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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姜定蓉把玩著空酒杯,嘴角微微一勾。 她最不信的就是巧合。沒有人為安排就讓二殿下栽這么大一個跟頭,那要姜弘光多倒霉。 挺好,有人對姜弘光有敵意,那她就高興了。 她心情很好,又讓跑堂的抬了一壇酒來,門剛開,跑堂的還沒走進來,那二殿下姜弘光|氣勢洶洶又從隔間出來,正好被跑堂的擋了路。 跑堂的趕緊退后,而他身后則是一個年紀(jì)不大的閨閣少女,跑堂的往后退了一步,直接讓仆婦用力推搡。 “瞎了你的狗眼,撞著我家姑娘有你好果子!” 跑堂的手里還抱著酒壇,這么一被推,酒壇子都沒有抱住,踉蹌了一下直接砸在地上。 酒香四溢,陶瓷罐碎了一地。 “瞎了你的狗眼!”二殿下跟前的長侍狠狠一腳直接踹在了跑堂的心窩口,直接把跑堂的踹地摔倒在酒上,“敢往我家殿下身上撞,你有幾條命?!” “還有后頭的,知道我們主子是誰嗎,不讓路還堵著,存心給我家殿下添堵?!” 姜定蓉眼睜睜看著那長侍一腳踹了人,眼神冷了下來。 這就是最接近太子之位的二皇子殿下身邊的人,肆意毆打平民? 二殿下姜弘光眼神陰沉地掃了眼那跑堂的,跑堂的被踹得狠,疼得爬不起來都不敢停在原地,磕著頭趕緊爬到墻角去。 這下倒是露出了他擋在身后的那主家姑娘。 主家姑娘相貌露出來時,姜定蓉皺眉,嘖了一聲。 晦氣。 怎么是她。 “二殿下,小的認(rèn)出來了!她是柳悅!柳家那個小娼婦!” 長侍興奮地指著柳悅對二殿下大聲說道:“那個光著身子被寧將軍從妓寨里救出來的柳家姑娘!” 姜定蓉猛地抬頭,她攥緊手中酒杯。 不能動。 她的身份絕不能妄動。 但是這個長侍,著實惡心的夠嗆。 長侍聲音很大,酒樓里吃飯的躲雨的,人不在少數(shù),聽到這話的,大家目光都落在白衣少女身上。 柳悅臉色發(fā)白,眼神凄厲。 仆婦丫鬟圍著她,卻也不敢說什么,對面的是皇子,柳家家主只是個四品通議大夫,哪里惹得起皇子。 縱使被當(dāng)眾羞辱,也只能咬牙忍著。 柳悅亦是如此。 她咬緊牙關(guān),片刻后卻是笑了。 “沒腦子的,我這種腌臜人,你還敢說給二殿下聽?” 二殿下倒是上下打量柳悅,輕笑了聲:“也不如何?!?/br> 長侍嫉恨柳悅剛罵了他一句,眼珠一轉(zhuǎn),指著柳悅說道:“殿下別看她穿衣服的樣子,小的聽說柳姑娘光著身子可好看了,背上還有一顆紅痣!” 姜弘光似乎有些意動,但是又興趣寥寥:“你話多。” 他打算抬腿走時,那長侍卻湊到姜弘光跟前說道:“殿下,那天春耕禮,柳家的那個通議大夫,也參了殿下一本!” 姜弘光臉色驟變。 “這是通議大夫家的女兒,反正是從妓寨里撿回來的小破爛,大家都知道她被人騎過了,光著身子叫幾千人看過,一顆痣,殿下看一眼又何妨?” 姜弘光腳下頓住,抬起手指尖勾了勾:“給孤扒了她衣裳!” 柳悅臉色大變,急急退后卻被拉扯回來,丫鬟仆婦救不得她,跪在地上磕頭哭喊,偏生這里無人敢得罪二殿下,敢得罪的,也都是些更混的,一聽要扒人姑娘的衣服,連聲叫好,甚至朝著柳悅的位置砸碎銀子。 “二殿下,獨樂不如眾樂,撕碎一點,讓我等也看看柳姑娘的美貌!” 柳悅躲閃不了,被長侍和幾個侍從按在地上強行扒衣。 姑娘家的春衫能有幾件,薄薄的一層直接被撕碎。 眼看著她肌膚外露,柳悅眼底發(fā)紅,一件薄薄的斗篷飛出,落在柳悅身上。 柳悅?cè)绔@至寶,緊緊抓住斗篷裹住身體瑟瑟發(fā)抖。 被救了!她全程都憋著,直到得到這條斗篷,眼淚才唰唰流下。 長侍和幾個隨從都張望是誰扔的斗篷。 “好大的膽子!敢壞二殿下的好事!” 姜弘光也不滿,順著方向看去。 卻是一個坐在隔間的少女,頭戴帷帽,半個人藏在丫鬟的身后。 “主子為何要救她?!”石蘭擋在姜定蓉的身前,急得想跺腳,“柳姑娘心多惡,她想殺您!您還救她!這下好了,讓二殿下給發(fā)現(xiàn)了吧!主子您明知道暴露有多危險!” 姜定蓉已經(jīng)戴好帷帽,聽著石蘭的話,嘴角牽了牽,眼底卻是冰冷毫無溫度。 “她想殺我,我當(dāng)然可以殺了她。但是這不能代表我能看著她受此羞辱?!?/br> 一個女子,無論過去經(jīng)歷了什么,被人當(dāng)眾拔下皮來羞辱,強行脫衣,無論被欺辱的是誰,姜定蓉都不會坐視不理。 就算是柳悅,就算是想殺她的人。大不了過后她親手殺了柳悅都行,但是現(xiàn)在,她不能容忍此事的發(fā)生。 石蘭無奈。 自家主子和二殿下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也是見過面,若是二殿下記性稍微好一點,就太危險了。 明明開始都忍住了,怎么到了最后,還是沒忍住。 姜弘光瞇著眼盯著那頭戴帷帽的少女看了會兒,見雅間中還有丫鬟仆從幾人,氣度非凡,瞧著這主子也不該是尋常人家的,剛剛被刺激的發(fā)暈的腦袋逐漸找回理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