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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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景歸是外門弟子,我相信他絕不是故意闖入寒清洞的,我回去定當嚴加管教他。泗淵長老沒想到蕭景歸竟然真的去了寒清洞,但即便如此,他也不能這么眼睜睜地看著蕭景歸遭難。 泗淵,你難道不知道擅闖寒清洞,輕則趕出陵陽,重則抽筋剝骨之刑嘛,你覺得我能放過他?靈山長老看似是對泗淵長老說話,實則眼睛冷冷地看著蕭景歸。 抽筋剝骨之刑,這個好! 躲在石獅后面的沈聽淺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是嗎?有我在,我看誰敢動景歸!泗淵長老猛地拔出劍指著身側的地。 原來泗淵長老就是如此包庇自己的徒兒的,當真是佩服。靈山長老怒極反笑道:宗主,今日之事你總得給我一個說法吧。 蕭獻此刻簡直是一個頭兩個大,泗淵和靈山他都不敢得罪。 可是擅闖寒清洞畢竟是大罪,即使蕭景歸是無意中闖入,也不能免了他的責罰。 只是云庭大會將近,他不可能真把蕭景歸趕出陵陽,更不能讓他受抽筋剝骨之刑。 靈山,你說景歸闖了寒清洞,那我問你寒清洞中可有寶物丟失?泗淵長老見蕭獻半天沒憋出一句話,突然煞有其事地問靈山長老。 寒清洞至寶豈是是他想拿就能拿到的?靈山長老一臉不屑地瞥了一眼蕭景歸:或許他去寒清洞就是為了修煉! 我的徒兒由我來教,還需要去別處修煉?泗淵長老也是一臉不屑的表情。 他雖然作為陵陽七大長老,可以自由出入寒清洞,但是他根本沒把寒清洞放在眼里,所以他從未因為修煉而進入過寒清洞。 泗淵老頭,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靈山長老忍不住了,同樣拔劍指地。 你們這倆老頭怎么一言不合就要開打?沈聽淺一頭黑線。 ...... 父親,求您開恩,放過景歸師兄,他一定不是故意擅闖寒清洞的,他為了我們蕭氏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您是知道的,我求求您別把他趕出陵陽......蕭宣黎終于忍不住跑出來跪在蕭獻面前,聲音顫抖,臉色蒼白,眼淚不住地從眼角滑落。 好一張梨花帶雨的臉! 從沈聽淺的角度剛好能看清楚蕭宣黎哭泣的側臉,當真是我見猶憐。 沈聽淺下意識地瞥向蕭景歸,蕭景歸跪在地上,原本還是驚慌失措的臉此刻已經(jīng)沒了表情,只是略微顫動的肩膀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 沈聽淺哂笑,蕭宣黎為他求情,他肯定是心疼了吧!而蕭景歸為了修煉讓他做爐鼎,卻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滾回去!蕭獻臉色一黑,強忍著壓下心中怒氣,一個拂袖甩向蕭宣黎。 他本就對蕭宣黎不喜,這種場合還敢上前! 蕭宣黎受不住蕭獻這一下,猛地朝一邊倒去。 蕭景歸看到這一幕眼眸緊縮,半晌才控制住內心沖動,沒有飛上大殿抱起蕭宣黎。 最后,還是蕭宣連悄悄走上前去,扶起了蕭宣黎。 泗淵長老和靈山長老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絲毫沒有因為蕭宣黎的小插曲而減弱。 沈聽淺都等累了,朝胸前一瞥,溪邊已經(jīng)在他懷里睡過去了, 沈聽淺嘴角微抽,這種場合也能睡著,還是個心大的。 眼看著兩位長老要開始互打,蕭獻連忙道:蕭景歸誤闖寒清洞本該受抽筋剝骨之刑,但念及他近日對陵陽有功,從輕處罰,受鞭刑三十,若下次再犯,絕不容情! 蕭宣黎聽到蕭獻的話原本緊繃的心終是落了下去,隨后便暈倒在蕭宣連的懷里。 沈聽淺瞇起雙眼,蕭獻現(xiàn)在就離不開蕭景歸了嗎?竟然只罰鞭刑,還只有三十下。 泗淵長老聽了蕭獻的話,雖然仍是一臉怒容,但卻收了手中的劍。誤闖寒清洞確實是蕭景歸的錯,這鞭刑三十受了也好,至少可以堵住悠悠眾口。 可靈山長老卻不愿意,有人擅闖寒清洞,豈是區(qū)區(qū)三十鞭刑就可以的! 宗主,你竟然不把祖訓放在眼里,輕易饒恕犯罪之人。靈山長老冷笑道。 蕭獻也被靈山長老弄惱了,他好歹是陵陽的一宗之主,今日卻這般遭人訓斥,面子屬實有些掛不住。 蕭獻上前走了兩步,直視靈山長老道:好了,靈山長老,寒清洞的事就到這吧,天色不早,您早日回去休息。 靈山長老何時受過這種氣,手中的劍瞬間指向了蕭獻。 靈山,收劍。 一道空靈的男聲響徹大殿,是七大長老之首的百戈長老。 百戈師兄!靈山長老不可思議地喊了一聲。 你先回去。百戈長老又道一聲,阻了靈山長老下面的話。 靈山長老冷笑一聲:好啊,我回去。 卻在轉身之際,突然揮劍,朝玄林殿的四側石獅砍去。 沈聽淺萬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出,眼看著那劍氣朝他回來,石獅被削下去一塊。 緊接著傳來一聲驚呼:誰? 沈聽淺拉著余斂往后一撤,可是已經(jīng)晚了,很多人已經(jīng)看到了他們。 沈聽淺無語至極,不過幸虧他和余斂帶了面具,換了衣服,要不然此刻定是被人認出來了! 誰知道這靈山長老的怒氣會這么大。 那些人看著沈聽淺和余斂具是一愣,完全沒想到會有外人出現(xiàn)在此處。 沈聽淺反應極快,拉著余斂就要從原路返回。 百戈長老最先反應過來,猛地飛向沈聽淺。 沈聽淺暗道一聲不好,百戈長老劍法修為皆是上乘,他作為晚輩一定會被他逮住。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沈聽淺此刻也不敢拿出遇淺劍,怕被人認出來,只能邁出雙腿往玄林殿后山跑去。 百戈長老這一動作,引得陵陽蕭氏其他人紛紛向沈聽淺追了過去,就連原來撅著屁股的蕭氏外門弟子也不例外。 難道今日要折在這里了?可惜了他還沒讓蕭景歸付出代價! 原來即使再重生一遍,也不能改變他炮灰男配的命運。 沈聽淺在奔跑中自嘲地想。 也不知道楚楚看到他死了會不會傷心,應該會的吧,畢竟他們這幾日還有一些算得上美好的回憶。 沈聽淺看了眼身側也在跑著的余斂,突然感覺有些對不起他,說好為了他報仇的,卻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要不還是御劍好了,被人認出來又怎么樣,反正在陵陽蕭氏中人的眼里,他沈聽淺早已成了眾矢之的。 沈聽淺摸到懷里的遇淺劍,準備□□,卻看到了不知何時睡醒的溪邊。 對了,還有溪邊。 沈聽淺低下頭喘著氣道:溪邊,我們被發(fā)現(xiàn)了,我現(xiàn)在放你走。 溪邊探出腦袋,看向后方朝他們狂奔而來的人,臉色一變,突然朝沈聽淺嘰嘰嘰個不停。 沈聽淺以為它是想走,伸手一揭它后背的符箓。 ...... 沈聽淺只覺眼前一黑,抬頭一看,一團黑影籠罩在他的上空。 溪邊變了回去。 是神獸溪邊!百戈長老空靈而又不可思議的聲音在人群中炸開。 蕭氏眾人中有人聽說過神獸溪邊,有人沒聽說過,但是他們都停下了腳步,他們愣怔地看著原本還在空中盤旋的溪邊,此刻匍匐在地上,像是等著人上去。 沈聽淺也是一愣,他原本還以為溪邊會趁亂飛走,沒想到還準備帶他一起。 沈聽淺剛想走上去,余斂卻先他一步竄了上去。 好你個余斂,這種時候跑得比兔子還快。 沈聽淺迅速跑了上去,溪邊動作極快,眨眼睛飛得不見了人影。 留下陵陽蕭氏一眾人面面相覷。 溪邊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片刻之后,百戈長老發(fā)出一聲疑惑。 就連百戈長老都不知道的事情,其他人就更不可能知道。 ...... 別看了,都回去。蕭獻這話是對蕭氏內門弟子說的,蕭獻瞥了一眼還暈著的蕭宣黎道:你們也回去,阿曄留下來。 是。 靈山長老原本也要回了寒清洞,可是神獸百年難見,他們幾個長老必要在一起商議此事。 蕭景歸,你下去自己領罰。蕭獻低聲道。 是。蕭景歸應聲后,看了一眼蕭宣黎的背影,轉身離去。 ...... 沈聽淺坐在溪邊的背上,想不到溪邊飛起來的速度比御劍還快,就是有點冷,沈聽淺裹緊身上的衣服。 沈聽淺想起方才玄林殿上發(fā)生的事情,狠狠道:可惜沒有親眼看到蕭景歸被處鞭刑。 余斂還是不能理解為何沈聽淺突然轉變對蕭景歸的態(tài)度,不過此時也跟著附和道:就是。 沈聽淺看著低下逐漸陌生的畫面,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語氣無奈道:溪邊,你轉不了彎怎么辦? 26. 第 26 章 楚楚回陵陽 什...什么?余斂瞪大雙眼,好半天才消化沈聽淺的話,上古神獸溪邊竟然不會轉彎。 沈聽淺躺在溪邊地背上,好整以暇地看著一臉震驚的余斂道:莫急,莫急,我說的其實也不對,他只是轉彎比較慢。 溪邊聽了這話,身體猛得一抖,害得沈聽淺差點掉下去。 沈聽淺趕緊起身抱住溪邊的脖子好言道:我不說了,不說了,你慢慢來,我不著急哦。 溪邊嗷嗷叫了兩聲,速度果真慢慢降了下來,只見他動作緩慢,花了好長時間才勉強轉了個方向,此時天已經(jīng)黑了。 折騰了好半天,兩人一獸才到了住的院子,沈聽淺翻身下去,上下打量了一眼溪邊的體型,又看了眼院子,語氣促狹道:我要不再把你變回去? 溪邊鼻子一個吹氣,掀起了沈聽淺的衣角。 沈聽淺知道這是溪邊在表達自己的不滿,他笑著伸手摸了一把溪邊黑色的毛發(fā)安撫道:陵陽蕭氏人知道你還存活在這世上,一定回想辦法抓住你,你此刻待在我這里是最好的選擇。 溪邊在沈聽淺的手心蹭了蹭,沈聽淺繼續(xù)道:你別著急,等楚楚回來,我們就去參加云庭大會,到了那時你再報被困寒清洞之仇怎么樣? 溪邊已經(jīng)被困在寒清洞百年,雖然曾經(jīng)騙了它的蕭氏中人都被它扔進寒清洞的深淵之下,可是如今的陵陽蕭氏竟有如此大的發(fā)展規(guī)模,它心中郁結。 沈聽淺也確實足夠懂它,它是咽不下心中這口惡氣。 沈聽淺也不想溪邊走,他現(xiàn)在處于這種境地,身邊多了一只上古神獸,只會對他有好處,沈聽淺見溪邊沒有動作,剛要再次勸說。 卻見溪邊把前爪放在額心點了一下,眨眼間,溪邊就變成呆萌小白虎的模樣了。 余斂震驚地看著溪邊,他從未想過自己能見到只在古籍上出現(xiàn)過的上古神獸,更沒想過這只上古神獸此刻會變成這樣。 原來你可以自己變啊。沈聽淺也是一臉驚訝道:我還是比較喜歡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溪邊在原地跳了幾下,沈聽淺蹲下身體,把手伸到溪邊的面前揶揄道:小溪邊,乖,快上來。 溪邊叫喚了兩聲,似乎是對沈聽淺這樣喊它的不滿,不過叫喚完之后還是不情不愿地跳上沈聽淺的手心,沈聽淺笑著站起身。 溪邊被沈聽淺捧在手心,過了一會,伸著腦袋鉆進了沈聽淺胸前的衣服里。 沈聽淺臉色一黑,看著溪邊調整著讓自己最舒服的姿勢,溪邊這是在他懷里待習慣了啊。 沈聽淺最終沒有把溪邊揪出來,而是動手把身上的外衫和臉上的面具取下來,又指了指余斂的衣服道:余斂,你去把這兩件衣服和面具拿去銷毀了,別讓人看見。 好。余斂知道沈聽淺的意思,沈聽淺是怕陵陽蕭氏的人找上他們。 余斂伸手接過沈聽淺手上的東西,快步走出了院子。 沈聽淺抬頭看了眼天上的月亮,大大地打了個哈欠,今天實在是太累了,也不知道楚楚何時才能回來。 潁川究竟發(fā)生什么事,需要楚楚親自跑回去一趟?沈聽淺眉頭微蹙。 難道是那日在昭陽鎮(zhèn)被蕭獻看到他和楚楚在一起后告訴了仙尊楚越,而楚越緊急召回了楚楚? 沈聽淺不僅陷入沉思,他一點也不想楚楚因為他和楚越起沖突,更不想他們之間產生隔閡,讓其他人有可乘之機。 ...... 一陣夜風吹過,吹散了沈聽淺的愁緒,沈聽淺嘆了一口去走進了房間里,看到桌子上的梅花糕,沈聽淺輕輕捻起一塊放入嘴中,已經(jīng)有些涼了。 沈聽淺慢慢地吃完剩下的梅花糕,懷里的溪邊已經(jīng)熟睡了,沈聽淺吹了燈,躺在了床上,雖是困極,但是沈聽淺卻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倒是溪邊被沈聽淺的動作弄得幾次掀開了眼皮斜瞪了他一眼,沈聽淺眼睛比得生疼,索性爬起來,走到了隔壁楚淮蘇昨夜睡的房間。 沈聽淺翻身睡在里側,手輕輕撫摸楚淮蘇睡過的地方,,沒過多久竟奇跡般地睡著了。 余斂隨意在陵陽城郊外的一處地方點火燒了那兩套衣服,面具是鐵質,燒不掉,余斂又挖了個深坑,把面具丟了進去。 等做完這一切,天色已經(jīng)微亮了,余斂甩了甩手上的泥,御劍飛了回去。 余斂停在院子門口,抬腳進去時,看了一抹熟悉的背影,余斂一怔,走到那人身邊驚訝道:楚公子,你回來了? 楚淮蘇移開緊盯著房門的眼睛,看了一眼余斂又把頭轉了回去道:阿淺今日去了哪? 我們今日去了玄林殿。余斂不知為何說要走兩日的人現(xiàn)在就回來了,不過楚淮蘇額前的兩縷碎發(fā),一看就是為了趕路才會落下來。 而在余斂的印象中,楚淮蘇一直都是宛如謫仙般的人。 是有何等重要的事讓他連夜趕回來呢? 余斂順著楚淮蘇的目光看過去,好像明白了什么。 正當余斂若有所思之際,又聽到楚淮蘇的聲音:去干了什么? 余斂微愣,大概把在玄林殿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不過沒有提到溪邊,因為余斂不確定沈聽淺想不想讓楚淮蘇知道溪邊的存在。 阿淺沒有去找蕭景歸?楚淮蘇睫毛一顫,似乎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