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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令官在正堂見到姜定蓉時,這位少主明顯比上一次見時要嚴肅的多,坐在主位,輕飄飄抬眸看了眼他。 “天使今次來,是有何事?” “楚少主,”傳令官拱了拱手,“陛下和皇后殿下得知少主有孕,十分欣喜,特命少主在北楚修養(yǎng)身體,同時也派人從王都給少主送來賀禮,慶賀少主有喜?!?/br> “哦,陛下有心了。” 姜定蓉笑得客氣而生疏。 送禮是假,應(yīng)該是專門來看她是不是有孕的吧。 無所謂了,畢竟她現(xiàn)在都快四個月了,阿娘和阿姐都說,四個月肚子就出來了,到時候她往人面前一站,也由不得人不信。 姜定蓉不太想把心思花在這些上面,她回來北楚也沒有多久,有好多的事情等著她辦。 姜定蓉送走傳令官,又派人去看了眼她‘重病在床’的表叔。 自從知道姜定蓉回來了,她的這位表叔從‘重病在臥’,直接變成了‘昏迷不醒’,派人守著門不讓任何去探望。 但是這又難不倒姜定蓉,她派人去看了一圈回來,挺佩服表叔的。 炎炎夏日,還能縮在床榻上裹著被子,抱著一坨冰一面悶得呼吸不順,一面凍得只哆嗦。 寧可這么受罪,都不肯從‘昏迷’中蘇醒,八成是想要拖到姜召祿回來。 姜定蓉就很壞心,自從她回來之后,就不停安排人在表叔門口,大肆討論二皇子府上失火,二皇子府上有毒蛇,燒死了多少人,中毒死了多少人。不停說有無名男子被一卷破席子裹著扔去了荒野。 就這么天天在‘昏迷’的表叔門口說,說得也該讓他做噩夢了。 就先這么先吊著他吧,只要姜召祿一天不回來,表叔就睡不踏實,夜不能寐。 遲早都要崩潰的。 宗城那邊新修了一個儲糧庫,從四處運回來的米糧經(jīng)過幾道轉(zhuǎn)手,全部運到宗城。此事也是個大事,楚王不去,就得姜定蓉去。 楚城距離宗城不過兩三天的路程,且宗城當?shù)赜胁簧俸贸缘?,姜定蓉就當給自己放松兩天,帶上石蘭去宗城,確定一下儲糧庫的情況,已經(jīng)收到的所有米糧。 關(guān)于王都之中發(fā)現(xiàn)的異常米糧,姜定蓉回來之后就告訴了父親。只是此事事關(guān)重大,發(fā)生在王都,北楚不應(yīng)該知道,楚王只能裝聾作啞,也不過是暗中派人去東境查探。 姜定蓉派人私下購回的米糧,大都是中等的質(zhì)量。上等的米糧她派人買很難買到,也買不了大量。大量的購入還會引起有些人的注意。只能去購入最普通的米糧。 儲糧庫裝了滿滿一山的米糧,根據(jù)各地運輸來的不同,做了個記號。 姜定蓉去看時,發(fā)現(xiàn)米糧中也有摻雜一些沙土,不過是正常的少量,尚且是尋常人家能接受的范圍。 這么多的米糧儲備,冬日是夠了。 姜定蓉看完米糧,索性又駕馬去了陵城。 陵城是北楚產(chǎn)糧的地方。 但是父親說今年北楚稻田干旱缺水,今年的收成會很不好。 她去往陵城的成片稻田時,稻田里還不是成片的金色。 早稻七月過后就會進入收割期,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六月過半,稻穗還小得可憐,一眼望去,的確沒有多少生機。 這還是北楚最大的產(chǎn)糧地??匆豢催@稻穗,就知道今年的產(chǎn)糧會大幅度下降。 姜定蓉也有些愁,蹲在田埂邊,手里還捏著稻穗,用手指捻了捻,嘖了一聲。 干旱少雨導(dǎo)致缺糧,的確是北楚的一個大問題。 若是糧草不足,一旦邊境戰(zhàn)事再起,后續(xù)力量都是問題。 姜定蓉在陵城待了多天,她對農(nóng)田的事情插不上多少手,只能想盡辦法去協(xié)調(diào)當?shù)兀o稻田的補水問題。 這些天,她能做的就是不停派人去詢問從農(nóng)多年有經(jīng)驗的老人,將整個稻田的情況全部整理了一下問題。又和陵城的城守商量,怎么給稻田這邊及時供水。 早些年陵城雨水還算豐富,是北楚唯一一個雨水多的地方,地處平坦,最適合種植糧食。 這幾年逐年雨水減少,產(chǎn)糧下滑,已經(jīng)是必須要重視的時候了。 商量了不少天,姜定蓉最后才決定,陵城要解決稻田天旱缺水,還是得開鑿水渠。 開鑿水渠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她做了決定,也得回去告知父親,關(guān)于水渠一事,需要的金錢和人力都不少。 這事兒耽誤了她不少天,等從陵城折返回,快到楚城時,姜定蓉想了想,索性趁著機會,直接去了桐城。 桐城位置在邊境,素來都是戰(zhàn)爭起了紛爭后,最危險的地方。 此地這些年倒算是安寧。 桐城在她不在的幾個月里,還算平和,姜定蓉去了她之前很喜歡的一家酒鋪子,買了足足三壇酒。 姜定蓉巡視了幾個城池,花費了足足一個月的時間。一路折返楚城。等她剛進城門,守著城門的小將士就攔住了她。 “少主?!毙⑹抗傲斯笆?,“少主這一個多月不在,前幾天,從王都來了一批人。說是慶賀少主有喜,但是來人帶了一支軍隊。” 姜定蓉素來都是騎著馬的人,如今為了腹中崽兒,倒是乘著馬車,她掀著簾子聽那小將士說完,嘴角一挑,笑得冷意。 “慶賀我還帶來一支軍隊?此人按得是什么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