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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先生,他到底來干嘛的?” 市長眉頭蹙起。 人是容程帶來的,可話聽起來站在反對者一邊,不知道在賣些什么關子。 容程用眼神示意他繼續(xù)看下去。 劉承平眼睛里泛出淚光。 “一個星期前,有人聯系我,說如果真的想把事情啾恃洸鬧大,他可以幫我,反正我只有兩三個月的生命了,不如豁出去給家里人多掙點錢,只要在現場搞個喝農藥,跳樓,自/焚什么的,哪怕沒死成,政府出于□□的需要也不能不管我。他還會幫我開個募捐賬號,同情我家的人會給賬號里捐錢。為了表示誠意,還打了十萬塊錢到我的賬號?!?/br> 要鬧自殺? 現場人面面相覷,一陣止不住的躁動。 互聯網上更是掀起軒然大波,跟炸了鍋一樣,直播聊天室里信息刷屏,潮水一樣涌動的訊息來不及看清就一閃而過。 【這也太不擇手段了!】 【反核反到失心瘋了嗎?連人命都算計!】 【還有沒有良心,人家得癌癥已經夠可憐了,剩下的生命應該好好陪家人?!?/br> 【報警!教唆人自殺是實打實的犯罪!】 …… 劉承平鄭重舉起右手:“好在警察及時找到我,容森集團的人也跟我解釋過了,才沒有在今天犯下大錯……我發(fā)誓,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聊天記錄,銀行里多出來的錢都在那,都可以作為證據。如果因為我曾經有過的言論和舉動要負什么法律責任,我絕不逃避,當然……或許我的生命已經不足夠支撐到那時候?!?/br> 只差一點點。 他今早和家人道別出門的時候,袋子里裝著一瓶農藥,據說喝一口就救不回來的那種。 他允諾和那人的交易是抱有僥幸心理,雙方一直只在網上聯系,他連對方的真實姓名都不知道。 但當時那種情況……一次又一次的言語蠱惑之下,他終于動了心,認為好像也沒有什么人可以幫他了,容森集團這種勢力遍及海寧各個角落的龐然大物,不是喊幾句口號就能抵抗得了的。 好在那位年輕的容家家主親自找了過來,寥寥幾句話,就讓他明了自己錯得有多離譜。 如果在說明會開始前,劉承平還有一絲忐忑不安的糾結,害怕容程的說辭只是緩兵之計,為了避免他做出偏激舉動才編造的謊言。那么在聽到公開說明核電廠壓根不會建在海寧后,他徹底放下了戒心。 是真的。 不用玉石俱焚,他的家人不會生活在核污染的恐懼之下。 而且他還得到了允諾,只要如實向公眾陳述那筆交易,容森集團會替他支付所有接下來的醫(yī)療費用。 這意味著……不用賣房子,他的生命也可以再延長一段時間,哪怕多一個月,兩個月,已經是上天意外的恩賜,彌足珍貴。 “劉先生,是誰唆使你,是否方便透露?” 站在前排的女記者率先發(fā)問。 劉承平正想回答對方一直只在網上聯系,所以對方的姓名,長相,身份自己全都一無所知。 視線里出現三位警察,他們身著正裝,快步步入會場,徑直走到劉文原身前。 為首之人亮了下證件,公事公辦地說:“劉先生,有案件需要您配合調查,請跟我們去警察局走一趟。” “你們想干什么?” 劉文原坐在位置上紋絲不動,腦子里算計著做過的事情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警察手上到底有多少證據,他還來不來得及通知安娜救他。 嘴里念念有辭:“你們是不是容森集□□來打擊報復的打手,我是守法公民,不能無故傳喚,有沒有拘傳票?” 直播的彈幕里暫停了幾秒后,又開始熱鬧。 【天哪,剛才說的教唆自殺的該不會是他吧!】 【長得人模狗樣的,原來是狼心狗肺?!?/br> 【別總帶上狗,狗招誰惹誰了,狗比他可愛一百倍好嗎?】 …… 劉文原已是強弩之末,眾目睽睽之下,他根本不可能逃的掉,也沒有機會拿出手機交待那些不能當面說的事情。 他說越多,只會讓人更觀感不佳。 尤其是和他面對面的幾位警察,若不是電視正直播著,恐怕已經露出不耐煩的神色。 為首的警官聲音洪亮,在鴉雀無聲的會場,每一個人都能清楚的聽到他在說什么:“劉先生,我再說一遍,請配合調查,不然我們只能采用強制手段了?!?/br> 何止是會場,警察辦案現場直播,海寧的每一個角落,守在電視機前的,拿著手機看的,都在關注這一幕。 留給劉文原的時間不過幾秒。 后面兩個互相使了個眼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人將劉文原手往后翻脖子摁在桌子上,一人已經拿出銀色手銬,眨眼間將他拷上。 “本來還想多少給你留點面子,讓你體面點離開,看來你不需要?!?/br> 被押解出會場,劉文原坐上警車后,坐在他身邊的人淡淡說。 劉文原喘著粗氣,手銬在背后的姿勢不舒服極了:“我又沒犯罪,你們?yōu)槭裁醋ノ遥俊?/br> “是嗎?”警官別有意味地掠了他一眼。 拍拍他肩膀:“進了警察局的犯罪嫌疑人,都會聽到一句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覺得劉先生有必要好好仔細想一想,自己最近干過的事情,你自己想起來肯定比我們提醒你要好得多?!?/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