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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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時,他遇見過一次放假回家的原主,當時原主受到驚嚇,量子獸也在外面。 也因為那次,他們發(fā)現(xiàn)了原主的能力。只是當時事情太多也太亂,導(dǎo)致沒能第一時間將人留下。 后來也是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直到這時,他們才有功夫來見人。 薛遲被時年堵得無話可說,陸柏庭卻是已經(jīng)問道:你早就知道你的量子獸能幫人平復(fù)精神力? 時年正要說不知道啊,卻突然想起來,他自過來的確沒問過這方面的問題,好像的確是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樣。 于是轉(zhuǎn)而點了點頭,驕傲道:我的量子獸,我能不了解么。 還不開飯么?時年又問。 陸柏庭道:開飯吧! 都不用薛副官動手,時年就已經(jīng)打開早準備好的光腦頁面,點了下去,讓機器人準備上菜。 吃過飯后,他也沒在樓下多停留,只把量子獸給陸柏庭留下了。 到了他這個地步,同時cao縱人身和本體,對時年來說并不算什么困難的事情。 鳳凰天生神識就強,別說一cao二,便是同時cao縱兩千,兩萬那都不是事情。 更別提,時年當初在恐怖游戲里面用的手段,還是傀儡術(shù)。 一根線,cao縱世間鬼魂。 他上了二樓,卻沒有急著回臥室,而是去了游戲室。 游戲室里面擺了幾個游戲艙,都是市面上最貴,功能最齊全的那種。只不過挑的外形卻又都是十分簡潔大方的,總而言之 老板大方是大方,就是這審美不行啊! 無獨有偶,樓下,薛遲薛副官也在看著鳥爬架一臉無語。 這梧桐樹跟他們這大廳的裝修簡直一點兒也不搭好吧! 元帥,要不要 陸柏庭看了一眼,眉頭輕微的皺了下,但見那只金絲雀在上面呆得似乎很是舒坦,還是忍了: 先放著吧! 小鳳凰從方才薛遲開口時就瞪著他,這會兒才算是滿意了,得意的叫了兩聲,似乎在嘲諷薛副官審美不好還想丟他的樹出去。 不過介于工資也拿了,小鳳凰還是從鳥爬架上面下來,飛到了陸柏庭的肩膀上面。 算你運氣好,竟能同鳳凰這等神獸密切接觸。 小鳳凰想。 倒是陸柏庭愣了一下,似乎沒料到他會靠這么近,一時之間連那邊的肩膀都僵住了。 量子獸體現(xiàn)的往往都是主人的意識,時年平時看那模樣,完全沒有往他身邊湊的意思?。?/br> 薛遲也想多了,頓時想把自己昨天才說過的話吞回去。 這個時年,對他們元帥還是有想法的。 就說嘛,他們元帥這相貌,這實力,實成就,有哪個向?qū)遣粫有牡摹?/br> 然而時年對這些全然不知,小鳳凰見爪下的肩膀僵了,還輕嗤了一聲,覺得他太大驚小怪。 他堂堂鳳凰,多么聰明,會往人肩膀上站很奇怪么。 真是的。 而他本人則更是已經(jīng)進了游戲艙,打開了一款全息游戲。 星際上全息游戲的總類很多,有戰(zhàn)斗類的,放置類的,旅游美食類還有古風(fēng)等等多種種類。 原主一向喜歡玩的是一款旅游美食類游戲,估計是因為現(xiàn)實中不能到處跑,所以游戲里過過癮。 時年來了之后雖然換了光腦,但用的還是那張身份卡,所以一進游戲默認就進了這一款。 他出現(xiàn)的地方正是原主下線的地方,是一處懸崖之上。 此刻游戲里面正是黃昏,日落之時的美景在這個地方簡直是盡收眼底。 初見是很震撼,但畢竟時年在修行界什么都見過了,于是也就不怎么驚奇。 他更好奇于自身置于其中的這種手段,像是幻境,卻又同幻境不同。他能感覺得到,幻境中受傷本身會受損,但在這里不會。 于是他想也不想的,展翅跳了下去。 人類是沒有翅膀的,于是他的行為便變成了大張雙臂跳崖。 然后摔死了。 游戲人物死了還不算,面前開始不斷的閃現(xiàn)什么: 人間有真情,人間有真愛。 活著才有一切。 生命只有一次,應(yīng)當珍惜。 這是當他傻的真跳崖么,還不是覺得不會死才跳一跳。 總之看過近一百句的勸人不要輕生之后,時年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好不容易能從地上爬起來了,他離那懸崖簡直是能有多遠就多遠。 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破游戲也算是成功了。 不愧是旅游美食類游戲,除了風(fēng)景美之外,這里面的美食也不少。 而且全息里面吃了不怕胖。 因此一路上,時年看到很多的人在吃東西。 搞得他也想吃了。 這里的美食都是要花游戲幣的,游戲幣則需要充值。時年二話不說綁上卡給自己先充了一萬,就往美食街進軍了。 他端了一大堆的東西回來,身邊不遠處坐了兩個女性向?qū)?,正在聊天?/br> 我家那口子啊,平日里裝得一本正經(jīng),斯斯文文的,結(jié)果量子獸一出來,就全暴露了。 要不說普通人羨慕咱們呢,不但精神結(jié)合之后一生一世一雙人沒跑。就算之前,裝得再像,量子獸也得把你內(nèi)心想法全給暴露沒了,連出軌的難度都增加了不知道多少。 這倒是真的。 時年把原主的這方面記憶扒拉出來,哨兵和向?qū)еg除了身體結(jié)合還有精神結(jié)合,結(jié)合之后雙方就很難分開了,甚至一方死去,另一方都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旁邊那兩人還在說:他那量子獸一見著我就往上撲,可熱情了,偏生本身還一臉的清冷禁欲,你是不知道那反差,簡直 等等。 時年突然覺得有哪里不太對。 量子獸反應(yīng)了一個人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那 樓下,他本體,外人眼中他的量子獸,跑去親近陸柏庭,還正呆在人家肩膀上面,方才還屈尊降貴的湊過去蹭了蹭人家的臉。 瞬間,時年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這個不好不光是在人身上,本體也不好了,僵在那里不說,還一個不注意,直接栽了下去險些掉到陸柏庭的懷里。 然后在最后一秒,趕緊煽煽翅膀飛了起來。 cao?。。?/br> 時年想罵臟話,這都什么見鬼的設(shè)定。 什么時候鳥蹭蹭人都不行了,還有沒有物種隔離了不,不對,這里的量子獸不是單純的動物,唉,這 早些年在恐怖游戲里面過副本時便有人說過他,凡事太靠實力,不愛動腦子。他自覺后來好了不少,不然那些中高級副本也過不去。 誰曾想,到底還是沒有人家的萬事在心,成足于胸。 這才剛松懈一點兒,就鬧出了這么大的一個烏龍。 他這般大的動靜,怎能不驚動陸柏庭和蔣副官。 陸柏庭松了口氣,動了動被壓麻的肩膀,問:他在樓上干什么? 竟好似突然受了驚似的。 薛遲抬頭,但隔著樓板,他哪里能看得到樓上在干什么。 但不管干什么,這別墅內(nèi)部還是十分安全的,怎么會嚇著呢? 或許是向?qū)У哪懽有?,像這種小型鳥的主人,膽子估計更小。薛副官最終只能道。 陸柏庭道:把合同上第三十九條重新給他發(fā)一遍。 薛副官當即應(yīng)聲。 時年則在那里想,第三十九條是什么。 他神識強大,記憶力非同尋常,轉(zhuǎn)瞬間便在腦海中將那句話找了出來,寫的正是:不許對雇主產(chǎn)生感情。 呸! 好懸他忍住了沒有用本體口吐人言,不過人卻是在游戲艙里面呆不住了,一個起跳再一路小跑三連跳下了樓。 冤枉誰呢?時年瞪向陸柏庭,要不是覺得離近點兒效果更好,我會跑你肩膀上面去? 我初時是沒反應(yīng)過來,你呢,你也沒反應(yīng)過來? 薛遲抽了抽嘴角,心說就沒見過這么會倒打一耙的,感情這還是他們的錯了? 就聽時年繼續(xù)質(zhì)問道:你手是擺設(shè)還是壞了,不會把我我的量子獸抱下去么? 陸柏庭坐得板板正正的,到這會兒才開口: 哦?我動手抱你的量子獸? 時年: 這好像也不太合適。 但他只猶豫了一瞬便繼續(xù)道:那趕下去也行啊,看你那反應(yīng)是察覺到不合適了吧,察覺到卻沒有動作,放任我放任我的量子獸停在你肩膀上,我還覺得是你心懷不軌呢。 薛副官簡直傻了。 想起當初剛查到時年這個人時,他們還在想,柔柔弱弱好欺負,量子獸還正好是金絲雀,這會不會讓人覺得他們元帥是在金屋藏嬌。 好了,現(xiàn)在絕對不會誤會了。 哪有這樣的小嬌嬌,這分明就是個小祖宗。 小祖宗一頓輸出,完了才點點頭,不過你到底是我老板,給錢的是大爺,這次的事情就這樣算了,以后注意。 薛副官覺得自家元帥都要被氣笑了。 哦。陸柏庭:這么說,還成我的錯了? 不不不。時年立即搖頭。 薛遲心說就是嘛,怎么會是他們元帥的錯,就聽那邊下一句已經(jīng)到了,老板是不會有錯的,有錯也是我們這些打工的做錯了。 這是時年曾經(jīng)在一個恐怖副本中學(xué)到的,因為這條定論,他當時差點兒死了。 所以記憶深刻。 倒是把薛副官差點兒說懵了,這話的潛臺詞,還不就是這事兒是他們元帥的錯,只不過給錢的大爺,算你沒錯而以! 天! 這年頭的金絲雀都這么野的么??? 第6章 薛副官覺得,恐怕自家元帥自出身以來,就沒遇到過這么無語的事情。 偏生某個小祖宗半點兒不覺得有錯,說完徑自又上樓了。 不過量子獸倒還是留著,就見那只小金絲雀展翅飛了飛,最終停在了距離自家元帥一人遠的位置。 那小腦袋瞅了瞅,一副差不多了,就這兒了,然后一蹲,不動了。 薛副官: 那個,元帥 陸柏庭抬手捏了捏眉心,覺得這種事情多了,自己的精神力問題得等等,他突然發(fā)現(xiàn),他的精神力好轉(zhuǎn)得比預(yù)想中的要快! 先前發(fā)現(xiàn)時年的量子獸有這般作用之時,陸柏庭便讓人查過這方面的資料。 的確不是特例,只不過特別少,上一例還是千年前,所以基本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人知道了。他詳細查過當年的資料,對比過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覺得最多也就只能多拖幾年。 而現(xiàn)在, 遠遠比他預(yù)想中的好的多,如果一切順利,甚至 元帥。薛副官打斷道:時先生那邊,要不要 陸柏庭:你能讓他改變性格? 薛副官想那哪能啊! 他恐怕話一出口,時年張嘴就能噴死他。 不見人家對線元帥都不虛的,他一個副官算個啥啊! 回頭抽時間你找他談?wù)?,實在不行的話陸柏庭最終道:先忍著吧! 就當忍一個脾氣古怪的醫(yī)生了。 但薛遲身為副官,為長官分憂是他的工作。 于是他想了想,出了一個主意,要不,咱們試試扣工資? 就見他這話才出口,那邊金絲雀就瞪了過來。 很難想像,薛副官當時是個什么見鬼的心情。 陸柏庭甚至覺得,他精神力恢復(fù)的都慢了幾成。 他立即道:算了,總共也沒幾個錢。 瞬間,冬去春來,小鳳凰高興了,他的精神海瞬間跟著平靜了不少。 時年甩他一個算你懂事的眼神,甚至滿意的又靠近了兩個鳥爪的身位。 薛遲忍不住喃喃道:他這量子獸,也太敏感了。 簡直不像是一個D級向?qū)У牧孔荧F。 樓上時年為著這話專門查了一下量子獸這方面的資料。發(fā)現(xiàn)那些精神力等級高的哨兵還經(jīng)常用量子獸進行偵查呢,說明完全可以。 頓時不當回事兒,他的量子獸聰明點兒怎么了。 果然,樓下薛副官也就感慨那么一句,沒真當個稀奇事兒。 時年便又重新回到了游戲艙,不過先前那個先給他灌輸生命可貴,又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干的蠢事的旅游美食類游戲已經(jīng)被他拋棄,并決定這輩子都不會打開了。 他跑去戰(zhàn)斗類游戲中間挑了一個,然后建了個號就進去了。 玩了大半夜的游戲,第二天照常去上學(xué)。 一下飛行器,就看到了正瞅著這邊的季一嶠。 嚴格來說,季一嶠并不是在看時年,他并不知道這架飛行器上是時年。 只是這架飛行器是一款非常難買的限量款,而且夠酷夠炫,十分受他們這個年紀的飛行器愛好者歡迎,季一嶠當然也不例外,所以瞧見了便忍不住多看幾眼。 也想看一看,究竟是誰有幸能夠駕駛這樣一架飛行器來上學(xué)。 但誰曾想,從上面下來的會是時年。 縱然昨天已經(jīng)聽朋友們說了一整天的時年如何如何囂張,變得如何如何不將他們看在眼里,一身衣裳又花了多少錢,季一嶠都沒有這一刻震驚。 時年不是出自邊緣星么,怎么可能開得起這樣的飛行器。 然而時年下飛行器后用光腦鎖住飛行器的模樣,分明就在告訴他,這飛行器就是我的。 你季一嶠想說點兒什么,然而時年鎖好飛行器便掉頭走人了。 季一嶠: 季一嶠的臉頓時青了。 哪怕他跟時年分手了,是他提的分手,但對方這么干脆痛快,好似以前對他的感情都是假的,也讓他十分的不舒服。 他甚至沒能注意到,有別的同學(xué)也在這里,并將這一切全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