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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頁

    “沒什么。”紀(jì)存修笑了笑,心想著,她大概連結(jié)婚證都沒翻開看吧,所以才會說出剛才那番話。

    “你的耳環(huán)在這里。”

    他大步走到另一邊的床頭柜,拿起一個小盒子遞了過來。

    “昨天給你換衣服,你很不配合,把耳環(huán)給掙脫下來了。”

    “你給我換的?”溫雨綿不禁抬高了音調(diào),隱隱帶著怒氣。

    紀(jì)存修壞笑了一下:“是啊,這屋子里又沒傭人,當(dāng)然得我親手換啊?!?/br>
    他在「親手」兩個字上加重了力道。

    溫雨綿咬了咬唇瓣:“紀(jì)存修,你這是騒擾,我要是報警,一抓一個準(zhǔn)!”

    “咱們不是復(fù)合了么?現(xiàn)在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男朋友給喝醉酒的女朋友換衣服,沒什么問題吧?”

    “咱們是假復(fù)合,你心里沒數(shù)?”

    “假的?這話你跟爺爺說去,反正我當(dāng)真了?!?/br>
    “下流!”

    溫雨綿氣結(jié),不想再跟他爭辯了。

    抬步離開房間,便去了隔壁,翻開柜子,拿了一件男士的外套披在身上,準(zhǔn)備離開。

    紀(jì)存修慢條斯理地跟著,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你確定這么回去?讓你家傭人,還有咱們?nèi)齻€孩子看到你這衣衫不整的樣子?”

    “你穿的可是睡裙……”他壞笑起來。

    溫雨綿覺得肺都要炸了,把身上的男士外套一扯,朝他身上丟去:“紀(jì)存修,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沒空跟你玩曖昧游戲!”

    “先吃完早餐,吃完了我就把衣服還給你?!?/br>
    “不吃?那行,那衣服不給你?!?/br>
    “王八蛋!”

    溫雨綿罵罵咧咧著,抬步下樓。

    紀(jì)存修轉(zhuǎn)身,走進臥室,把那兩本結(jié)婚證拿起來,塞回了隨身帶的皮夾里。

    除了出國,幾乎每天,他都會把這兩本紅本子隨身帶著,雖然結(jié)婚證上,女人的樣子已經(jīng)和現(xiàn)在完全不同,但是靈魂深處,一點兒沒變。

    ……

    餐廳里,溫雨綿自己坐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吃東西,只想早點離開這里。

    紀(jì)存修拉開椅子坐下來,托著腮,看著此刻吃飯的女人。

    一身皮粉色的吊帶裙,全身膚如凝脂,白到發(fā)光,那一頭酒紅色的卷發(fā)散落下來,慵懶而又優(yōu)雅。

    她沒有化妝,清秀的五官干干凈凈,潔白無瑕。

    輕咬一口面包,那咀嚼下咽的動作,頓時勾起觀看者的食欲。

    “好吃么?”紀(jì)存修咽了咽口水,問她。

    今天的早餐,都是他親手做的,跟著網(wǎng)上的教學(xué),都是一次成功的。

    溫雨綿不理他,吃得很快。

    “慢點,吃這么快,對消化不好?!?/br>
    溫雨綿仍舊不理他,繼續(xù)吃。

    紀(jì)存修笑了笑,這女人,怎么現(xiàn)在這么愛跟他作對?不管好的壞的,總之就跟他對著來。

    “好好好,你隨便怎么吃?!?/br>
    最后,他妥協(xié)了,把面前的醒酒湯挪了過去。

    “把這個喝了吧,頭就不會那么疼了?!?/br>
    溫雨綿把醒酒湯端起,咕嚕咕嚕喝完:“好了,衣服還我吧?”

    “衣服剛剛洗好,現(xiàn)在在烘干,還得等一個小時才能穿?!?/br>
    “行。”

    溫雨綿耐著性子,開始玩手機。

    誰知下一秒,男人走了過來,邁開腿,居然往她雙腿上一坐。

    瞇著眼睛,勾住她下巴,醋勁很大:“你跟趙言冰,到底怎么回事?”

    第191章 奔赴鴻門宴

    男人很重,她的雙腿明顯感受到了一股重量。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親密,溫雨綿猝不及防,下意識地伸手去推。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用力推我,小心椅子后翻,摔壞了腦袋我可是會心疼的。”

    “紀(jì)存修,以前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卑鄙無恥?”溫雨綿咬牙切齒,瞪著他。

    男人卻壞笑著,痞地要死:“當(dāng)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就是這樣的表現(xiàn)。”

    “嘔,那是你自己吧,別把自己這下流的個例說成是普遍現(xiàn)象!”

    “別岔開話題,你和趙言冰,什么情況?”紀(jì)存修的大手捏著溫雨綿的臉頰,眉頭擰了起來。

    溫雨綿瞪他:“關(guān)你什么事?”

    “怎么不關(guān)?還敢送你玫瑰?他不清楚咱倆復(fù)合的事?”

    “要我說多少遍,假復(fù)合?!?/br>
    “嘴真硬。”

    紀(jì)存修被溫雨綿的堅持弄得心里很受挫,拇指和食指用力,把溫雨綿的捏成金魚嘴,然后俯身低頭,吻了上去。

    誰知溫雨綿扭開了頭,一口朝著他手上的虎口咬了下去。

    紀(jì)存修痛到手發(fā)麻,冷眸一凜,頓時怒意更盛。

    可是瞥眼一看她眼里閃爍著恨意和不屈,又帶著那么一點晶瑩,他的眉頭頓時舒展。

    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在空氣中蔓延開來,溫雨綿感覺自己牙齒都快要咬斷,這才松開口,看著他手上的一排牙印,心里這才算解氣。

    紀(jì)存修把疼痛的手收回,人卻沒從她身上挪開,而是看著手上清晰的牙印。

    “你屬狗的?咬地這么狠?”

    “我巴不得自己長獠牙,咬死你!”

    他知道,她是氣急了,滿肚子的委屈。

    “好,我不碰你,不碰你了,你罵也罵了,咬也咬了,該解氣了吧?”紀(jì)存修心軟了,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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