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頁
書迷正在閱讀:午夜詭談、重生八零生活甜蜜蜜、假結(jié)婚之后、萌寶神助攻:冷面總裁超寵妻、重生七零:改嫁悍夫后我多胎了、被拒后高嶺之花黑化了(H)、獵戶家的嬌娘美又颯、滿級大佬在年代文里當(dāng)團(tuán)寵、醫(yī)判、慾魔-詭色
或許不問不說,才是最好的,霍辭將一切埋于自己都不知道的心底,而她更加無從得知。 可是即便再難,她也要知道真相。 寧可做個明白鬼,好過當(dāng)一輩子糊涂人。 原來根本不是她一直以為的那樣,不是霍辭出現(xiàn)把那個溫柔善良的太子趕走,而是霍辭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才有了阿辭的出現(xiàn)。 他與他相生相伴。他們從來就不能是分割為兩個的。 他不斷地否認(rèn)著自己,才有了自己和阿辭。 這確實(shí)就是五歲時,那個在霍辭自己口中仁懦溫良的小太子會做出來的事。 因?yàn)槿逝常挪簧岬米约旱钠谕?,因?yàn)闇亓迹庞邪⑥o的產(chǎn)生。 許昭昭本以為自己會心頭大驚,可臨了得知真相,她卻很是平靜,只仿佛一池春水上被石子打出了波紋。 天色漸漸暗下去,縹縹緲緲?biāo)朴锌蘼晜鱽恚蟮质清\繡軒已經(jīng)設(shè)好了靈堂。 何松過來見許昭昭站在檐下看雨,想了想便上前道:“良娣,喬良媛松口了,殿下那邊是……” 許昭昭回過神,瞧著時間也差不多了,便轉(zhuǎn)身進(jìn)入殿內(nèi)。 霍辭聽到響動已然醒轉(zhuǎn),許昭昭走到軟榻邊,何松便與宮人上來服侍霍辭起床。 已經(jīng)到了傳膳的時候,兩人便自棠梨閣用了晚膳,再一同過去看看喬容那邊的情況。 用膳的時候二人一言不發(fā),只有宮人們布著菜。 雨天路滑,在路上走的時候,霍辭倒是出言提醒了一句:“小心腳下?!?/br> 霍辭把許昭昭帶到了一個她從未到過的地方,在此之前,她并不知道東宮有這樣的存在。 從外面看只是一個不起眼的院落,卻又有重重侍衛(wèi)把守。進(jìn)去之后里面是一間間偪仄的小屋子,屋檐極低,有些只有一道小門沒有窗子,極為壓抑,有些亮著燭火,有些暗著。 霍辭告訴她,這里是東宮的暗房,用來關(guān)押審問犯了事的宮人。 何松將二人引到其中一間屋子,只能內(nèi)里更是囚室一般,還擺放著許多刑具。 里面很暗,許昭昭費(fèi)了好大勁才看見有個人被綁住手腳捆在地上。 那個人就是喬容。 何松道:“殿下,良娣,讓她自己重新再說一遍吧!” 他話音剛落,已經(jīng)有人往喬容身上潑了一桶冷水,她叫起來,聲音無比凄厲,許昭昭借著昏暗的燈光使勁看著,才發(fā)現(xiàn)她身上都是鞭打和灼燒過的痕跡,而那桶水想必也不是普通的冷水,而是鹽水。 喬容的臉倒還是白凈的,只是過分慘白,原本嬌艷的唇上都已經(jīng)起了死皮,不住地哆嗦著,一雙手即便被捆著,也不斷用手指在地上磨蹭著,指甲血rou模糊,已經(jīng)被拔掉了所有指甲。 許昭昭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嚇得往后退了一步。 霍辭立即察覺到,往她身前略微一擋,問:“怕了?” 許昭昭搖搖頭,卻說:“讓喬良媛說話吧!” 何松親自上前去,蹲下/身子從地上拾起一根鐵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然往喬容被燒過的皮rou里一捅,然后再一攪。 喬容痛得大聲喊了出來,凄厲嘶啞,沒有半分往日高門嫡女的儀態(tài)。 “說!你是怎么害了薛良媛,又是為何要害她的!” 喬容急喘了幾口氣,仿佛這時才看見霍辭和許昭昭來了,竟凄凄地笑了起來。 “她本就病著,我自然是趁她病要她命,誰知竟被你們發(fā)現(xiàn)她不是病死的,罷了,是我的運(yùn)氣不好……” 話音為落,忽然有一只腳踢到她嘴上,喬容吐出一口血沫子來。 踢人的竟是許昭昭,她已越過了霍辭,正怒氣沖沖地看著喬容。 “許良娣那么著急干嘛?這個東宮,少一個妃子,對于你來說就少一個對手,不是嗎?”喬容狠狠地看著許昭昭,“你一年到頭都霸占著殿下,讓殿下只是你一個人的,半分都不給我們,即便都到了掖庭,我們以為自己有希望有盼頭了,結(jié)果殿下還是只記掛著你,連看都不看我們一眼……東宮越少一個人,你就應(yīng)該越開心……是你如愿了……” “不過你也別得意,殿下很快就要有太子妃了……” 許昭昭卻沒把她這些冷嘲熱諷放在心里,甚至怎么聽進(jìn)去。 她從何松手里接過那根鐵絲,又找了一處新的傷口,照著何松的樣子捅了進(jìn)去。 她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也覺得殘忍,但對于喬容這樣的人,她一點(diǎn)都不會同情。 明明是她殺了人,卻還要指責(zé)別人的不是。 更何況她殺的是薛玲珍,即將離開這里的薛玲珍。 一邊攪著傷口,許昭昭一邊冷冷問道:“你為什么一定要?dú)⒘怂???/br> 喬容自知躲不過,很快便求饒起來,然而嘴上卻道:“因?yàn)槲乙恢庇憛捤瑥挠讜r相識起我就不喜歡她,我會這樣做很奇怪嗎?” “何公公!幫我把她的嘴烙上!”許昭昭道,“你不說,我就把你的嘴給燙爛,既然不想說,那就永遠(yuǎn)都不要說!” 何松持著燙紅的烙鐵上前,喬容先前已經(jīng)被烙過身上其他地方,見了便往后瑟縮下去,可惜手腳都被捆著,并不能動彈。 許昭昭小退一步,何松便把烙鐵舉到了喬容面前,喬容渾身不住地顫抖起來。 ? “我說......我說......”喬容的聲音打著顫,頭往下垂去,極力想要避開面前的灼熱,“她......她發(fā)現(xiàn)了我的一些事,我害怕她說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