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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是再順路哄一哄,說不定他一高興,就直接把自己放過去了。 “恩,聽說是有這么一回事?!?/br> 他笑著說道。 “山莊視野最好的兩個地方就是6樓套房,一東一西。東邊是原來房主自己住的,西邊給了他弟弟?!?/br> “后來聽說他弟弟跳樓死了,死的時候還帶著笑,一來二去的就傳出了兇屋的謠言?!?/br> 聽到這里,座上的男人似乎也來了興趣。 “然后呢,你見沒見到那個鬼?” 他隨手扔了一根煙過去。 “慢慢說,說詳細(xì)點兒……” 任旭東伸手接住了煙,從懷里取出打火機(jī)點燃,越發(fā)肯定靳海洋是個混日子的大少爺。 真警察拿死工資的,誰抽得起這么貴的煙? 一想到這里,他的心情更加的放松,說話也多了幾分隨意。 “我接手的時候那屋子已經(jīng)是個倉庫了,里面堆滿了用不著的東西。我看那地方視野挺好的,就想著把它重新裝修一下,然后做成另外一個總統(tǒng)套房。” “不過這事兒圈子里知道的人不少,房子裝修完了之后誰都不想過去,所以我就干脆將它當(dāng)成我們夫妻的專用房間,我和我太太都有房卡?!?/br> 說到這里,任旭東的臉上露出了悲傷的神色。 “沒想到綿綿就這么走了……要是知道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當(dāng)初我一定不讓她住進(jìn)去……” 正說著,房門忽然被人敲響了。 進(jìn)來的是李成,他手里拎著工具箱,朝著靳海洋和高大尚看了一眼,笑著說道。 “靳哥,高哥,我來做指紋采集?!?/br> “采集什么???沒看到這兒正問話呢嗎?你們痕檢干活不看個時候啊,打擾了老子的思路老子找你們主任去講理!” 靳海洋撩起眼皮撇了一樣,似乎是被擾了八卦的興致很不爽,說出來的話也帶著滿滿的火氣。 李成尷尬的笑了笑。 “靳哥,我也不愿意費這功夫啊……不過這是沈老師交代的,我得聽她的……” 聽他這么說,座上的男人也來了脾氣。 “沈老師?哪個沈老師?我怎么沒聽說刑警隊還有當(dāng)老師的?” “辦案子,是預(yù)審重要還是你們刷個指紋重要,光拿指紋就能結(jié)案我立刻退位讓賢!” 眼看對方動了真怒,李成立刻有些為難的看向身后的門。 沈留白靜靜的站在那里,冷冷的看著靳海洋,秀雅的眉緊緊的擰在了一起。 “李成,你今天的帶班組長是我?!?/br> 兩頭受氣的小痕檢員左右為難,最后只能陪笑著看向椅子上的任旭東。 “這位大哥,我需要采集您的指紋,不會耽誤你們太長時間,一下就行,您看可以嗎?” “好?!?/br> 任旭東很干脆的點了頭。 此時的他已經(jīng)對靳海洋沒了戒備心。就這么一個紈绔,最多也就是拘著他講一晚上的鬼故事罷了。 只要將他伺候的滿意,他什么都發(fā)現(xiàn)不了,所以這個時候就要順毛摸,越是有矛盾就越能襯托出自己的知情識趣。 這個理論,他在李綿綿身上已經(jīng)驗證過了。 見正主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靳海洋嗤笑了一聲,卻沒再說什么。 采集完畢,李成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臨走的時候,他看朝座上那男人微微眨了眨眼,無聲的比了一個口型。 “洋哥,你看這時間也不早了,明天一早我還得處理綿綿的后事,改天我張羅個局,咱們哥兩好好喝一回,怎么樣?” 聽他這么說,靳海洋嗤笑了一聲,翹在桌上的腿也跟著放了下來。 “改天?可別改天,我看今天就挺好的?!?/br> “你拉著我上樓救人,不就是想讓我給你做個不在場證明嗎?敢這么利用我靳海洋,一頓酒就想打發(fā)了?” 此話一出,任旭東的臉色也有些變了。 “洋哥……您看您說的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聽不懂?” “聽不懂?” 靳海洋冷笑。 “你那屋子沒窗,玻璃都用鋼條封住了,連個門都沒有,我們都被門擋在門外,你再用什么機(jī)關(guān)把人扔下去,我們可不都成了你的見證了嗎?” 他指著一份筆錄上的字說道。 “山莊物業(yè)說了,因為出過事,所以房子買了之后你就把那門砌死了?,F(xiàn)在的這道門,是你兩周之前找施工隊給重新安上的,對吧?!?/br> “已經(jīng)兩年了,你為什么要重新把那扇門打開呢?2周之后,這門果然出了問題,李綿綿就死在門的外面,死狀和兩年前的案子一模一樣,你怎么說?” 問題一個接著一個,把剛剛放松下來的任旭東打了個措手不及。 他忽然覺得自己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他不應(yīng)該小看這個看似玩世不恭的男人。他絕對不是自己之前認(rèn)為的紈绔,相反,也許他會是這個事件中最大的變數(shù)。 “怎么?不說話了?” 靳海洋直起身,和剛剛那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判若兩人。 他用筆點指著任旭東的方向,煙霧中任旭東看不清他的臉,但他說出來的一字一句都像是敲在他心上一樣。 任旭東臉色微沉,原本因為放松的身體也坐的端正了起來。 他冷冷的看向面前不遠(yuǎn)處的兩人,要是目光能化成刀子的話,靳海洋和高大尚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砍成篩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