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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幼青正想回答沒有,眼前的光突然開始亮一下,黑一下……腦袋又痛又暈,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捂住嘴,依然沒抵住遏止不住的惡心感,扒拉著床沿開始干嘔。 一邊吐,一邊問系統(tǒng):【怎么回事,難道真的是腦震蕩?】 系統(tǒng)冷冰冰地回答:【你確實在夢境里受到比較大的沖擊,精神上的,癥狀和腦震蕩差不多,為了保留更多的生命值,我決定讓你在現(xiàn)實中修養(yǎng)?!?/br> 聽起來沒什么毛病,不好對系統(tǒng)罵罵咧咧,蘇幼青放棄吐槽,將不適帶來的仇恨值轉(zhuǎn)移到了容程身上。 她睜著一雙漣漣淚眼,無聲控訴容程。 都是你害的?。?! 可惜兩邊頻道不同,容程只覺得她大概身體很不舒服,連忙用溫?zé)岬氖终戚p撫后背,眉心擰成淺川。 “怎么好像比昨天還嚴(yán)重,是不是昨晚上我離開后,你又不聽話下床隨意走動了?” 聲音頓了頓,將人圈緊:“今天晚上你和我睡,不能讓你一個人在房間里想干嘛干嘛,胡作非為?!?/br> 被人抱在懷里,比被子還暖和。蘇幼青懶得爭辯自己沒有亂走動,安安靜靜閉著眼,鼻間全是容程衣服上熟悉的冷冽香氣。 過了幾分鐘,終于覺得那股子眩暈的勁頭緩下來了。 她側(cè)過臉:“昨天怎么回事,我都不記得了?!?/br> 果然是失憶! 容程眼神黯緊,語氣低沉:“你說去洗澡,給你發(fā)消息結(jié)果很久都沒回,我不放心過來看一下,發(fā)現(xiàn)你暈倒在浴室里?!?/br> 蘇幼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暈倒在浴室里,系統(tǒng)能不能安排得更狗血一點! 等等……浴室…… 那豈不是意味著,她當(dāng)時什么都沒穿? 果著的?。?! 臉轟的熱意上涌,差點當(dāng)場拿被子蒙住臉。 雖然知道是系統(tǒng)安排修改過的記憶,但在容程的認(rèn)識里,那可是實打?qū)嵃l(fā)生過的真事。 蘇幼青舌頭像被燙了一樣打結(jié)。 “你你你……你幫我穿……穿的衣服?” “總不可能把你光著抱出來?!?/br> 回答的理所當(dāng)然。 蘇幼青聽得面紅耳赤。 容程低聲笑了下。 他知道蘇幼青在尷尬些什么,可昨天那種情況,哪怕一絲不掛,除了擔(dān)心她出事,心急火燎地往醫(yī)院趕,哪還有功夫去想些有的沒的。 “害羞了?” 本來沒想逗人,看見蘇幼青埋在懷里像個鵪鶉,容程牽了下嘴角,咬著紅透的耳朵,曖昧低語:“又不是沒在我面前這樣過?!?/br> 蘇幼青瞪了他一眼。 那能一樣嗎,在被子里罩著,燈拉黑,漸進式的親/熱,羞恥度不至于那么爆表。 “要不等你好了,我再給你看回來?”容程似笑非笑地說。 促狹的口吻,氣得蘇幼青哼了聲,直扭頭氣呼呼:“誰要看你的?!?/br> 瞬間被身后的力道帶著,仰倒在床上。 在家辦公,容程穿得休閑,他兩只手撐住身體,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腰間衣服下垂滑開,淺灰色織物中露出一截小腹。 蘇幼青無意中瞥到,目光停頓了幾秒。 不同于雙腿殘疾后缺乏運動造成的清瘦,這具身體明顯要精壯,有力,腹部平坦肌rou線條清晰,算得上穿衣顯瘦脫衣有rou,再合上容程那張禁欲系的臉,她覺得,他好像更勾人了。 心跳得厲害。 “還是你,現(xiàn)在就想看?” 大概是蘇幼青的目光太過炙熱,容程捉住她的手。 蘇幼青本下意識想掙脫,真上手的那刻,感受到掌心溫?zé)徇€有明顯不同于自己皮膚的質(zhì)感,忍不住又摸了摸。 差點讓容程沒繃住表情。 他主動放開手,躺到她身側(cè),聲音像被砂紙磨過一樣,粗啞沉悶。 “現(xiàn)在不是時候,你安分點。” 一時間不知該說倒打一耙還是臉皮厚,蘇幼青咬了咬唇,報復(fù)性的在他腰上軟rou不輕不重的捏了把。 容程一聲悶哼。 聲音聽起來不像呼痛,反而像是在強行忍耐壓抑某種欲/念。 他調(diào)整呼吸,嘆了口氣。 “我突然發(fā)現(xiàn),你不能隨意亂動,難受的不止是你。” 腦震蕩臥床休息期間,要避免顛簸,避免情緒激動,連下地走路都盡量減少,接吻乃至于更親密的動作肯定也被禁止。 蘇幼青明白他什么意思,視線向下睨了眼,哼哼唧唧挪了挪身體,像只貓一樣揮舞著爪子作死,試探容程的底限。 “你有什么好難受的,躺在床上無聊得生無可戀的又不是你。” “生無可戀不至于,欲仙/欲死也許差不離?!?/br> 容程喉結(jié)滾動,感受軟玉溫香抱滿懷,又摸不得碰不得的煎熬,用一只手擋住眼,深深吸了口氣。 “不如等你好了,我們就……” “就怎么?” 蘇幼青的指甲在他皮膚上打圈圈,劃得他心尖都在發(fā)顫,只能竭力克制住不有所回應(yīng)。 “就做到最后一步,怎么樣?” “那算什么,恭喜我康復(fù)嗎?” 蘇幼青吃吃笑,知道他難受得厲害,總算大發(fā)慈悲,不再惡搞了,轉(zhuǎn)了個身蜷縮成一團,面對面看他,月牙一樣的眼閃亮閃亮。 容程一本正經(jīng)的搖頭,“不,應(yīng)該是慶祝我解/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