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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雨綿也把對方當空氣,轉(zhuǎn)頭對兩個寶寶道:“走?!?/br> “呵!”看著他們離開,紀存禮冷笑,把煙頭掐滅,大步走到文珞蘭面前:“這就是你說的主動示好,有卵用?” “不急不急,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你和大嫂之前不是有過節(jié)么?得花時間慢慢化解。” 文珞蘭很落落大方地笑著,主動挽上紀存禮的手:“明著,咱們絕對干不過他倆,得暗著。你越示弱,就越減輕對方對你的防備心,到時候咱們悄然崛起,殺他個措手不及!” “說得對!”紀存禮睨著文珞蘭,不禁感慨,大家閨秀就是不一樣,很有思想,不像唐美茹,就是個潑婦,就會惹事。 第160章 論誰家孩子最聰明? 溫雨綿帶著三寶走進別墅里時,餐廳里已經(jīng)擺好了宴席,菜香味四溢。 常文娟聽到玄關(guān)處有動靜,立馬起身過來迎接。 看到三個孩子,歡喜地不得了。 “寶貝們,叫奶奶?!背N木昱牧伺氖?,笑盈盈道。 果寶和糖球哼了一聲,很傲嬌。 團團有樣學(xué)樣,見哥哥們不叫,她也不叫。 溫雨綿把三個孩子護在身后,對常文娟態(tài)度很冷:“大嬸兒,我只讓三個孩子認太爺爺,可沒讓他們認爺爺和奶奶,當年我懷著他們?nèi)齻€的時候,你是什么態(tài)度?怎么?現(xiàn)在見我三個寶寶優(yōu)秀,又想認回去?天底下哪有這么便宜的事?” “你……”常文娟被懟地心口起伏,氣得不行。 可這會兒,沒有五年前的半點囂張,只有敢怒不敢言。 偏偏紀存修是護著溫雨綿的,母親受了委屈,完全坐視不理。 “媽,你急什么?你要是做個好奶奶,孩子們只認就會認。” “我……”常文娟氣結(jié),直接杵著不動,不想說話了。 紀剛沖著她背影喊:“就是,急什么?你這女人,總愛挑事?!?/br> 被丈夫和兒子一起怪罪,常文娟對溫雨綿的怒氣更大了,但只是憋在心里。 這時,文珞蘭大步走了進來,笑盈盈的,上前去攙扶常文娟:“一家人要和和氣氣的嘛,媽,嫂子她沒惡意,畢竟五年不見,得有個適應(yīng)期吧?!?/br> “恩?!蔽溺筇m給了臺階下,常文娟頓時尷尬被化解了不少。 “媽,你坐,我去抱森森下來?!?/br> “唉,好?!?/br> 一對比,常文娟覺得二兒媳真善解人意。 …… 不一會兒,大家依次入座。 森森大病初愈,腦袋包成鹵蛋形狀,在文珞蘭懷里,挺乖巧的。 幾天時間,便親昵地喊文珞蘭「文mama」。 看到孩子跟后媽這么和諧,紀剛和常文娟很安慰,對這個兒媳,那真是一百個歡喜。 “雨綿,這一餐算是歡迎宴,你離開紀家五年,現(xiàn)在又回來了。不管過去咱們之間有任何不愉快,現(xiàn)在你畢竟有了我們紀家的種,而且三個孩子都這么大了。 我希望以后咱們和平相處,闔家歡樂。” 紀剛高舉著杯子,說出這次聚餐的目的。 溫雨綿心中冷笑,覺得很諷刺。 闔家歡樂? 她一點兒也不想跟他們闔家歡。 “叔,這些客套話咱們就不說了,我之所以答應(yīng)回紀家,都是因為爺爺,在爺爺面前,我愿意配合你們一家子闔家歡樂,人后,咱們就都別裝,是什么就什么樣?!?/br> 溫雨綿再次不客氣,很不給紀剛面子。 紀剛的手懸空,尷尬地自己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這頓飯,自然吃得很不是滋味。 紀家人原本以為會其樂融融,結(jié)果一個個都氣得不行。 不過,紀存修卻好整以暇地看著溫雨綿變身刺猬,見人就扎,他反倒覺得這樣的她很可愛。 若五年前她是這個性格,就不會受他父母的氣了。 …… 在現(xiàn)場氣氛快要凝固到極點的時候,文珞蘭忽然打破了餐廳里的死寂。 “森森,你看看這個,像什么?”她指著一塊黃色的圓形甜品,問道。 森森反應(yīng)很快:“月亮!” “英語怎么說?” “moon!” 聽到森森居然會念英文單詞了,常文娟眼睛一亮。 “森森,怎么這么厲害了?誰教你的?” “文mama!”森森看向文珞蘭,乖地不行。 常文娟心潮澎湃,不可置信:“森森以前怎么學(xué)都學(xué)不會的,你用了什么辦法?” “為了森森,我去學(xué)了一點幼師的基礎(chǔ)知識。森森還不止會這些呢,還會背詩,他能背好多首詩了,是不是?森森,咱們要不要跟哥哥們比試比試?看看誰背得多呀?” 文珞蘭說話滴水不漏。 普通人聽完,會覺得她真有心,真好。 她這句話的意思,一方面表達了自己為了這個孩子付出了不少。 另一方面,又在炫耀自己的戰(zhàn)績,想通過碾壓別人的孩子,來達到襯托自己的目的。 若不是鑒茶大師,根本察覺不到文珞蘭的「茶藝」究竟有多厲害。 常文娟自然就是普通人,只能聽到表面的意思:“是嗎?這么厲害了?那比比?” 正好她也想知道,溫雨綿教出來的孩子,是不是也能出口成章? 溫雨綿不傻,自從上次在法庭上跟文珞蘭交鋒過之后,就清楚文珞蘭這個人不簡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