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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昭昭道:“原本已經(jīng)妥當了要出門,可是被我們小殿下給拖住了?!?/br> 韓柏荔愣住,她這才看見許昭昭身后宮人手上抱的那團東西,這下倒不能再說什么了,畢竟不能罰一個孩子,更何況許昭昭日后是她手底下的妾室,可這孩子不是,這孩子是太子的親骨rou,她是他的嫡母,可以磋磨許昭昭,卻不能為難這個孩子。 對許昭昭如何別人都會覺得司空見慣,可對孩子不好,等著被人戳脊梁骨的就是她,無論如何表面都要維持。 韓柏荔只好道:“可是我又沒讓你把他帶過來,也沒說要見他?!?/br> “是妾身不好,”聞言,許昭昭泫然欲泣,“但孩子離不了母親,韓姑娘還沒有做母親自然不會明白。而且......而且難道韓姑娘連一個小孩都不想看見嗎?” 四周立刻鴉雀無聲,都停下自己的事,來看這里。 韓柏荔氣得臉都紅了,忍住氣只輕輕拍了拍桌子,說:“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得寸進尺!” 這回許昭昭直接跪了下來,把一朵柔弱的白蓮花裝到底:“既然韓姑娘不想看見我們,妾身就帶著小殿下走了。千錯萬錯都是妾身的錯,今日是給韓姑娘接風(fēng)洗塵的好日子,是妾身壞了大家的興致,只是厭煩妾身沒有關(guān)系,請韓姑娘日后千萬不要因為妾身的原因而討厭小殿下,孩子是無辜的。” 說罷,許昭昭自己掩在廣袖下的手都捏成了拳頭,如果有人這樣和她說話,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氣死了。 韓柏荔更是氣得一張臉由紅轉(zhuǎn)青,半天說不出話。 恰好此時,許昭昭身后的團團還哭了起來,一時更顯得母子倆可憐。 “你起來,”韓柏荔只好讓自己身邊的宮人去扶起跪伏在地上的許昭昭,“回去吧回去吧,別在這里讓我生氣了!” 許昭昭見目的這么快就達成,也不戀戰(zhàn),馬上就起身打算離開,誰知韓柏荔想了想還是不服氣,又道:“回去之后把你這些宮女的名字都改了,還有你的那個棠梨閣,也要改?!?/br> 許昭昭有些不解。 韓柏荔道:“我的名字里有‘荔’,與‘梨’相似,反正早晚都要改的?!?/br> 原來是避諱,這下許昭昭倒沒別的法子,韓柏荔才是日后正兒八經(jīng)的太子妃,這還是避諱,若她沒其他理由,這些也是想改就改的。 正要勉強應(yīng)下,卻忽然聽到霍辭冷冷的聲音:“孤說不用改?!?/br> 他不知是何時來的,也不知看了多久,更沒讓人通報。 韓柏荔明顯沒想到他會來,臉上倒是又驚又喜,卻也沒迎上去,只是yingying地立在那里,干巴巴叫了一聲:“太子殿下?!鄙踔镣诵卸Y下跪。 霍辭過來看都沒看她一眼,先前看見許昭昭跪下他就已經(jīng)按捺不住,及至兒子哭起來,他正要過來,韓柏荔已經(jīng)放過許昭昭,不想?yún)s還有其他。 他扶了許昭昭一把,把她放到自己身后,這時才挑眉看向韓柏荔:“她的東西,你不許動?!?/br> 韓柏荔皺眉,分辨道:“這是規(guī)矩,賜婚的圣旨已經(jīng)下了,我……” 結(jié)果話還沒說完,霍辭就像沒聽見一樣,已經(jīng)拉著許昭昭走人了。 韓柏荔跺了跺腳,旁邊的人道:“看到?jīng)]有,她就是這樣狐媚殿下的?!?/br> “那是她運氣好,還生了小殿下,殿下為著長子也要給她面子?!?/br> “瞧你說的,她天天霸著殿下,別人想生都生不出來??!” 韓柏荔聽得心里越發(fā)煩躁,喊了一聲:“都別說了?!?/br> 大家不像許昭昭,都怕得罪韓柏荔,于是都回去當無事發(fā)生一般喝酒吃菜去了。 ** 一進棠梨閣,霍辭就松開許昭昭的手,一言不發(fā)自己往偏殿里去。 許昭昭叫住他,卻又不知該說什么,最后只道:“殿下何必。?” 韓柏荔才是他的妻子。 霍辭腳步停住,在原地站了片刻,然后才慢慢轉(zhuǎn)身,卻并不過來。 “只要孤在一天,就一天不會娶她?!?/br>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許昭昭明白他的意思,不由垂下頭去,不敢看他。 她道:“殿下和我進來好嗎?我有些話想和殿下說。” 一時進了寢殿內(nèi),許昭昭和霍辭對坐片刻,才記得給霍辭倒茶。 “殿下方才說的話是真的嗎?”她問。 霍辭點頭,卻想了想又道:“趙王和安貴妃這些日子逼得更緊了,孤手頭還沒有搜集夠趙王貪墨的證據(jù),若……你要做好準備?!?/br> 許昭昭卻不理會,只說:“所以殿下還是要逃避嗎?” 霍辭鳳眸一黯,沒有說話。 “還沒有到最后,殿下怎么就想著讓我做好準備?”許昭昭看著他,一字一句道,“什么準備?殿下被廢的準備?” “孤先前和你說了,孤會讓給他,但是孤不知道他到底撐不撐得住。” “殿下,”許昭昭叫了他一聲,目光定定,在燭光下有些璨璨,“殿下為什么不肯接受自己?” 霍辭一怔。 “殺死孝純皇后的兇手不是殿下,殿下何必內(nèi)疚自責(zé)?不肯接受以前的自己,又為什么暗中流連,以至于將自己活生生割裂開來?” 霍辭輕嘆了一聲,道:“今日晚了,你歇了吧?!?/br> 說完便起身離開。 許昭昭直接攔到了他面前,不讓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