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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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艾莎也有些委屈,她太害怕了。盡管在她喊完之后,那股怪風(fēng)就已經(jīng)停了,但她現(xiàn)在無論如何也不想再坐進去。 在剛剛那陣風(fēng)吹起的時候,她當時只覺得背脊一涼,原本她還能穩(wěn)住,然而很快就感覺到了一種仿佛被一只宛如冰窖般寒冷的手狠狠掐住喉嚨的窒息感。 太詭異了! 那一瞬間,李艾莎甚至有一種自己就要死在里面的錯覺。 李導(dǎo),你找一個替身吧,這場戲我真得沒辦法演。李艾莎摸了一下自己的脖頸,有些后怕的說道。 李導(dǎo)氣笑了:你以為這是在什么地方?這里就只有你一個女演員,你現(xiàn)在讓我去哪里找一個替身?難不成讓你這助理換上你的衣服演? 李艾莎一邊搖著頭一邊擦著臉上的眼淚:我是真得不想再坐上去。 那你說現(xiàn)在要怎么辦?李導(dǎo)也著實火大。 王皓見狀,走到李導(dǎo)身邊提議道:要不找個男的來? 新娘是要帶著紅色的頭紗,遮住了面容就不會暴露。他們可以找一個身材清瘦的男人來扮演這個新娘,然后就暫時只拍外面,并且只要把鏡頭切到了上半身,也就不用再顧忌身高的差距。 李導(dǎo)明白了王皓的意思:但還是有一個鏡頭是需要雙手被捆住的特寫,男人的手骨架都很大,皮膚也要粗糙得多。 王皓一聽,也有些犯了難:若實在不行,就只有在室內(nèi)取景了。到時候再把錄制片段插入進去,只不過這樣一來,畫面呈現(xiàn)出來的真實性就少了,也失了他們特意來此處選景拍攝的目的。 還真是嬌貴,姜宇沒忍住出聲諷刺了李艾莎一句:若是不能演,干脆一開始就帶上你那個常用的替身,也不用現(xiàn)在耽誤大家。 李艾莎立刻反駁:你... 她這才剛說了一個字,謝謹歌就從群演里走了出來:我可以做這個替身。 他的聲音并不是很大聲,然而這冷漠低沉的嗓音卻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謝謹歌取下道具組的帽子,走到導(dǎo)演面前,語氣平靜的說道:我可以演,但我要這個角色替身原本價格的三倍。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可愛們的營養(yǎng)液 感謝某熊和青笑人的地雷 第二個世界開始啦! 這一章只是一個小開端哈,這個世界的謹歌有些陰郁,有些窮,還有些心狠自利(這個是為后面一些情節(jié)設(shè)定的) 某鬼:上了花轎,然后棺材里洞房去。 謹歌:這只是拍電影,假的 作者:好兄弟,別急,假的已經(jīng)開始了,真的還會遠嗎 第36章 民國惡鬼② 謝謹歌說完這句話之后, 空氣有一瞬間的沉默。臨時的替身演員一天的工資一般是兩百到四百不等,如果按照一個主角替身的最低標準來算,三倍的價格至少都要六百。 六百對于筆龍?zhí)锥歼€不如的群演來說, 已經(jīng)是算是很高的價格,其他群員們看著自告奮勇的謝謹歌, 紛紛開始小聲嘀咕起來。 開玩笑的吧!這家伙究竟長什么模樣大家都看不清楚,怎么還想著去扮演新娘, 還一開口就要三倍的價格。說話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他是拍今日這場戲的演里面歲數(shù)最大的,因為經(jīng)常在各個劇組跑,專職干了五年的群演工作, 所以在一眾群演里也算是有些話語權(quán)。 確實呀, 這人看著陰陰沉沉的, 不愛說話不合群,性格又孤僻, 實在是有些不討喜。另一個群演附和道。 他們這些群演都是三天前來到這個劇組的, 這三天里這個人幾乎沒有與他們說過一句話, 無論做什么都是一個人在干。 人都是群居動物,太多時候?qū)τ谝粋€特立獨行的陰郁之人總是會有幾分微妙的不喜。 他們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謝謹歌會走出來。 而不僅僅是這些群演們,就連導(dǎo)演也覺得非常意外,他因為李艾莎罷演的事情還在氣頭上,這會兒見謝謹歌走出來說出這番話,眼神在他隨意的掃一遍后, 心底的那股子火氣頓時竄的更旺了, 沒忍住開罵道:價格怎么樣不說,就你這樣子還...... 導(dǎo)演的話還沒有說完,就一被制作人王皓攔住了。 周哥, 說不定這人還真可以演。 王皓看向了謝謹歌那位因為拿著帽子而被帽檐遮住的手,他回想起當時在電影城看到這人時、對方吃盒飯的手。 怎么說呢,那雙手實在是很好看,雖然膚色非常的蒼白,但是骨骼均勻,指節(jié)修長,動作彎曲間相當?shù)馁p心悅目。 那個時候,或許他就是被這雙手所吸引了,才會讓他來這個劇組。 他們今天拍的這場戲,女主角冬花的蓋上紅蓋頭之后,臉的問題就可以暫時忽略不計了,至于手和上半身,這謝謹歌確實是非常符合的。 雖然男人的手和女人的手手有一定的差別,但謝謹歌的手比起一般男性的手來說,沒有那么的寬大和厚重。而李艾莎,本來也不屬于個子嬌小的女演員,手的話也比大部分女性要更長一些,只要他們拍攝的時候,注意鏡頭切換的角度,拍攝進度就可以很自然的銜接下去。 心里這么想著,王皓就把導(dǎo)演拉到一邊,兩人單獨說話了。 制作人和導(dǎo)演在一旁交流的時候,其他群演的議論聲也越發(fā)的大聲,謝謹歌對于周圍的這些帶著揣測和些許諷刺的聲音毫不在意,他依舊安安靜靜的站在原地,面無表情的等待著導(dǎo)演和制作人的商量結(jié)果。 此刻,李艾莎已經(jīng)在助理的安撫下回到了臨時搭建的敞篷里休息,而作為男主演的姜宇,則饒有興趣的打量起謝謹歌來。 之前由于這個群演距離他所在的位置較遠的緣故,姜宇并不能將這個人看得很清晰,現(xiàn)在兩人的間隔不到兩米,姜宇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這人下半張臉的輪廓竟然非常的精致。 鼻梁很挺直,唇色雖淡,但是唇瓣的形狀卻十分漂亮,緊閉的唇線也分明而利落,下巴的線條流暢中卻透著一種冷硬。單看這下半部分,這樣的人若是笑起來的時候,會帶著幾分冷淡又涼薄的攻擊性。 姜宇看著看著,目光就不由自主的移向了謝謹歌那被過長的劉海半遮住的眼睛。 不知道這雙眼睛全然露出來的時候,是怎么樣一番感覺? 姜宇的眼神里帶上了幾分探究,并且破天荒的對一個從未說過一句話的陌生人產(chǎn)生了一種濃烈的好奇。 謝謹歌早就發(fā)現(xiàn)了姜宇的目光,但他依舊沒有在意,作為主角的姜宇。合那些和他一樣參加這場戲的群演,在謝謹歌的眼里,并沒有什么不同。 他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錢,也只有錢才能吸引到他的注意力。 而姜宇,見謝謹歌越不看向他,他對謝謹歌就越是感興趣。 這時,導(dǎo)演和制作人也商量完了,導(dǎo)演在王浩的提議下又認真的掃了一遍謝謹歌,最后點頭同意了謝謹歌的要求。 我可以給你三倍的價格。導(dǎo)演說完,又很快補充了一句:但你這頭發(fā)不行。他搖頭道。 謝謹歌聞言,掃了一眼四周,隨即目光落到了姜宇的那因為正拿著水杯喝水而露出來的手腕上。 他幾步走到了姜宇面前,問道:你手腕上戴的,能借我一下? 姜宇微微愣了愣,看向走到自己面前突然對自己說話的謝謹歌,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謝謹歌又重復(fù)了一遍。 他的聲線非常的特別,冷漠卻低沉,這聲音第二次穿透進姜宇耳朵里后,也讓姜宇很快反應(yīng)過來他話中的訴求。 姜宇手腕上戴著的是一條以紅色為主色系的膠圈手鏈,這是他來之前一個粉絲送的。 項鏈是粉絲親手編織的,姜宇在粉絲眼里的形象一直是溫柔體貼的,為了突出人設(shè),他當時在粉絲期待的眼神下拆開禮物就戴到了手腕上,隨后也就忘了取下來。 姜宇將水杯放好,將這條有著松緊彈力的手鏈取了下來:給你。他說著,把手鏈遞向了謝謹歌。 在謝謹歌拿手鏈的時候,指尖端不可避免的碰到了姜宇的掌心,冰冷的溫度摩擦到姜宇溫?zé)岬恼菩钠つw,這一瞬間讓姜宇產(chǎn)生了一種莫名的異樣感。 他還沒來得及思考更多,拿到手鏈的謝謹歌就把道具帽子的系戴線掛在肩側(cè),開始用這條手鏈扎起過長的頭發(fā)。 謝謹歌的動作很隨意,但是速度卻很快,額前的發(fā)絲被他全部往后攏起,很快就連著后面的一部分發(fā)絲被固定在了后腦勺。 不過十秒不到,謝謹歌就將頭發(fā)半扎了起來,這下,他的五官輪廓就全部露了出來。 而站在謝謹歌正對面的姜宇,在看到謝謹歌的完整面容后,頓時瞪大了雙眼,臥.槽!因為太過驚訝,他甚至下意識就爆了粗口。 姜宇眨了眨眼睛,他現(xiàn)在絕對有理由懷疑這個人之前一直用頭發(fā)擋住一部分臉部輪廓,其實是為了避免其他人帶他外貌的覬覦! 如果說這個人半遮住容顏的時候,單看露出來的那部分五官會給人一種陰郁且不好相處的冷漠感,那么此刻對方在露出全部的輪廓后,那股涼薄陰冷的感覺就在眉眼的融合下變成了一種非常具有沖擊力的明艷。 是的,明艷。 帶著攻擊十足的艷麗感。 姜宇自認為自己的模樣已經(jīng)算是娛樂圈里比較出眾和拔尖的那一批,但是此刻看到這個群演后,他瞬間就有了一種被比下去的感覺。 或者說是完全不在一個級別。 不只是直面謝謹歌面容的姜宇,其他人也都驚訝的盯著他。 謝謹歌看向?qū)а荩哼@樣可以了? 可以可以。導(dǎo)演點頭,語氣相比之前好上了太多:你現(xiàn)在去換衣服吧,褲子就穿送親人的那種紅色長褲,棚子里有備用的,李艾莎個子很高挑,你穿她那身嫁衣的話,裙擺的邊緣在膝蓋以下也并不影響。 謝謹歌去換衣服的時候,其他群演又開始議論了起來,不過這次的內(nèi)容更多的是驚嘆。 原來這小謝長這么好看啊! 對啊,完全沒有想到,那模樣比起當紅的那些大明星都還更勝一籌。 長得這么俊俏,怎么平日里還總是把臉遮住,我要是有他這張臉,還來做什么群演,說不定早就去試鏡一些流量網(wǎng)劇了。 這人一說完,年齡最大的那個群演就立刻反駁道:你以為誰都可以去試鏡啊,光臉長得好看有什么用,凡事不都還講究個機遇。 也對,這人點了點頭,隨即又說道:不過啊,說不定這次就是這人的機遇。 ............ 謝謹歌很快換上了紅嫁衣,他的頭發(fā)是扎起來的,就省了頭冠,只需要蓋上一層紅蓋頭就行了。 在蝴蝶舊夢的劇情里,新娘冬花的雙手是被捆住的,謝謹歌出去后,服裝組的工作人員就拿來了先前那條道具繩子。 謝謹歌伸出手仍由工作人員綁著。 女式的紅嫁衣穿在他的身上,將他的身材襯得修長而勁瘦,這雙白皙的手與紅色的喜服更是有了非常明顯的色彩對比。 他的手掌心上邊的邊緣有著一層薄薄的繭,不過并不明顯,手背非常的光潔,過于蒼白的皮膚甚至能隱隱看到里面靛青色的毛細血管。 那材質(zhì)粗糙的繩子束縛著他的手腕,無端透出了幾分凌虐的美感,一些人看著看著竟然就有些看愣了,隨后反應(yīng)過來后,一想到這其實是一雙男人的手,想到謝謹歌不搭理人的陰沉性格,頓時臉色一黑。 謝謹歌并不在乎這些人的看法,他只要拿夠了錢就行。 手被捆住之后,謝謹歌上了轎子,因為不用拍膝蓋以下的部位,他的腳就沒有再像李艾莎那樣用繩子固定在轎子里。 謝謹歌暫時成了角色里的冬花,送親隊伍就少了一個人,之前那個和他一樣冥紙的人就站在了整個隊伍的最中間。 A! 在這一道打板聲響起之后,拍攝開始了。 然而,謝謹歌坐在轎子里并沒有多久,周圍突然又吹起了一陣風(fēng),不過這次的風(fēng)并不大,只剛剛到將花轎兩側(cè)的簾幕掀起的程度。 在風(fēng)從花轎外竄進來的時候,謝謹歌感覺到了一股涼意,起初他并沒有在意,直到他感覺到大腿右側(cè)被一個如同寒冰般冰冷的東西貼到了,謝謹歌的眉毛才微微擰了起來。 似乎有什么東西......坐在了他的身邊。 但整個花轎里,只應(yīng)該有他一個人。 謝謹歌垂下視線看向了右側(cè)的冰冷來源,果然什么也沒有看到。 不過他能肯定,此刻,這大腿外側(cè)那仿佛要滲到他皮膚里的那種刺骨的冰涼感,并不是錯覺。謝謹歌想到了讓李艾莎罷演的那陣怪風(fēng),想到了今日是一年之中的什么節(jié)日。 而就在謝謹歌思考間,那股貼著他大腿外側(cè)的冰涼感開始慢慢往里延伸。 這種感覺就像是被一條毒蛇給攀附上了,但是毒蛇至少是實體的存在,遠遠比不上這看不見身形的縹緲東西帶給人的恐懼和悚然。 謝謹歌的嘴唇繃成了一條冷硬的直線,他能感覺到轎子在平穩(wěn)的往前,也能聽到送親的群演們行走在地上的腳步摩擦聲。 他忍住了這種被冰冷侵襲的不適感,然而下一秒,他的耳畔突然就響起了一道陰冷的笑聲。 這笑聲十分的詭異,帶著一種讓人背脊發(fā)涼的森寒和驚悚,并不像是人類所發(fā)出的,而那不斷往里侵襲的那股冰冷,更是快來到了他的隱秘部位。 謝謹歌眼神一凜,正欲動作,眼前突然一黑,而等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了一個狹窄的密閉空間里,并且呼吸也開始變得困難。 黑暗中,他什么看不見。 為了能辨別出自己是身處何物,謝謹歌伸出手往周圍摸了摸,摸到都是冰冷堅硬的材質(zhì)。而這方方正正的密閉空間,以及這長度和厚度,都與棺材十分的符合。 謝謹歌試著用手用力推了推上方的棺材蓋,卻發(fā)現(xiàn)這上方的蓋子被閉合的嚴嚴實實,一點也沒有松動的跡象。 他又試著拍打棺材,好通過制造出聲音,看能不能得到外界的回應(yīng),然而幾十秒過去了,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謝謹歌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氧氣的消耗讓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就在這時,方才在喜轎里的那種刺骨的陰冷感再一次朝著他侵.襲而來。 但此刻,謝謹歌已經(jīng)顧不得去思考這些了,因為棺材里的氧氣消耗得只剩下了很少很少,肺部緊縮的他感覺到了一種十分難受的窒息感。 就在謝謹歌快要暈厥的下一秒,他的雙唇突然被覆蓋上了一片異常冰冷的柔軟,這溫度就像是來源于千年冰窖里的寒冰,惹得謝謹歌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