說:“有個事我一直想和你說一下,但沒想好怎么說,怕你不高興……就是咱堂姐……不是,是景鈺,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總是想起她,看見她就覺得挺高興的,所以總想見她,這應該就是喜歡吧?” “我為什么會不高興?”景辰總算和他說話了。 曹文博長長呼出一口氣,傻笑了兩聲。想想也是,他們是兄弟嘛,能做兄弟說明景辰對他的人品是非常認可的,所以他喜歡上他堂姐,他確實應該支持才對。 沒想到景辰接著說:“跟我沒關系?!?/br> 曹文博的一腔熱忱頓時被這話澆滅了,委屈巴巴地“哦”了一聲。 景辰又說:“你剛才問起蔣遠輝,是擔心我姐喜歡他?” 曹文博一聽這話,以為景辰還是關心他的,立刻點了點頭:“對啊,不過應該不會吧?” 景辰瞥他一眼,難得地露出個類似于笑的表情:“以前可能還不是,今天之后就說不準了,都是你給他們創(chuàng)造的好機會?!?/br> 說完,景辰也不看曹文博的臉色,徑自朝前走去。 曹文博怔在原地,琢磨著景辰這話的豐富內涵——難不成景鈺以前在家透露過什么? 不會吧?不能夠吧?要真是這樣,他可委屈死了,自己勞心勞力組織個活動,結果給別人作嫁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