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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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的目光漸漸移到了講課的老師上。 卓仲秋:不會這么巧吧。 葉尋:也有可能是那段時期擴建的工人。 他們沒聊了幾句,教室就下課了。那位英俊的中年男教師走了出來,你們是來找我的? 江落笑瞇瞇地走過去,老師,我們想請教你一些事。 因為他過于出挑的長相,男老師不由多看了他幾眼,來我的辦公室說吧。 他們剛要走,班級里有兩個女生互相打氣著走了過來,不好意思地遞給了男老師一瓶水,紅著臉道:柳老師辛苦了。 卓仲秋不由吹了聲口哨,兩個女生看了她一眼,不由更加羞澀,轉(zhuǎn)身跑走了。 男老師哭笑不得地搖搖頭,這些丫頭。 男老師的辦公室里暫且只有他一個人回來了,江落趁著男老師給他們倒水的時候,翻看了男老師的備課,上面寫著男老師的名字:柳植。 他抬頭往一旁的墻上看去,墻上貼了各個班級的課表和柳植的考勤表。 考勤表上只有今年五個月的工作記錄,全部都是一個對勾,可見柳植未曾缺過一天的考勤。 真是了不起。 江落挑眉,不著痕跡地看了眼柳植的抽屜。 鎖著。 柳植將水端了過來,歉意道:不好意思,我這里都是紙杯。 幾個人搖搖頭。 老師,我們來是想問問2012年女生失蹤的事情,江落笑了笑,溫溫柔柔地道,極易化解人的防備,我們對當年的事不怎么了解,請問您班上有失蹤的女生嗎? 柳植皺著眉想了想,2012年我那會帶了好幾個班,確實有女生失蹤的事情,但我忘記是哪個班出的事了。 也是,江落一副理解的表情,都過了這么久了,學(xué)校都大變樣了,當年的事確實不容易想起來。 柳植松了一口氣,謝謝你們理解,我盡力想一想,如果想到了什么,我再告訴你們。 江落掏出手機,那老師,來加個聯(lián)系方式? 柳植愣了愣,報上了電話號碼。 他們沒在柳植這里待多久,因為十分鐘后,柳植就去上了下一堂課。三個人原路返回,慢悠悠地往回走著。 在宿舍一樓,江落和葉尋相約廁所,卓仲秋在外面等著他們,百無聊賴地道:就算知道付媛兒談戀愛了,好像對我們破關(guān)也沒有幫助。 江落隨口道:誰說的,萬一就是情殺呢。 葉尋不由自主抖了一抖。 他一言難盡地看了江落一眼,想起了在129酒店中,只要江落隨口毒奶就必定會中的奇妙體質(zhì)。 中午時分,一行人重新聚在一起吃了頓飯,聞人連搖搖頭,嘆了口氣,昨天才下過雨,到處都很濕潤。我們順著大雨前也會濕潤的地方走了一遍,比如湖邊、水龍頭邊,但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估計要等今晚或者明天地面干了之后,才有可能找到徐巖去了哪里。 但明天就是第三天了。 江落下定決心,我決定今晚去翻柳植的辦公室。 卓仲秋道:帶我一個。 他們下午也沒浪費時間,出去搜集了很多信息。夜色來臨后,宿舍的一盞盞暖黃的燈光亮了起來,江落和卓仲秋早早地洗漱完畢,打算補個覺,再半夜起床去找線索。 半夜一點,江落睜開困乏的雙眼,他緩了一會兒,從睡眠之中醒醒神,卓仲秋已經(jīng)下床招呼他動身了。 江落比了一個ok,坐起身穿上鞋子。昨天因為半夜的鈴聲,他只睡了幾個小時的覺,乃至現(xiàn)在有些精神不濟。 但設(shè)計師熬夜是經(jīng)常的事,洗了一把臉之后,江落就徹底精神起來了。他打開浴室的門,差點兒一頭撞上了白葉風(fēng)的胸膛。 白葉風(fēng)笑瞇瞇地問:你們要出去? 這位真是陰魂不散,江落皮笑rou不笑地敷衍道:我們?nèi)ド蠋?/br> 哦?白葉風(fēng)別有深意地看了看卓仲秋,又看了看江落,你們倆一起上廁所? 江落面不改色:她陪著我。 卓同學(xué)可是個女孩子,白葉風(fēng)笑著道,江落同學(xué)要是害怕,我可以陪著你去廁所,讓女孩子陪你去,這到底有些不太好。 說完,白葉風(fēng)就同卓仲秋道:卓同學(xué),你休息吧,我來陪江落同學(xué)去廁所。 一副樂于助人的模樣。 江落: 卓仲秋: 江落假笑道:除了上廁所,我們還要出去辦事。白同學(xué),你還是早點洗洗睡吧。 白葉風(fēng)像是看不懂別人的拒絕,好奇地道:什么事?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嗎? 江落正要拒絕,卻突然想起什么,他深深看了眼白葉風(fēng),轉(zhuǎn)而眼波流轉(zhuǎn),揚起笑來,好啊。 三人收拾好了出門,為了圓上自己的謊,江落專門去了一趟廁所。 白葉風(fēng)竟然也跟著他走了進來。 江落在心中對池尤罵罵咧咧,淡定地拉起褲子拉鏈,看著小便器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了不對。 這個新舊程度 墻面很破舊,小便器卻比墻面新上一些。 江落若有所思,原來男女生換過宿舍。 因此小便器才會晚于墻面建好的時間安裝。 學(xué)校里面,男女生隔幾年換次宿舍樓是常有的事。但這就代表著,他們住的這個宿舍樓,很有可能就是2012年失蹤的那幾個女生曾經(jīng)住過的宿舍樓。 江落剛剛這樣想完,天花板上的燈忽然閃爍了起來。 明明暗暗的燈光間,惡臭突地濃重了起來,有稠黏的水聲在地面上逼近,似乎代表著某種東西的到來。 江落本能感覺到了一股危機感,他站直了身,提起防備。正在這時,站在他身后的白葉風(fēng)倏地伸手拽住了江落,把他拉進了衛(wèi)生間最里面堆放雜物的隔間里。 隔間很小,站下兩個高挑的男生之后更為狹窄逼仄。 江落的頭發(fā)絲掃過白葉風(fēng)的臉側(cè)和脖頸,帶起一股從皮rou滲進骨頭的癢意,白葉風(fēng)慢悠悠地伸出手,將他的發(fā)絲捋到了耳后。 江落厭惡地偏過頭,正要說話,白葉風(fēng)卻捂住了他的唇。 噓。 白葉風(fēng)的語氣溫和,但細聽之下,其中又好像夾雜著幾分隱蔽的、飽含純粹惡意的興味,有東西來了。 第22章 江落差點兒笑了。 什么東西能有你可怕? 身邊是只披著人皮的狠辣惡鬼,門外是另一只臟東西。說個實話,江落寧愿去對付門外的鬼,也不想跟白葉風(fēng)躲在雜物間里。 江落沒有在現(xiàn)在揭穿惡鬼拙劣的表演,還敏銳地捕捉到了惡鬼語氣中的惡意。 那惡意,讓他神經(jīng)緊繃了起來。 封閉的雜物間內(nèi),空氣潮濕又黏膩,可供人站著的面積只有那么一點。 江落拍落白葉風(fēng)的手,后退了一步,和白葉風(fēng)拉開了距離。 頭頂?shù)臒艄忾W爍得宛如下一秒就會爆開,惡臭從門縫之中鉆入,單間門板上,覆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廁所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一道粗獷的男聲惡狠狠地道:她人呢!不能讓她跑了! 快點,她就躲在廁所里了,趕緊把她找出來,再晚我們就要被發(fā)現(xiàn)了! 江落凝神,從腳步上聽去,外面有三個人的腳步聲,卻只有兩個人說話的聲音。他們大聲爭執(zhí)著,好像一點兒也不擔(dān)心被別人聽到一樣。從聲音上來聽,年齡都在三十歲左右。 三十多歲的人怎么會進入住滿參賽者的宿舍? 江落轉(zhuǎn)瞬明白了過來,就像是曾在129酒店他觸碰到的老板娘的記憶一樣,他現(xiàn)在很有可能陷入到了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件現(xiàn)場當中。 外面三個男人的語氣越來越陰狠,一間一間找。 江落聽的認真,白葉風(fēng)反倒顯得興致缺缺,無趣地用手指圈著江落的一縷黑發(fā)。 嘭地一腳, 第一間的廁所門被重重踹開。踢門的男人啐了口口水,媽的,那臭婊子不在第一個里。 又一道門被踹開。 江落所待的雜物間是在第六個隔間里。 一聲聲踹門聲像是悶雷一般可怖,很快,外面的三個人已經(jīng)踹開了四個門。 只剩下了第五個隔間。 江落不禁替逃跑的女生捏了把冷汗,即便知道這是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但這樣緊張恐怖的氣氛還是令人感到心驚膽戰(zhàn)。 門外的三個人顯然也和他想的一樣,認為女生就在第五間隔間里,他們yin笑了兩聲,內(nèi)容可怕的話就這么平淡的從他們嘴里說出。 臭婊子,你還躲什么躲? 累死老子了,真他媽能跑。還好這會放假沒人,殺了她之前得再讓老子爽一爽。 哈哈哈哈你還沒爽夠?你他媽別死在女人身上了。 這婊子雖然沒有她閨蜜漂亮,但至少是個活人啊,可不得多用一用嗎? 伴隨著污言穢語,有人一腳踹開了第五間隔間的門。 江落眉頭皺起,已經(jīng)能猜到之后會是什么樣的畫面。 但出乎意料的是,外面一片安靜。 有個人驚訝開口道:第五間怎么也沒有人? 第五間也沒有? 那哪里能有? 江落皺眉,突然臉色一僵,背后竄上一股涼意。 他突然想起來,這里還有一個雜物間。 就是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 江落緩緩扭頭,地上,一只手猛地抱住了他的腿。 原本什么都沒有的雜物間角落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衣衫破碎的女鬼,女鬼從亂發(fā)中抬起頭,露出一張慘白的鬼臉。 青紫色傷痕交加的臉上兩條血淚從女生眼中留下,她滿臉鮮血,駭人陰森地朝著江落咧嘴一笑。 江落呼吸一滯。 門外猛得傳來踹門的聲音,江落扭頭看去,下一瞬,單間門就被踹開,三個兇神惡煞的大漢狠笑著走了進來,他們像是看不到江落和白葉風(fēng)一樣,在女鬼的驚聲尖叫中將女鬼拖了出去。 燈光又快速晃動了起來。 江落穩(wěn)穩(wěn)心神,突然覺得那個女鬼有些熟悉,他定神看去,在不穩(wěn)的燈光中,認出了女鬼正是付媛兒同班失蹤的女生王欣慧。 燈光忽然滅了。 在黑暗之中,外面的那幾個鬼影不見了蹤影。但聲音卻沒有消失,開門關(guān)門的聲音不斷響起,又響起了不斷沖刷的馬桶水聲。 白葉風(fēng)在他的耳邊道:嗯?好像是他們把人剁碎,沖進下水道了。 是的,江落聽出來了。 不止如此,他還想到了剛進宿舍時就聞到的那股惡臭,以及工作人員所說的下水道經(jīng)常堵塞的話。 過了不知道多久,沖水聲才緩緩?fù)A讼聛怼?/br> 廁所間重新恢復(fù)了寂靜。 白葉風(fēng)表面擔(dān)心,實則帶著隱約笑意地問:你害怕了嗎? 江落瞬息明白了他先前話語中的惡意。 惡鬼早就知道女鬼會藏在這間隔間里,所以才帶他躲進了雜物間。 就為了想嚇嚇他? 江落不怒反笑,他語氣歡快,像是得到了一個驚喜,不怕,還得多謝白同學(xué),讓我又多獲得了一份線索。 江落親昵地拍了拍白葉風(fēng)的肩膀,欣慰地道:白同學(xué),還好你行動敏捷地把我拽進了雜物間里,我真是太謝謝你了。 黑發(fā)青年眼神真摯:我先前還以為你是在針對我,現(xiàn)在看來都是我多想了,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白葉風(fēng),白同學(xué),你真是個好人啊。 好人白葉風(fēng): 他笑容微收。 江落又朝他露出一抹燦爛的笑,率先走出了雜物間。 卓仲秋還在外面毫無察覺地等著,看見他們倆出來,忍不住道:你們不就是上個廁所,怎么能這么慢。 江落問道:我們用了多久? 卓仲秋抱臂道:十五分鐘。 十五分鐘,江落若有所思,我還以為已經(jīng)過去一個小時了。 這么一場插曲,并沒有影響到他們的計劃,在前往柳植辦公室的時候,江落還在思索著剛剛廁所中的那一幕。 三個男人的裝扮看起來像是工人,江落記下了他們的長相,沒有忘記一個容易被忽略的點。 三個工人中,有一個工人自始至終沒有說過話。 巧合的是,在2012擴建的工作中,也死亡了兩個工人。 這兩件事絕對有著非同一般的聯(lián)系。 三個工人的話在江落腦海中重復(fù)了一遍又一遍,這婊子雖然沒有她閨蜜漂亮,但至少是個活人啊,王欣慧的閨蜜會是付媛兒嗎? 三個工人見到付媛兒的時候,付媛兒已經(jīng)死了? 江落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模模糊糊的框架,但還有一些重點,需要經(jīng)過查找才能明白。 夜半的教學(xué)區(qū)一個人也沒有,三個人走過靜悄悄的走廊,來到緊鎖的辦公室前,從窗戶翻了進去。 江落直奔柳植的辦公桌,柳植的抽屜上了一把小鎖,但一把小鎖對他們來說簡單得很,卓仲秋將鎖撬開放在一旁,拉開了抽屜。 抽屜里面放了許多的工作本和文件,江落和卓仲秋一個個地看過,最終在抽屜的最下面,發(fā)現(xiàn)了一張疊起來的報紙。 江落拿起報紙,感覺重量有些不對,他一層層拔開報紙,原來報紙里面還包著一堆女人的首飾。 作為一個設(shè)計師,雖然是景觀設(shè)計師,但在學(xué)設(shè)計基礎(chǔ)時也需要了解各種行業(yè)的設(shè)計風(fēng)格。江落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些首飾,分別出自五種不同的品牌。 焊接方式和設(shè)計圖案上也有時間的區(qū)分,如果這是柳植買來送人的,每套首飾購買的時間,中間至少隔了一到兩年。 但小細節(jié)雖然不同,整體的審美方向還是一致,偏向于成熟女人味的樣式。 其中一對耳環(huán),和付媛兒脖子上戴的項鏈配成了一套。 江落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小心地將這些首飾的樣子一張張拍了下來,2012年到現(xiàn)在,一共失蹤了幾個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