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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定蓉忍不住隨著晃動(dòng)輕哼哼。 寧楚珩似乎在看她,又像是沒有。 放下床帳之后,幾乎是在一片昏暗之中,被弄得暈頭轉(zhuǎn)向,不知今夕是何年。 好不容易等到一場畢,姜定蓉幾乎是立刻踢開男人,自己卷了被子往里頭滾了滾。 而后大口喘著氣。 累,真的累。 她根本不打算搭理身側(cè)的人,閉上眼假裝睡覺,可男人的手再次伸了過來。 窗子似乎在響。 姜定蓉瞇了瞇眼,也顧不得寧楚珩,仔細(xì)聽了聽,距離床榻最近的一扇窗的確是被人在敲響。 “jiejie。是我?!?/br> 姜定蓉一愣。 葉小戌? 窗外的人是葉小戌。 已經(jīng)長大幾歲的葉小戌聲音比起以往低沉了些,但是他時(shí)刻保持著上揚(yáng)清爽的語調(diào),就比如此刻,他手指扣在窗扉,用一種乖巧的聲音問她:“我可以進(jìn)來看看你嗎?” 姜定蓉倒吸一口氣。 倒也不是因?yàn)槿~小戌的忽然出現(xiàn),而是寧楚珩的手…… 她眼含怒意瞪向?qū)幊瘛?/br> 到底是光線昏暗,她只有一雙眼中怒意像是火焰般,明亮而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寧楚珩額角的一滴汗,順著他的臉頰輪廓滴落到他下巴上。 男人的眼瞇了瞇眼。 “葉侯喊你jiejie?” 姜定蓉嘶了一聲。 她沒好氣地去抓寧楚珩的手,沒抓住,反而被他按住,男人的笑意多少有些危險(xiǎn)。 “你和他認(rèn)識。” 姜定蓉這會(huì)兒還正打算破罐子破摔,問他還記不記得當(dāng)初那個(gè)跟在她身邊的白裙少女,可是她聽見窗扉動(dòng)了動(dòng),渾身一緊,顧不得寧楚珩了,提高了聲音。 “別進(jìn)來!” 堂堂楚王府,是給他們想來就來的地方嗎? 寧楚珩倒也罷了。他來了石蘭就算知道也不會(huì)說什么,這會(huì)兒她小院中無人,大概就是貼心石蘭清場的后果。 但是這也就導(dǎo)致葉小戌順順利利就這么混進(jìn)來了。猶如無人之境,直接抵達(dá)了她房間的窗邊。 葉小戌沒動(dòng)了,一手扣著窗扉,聲音里有些委屈:“我不能來看看jiejie嗎?我想進(jìn)來。” 姜定蓉頭疼。是真的頭疼。 她這會(huì)兒不著一縷,渾身猶如水中撈出來的濕漉漉,身上不是寧楚珩用力吮吸出來的紅印,就是他手指留下的印記,這個(gè)樣子在寧楚珩面前倒也罷了,總不能讓別人看見吧。 更何況…… 姜定蓉不著痕跡瞪了寧楚珩一眼。 這個(gè)狗男人,明知道外頭有人,他還一臉陰沉不定,居然還能在這種情況下抵著她,將她幾乎是逼到角落,而后像是打家劫舍的山匪,強(qiáng)硬地將她按住。 姜定蓉用力掙扎,掙扎不開。她甚至還不能出聲。要是讓葉小戌聽到了什么,那可就真的有些丟人了。 她幾乎是兇狠地咬了寧楚珩一口,偏男人眉眼不動(dòng),忍著她咬得疼痛,長驅(qū)直入。 “葉侯在等你的回答?!?/br> 男人垂著眸,眼神晦暗,嘴角是揚(yáng)起的,卻毫無笑意。 姜定蓉嘶了一聲,抬手趕緊咬著自己的手背。 而后在忍耐中,努力找到自己聲音。 “我睡下了,不方便?!?/br> 她聲音平日里大多是清亮而擲地有聲的,此刻到底是廢了嗓子,就算她努力遮掩,也遮掩不了嗓子里的沙啞。 忽然這么一聽,的確有幾分睡意。 葉小戌是真的想見她。 從今日知道她就是楚少主之后,葉小戌一直在興奮的狀態(tài)下,就算看見了某個(gè)礙眼的男人,也還是難以抵擋他的沖動(dòng),趁著夜色就來了。 可是,jiejie睡了。 葉小戌手扶著窗戶,皺起眉。 不能影響她。 “jiejie你休息,我不打擾你。” 他還是依照著乖巧的模樣順從她。 窗外沒有聲音。 隔著一扇窗,一頂床帳,寧楚珩卻伏在姜定蓉的耳邊低語:“他沒走。” 說罷,又是一擊用力。 姜定蓉雙手捂著唇,將即將脫口的聲音捂在掌中,只泄出絲絲聲音。 狗……狗男人! 姜定蓉眸中怒火燒得通紅,燒得她眼角泛起紅色。 她倒是從來不知道,寧楚珩居然也有這種這么……不成體統(tǒng)的時(shí)候! 忽地,寧楚珩一把撈起錦被,蓋在兩人身上。 那些身體的聲音被悶在了錦被之下,只有在姜定蓉的耳邊放大,清晰到一絲不漏。 沉默地,安靜地一場結(jié)束之后,姜定蓉還努力豎起耳朵聽外頭的聲音。 只有風(fēng)聲,樹葉晃動(dòng)的聲音。 窗扉處守著的人,似乎已經(jīng)離開了。 不單是外頭的葉小戌,就連寧楚珩也掀開錦被離開。 終于結(jié)束了。 姜定蓉齜牙咧嘴地翻了個(gè)身。 手肘處也不知道怎么烏青了一片,她隨意揉了揉,就懶得繼續(xù),剛閉上眼,卻有聽見男人的腳步聲逐步逼近。 姜定蓉幾乎是怒氣滿滿地盯著寧楚珩,看著他掀開了床帳,手中端著一杯溫水。 溫水? 姜定蓉愣愣地,見他將水杯抵著她的唇,就知道這是給她的。 頓時(shí),姜定蓉有些心情復(fù)雜,她低頭慢慢飲著溫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