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20之時尚女王 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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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可以?!笨铝只卮穑癳mma的珠光指甲油給了我一些啟發(fā),我們也可以在里面加入金屬粉末,或者云母粉。需要攻克的難點是降低粉末對汽車金屬部分的損害,我會跟弗蘭克一起想辦法。” 柯林說得那么堅定,杜威雖然各種不情愿,但也沒有說什么。 雙方簽定了開發(fā)協(xié)議,劉嘉留下了一筆開發(fā)費用,約定七天之后來驗收。 同時,她與柯林先生聊藝術(shù)聊得挺高興,柯林給了她一張名片,說如果有任何想法,可以隨時與他聯(lián)系。 在合同上簽字的是杜威·馬丁,名片上的名字是柯林·馬丁。 “你們倆是兄弟?”劉嘉問道。 柯林點點頭:“他是我哥哥。” 現(xiàn)在劉嘉明白為什么杜威明明一臉不情愿,也還是簽了開發(fā)合同。 臨走的時候,柯林與劉嘉親切握手告別:“我從小就想當個畫家,可惜沒有成功,只好在家里開的工廠調(diào)油漆,我一直希望有一個突破自我的機會,尋找藝術(shù)的靈感,你給了我很多啟發(fā)……” “那我就期待你的成果了?!眲⒓挝⑿Ω孓o。 · · 不出劉嘉出料,由于技術(shù)含量極低,所以可以使用布料做出來的車內(nèi)裝飾在三天之內(nèi)就已經(jīng)瘋狂的卷了起來。 沒有工作的女性全職在家里做車內(nèi)裝飾,有工作的女性也會在下班后趕著做幾個補貼家用。 世道艱難,大家都很拼。 參與的人太多,許多人就在自家門口支個小攤賣,沒有店鋪租金店員工資的成本,她們賣出的價格只比布料本身要多一點點。 賺錢不易,能省則省,后面不少消費者,都被分流了。 有些裁縫緊急跟風,一激動,買了好幾臺縫紉機,想跟著吃一波,沒想到,熱潮這么快就消退,原來能賣到一百法郎一套的車內(nèi)裝飾,一下子變成了三十法郎一套,而且價格還在不斷的往下跌,路邊攤最低已經(jīng)賣到七法郎一套了。 “幸好咱們沒有追加,也沒有改計劃?!卞\兒從外面轉(zhuǎn)一圈回來,無比慶幸。 劉嘉對她說:“只要有手就能仿的東西,就得靠別人不注意的時候趕緊賺錢,賺完就跑,不然啊,半截跟風,那就等死吧。” “嗯嗯……”錦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忽然,她聞到了一股糊味兒。 “啊啊啊啊?。 彼癖既N房,劉嘉趕緊跟著去,心里想著火災(zāi)險管廚房失火嗎? 廚房沒有失火,只是爐子上燉的紅燒rou有幾塊糊了。 “嗚嗚嗚……”錦兒十分懊惱。 “不就是糊了幾塊rou嘛,扔了就是,電報一個字一頭豬都發(fā)了。”劉嘉笑道。 錦兒哭喪著臉:“我今天還叫了彭舉和鄭不艾來嘗嘗呢,完了,要在他們面前丟臉了。” “那就再做一份嘛。” “rou不夠再做一頓的了,現(xiàn)在rou鋪也關(guān)門了?!?/br> “叮咚”,門鈴聲響起,劉嘉去開門,門口站著笑嘻嘻的鄭不艾,還有手里拿著一瓶紅酒的彭舉。 “哎呀這么客氣?!眲⒓涡χ焓秩ソ蛹t酒,然后手停在半空中,“你們一會兒不會還要去別人家吧,這酒真的是給我的吧?” 鄭不艾哈哈大笑:“是的!彭舉挑了好半天呢。他啊,看中的沒一瓶能買得起,便宜的他又看不上,真是少爺?shù)纳碜优芴玫拿??!?/br> “我……是酒漲價了。”彭舉的臉又紅了。 “哎呀,好久沒有看到有些人臉紅了,真是稀奇!”劉嘉笑道,“快,拿照相機照下來?!?/br> 說著,便轉(zhuǎn)身走了。 彭舉以為她真的要去拿照相機,趕緊用雙手捂著臉。 劉嘉捧出一盤紅燒rou,放在桌上。 “不好意思啊,有個小笨蛋不懂廚房安全用火的道理,把rou給燒糊了一半,將就著吃吧。” 這盤紅燒rou的數(shù)量有點尷尬。 全糊的已經(jīng)給錦兒偷偷扔了,半糊的,她全用刀子把糊掉的部分削掉,為了不讓人看出來是被削過的,她把顏色不勻的rou塊全部剁成了rou泥,混在汁里。 完好無損的只有三塊。 四個人,三塊。 劉嘉沖錦兒招招手:“來,我給你講一個二桃殺三士的故事?!?/br> 鄭不艾和彭舉知道這個典故,兩人忍不住笑出聲。 錦兒雖然不懂,但見兩人笑得那么鬼鬼祟祟,顯然不是什么好事。 她扁著嘴,苦著臉:“我不聽,我不聽,小姐你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哎,別說得好像我要為紅燒rou報仇一樣?!?/br> “要么,再去炒個rou片吧?!眲⒓稳N房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剩下來的那點rou是五花rou。 “可以做回鍋rou,我看見有青椒?!眲⒓螌劐乺ou很有感情。 然而,被鄭不艾拒絕了:“沒有郫縣豆瓣醬,做不出來正宗回鍋rou!” 劉嘉覺得無所謂:“我們有醬油。” “不行不行!”鄭不艾如同拒絕咸豆花的甜黨,又像絕不接受餃子蘸醬油的醋黨,堅持著四川人民對回鍋rou正統(tǒng)味道的傳承與信仰。 彭舉打破僵局:“我們帶了豆腐,我來給你們做豆腐釀rou?!?/br> “呀?你還會做菜呢?看不出來啊?!卞\兒驚呼。 劉嘉接過鄭不艾手里拎著的豆腐:“做得比上回好多了,它是一塊成熟的豆腐了。” “那當然?!编嵅话湴恋卣f,“我們這個做豆腐的方木盒,是幾個大哥一起做的,跟上次做盆子做的當然不一樣啦,我們打算賣給餐廳飯店,給大伙賺點生活費。” “真了不起?!眲⒓斡芍缘乜洫?,“那我就先試試這次的口感和味道怎么樣啦?!?/br> 彭舉穿上圍裙,仔細把手洗干凈,把rou餡剁成末,再把豆腐切成塊,又換勺子把豆腐中間掏空,把rou餡放進去。 最后倒油,燒熱,把豆腐放進去,香氣瞬間就被熱油給激了出來。 他的動作流暢熟練,站在一邊看著都是一種享受。 “哎,你這手是從哪里學(xué)的,這么厲害。” 彭舉慢慢把煎好的豆腐鏟進盤子:“我mama是客家人,這是她教給我的?!?/br> “難怪?!?/br> 這幾塊釀豆腐被煎得焦脆金黃,看著就有食欲,劉嘉嘗了一筷子:“我覺得,你們再多學(xué)幾樣菜,就可以開店了,自產(chǎn)自銷,連這都省了?!?/br> 彭舉以為劉嘉是客氣,搖搖頭:“要是在國內(nèi),還能好好學(xué)學(xué),現(xiàn)在在國外,都沒有辦法現(xiàn)學(xué),只有大家會的那幾樣家常菜,哪能上得了臺面?!?/br> “那你就不懂了?!眲⒓涡χf,“菜多了,點單的時候,是不是要猶豫半天,不知道應(yīng)該吃什么?” “嗯?!?/br> “多耽誤翻臺啊。你們啊,就弄個小店,只賣一種菜,讓客人進來都不用選菜,只要決定是吃大份還是小份就可以。” “???那不行吧?!憋埖昀镏毁u一種菜? 聞所未聞,怎么可能! 沒兩天就要倒閉了。 “做人干嘛這么死腦筋,下個星期再換唄。四個菜,都夠你們輪一個月的了?!眲⒓涡χf,“現(xiàn)在經(jīng)濟不景氣,窮人只管吃飽就行。所以啊,只要搞些吃著就下飯的菜就行?!?/br> “辣子!”鄭不艾激動起來。 “坐下。歐洲人不怎么能吃辣椒,你想開門即倒閉嗎?” “忘了……哎,可憐他們沒口福。”鄭不艾想著自家的辣子,美得搖頭晃腦。 “這事等我現(xiàn)在忙完了,幫你們一起想想,來來來,吃飯吃飯,把酒倒上?!?/br> · · 巴黎的車內(nèi)布藝軟裝市場,幾乎在短短幾天之內(nèi)就飽和了,那速度,簡直堪比網(wǎng)絡(luò)時代。 劉嘉對此早有預(yù)期,巴黎本來就沒多大,巴黎有車的人也有限,對裝飾車子有話語權(quán)的女人更少。 從式樣到花紋到價格,已經(jīng)全線進入惡性競爭時代。 內(nèi)卷到最后,贏家只有布料商,還有意外發(fā)了一筆的縫紉機廠商。 成規(guī)模的手工作坊紛紛退潮,只剩下一些“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的家庭主婦們,有一搭沒一搭的做一些,放在家門口賣。 劉嘉去油漆廠的時候,就看見了其中幾個攤子,真的是卷起來了啊。 當初她也就是拿一些印著玫瑰花的布,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展到填充棉花,讓造型立體起來了。 這還只是小攤子。 內(nèi)卷最為致命。 到達油漆廠,柯林把她領(lǐng)去實驗室,指著幾塊噴了漆的鈑金:“是你想要的感覺嗎?” 黑色的油漆里不知加了什么,多了一份金色的光芒,隨著鈑金角度的變化,金色的光芒,產(chǎn)生了水波般流淌的感覺。 另外兩塊是黑油漆里流紅光,藍油漆里流銀光,粉油漆流紫光…… 劉嘉很是意外:“呀,你居然這么快就找到搭配的顏色了?!?/br> “掌握原理,就容易了?!?/br> 劉嘉又配了一些其他顏色的油漆,把它們弄回去。 她把自己那輛黑色的奔馳車一半噴了帶著金色光點的黑漆,另一半噴了藍色帶銀色光點的漆,同時車身所有的面,都像涂鴉似的噴了好幾種復(fù)雜的圖案。 錦兒驚呆了,這是什么奇怪的配色,小姐一定是瘋了,從來沒見過這么丑的車,丑到她的眼睛了,晚上都要睡不著覺的那種丑。 “為什么要這樣對它。”錦兒同情地看著那輛小丑車。 “單純做展示用,又不是為了整體美觀。從左邊看,它是黑車,從右邊看,它是藍車,一次展示兩種顏色在車身上的整體效果。那些圖案是為了展示噴繪效果。” 她有什么辦法,她也很絕望啊。 如果這個時代有電腦,這個時代有ps,她根本就不需要這樣對自己的車車動手。 p一下圖,打印出來,拿給顧客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