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書迷正在閱讀:承秋波、攻二懷了我的崽(穿越)、殷勤覓、反派病美人重生后和男二HE了、[綜漫同人]我的馬甲哪里不對、偏執(zhí)占有、成了亡國昏君的墮神男妃、[綜漫同人]最強幻術(shù)師是個鳳梨頭、媚色無雙、回到古代當皇子
下一秒,人魚俯下身在謝謹歌敞開的衣領(lǐng)口處深深的嗅了一下,然后腰腹之下的魚尾開始輕輕擺動著,用孔鱗處的不平整似有若無的摩擦著謝謹歌的腿部。 與此同時,他的手也在謝謹歌的目光之下,探向了謝謹歌那敞開的衣領(lǐng)處。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小可愛們的營養(yǎng)液 感謝青笑人x2,彌。扔x2,42115867,v就好v的地雷jiieee的手榴彈 歌歌:你是人魚不是泰迪 咳咳那啥,攻受之間的互動我又習(xí)慣性的過分細節(jié)了(捂臉) 第8章 深海人魚 謝謹歌的瞳孔因為人魚的動作而驟然放大,身體暫時還無法動彈的他,只能這么眼睜睜的看著人魚用那濕潤的大手在自己光潔的下巴處摩挲。 而腿部的觸感更無不在告訴著謝謹歌,這條雄性人魚的情緒正處于一種逐漸上涌的狀態(tài)。 人魚的魚尾上那一塊塊整齊漂亮的鱗片堅硬又滑膩,隔著一層布料,直直的烙著謝謹歌的皮膚,提醒著他此刻被這深海物種所壓制的處境。 謝謹歌的目光冷冷的直射著人魚,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或許人魚早就已經(jīng)被謝謹歌一刀一刀的凌遲干凈了。 而比起謝謹歌眸色里全然的冷冽,人魚的瞳孔里則帶著一絲好奇和似有若無的戲弄。他控制著手中的力道,用有著蹼膜的手輕輕的摩挲著謝謹歌的脖頸,再用尖銳的指甲刮著謝謹歌那精致小巧的鎖骨。 人魚就像是在玩一個十分有趣的玩具,手中那細膩光滑的觸感似乎讓他非常滿意,于是他越發(fā)愛不釋手的感受著謝謹歌這富有彈性的肌膚,那銳利幽深的眼眸都愉悅的半瞇了起來。 然而即便人魚放輕了力道,但是作為人類,謝謹歌的皮膚比起人魚來說還是太嬌嫩了。人魚的蹼膜上有著極其細小的紋路,這些紋理摩擦到謝謹歌的皮膚時,仍舊不可避免的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一片醒目的紅痕。 這種感覺對謝謹歌來說實在不算好。 一種隱約的焦躁感從謝謹歌的內(nèi)心深處躥升起來,他秀氣的眉頭微擰著,鎖骨處那鈍痛中帶著些許癢麻的感覺讓他根本無法忽視。 偏偏這人魚的動作一點也沒有因為紅痕的浮現(xiàn)而停下來,相反,人魚的眼神里浮現(xiàn)出了一抹貪婪和掠奪之意??粗x謹歌的皮膚上那被自己弄出來的痕跡,人魚就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美妙的新事物一般,喉結(jié)微微滾動了一下,開始慢慢往下探索。 停下! 也不管人魚能不能聽懂,謝謹歌實在沒忍住冷聲開口道。 而就在他這話音落下之后,人魚竟然真得停了下來。 謝謹歌眼神一閃,他不知道這條人魚停下來的原因究竟是因為聽懂了他話里的意思,還是因為通過表情判斷出來了他所要表達的內(nèi)容。 謝謹歌習(xí)慣性的思考著,而人魚又一次低低的笑了起來。 這一次,人魚的笑聲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還要明顯,因為人魚是壓在謝謹歌身上的緣故,在人魚低沉輕緩的笑聲里,謝謹歌能清楚的感受到人魚起伏的胸膛。 人魚盯著謝謹歌的眼睛看了兩秒,然后將雙唇湊到了謝謹歌的耳邊,在謝謹歌的耳畔處微張開性感的唇瓣,緩慢又生澀的吐出了兩個字謹歌 人魚的發(fā)音很不標準,語調(diào)也顯得生澀極了,就如同是一個孩童剛開始學(xué)習(xí)說話時那般稚嫩。 但小孩子的聲音是十分青澀的,或清脆響亮、或暖暖糯糯,而這條人魚的聲音,卻是一種極其低沉的磁性,音色獨特且厚重,就像俄羅斯的大劇院里所緩緩拉湊而出的大提琴聲響。 謝謹歌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他沒有聽錯! 人魚竟然開口說了話,而且還是念得他的名字。 謹歌 人魚再一次念了出來,比起第一次,這次又要清楚很多。 人魚為何會知道他的名字,還念了出來? 或許是這條人魚在海水快要淹沒船只的時候,聽到特警隊長和那些隊員們這么喊他。 謝謹歌此刻的心情有些復(fù)雜。 從遇到這條人魚開始,發(fā)生的一切于謝謹歌來說就像是一場夢,但謝謹歌是無神論者,他始終堅持認為一切事情的發(fā)生皆有緣由。 他很少有過于激動的情緒起伏,然而在這條人魚身上,他嘗到了焦躁,震驚和不安。在此之前,他一直在研究海洋生物學(xué),這條人魚的出現(xiàn)打破了他曾經(jīng)幾乎能肯定的很多理論。 這個世界上真得存在著人魚。 而人魚這個來自于海洋深處的物種,不僅能像人類一般在陸地上正常的呼吸,還有些極強的學(xué)習(xí)能力,能夠快速模仿人類的語言。 謝謹歌不知道在這條人魚身上他還會不會看到更多的可能性。他現(xiàn)在具體是身處于何地還無從得知,其他人也全部失去了蹤跡,或許他可以利用這條人魚,嘗試著從這條人魚身上獲取想要的信息。 心思轉(zhuǎn)念間,謝謹歌動了動雙唇,正欲開口說話,人魚卻突然在這時候從謝謹歌的身上離開,緊接著縱身一躍,直接跳進了海水里。 謝謹歌微微一頓,對于人魚突然消失的行為有些疑惑,不過到底還是沒有太過在意。 謝謹歌看了一眼蔚藍色的天幕,在等待身體逐漸恢復(fù)行動力的時候,打量起了四周。 他是在一座無人的荒島上,一面是大概,另一方則是一片茂密的森林。 被陽光曬得微暖的海水時不時的拍打著謝謹歌的雙腳,細微的海風(fēng)徐徐吹來,空氣中都散發(fā)著清晰的因子。 如果謝謹歌不是被動的躺在這里,或許還真得會分出那么一點閑心來欣賞這番原生態(tài)的自然景色。 謝謹歌只能肯定是人魚在他昏迷之后將他帶到這里的,卻無法判斷出這距離他昏迷之后的那天晚上究竟是過了多久。 不過他能感覺到小腹有一種饑餓感。 但這種饑餓感并不是很強烈。 這也變相的說明了時間不會超過兩天。 等四肢不在麻痹無法動彈之后,謝謹歌從海灘上坐起來,他活動了一下四肢,又用雙手揉了揉兩條腿。他忽略掉后背之前那被撞擊的酸痛感,站起身看了一眼一望無際的大海。 海面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波光粼粼的色彩,浮動的漣漪里蘊含著海的浪漫與多情。 謝謹歌的目光在人魚不久前跳下去的位置凝了幾秒,隨后平靜的收回視線,摸了一下自己的制服口袋。值得慶幸的是,裝著人魚血液的試管還袋子里,并且沒有任何破損的痕跡。 而讓謝謹歌稍微感到有些意外的是,那把刺中過人魚的匕首竟然也在他的身上。 謝謹歌將匕首牢牢的握在手中,看向了另一方的森林,他要找找看陸辰綽他們是不是也在這片小島上。 至于那條雄性人魚,謝謹歌沒打算在這樣對他自己不利的處境下,還把時間浪費在關(guān)注一條有著高智商的兇殘人魚身上。就目前而言,找到陸辰綽他們才是最重要的。 收斂住心神,謝謹歌直接朝著森林的方向走去,他有過野外求生的經(jīng)驗,匕首在他的手上,作為一個能防守兼攻擊的武器,對于謝謹歌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 然而謝謹歌才剛剛走了十米不到,原本平靜的海水突然掀起了一大片巨大的浪花,那條跳進海中的人魚再一次出現(xiàn)了。 人魚墨藍色的發(fā)絲上浸著濕潤的水流,在水中支起的上半身有著最完美矯健的體魄,在太陽光暈的照射之下,富有彈性的肌膚上泛著蜜色的誘人光澤。 恍惚之間,像是古希臘神話中的太陽之子。 英俊的外貌,完美的身體。 但太陽神阿波羅是陽光朝氣的象征,而這條人魚,是極其危險的深海物種,來源于危險的海底深淵。 人魚的手上還拿著一條藍鰭金槍魚,在發(fā)現(xiàn)謝謹歌的意圖后,人魚的臉色瞬間下沉,下一秒他扔掉了手中的藍鰭金槍魚,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手對著謝謹歌的腳踝一絆。 人魚這猝不及防的動作讓謝謹歌一下失去重心倒在了沙灘上。 吃了一些細沙子的謝謹歌頓時有些火大。 他鮮少有像現(xiàn)在這么狼狽的時候,謝謹歌吐出嘴里的沙子,正要站起身,結(jié)果后背直接就被人魚的身體壓住了。 謝謹歌的衣衫原本在陽光下已經(jīng)完全干透了,結(jié)果此刻因為人魚這一趴,他后背上的衣衫布料再一次被人魚身上所帶出來的水流打濕。 人魚似乎刻意放輕了重量,然而即便謝謹歌的后背沒有感覺到那種沉重感,但他卻被壓制得無法翻身。 人魚的身體就這么貼著謝謹歌的后背,謝謹歌能清楚的感覺到人魚那隨著呼吸而起伏的健碩胸膛,以及那紋理分明的腹部肌rou。 魚類離開水里是無法呼吸的,但顯然這條人魚并不存在這個問題。 此刻,這條人魚用雙手牢牢的束縛住身下的謝謹歌,然后將下巴搭在了謝謹歌的肩膀上。 謹歌 人魚從喉嚨里發(fā)出了這一道低沉的聲音,仍舊是緩慢的吐字,不過比起前兩次,這次人魚的發(fā)音里已經(jīng)沒有了那么明顯的生疏感。 如果說人魚前兩次叫出謝謹歌名字的時候,語氣里是一種新奇和愉悅的話,那么這一次,人魚的聲音里則多了一種強勢的兇狠和警告意味。 顯然,謝謹歌試圖離開這里的行為似乎有些激怒這條人魚了。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小可愛們的營養(yǎng)液 感謝西瓜霜、青笑人、望潮的章魚、柏虞的地雷 人魚:你要走?小黑屋警告! 歌歌:等我找到機會,實驗臺放血伺候! 第9章 深海人魚 謹歌謹歌謹歌 人魚將頭埋在謝謹歌的頸側(cè),不斷的在謝謹歌的耳邊念著他的名字。每念出一聲,人魚的發(fā)音都要比上一次更加標準,念到后面,字音之間的停頓也沒有了。 人魚已經(jīng)能熟練的叫出謝謹歌的名字。 謹歌 人魚的聲音低低的,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慵懶磁性,這么喊著謝謹歌名字的時候,在暗含著警告和占有欲的情緒之中,還夾雜著幾分稚嫩而純粹的喜愛。 明明只是最簡單的名字,然而在人魚的口中,卻仿佛被賦予了另一種更深層次的意思。 人魚對謝謹歌整個人充滿了好奇,似乎將謝謹歌看成了自己的所有物,并且表現(xiàn)出了很強的控制欲。 謝謹歌的嘴唇緊閉成了一條冷硬的直線,身上更是散發(fā)出了nongnong的寒氣。 此番這樣被壓制的狀態(tài)讓謝謹歌感覺到了難得的憤怒。 作為人類而言,他自認為曾經(jīng)學(xué)習(xí)過的格斗和防身術(shù)讓足已讓他能在面對大部分危險的時候不至于陷入被動的處境。 然而此刻壓制著他的不是跟他一個種族的人類,而是一條來自于深海的雄性人魚。這條人魚有著遠超于成年男子的強壯體型,能游刃有余的與海洋中的大型捕食者進行搏斗,甚至可以輕松的就撕裂一條幾十米長的大王烏賊。 咬合力更是未知。 這種實力的差距讓謝謹歌感覺到了一絲從未有過的焦躁。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雖然能聽出來人魚在念出他名字時語氣里所表達出的情緒,卻無法分析出這條人魚的對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這一系列行為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 即便謝謹歌很不想承認,卻也知道此刻他的力量在這條人魚眼里,渺小的微不足道。 你先從我身上下來。 謝謹歌壓抑著怒火,嘗試著與人魚溝通。 然而謝謹歌的話并沒有讓人魚退開。不知道是因為人魚聽不懂謝謹歌的意思,還是聽懂了卻不在意。 人魚埋在謝謹歌頸側(cè)的頭動了動,將厚度適中的雙唇往謝謹歌的頸窩靠近了些許,然后再一次用鼻尖深深嗅了一下謝謹歌的肌膚所散發(fā)出來的淡淡清香,目光深處流轉(zhuǎn)出一抹貪婪和掠奪。 人魚對于人類來說是一個近乎只存在于傳說中的神秘物種,所以人類對于來自于深海的人魚充滿著好奇和探索欲。 而人類,對于人魚而言,何嘗不是一個新奇的物種。 人類對人魚感興趣。 反過來,人魚亦然。 人類盯上了人魚,而人魚,盯上了謝謹歌。 此刻,人魚用冰冷濕潤的臉頰輕輕摩蹭著謝謹歌白皙細膩的臉頰,呼出來的熱氣盡數(shù)噴灑到了謝謹歌的皮膚上。 謝謹歌的身體猛地緊繃起來。 而人魚似乎看出了謝謹歌身體的緊繃,嘴角微勾,低低的笑了起來,緊接著,開始變本加厲的靠近謝謹歌,十分親昵的用唇瓣摩挲著謝謹歌那小巧精致的耳垂。 人魚身上那如同深淵海域里的獨特冷香涌入進謝謹歌的鼻息里,濃烈又沉韻,讓謝謹歌根本無法忽視。 而人魚將他壓制之后所表現(xiàn)出的一系列行為像是猛禽在捕食開始前,在嗅著獵物身上散發(fā)出的誘人香息,又像是一種求偶試的親昵。 這個認知,讓謝謹歌的心中頓時躥升出了一種強烈的不適,脖頸處被人魚觸碰到的皮膚也泛出了生理性的小疙瘩。 太莫名其妙,也太詭異了。 謝謹歌為自己竟然會產(chǎn)生人魚可能是在求偶的想法感到可笑,然而腦海里的思緒卻又不可避免的往與這想法類似的方向偏移。 謝謹歌冷著臉試圖去拿被他重新放回身上的匕首,然而謝謹歌的手還沒有觸碰到刀柄,就被看出他意圖的人魚給攔住了。 人魚直接用那有著蹼膜的手壓住了謝謹歌的雙手,這一瞬間,人魚寬大的掌心中那濕潤冰冷的觸感讓謝謹歌感覺到了一股極其危險的涼意。 人魚將謝謹歌的手完全壓在了自己大手之下,寬厚的掌心牢牢的包裹著謝謹歌光潔的手背,沒有露出一絲的縫隙。 謝謹歌不知道這么多人里面,為何這條人魚獨獨就盯上了他。 或許是因為那一發(fā)致使人魚被捕獲的麻醉子彈是由他所打出去的,或許是因為在船只上的玻璃水向外,他是唯一一個觀察人魚并且人魚目光對視的人類,以至于讓這條人魚認準了他這張面孔,又或許還有著其他不知名的原因。 然無論是哪種原因,都不是現(xiàn)在的謝謹歌所能仔細分析和思考的了。 眼下這樣被動的處境對謝謹歌來說實在太不利了。 謝謹歌讓自己冷靜下來,腦海的思緒飛速運轉(zhuǎn)著,試圖找出一個能擺脫此番處境的方法。 而就在謝謹歌思考間,人魚的魚尾突然擺動了幾下,魚尾下端形狀漂亮的魚擺來到了謝謹歌的兩只腳之間,然后順著謝謹歌的腳踝一點一點的往上移動。 謝謹歌身體一怔,無法忍受的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 而因為謝謹歌這一掙扎,他的手便劃到了人魚尖銳的指甲。頓時,鮮紅的血液從謝謹歌被劃破的傷口處流了出來,空氣中也很快就彌漫出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