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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來什么事?”許昭昭眨了眨眼睛。 “本來應(yīng)該我過去的,但我見你總是窩在棠梨閣,便叫你出來透透氣。”薛玲珍一邊說著,一邊讓宮人們都退了下去。 許昭昭確實(shí)是有一段時間沒怎么和薛玲珍來往了,她一門心思撲在折騰霍辭上,除此之外也不大出去,而薛玲珍也是不愛出門的。 一時周圍人都退去,薛玲珍便道:“我上回和你說的事,還要靠你給我想想法子。” 許昭昭愣住,沒反應(yīng)過來。 “你還在掖庭的時候,我過來和你說過的,”薛玲珍提醒道,“我想出宮去?!?/br> 許昭昭這才恍然大悟,卻又有些不好意思,這一年的事紛紛雜雜,她實(shí)在是沒有記起來。 “抱歉,我一時沒想起來。只是……”許昭昭一頓,“這事我總道你也是隨口一說,沒想到你是認(rèn)真的?!?/br> 薛玲珍蹙眉,旋即點(diǎn)了點(diǎn)頭。 “先前也只是一時興起,來見你時和你說了說,但近來這個念頭便越來越強(qiáng)烈,在這里枯等著,實(shí)在是沒有意思?!?/br> 自古妃嬪進(jìn)了宮,從沒有出去的道理,許昭昭也從沒想過哪天能出去,便是和霍辭同歸于盡也沒想過要出去,這倒是讓她對薛玲珍有些許佩服。 不過許昭昭想了想還是先勸道:“你真的想好了嗎?先別說到底能不能成,真開了口可就沒有反悔的余地了,再要留下難免被人議論,在殿下那里更難做人?!?/br> “我想好了,不想好便不會把你叫來。” 許昭昭嘆氣:“你怎會有如此大膽的念頭?還有你家里那邊可說好了?” “等我真的出宮去了,家里又能如何?”薛玲珍直了身子,“我早先就和你說了,龔濛雨都能出去,那么我也要試一試。” 聞言,許昭昭沒有立刻說話,而是仔細(xì)想了一會兒,才道:“等我去說,你自己先不要胡來?!?/br> 薛玲珍嘆了口氣,目光盯著自己手中的手爐:“除了你,這里又何曾有人入過殿下的眼?” 許昭昭低頭,笑得有些無奈。 “我想著,雖然你是說得上話的,但近來外頭都在傳,太子妃已經(jīng)定了韓家的姑娘了,等這里有了太子妃,總歸不方便了,那時要再早只會更難,還不如趁她沒來,我先走了?!?/br> 見薛玲珍離開的意圖如此強(qiáng)烈,許昭昭便也不再多說什么,又叮囑了薛玲珍幾句,讓她千萬不要輕舉妄動,便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許昭昭就讓人去請了霍辭,讓他得了空來棠梨閣一趟。 霍辭沒讓人遞話過來什么時候來,但不多時,他也便來了。 見到多日未見的霍辭,許昭昭垂下眸子,一時又想起那天說的話,不由有些不自在。 好在今日是有其他事要說,許昭昭請霍辭坐了,便道:“今日薛良媛找我說了一會兒話,她有一件事托我和殿下說,她想出宮?!?/br> 這事許昭昭也沒打算徐徐圖之,反正都是要說的,還不如開頭就把話說明白了,成不成的也好給薛玲珍一個交代,免得人家記掛在心上。 霍辭喝了一口茶,眼風(fēng)淡淡掃過許昭昭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出宮?”他說,“要出就出罷?!?/br> 許昭昭笑了笑,說:“是這樣的,殿下可能想錯了,她是想回家去?!?/br> 霍辭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中的茶杯,也沒想多久,幾乎是片刻后就道:“準(zhǔn)了?!?/br> 許昭昭沒想過這事會如此容易,但再轉(zhuǎn)念一想,這也確實(shí)是霍辭的作風(fēng),光是先前把龔濛雨送回家,不僅龔家丟臉,霍辭自己也沒什么面子,但他卻從沒在意過的樣子,是以這事不是頭一回,倒也順理成章。 許昭昭便想立刻把霍辭請走,然后告訴薛玲珍去,然而她到底又思忖了片刻,道:“那有沒有什么好聽點(diǎn)的說法,能讓薛良媛顯得不那么被動?” 雖說薛玲珍自個兒無所謂,只要能出宮就成,可就這樣回了娘家,便是家里再疼愛她,也難免受冷眼。 聞言,霍辭覷了許昭昭一眼,沒有說話。 許昭昭看出了他的冷淡,一時卻有些無措,哪怕他是兇神惡煞來沖著她,她也不奇怪,如此反而不習(xí)慣。 隔了一會兒,霍辭才說:“讓薛家去認(rèn)一個養(yǎng)女便是,過些時日就說薛良媛病死了?!?/br> 許昭昭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立刻會意。薛家先認(rèn)了養(yǎng)女,反正也沒人見過,子虛烏有也無妨,讓薛玲珍先在這里慢慢病著,等時間差不多了就宣布病故,然后出宮頂了薛家養(yǎng)女這個名頭,徹底脫離了薛玲珍這個身份。 “也好,”許昭昭點(diǎn)點(diǎn)頭,“估摸著時候差不多了就讓她病死了,否則......等太子妃入了宮,就不好處置了?!?/br> 霍辭見許昭昭已經(jīng)明白過來,便不發(fā)一言,起身便要離開。 許昭昭連忙跟上去,先是往前送了幾步,但很快又躊躇下來,便落后了一大截,本想著就這么算了,霍辭卻又忽然轉(zhuǎn)過身來。 “一會兒會有一批宮人送來這里?!闭f罷,他竟走了,留下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 許昭昭便要著人去打聽,只是人才出了棠梨閣,何松便綁著一大群宮人到了棠梨閣。 宮人們密密挨挨擠了大半宮室,許昭昭蹙了眉問何松:“這是做什么?” 當(dāng)中領(lǐng)頭的有大約十來個宮女和內(nèi)侍,嘴里鮮血直流,嗚嗚咽咽地哭著,許昭昭先還沒看見,仔細(xì)一瞧才發(fā)現(xiàn)他們的舌頭都已經(jīng)被拔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