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長公主15
書迷正在閱讀:橘霜、白月光(穿越到民國)H、難以啟齒(小媽強(qiáng)制H)、消除男主的十道陰影、佳雨知時節(jié)(np)、太子的獨(dú)寵妖妃、爺,你家小祖宗又掉馬了、奪君妻、午夜詭談、重生八零生活甜蜜蜜
沐昭容醒來的時候身子除了有些酸澀外倒是沒有什么不舒服的,身上也換好了衣服,想來是在她睡著的時候男人做的,心里原來因?yàn)槟腥似圬?fù)她的委屈郁氣頓時消散了。 早早侍候在外的侍女聽聞沐昭容起身的聲響,便自覺地打開了簾子。 “夫人,快午時了,尊上已經(jīng)吩咐下去備好午膳了。”侍玉領(lǐng)著伺候盥洗的侍女說道。 沐昭容應(yīng)好,起身去梳洗,經(jīng)過侍玉的時候動作頓了一下,皺了皺眉,應(yīng)道:“又要喝這藥湯嗎,我不要喝?!?/br> 散發(fā)著nongnong藥味的黑褐色藥汁盛在玉碗里。侍玉捧著托案,不由低頭,“這……” 沐昭容也只是隨口一提,見侍玉為難,也不說了,梳洗完后,就拿起那碗藥皺著臉喝了下去。 苦澀難聞的藥味在口中遲遲未能散去,沐昭容強(qiáng)自忍著,直到玄澤來了才抱著他抱怨起來。 “夫君,那藥好苦啊,昭兒不要喝藥?!?/br> 看著臉皺成一團(tuán),苦哈哈地鬧脾氣的女人,玄澤心里升起憐意,抱緊她的腰,安慰道:“喝藥是為了昭兒好,昭兒若是嫌苦,夫君就讓侍玉備些蜜餞可好?” “可是昭兒又沒有害病,為什么要喝藥?!便逭讶萑跃筒粷M說道。 玄澤頓了頓,斂眸,抱著沐昭容的手松了又松,一笑,說道:“好吧,不喝就不喝,只要昭兒不討厭夫君。” 見玄澤答應(yīng)了,沐昭容很是開心,纏著男人的脖子就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謝謝夫君,昭兒最喜歡夫君了?!?/br> 玄澤抿唇不語,輕柔地揉了揉女人的青絲。 這時,侍女們已經(jīng)把膳食擺好了。沐昭容想起身去一旁用膳,卻被男人給攬住了腰,沐昭容疑惑地看向男人,“夫君?” 玄澤把沐昭容抱好說道:“夫君喂你?!?/br> 聞言,沐昭容有些難為情,但也沒有拒絕,害羞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好?!?/br> 女人乖順聽話的模樣讓玄澤的心軟了一瞬,但也不由得有些遺憾,擯棄掉這情緒,玄澤執(zhí)箸就夾了一筷子菜。 沐昭容在玄澤的伺候下吃得很是開心,。用她說男人就知道她想吃什么,其實(shí)這一整桌菜都是她愛吃的,想來是玄澤特意吩咐的,想到這,心里說不感動是假的,轉(zhuǎn)身就抱住男人的腰身,喚道:“夫君,你待昭兒真好。” 玄澤的身子僵了僵,放下筷子,克制住心里翻涌的情緒,問道:“昭兒這是吃飽了?” 沐昭容點(diǎn)了點(diǎn)頭,勾住男人的脖子,柔柔地看向男人血色的鳳眸,指尖細(xì)細(xì)地勾勒他的眉眼,臉上滿是甜膩的笑,“昭兒好喜歡夫君。” 女人愛戀地看著他的樣子印入玄澤的眼中,心弦不禁顫動,扣在她腰上的手捻了捻,勾唇笑道:“夫君也喜歡昭兒?!币羯袔е┪祮?。 用完膳后,玄澤同沐昭容說他要去處理玄宮的事務(wù),晚上再來看她,得到沐昭容的乖巧應(yīng)好,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可是沐昭容等到晚上也沒等到玄澤回來,聽侍衛(wèi)說是因事耽擱了,沐昭容松了一口氣,倒是沒有多大失落。一是因?yàn)榻裢硭K于可以好好睡覺了,二是因?yàn)樗滥腥嗣魈炀蜁^來。 但是沐昭容沒有想到一連六天玄澤都沒有出現(xiàn),沐昭容耐不住心里的想念就問一旁侍玉,“夫君現(xiàn)在在哪?” 侍玉聞言,默了默,回道:“尊上未歸?!?/br> “未歸?他什么時候出去的,為什么不同我說?”沐昭容喃喃道,“那他什么時候回來?” 對于沐昭容的話語,侍玉沉默,頓了頓想起男人的囑咐,猶豫片刻,應(yīng)道:“明日,尊上就回了?!?/br> 聞言,頓時沐昭容心里的不滿都一掃而空,只在心里盤算著明天要同玄澤說些什么。 次日午時,沐昭容讓侍玉同自己去見玄澤。 侍玉便領(lǐng)著沐昭容來了平日里她沒有踏足過的天衡軒。 推開房門就看到男人正在桌案前坐著看書,很是閑適的樣子,登時沐昭容就什么都明白了,玄澤明明是在躲她。 玄澤抬頭就看到了沐昭容,拿著書的手頓了頓,掃了一眼門外的侍玉,就見著沐昭容轉(zhuǎn)身想走,“昭兒,等等。”玄澤當(dāng)即把書撂下,起身就走上前來,摟住她的腰,半哄半強(qiáng)硬地把她給帶到了窗前的軟榻上。 侍玉自覺地關(guān)了門,就去院外同值守的侍衛(wèi)侯著。 “你為什么要躲著我?”沐昭容質(zhì)問道,克制著鼻間的酸澀。 女人話語中盡管保持著鎮(zhèn)靜,但她那起伏的胸口,微紅的眼角無不再訴說著她的難過。起碼此時,玄澤確信,她是真的對他動了情了,心中克制不住地感受到了愉悅,比之前的情緒更強(qiáng),但同時心里的另一種聲音也在叫囂著。玄澤抿唇,任憑那兩種聲音在他的心里爭吵,上下?lián)崦逭讶莸谋?,安撫著她的情緒,勾了勾唇,說道:“夫君沒有在躲著昭兒,夫君只是害怕,不敢讓昭兒擔(dān)心?!甭曇魸u低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難過。 從來沒有在她面前露出這一面的玄澤,一時之間讓原本有些生氣的沐昭容也顧不上生氣了,蹙眉,緊握住他的手,擔(dān)憂地問道:“夫君,怎么了?” 玄澤回握住沐昭容的手,斂眸,說道:“無事?!?/br> 但話中的顫音怎么也不想是沒事的樣子,沐昭容更擔(dān)心了,親了一下男人的眼睛,“夫君,昭兒很擔(dān)心你,你告訴昭兒好不好?” 睫毛顫了顫,玄澤的手不由得握緊了拳,許久,說道:“昭兒,我想殺了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