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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元馨的尸體保存非常完好,沈留白給她做了簡單的尸表檢驗(yàn)。從外表看,文元馨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口和痕跡,神態(tài)也安詳自然。 “沈醫(yī)生,我們還找到了這個?!?/br> 鄭磊將一張保存在密封袋中的紙遞了過來,只見打印著密密麻麻的文字,最上方是一個醒目的標(biāo)題:最后的話。 “他走了,我的心也跟著他一起走了,他不愛我也不要我,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我為他做了那么多,我甚至因?yàn)榧刀仕麑α硗庖粋€女人好,費(fèi)盡心力的消滅了情敵,到最后他為什么還是不選我?為什么!” “我十六歲就遇見他了,在我陷入深淵的時候,是他笑著和我說話,陪我散心,他要是對我沒有好感,為什么會對一個女孩那么的用心?” “我不信!我不信!一定是那些個妖精纏住了他,迷惑了他!馮薇算什么東西,她不過就是看他長得好罷了,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是多么好的一個人!看著他那么苦惱,我的心也跟著一起痛苦,我完全沒辦法遏制自己的憤怒,我要幫他解脫!” “那次吃飯,我聽他說起他最喜歡的那一款香水,其實(shí)我知道的,他的喜好我都知道,我的箱子里常年放著一瓶,這也是我最喜歡的味道。” “我將劇毒溶液混進(jìn)了香水中,偽裝成快遞包裹送到了那個女人的手中?!?/br> “看著她傻乎乎的模樣,我已經(jīng)想到她的結(jié)局,那是令人再愉快不過的景象了,沒用的人不配生存在世上!” “還有那個法醫(yī),我知道他喜歡她,和她比起來,馮薇只是一只討厭的蒼蠅罷了。” “教授有個學(xué)生剛好就在京城警院,我知道他想討好我,我身后的家產(chǎn)能讓他到達(dá)他這輩子都達(dá)不到的高度?!?/br> “我讓他冒充接機(jī)人員劫走那個女人,結(jié)果竟然被她躲過了,白白浪費(fèi)了我的計劃!” “我要他在警院找機(jī)會抓住那個女人,他也失敗了,這樣的廢物留著沒有任何意義,反而會暴露我的計劃!” “他終于肯來見我了,我問他要不要和我在一起,我們一起離開華國,馬上就走!可是他還是拒絕了我,他說他有喜歡的人,還問起我關(guān)于馮薇的事情?!?/br> “我告訴他了,我就是要他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所以他一定要跟我在一起,跟我綁在一起,要不是因?yàn)樗T薇也不會死,所以他根本脫不了干系!” “他罵我瘋了!呵呵,我瘋了嗎?” “是啊,我早就瘋了,因?yàn)樗麨榱怂偭?!他還不要我!” “完了,全完了?!?/br> “他不會再來見我,他會對我避若蛇蝎,我已經(jīng)沒有未來了。” “再見吧,我的死都是因?yàn)槟悖驗(yàn)槟悴灰?,是你害死了我!?/br> 最后的落款是文元馨。 看過之后,沈留白將這張紙還給了李成,鄭磊在一旁砸了咂嘴,頗有些感慨的說道。 “這遺書寫的……簡直充滿了怨恨??!” “就算死了也不放過喜歡的人,我看這個男的也挺倒霉的,被這么一個偏執(zhí)狂纏上了,根本就脫不了身?。 ?/br> 李成看了一眼還在滔滔不絕發(fā)表心得的鄭磊,心中默默給他點(diǎn)了一根蠟燭。 鄭磊是新來的,不知道這個他口中的倒霉鬼就是沈教授的朋友,而且還是曾經(jīng)高調(diào)追求過她的人。 當(dāng)初這場三角大戲他們可都看在眼里呢,現(xiàn)在沈教授看到追求者惹出來的桃花債,也不知道心中是個什么想法。 一言不合就自殺,男女之間真的很容易變成修羅場呦。 他正感慨著,忽聽沈留白輕聲說道。 “這真是遺書?” 她目光清冷的盯著李成手里的那張紙,雖然出口的是問句,可語氣中卻滿是篤定。 “李成,整個房子里你有看到打印機(jī)么?” 李成被她問的激靈靈的了一個冷戰(zhàn)。 他終于知道自己一直以來覺得不對的地方是在哪里了! 在沈留白來之前,他已經(jīng)對整座房子每一個房間都大致看了一遍,客廳出門左側(cè)有一個小書房,要是文元馨想要寫個文稿之類的,一定是在那里的! 他幾乎在下一刻就沖進(jìn)去朝四下里看了看,并沒有找到打印機(jī)的蹤影,書房里的寫字臺上只放著一臺電腦,電腦是關(guān)閉的,根本就沒有打開! 沒有打印機(jī),這張紙是怎么搞出來的? 難道是文元馨把打好的文件放在U盤里,然后到外面的文印店印刷,或者是提前準(zhǔn)備好,然后將打印機(jī)扔掉了? 怎么想都不可能??! 第226章 同樣的標(biāo)示 “如果遺書需要預(yù)先準(zhǔn)備好,那為什么一定要機(jī)打,手寫不是更方便?” 沈留白淡淡的說道。 她環(huán)顧四周,越看心中越是懷疑。 文元馨的家整潔有序,完全看不出任何搏斗或者掙扎的跡象,這和她尸體的情況完全相符。 再加上“遺書”的存在,整個現(xiàn)場看起來倒真是和自殺沒什么兩樣。 可越是這樣就越奇怪。 她和文元馨接觸過,她覺得對方并不是為了一個男人就會歇斯底里的女人,單看她在宋成珉殺害于美妮案中的表現(xiàn)就知道,就算是被指問到頭上,她也始終保持著從容不迫的風(fēng)度和儀態(tài)。 她連自己身上的一條傷痕都要及時跑去美容會所修補(bǔ),這樣的人怎么會舍得自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