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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孤很滿意?!被艮o打斷他,“你是不是奇怪孤為什么沒殺了她?” 何松呵呵笑道:“果然瞞不了殿下?!?/br> 霍辭就喜歡他的識趣和實誠,他向何松招了招手。 何松俯下/身子去聽霍辭說話。 “我要把她捏在自己手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br> 桌案上攤著一幅畫,是霍辭剛剛一直在畫的。 一條沒有著色的錦鯉,因霍辭畫工極好,反而愈發(fā)顯得靈動。 霍辭說完,筆尖去蘸了一點朱砂,往魚身子上一劃。 魚就像是被砍了一刀一樣。 何松回過神,問:“殿下是不是之前就認(rèn)識許姑娘?” 霍辭冷哼一聲,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 “殿下為何不直接要了許姑娘?”何松又問。 “讓阿兄和許欒不痛快罷了,”霍辭甩開筆,紙上立刻一大團(tuán)墨跡,“前些日子阿兄害得我受傷,我也該回敬他一下?!?/br> “那若是永寧侯府真的把嫡女送來怎么辦?” 霍辭重重敲了敲何松的腦瓜子:“笨,送來就送來,我繼續(xù)要,直到送來的是我要的人為止,反正浪費的是許欒的女兒。” “殿下英明!” ** 白mama最后到底拿許昭昭沒辦法,一直沒能給她驗身。 段姑姑聽說之后,破天荒地來了一趟,對她道:“何必與她們犟?到頭來吃苦的還是自己。” 她給許昭昭帶了幾本繡譜來,里面還有一些繡品的樣本,都是段姑姑自己整理出來的。 她對許昭昭即將入東宮的事看得很淡,既不高興也不擔(dān)憂,反而是又教了許昭昭一些刺繡的技巧。 末了段姑姑嘆道:“可惜才得了一個好徒弟,沒幾日就要走了?!?/br> 許昭昭心情郁郁,聞言也沒說話。 朱氏還沒來接她,白mama這幾日每日都帶著人來sao擾她,左右只是為了那點破事,想要給她驗身子。 許昭昭照著段姑姑教的又繡了幾針,她的手倒是很穩(wěn),一點都沒受心情影響。 放下針線,許昭昭道:“段姑姑,我真的不想走?!?/br> 她想留在這里跟著段姑姑學(xué)女紅,想留在這里等阿辭。 “走了也未必不好,”段姑姑卻說,“我給你的東西拿去好好學(xué),在宮里多留個心眼?!?/br> 許昭昭心里苦澀,能不能活下來還不知道,留再多的心眼也沒用。 正想著,丫鬟便進(jìn)來說:“夫人來了?!?/br> 段姑姑聽見了立刻起身告辭,竟是連朱氏一面都不想見,也不給朱氏這個主子面子。 丫鬟們趕緊服侍許昭昭梳洗打扮,才到一半,朱氏便進(jìn)來了。 朱氏年約四十上下,因為多年養(yǎng)尊處優(yōu),保養(yǎng)得宜,看上去如同三十許人的模樣,長了一張巴掌大的瓜子臉,年輕時大抵也會更好看些,只是如今年紀(jì)大些了,便顯出些尖瘦刻薄來了,倒與她渾身那股華貴端莊的氣度不太相稱。 朱氏已是這個年紀(jì)的貴婦人中的佼佼者,據(jù)說宮里的安貴妃比其妹還要再美幾分,也難怪多年來獨得圣寵。 許昭昭統(tǒng)共也才見過朱氏幾次面而已,今日一見朱氏,便看出她明顯的不痛快。 只見她一雙細(xì)眉微微蹙在一起,眉心中間便有皺紋的痕跡,嘴角也向下死死抿著,等一看見許昭昭,那眉頭便擰得更緊,嘴也垂得更下。 她身上似有一股怨氣未出,坐下朝四周看了看,接過丫鬟端來的茶也不喝,只將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拍。 因朱氏來得急,許昭昭的頭發(fā)還并未完全梳好,只能急匆匆把剩下的那一半攏住,隨意挽了根玉簪子。 玉簪子細(xì)膩潤熟,更顯得許昭昭云鬢嬌靨,臨水照花。 朱氏一見便更加來氣。 雖說幾乎是送許昭昭去死,但到底也有個名分,自己的親生女兒被匆匆定了親,對方人品樣貌倒不錯,可家世如何與先前的趙王相比,更不必說太子。 “白mama說你不肯讓她驗身,我今日便來看看,順道把你接回去待嫁,”朱氏從鼻孔里冷哼一聲,“你已經(jīng)不清白了,是否有這事?” 其實朱氏反倒要比白mama更信許昭昭這話,皆因她暗中與吳mama吩咐過那事,便難保許昭昭已經(jīng)與吳興騰有了瓜葛。 許昭昭悶在一邊不做聲。 朱氏一拍桌子:“是不是真的?” 她拍完之后手隱隱作痛,但心里又有似有若無的暢快感。 讓許昭昭代替許媱是她想出來的,府里不是沒有其他庶女,雖年齡確實是許昭昭最為合適,但硬要挑也不是挑不出來,可她偏偏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許昭昭,也偏偏就是要挑許昭昭。 許昭昭小時候她便把她與她母親視作眼中釘,如今許昭昭大了回家了,她也不喜歡許昭昭,這種倒霉事自然是要挑許昭昭的,再者其他庶女的生母都尚且還在世,萬一得了寵,朱氏不想那些賤人爬到自己頭上去。 但朱氏又深深覺得這也便宜了許昭昭,畢竟她先前給許昭昭的定位就是吳興騰。 許昭昭自然不知道朱氏的心眼小到這么百轉(zhuǎn)千回,她最近稍養(yǎng)了些指甲出來,此刻才剛長出來多一小截的指甲已經(jīng)深深嵌進(jìn)了她指腹的皮rou中。 手指被她自己掐得一鈍一鈍得痛,痛到最后將將要掐出血,許昭昭啞聲道:“我不想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