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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當(dāng)初的一點(diǎn)點(diǎn)小缺憾,被補(bǔ)上了。 姜定蓉沒說話,而是問他:“累不累?” 寧楚珩不敢說話聲大,幾乎是氣音回答:“不累?!?/br> 怎么可能累。 “那就好,我也睡一會兒吧。我累了?!?/br> 姜定蓉毫不客氣伸了個懶腰,直接順著墊子躺了下來,頭枕著寧楚珩的大腿。 寧楚珩這次才是徹底僵硬。 他腿上躺著姜定蓉,懷里抱著阿惹,仿佛整個世間都壓在他身上,沉甸甸地,卻又那么滿足。 寧楚珩垂眸看了眼懷里的兒子,再看了眼躺在他腿上睡得懶散的姜定蓉,嘴角揚(yáng)起,到底是露出了一個溫柔的弧度。 說半個時辰,到底是不到半個時辰,石蘭遠(yuǎn)遠(yuǎn)兒行了個禮,嘴里比劃了兩句,說是小王孫快醒了,奶娘在外頭候著。 再不舍,寧楚珩也知道今日得到的已經(jīng)很充足,只能輕輕叫醒姜定蓉。 姜定蓉睜開眼,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手撐著他腿起身,順勢在他唇上親了親。 “辛苦?!?/br> 寧楚珩絲毫感覺不到辛苦,只有充斥一身的幸福。 他沒說話,而是又低頭在姜定蓉的唇上吻了吻,又吻了吻。 姜定蓉嫌棄他黏黏糊糊,咬了他一口。 寧將軍離開楚王府時,不同往日,帶著唇上一個牙印,還有滿身奶香味,一本滿足的離開。 阿惹睡醒時,他在姜定蓉懷中。 他揉了揉眼睛,茫然地問姜定蓉:“阿娘,剛剛有人嗎?” 他睡覺時好像聞到了一股和阿娘不一樣的味道,又有些相似。 小孩子對氣味很敏感,但是這種味道卻很舒服,讓他安心,身側(cè)又有阿娘的味道,他就睡得很踏實(shí)。 “有啊?!?/br> 阿惹順口問:“誰呀。” 姜定蓉想了想,對小阿惹露出了一個笑容。 “是阿惹的爹哦?!?/br> 阿惹愣住了,他太小了,只知道爹娘的稱呼,阿娘的爹娘是祖父祖母,表姐表兄的阿爹阿娘是姨母姨父,阿惹只有阿娘,沒有阿爹。 他也有阿爹嗎? “阿惹的爹……阿惹的爹嗎?”阿惹一下子笑開了,露出滿嘴的小乳牙,“阿惹可以見爹爹嗎?” 姜定蓉輕易地答應(yīng)他。 “可以啊?!?/br> 她抬手摸了摸阿惹的腦袋。 “你爹爹害羞,下一次見你爹爹時,阿惹可以答應(yīng)阿娘一件事嗎?” 阿惹用力點(diǎn)了點(diǎn)頭,滿臉興奮:“可以!” “那下一次見你阿爹時,把自己藏起來,不要告訴他,這是我們的秘密,好不好?” 姜定蓉笑得有些壞。 小阿惹卻不能分辨,認(rèn)真答應(yīng):“好!” 下一次,下一次就能見爹爹啦。 阿爹是個秘密,阿惹懂了這件事,一整天都守著秘密,只是急著見舅舅。 想問問舅舅,有沒有什么藥可以醫(yī)治害羞的。 但是等了一天都沒有等到舅舅。 姜定蓉也有些疑惑,派人去打聽了一下,卻說是皇后得知來的是一身醫(yī)術(shù)的姜原禾,忍不住請他去看看王絡(luò)冶。 而姜原禾去看了眼王絡(luò)冶之后,就留在太醫(yī)院在研究那個毒了。 姜定蓉一聽也不意外,自家阿兄就沉迷醫(yī)藥,能研究透徹,也是一個好事。 次日清晨,王庭來了人,還是她熟悉的大監(jiān),笑瞇瞇來請她。 “楚少主,陛下請少主與小王孫一見?!?/br> 姜定蓉面不改色:“小王孫舟車勞頓,不舒服。” 好在大監(jiān)的目的也不是小王孫,得知阿惹不舒服,只問候了幾句,而后對姜定蓉說道。 “恭喜楚少主了,楚公子研究出了王公子身上的毒,說,此毒有解!” “楚少主,大喜??!” 姜定蓉一愣,挑眉:“與我有關(guān)?” 大監(jiān)頓時笑得尷尬了些,而后試探著說道:“楚公子看了王公子的毒癥之后,說可有解,但是需要診金千兩黃金,這千兩黃金可能是屬于楚少主,不知這黃金可和少主……有關(guān)系?” 千兩黃金?長兄干得漂亮! 姜定蓉斬釘截鐵道:“有關(guān)!” 姜定蓉笑得一臉燦爛:“大監(jiān)請帶路,姜某這就去接我的千兩黃金……不是,接我的兄長?!?/br> 第80章 這旨意可真讓人意外 姜原禾是老姜家的一個反骨之人, 大概沒有人會懷疑。身為楚王的長子,醉心醫(yī)術(shù),能夠坦然選擇輔佐meimei, 就連如今在王都, 王庭之中,所有人對他的稱呼都是楚公子, 而不是楚世子。 楚公子有著高超的醫(yī)術(shù),皇后就想到自己氣息奄奄的侄兒, 忍不住求這個侄兒去救救另一個侄兒。 姜原禾初來乍到,還不知道王絡(luò)冶鬧騰的事,只聽著說身中奇毒,太醫(yī)院無人可救,這才有了興趣, 去太醫(yī)院看看王絡(luò)冶的毒。 一天時間,毒大概了解了, 也了解了王絡(luò)冶惹出來的麻煩事。 在他們楚王府中的毒, 還涉及到了寧楚珩寧將軍。最后他得知的是, 這王絡(luò)冶給他meimei說什么臨死遺言,說是遺愿就是想要和他meimei成婚? 做夢呢? 姜原禾當(dāng)場沒好氣用了二三十根銀針,把王絡(luò)冶扎成了個刺猬,面對所有人驚恐的眼神,他很淡定表示這是在救治。 而果不其然, 王絡(luò)冶疼得哪怕在昏迷中, 也一直痛苦哼唧不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