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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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聽淺看了看周圍熟悉的景色,想起前世他每次一聽到蕭景歸叫他,他就滿心歡喜地過來,而每一次都會失望離開的畫面。 沈聽淺冷笑,從今往后再無可能了。 快到地方時,沈聽淺遠遠地便看見蕭景歸的背影,嘴角微勾,此時大約已過酉時三刻,蕭景歸倒是好耐心,居然等他這么久都不耐煩。 前世的沈聽淺時不時就向這樣等著蕭景歸,現(xiàn)在輪到蕭景歸等他了,沈聽淺心中甚是快活。 似是察覺到動靜,蕭景歸轉(zhuǎn)過頭,見是沈聽淺,臉上的不虞之色更甚。 阿景,方才我在來的路上,遇到了兩個蕭氏修士,他們糾纏于我,我好不容易擺脫他們,便來晚了,你不會怪我吧。沈聽淺實在佩服自己這種張嘴就來的本事。 蕭景歸看著沈聽淺委屈的表情,竟奇異不像從前那般感覺惡心。 蕭景歸壓下心中疑惑,低聲道:無妨。 阿景,你找我什么事???沈聽淺見蕭景歸沒怪罪他,故意現(xiàn)出一副高興驚喜的表情來。 聽淺,我想在云庭大會上拔得頭籌,這件事對我至關重要,我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蕭景歸一臉志在必得的表情。 呸!你簡直做夢,有我在,云庭大會的榜首只能是楚楚。沈聽淺在內(nèi)心瘋狂吐槽,表面卻是一臉榮幸的表情:好啊,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蕭景歸低聲道:我前段時間翻看古籍,上面記載了一種能讓人快速修煉的方法。 ...... 什么方法?沈聽淺見蕭景歸一直不說話,輕聲催促道,還不好意思說出來。 我想讓你做我的爐鼎,與我一起修煉。蕭景歸道。 什么!爐鼎?我聽說找人做爐鼎是一種邪術,阿景,被人發(fā)現(xiàn)我們會不會被抓起來。沈聽淺一臉害怕,但還是堅定道:不過,我很愿意做你的爐鼎。 是不是邪術沈聽淺不知道,他就是不想讓蕭景歸太如意。 沒事。蕭景歸低聲安撫,眼神卻有些飄忽,他其實也不知道爐鼎一法是不是邪術,但是形勢所迫,已經(jīng)容不得他再三考慮。 此件事只有他和沈聽淺知道,大不了事成之后殺了沈聽淺,這世間便不會有人知道他用過此法。 沈聽淺不知此刻蕭景歸在想什么,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他想得不是什么好事。 明日卯時,我在這兒等你。蕭景歸收回思緒對沈聽淺道。 沈聽淺見蕭景歸要走,急急開口:阿景,我... 有話直說。蕭景歸見沈聽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冷聲道。 上次我讓你幫我和蕭宗主說情的事......沈聽淺直視著蕭景歸冰冷的眼神。 說了。蕭景歸敷衍道,他這段時間好不容易取得了蕭獻的信任,讓他同意弄投名狀,他怎么可能因為沈聽淺而去得罪蕭獻。 阿景,你下午在虛云長老面前說了那話,我就知道你一定幫我說情了。沈聽淺故作嬌羞道:我就知道阿景心中還是有我的。 蕭景歸輕嗯一聲,臉色淡然,他今日在虛云長老面前說的話確實出自蕭獻之口,沒想到沈聽淺居然誤會了,不過這樣也好,這樣沈聽淺更會心甘情愿地做他的爐鼎。 蕭景歸剛一離開,沈聽淺立馬換下那副面孔,一臉嫌惡地看著蕭景歸,要不是因為瑤光玉,他才懶得在這兒做戲呢! 18. 第 18 章 楚楚不在身側(cè)睡不好 沈聽淺一邊吹著口哨,一邊想著去寒清洞的時候怎么趁著蕭景歸不注意拿到瑤光玉。 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走進了陵陽城,沈聽淺快步朝租的庭院走去,剛一踏進院門,便看見楚淮蘇背對著他站在庭院中的桂花樹下。 此刻正是桂花飄香的時節(jié),一直晚風吹過,桂花從樹上紛紛揚揚地飄落,有一些調(diào)皮地跑到了楚淮蘇的身上。 楚淮蘇身姿纖長,一身白衣飄飄地站在那里,在月光的映照下,如同一副畫一樣。 沈聽淺險些看迷了眼。 楚淮蘇似乎是聽到動靜,緩緩轉(zhuǎn)過身子,看到沈聽淺露出一抹淺笑。 沈聽淺快步走上前道:楚楚,你怎么沒進去休息??? 我在等你。楚淮蘇輕聲道。 嗯,我回來啦,我們進去吧。沈聽淺逐漸習慣了楚淮蘇偶爾說這樣的話了,雖然還是心動,卻不再顯露出來。 阿淺,你去哪了?楚淮蘇身體未動,依舊看著沈聽淺。 沒去哪啊,我就去陵陽城外轉(zhuǎn)悠了一圈,發(fā)現(xiàn)也沒什么好玩的。去找瑤光玉這件事,沈聽淺不想把楚淮蘇牽扯進來,便沒把他去見蕭景歸的事說出來。 楚淮蘇點頭,只是此刻神色淡淡,沒了方才的笑意。 沈聽淺并未發(fā)現(xiàn)楚淮蘇有什么異常,明日一早他要去見蕭景歸,所以他便要拉著楚淮蘇進屋睡覺。 可是,楚淮蘇卻避開了他的手,沈聽淺一愣,似乎感覺到自己隨便拉人手的習慣不太好,于是,調(diào)轉(zhuǎn)手的方向,摸向后腦,訕笑道:楚楚,你怎么啦? 阿淺,我沒事,你先進去吧。楚淮蘇低聲道。 沈聽淺一臉奇怪,這還是第一次楚淮蘇沒有順著他的意,不過,沈聽淺轉(zhuǎn)念一想,楚楚也是獨立個體,不可能總繞著他轉(zhuǎn)。 又是一陣風過,沈聽淺突然感覺喉頭一癢,低咳出聲。 楚淮蘇眉頭微蹙,剛要上前,卻聽見沈聽淺笑著說:那你快一點哦,夜里天涼。 嗯。 楚淮蘇看著三步并作兩步跨進房里的背影出神,為何阿淺不和他說實話? 蕭景歸究竟有什么好? 前世的他可以因為楚淮蘇喜歡蕭景歸而甘愿退出,前提是不知道蕭景歸會那般對待阿淺。 可是,為何重活一世,老天還是偏袒蕭景歸! 楚淮蘇痛苦地閉上眼,原本他以為最近阿淺一直待在他身邊,沒有去找蕭景歸,是因為阿淺已經(jīng)放棄了他。 沒想到,今日下午阿淺還是表現(xiàn)出對蕭景歸的執(zhí)著,甚至晚上去見蕭景歸,還生怕讓他知道的樣子。 不!他絕不能重蹈覆轍! 楚淮蘇倏地睜開眼睛,眼神中透著瘋狂和堅定。 ...... 楚淮蘇在院子里立了很久,終于抬起腳走向房間。 楚淮蘇走到方才沈聽淺進的房間,剛要推門,突然又轉(zhuǎn)向另一邊,推門走了進去。 沈聽淺躺在床的里側(cè),他以為楚楚心情不好,便翹著腿百無聊賴地等著他,可是慢慢地,睡意來襲,沈聽淺忍不住睡了過去。 夢里,沈聽淺又夢到他的母親被人一劍刺死的畫面,沈聽淺大喊出聲,沒喊兩句,卻突然驚醒過來。 手下意識地摸向身側(cè),卻是空空,沈聽淺猛地起身,發(fā)現(xiàn)楚淮蘇不在身側(cè)。 沈聽淺自嘲一笑,現(xiàn)在沒有楚楚在他身邊看來是不行了。 沈聽淺以為楚淮蘇還在院子里,便翻身下床,走向門口,打開房門,向外一看,偌大的院子空無一人,沈聽淺抬頭看向天空,此時已近子時。 楚楚去哪了? 沈聽淺一臉疑惑地踏出門,看向旁邊的兩間房,這么晚了,楚楚應該不會出去,難道是在別的房間? 沈聽淺此刻終于發(fā)現(xiàn)了楚淮蘇的不對勁,以前在客棧的時候,他們倆從未睡過兩間房,怎么到了這兒,楚楚要和他分房睡? 沈聽淺一拍腦門,怎么說的跟夫妻似的,還分房睡? 可是楚楚為何這般,難道是之前在客棧楚楚是為了省銀子。 沈聽淺越想越覺得自己想得很對,可是,他現(xiàn)在離了楚楚已然睡不了一個好覺了。 楚楚不進他的屋,那他就去找楚楚! 沈聽淺想著便回房間拿了自己的枕頭,走向旁邊,想要敲門,又怕吵醒人,便輕輕推了一下門,居然推開了。 沈聽淺躡手躡腳地走向床邊,果然看到了楚楚誰在床上,此時的楚淮蘇一張臉平靜無波,許是已在夢中。 沈聽淺朝里側(cè)一看,發(fā)現(xiàn)里面空出一大塊地方,沈聽淺勾唇一笑,這是特意給他留著呢。 沈聽淺使了巧勁,一個翻身進了床的里側(cè),放下枕頭,滿足地躺了下來。 沈聽淺看向楚淮蘇,想從他手下抽出一截被褥,沒想到輕輕一扯便出來了,沈聽淺蓋上被子,順便幫楚淮蘇掖了下被角。 待沈聽淺進入夢里,黑暗中楚淮蘇睜開眼睛,轉(zhuǎn)頭看向沈聽淺,其實方才沈聽淺推門而入的時候他就醒了。 楚淮蘇不知沈聽淺這是何意,他原本想著晚上與阿淺分開睡覺,捋一下自己凌亂的思緒,卻沒想到阿淺竟然自己跑了過來。 楚淮蘇伸手想要觸摸沈聽淺隨著呼吸輕微顫動的臉頰,卻在半途堪堪停住了手。 有楚楚在身邊,他果然睡了一個好覺。 次日醒來的沈聽淺看著睡在一旁的楚淮蘇,內(nèi)心蹦出這個想法來! 沈聽淺看了眼窗外,已經(jīng)卯時了,沈聽淺輕手輕腳地下了床,打算悄無聲息地會自己的房間,要不然等會楚楚醒了可就尷尬了。 沈聽淺下了床,輕聲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出了房門后,沈聽淺輕聲關門,剛轉(zhuǎn)過身,被站在前側(cè)的余斂嚇了一跳。 你干嘛呢起這么早?沈聽淺瞪了余斂一眼。 余斂很是無辜:我準備去外面買點吃的。 你不用給我買了,等楚楚醒了,你和他說一聲,我出去有事要辦,晚上回來。沈聽淺原本想留張字條給楚楚,既然余斂已經(jīng)醒了,那便不用了。 好。 沈聽淺握緊手中的遇淺劍走出院門,沈聽淺萬沒想到他剛離開,楚淮蘇便從房里出來。 余斂見楚淮蘇出來便上前準備復述一遍沈聽淺的話,卻見楚淮蘇面色冰冷地遞給他一張紙。 19. 第 19 章 寒清洞 只見那張紙上寫了五個大字回潁川,勿念。 余斂見沈聽淺剛走,楚淮蘇便從房里出來就已是驚訝,此時又看到楚淮蘇留得字條,更是一臉震驚。 這倆人有什么話不能當面說清楚,何必要找他當傳話筒呢? 而且,他現(xiàn)在是被抓之人,他們倆全都走了,就不怕他離開嗎?雖然他也不會離開,但是好歹也認真一點嘛!余斂簡直無語。 可是,他不可能左右這倆人的想法,所以他老老實實接過楚淮蘇手中的紙,并未多言。 余斂見楚淮蘇要走急忙道:等等,你要吃點東西嗎? 楚淮蘇淡聲道:不用。 楚淮蘇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頭道:阿淺喜食梅花糕,昭楊鎮(zhèn)的南側(cè)便是潁川境內(nèi),那里有賣,你善御劍而行,到那僅需一個時辰。 楚淮蘇頓了頓,又道:阿淺這兩日便托你照顧了。 余斂一怔,好半天才消化掉楚淮蘇說的話,這是讓他去潁川買梅花糕給沈聽淺吃? 可是......余斂剛要說話,卻發(fā)現(xiàn)楚淮蘇已經(jīng)御劍而飛,頃刻便看不到蹤影。 他是擅長御劍而行,可他練御劍又不是為了去買梅花糕的啊!余斂幽怨地看著已經(jīng)空無一人的前方,忍不住在內(nèi)心腹誹。 半晌,余斂認命地拿劍去潁川。 沈聽淺到了地方,看到了站在前方等著他的蕭景歸,沈聽淺走上前道:阿景,我來了。 蕭景歸聞言轉(zhuǎn)過頭輕應一聲。 阿景,我們?nèi)ツ男逕挘可蚵牅\知道是去寒清洞,但是卻裝作一無所知的模樣。 寒清洞。蕭景歸道。 寒清洞?沈聽淺一臉驚訝:那里不是陵陽禁地嗎?我能進去嗎? 寒清洞,陵陽禁地。 只有陵陽蕭氏宗主和長老才能進去。 前世,沈聽淺只是跟著蕭景歸去了寒清洞,卻從沒問過怎么進去,此刻倒是有些好奇蕭景歸怎么避開看守禁地的長老進去寒清洞。 蕭景歸冷聲道:你只管跟著我。 沈聽淺撇嘴,不說拉倒! 蕭景歸從懷中掏出一個羅盤,沈聽淺認得那是指路的法器天園盤。 這世間還沒有天園盤找不到的地方! 沈聽淺在腦中搜索記憶,突然想到這好像是一次他殺了謝氏宗主,從他身上搜刮而來,送給蕭景歸的。 沒想到,蕭景歸這么討厭他,用起他送的東西倒是毫不客氣。 沈聽淺想得出神,突然聽見蕭景歸喊了一句:去寒清洞。 去寒清洞也要用到天園盤嗎?沈聽淺很是疑惑,難道蕭景歸也是第一次去? 天園盤很快便指了方向,蕭景歸踏上景山劍,沈聽淺見狀也踏上自己的遇淺劍跟了上去。 那天園盤原本是順著正南方向飛去,突然又轉(zhuǎn)向了正東方向,沒過多久,又轉(zhuǎn)向了東北方向。 如此幾個來回,沈聽淺不免皺眉。 前世的他當時關顧著看蕭景歸,并未注意周圍的環(huán)境,此刻見了此種情形,沈聽淺似乎知道了寒清洞對于外人來說并不是想進就能進的。 如此錯綜復雜的路線,稍有不慎可能就會迷了路。 怪不得方才蕭景歸要用天園盤,看來這天園盤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寶物。 不過,這天園盤本是謝宗主的東西,只是之前謝宗主為了提高修為,勾結(jié)魔族被他所殺,東西到了他手,合該被他保管。 沈聽淺盯著天園盤,心道蕭景歸根本不配用著東西,是時候收回來了。 就這樣跟著天園盤走了好幾圈,突然一陣白光掠過沈聽淺的眼睛,待白光散去,顯露在眼前的是一片幽深的湖,湖的另一側(cè)有一個洞口,那應該就是寒清洞了。 沈聽淺回頭一看,只見原來看不清路的地方此時已經(jīng)變成了茂密的樹林。 走。蕭景歸道。 沈聽淺回過神,蕭景歸已經(jīng)走了好幾步了,沈聽淺抬腳跟上。 沈聽淺環(huán)顧了整個湖的四周,沒有任何異常之處,整個湖面也平靜無波,這種感覺非常像暴風雨前的寧靜。 沈聽淺眼神微瞇,這種感覺怎么和前世不一樣? 他還記得前世來寒清洞,洞口上方水直沖而下,落入湖中,惹得整個湖水不時顫動。 沈聽淺感覺不對,忙拉了一下蕭景歸,隱于一塊石頭之后,沈聽淺背在石頭后,朝前面看了一眼,一個胡子花白的男子正站在湖邊脫衣服,看樣子應該是準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