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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多么一副師友生恭的和諧場景,可是放在沈墨庭的身上,簡直就跟撞邪了似的。 石翼還記得自己和弟兄們cao練機甲的時候,無數(shù)次被當作沙包,幾乎是斷胳膊斷腿地被沈墨庭冷酷無情地打倒。 他們別說可以得到沈墨庭一兩句夸贊和如此細致耐心的教誨了,沈墨庭永遠都只是冷冷地瞥他們一眼,寒聲道:“在我手下五分鐘都沒挺過?你們在戰(zhàn)場上只能給蟲子下飯。我數(shù)三聲,站起來繼續(xù)?!?/br> 但偏偏在外冷肅凜冽,嚴厲到一絲不茍的男人,在寧殊面前卻百煉鋼化為繞指柔。 *—————————— “……大人,是不是公主殿下一成年您就會娶她?” 離開皇宮回程的路上,石翼臉色憋得漲紅,還是忍不住問道。 沈墨庭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胡說八道些什么,我只是殊兒的老師,僅此而已?!?/br> 先不說沈墨庭足足比寧殊大了十二歲,沈墨庭和寧殊同為omega,怎么可能會在一起呢? 沈墨庭只是看著寧殊那般的乖巧伶俐,純良無邪得如同一只可愛的小鹿,便忍不住疼愛她,完全是把她當成了自己的晚輩和幼妹。 “可是這大半年來,您可是每天都會去陪那位小公主好幾個小時。我從未見過您對其他omega這么上心和溫柔過,您其實就是對殿下有意,不好意思承認吧?”石翼癟了癟嘴。 沈墨庭揚了揚眉毛,剛想要疾言厲色地訓(xùn)斥一番石翼不要胡亂說話,然而還未駛離出皇宮空域范圍的自動懸浮車卻猛然停下。 “怎么回事?”石翼看著窗下突然變得混亂嘈雜的人流車流,而此時有無數(shù)架行為詭譎的機甲在皇宮空域盤旋停留,石翼有些不解地砸了砸了舌。 隨著一聲聲喪鐘的聲音襲來,沈墨庭的臉色一沉:“快回去?!?/br> 皇帝突然去世,狼子野心的攝政王一定會對名正言順的皇儲寧殊出手的。 第三章 沈墨庭早已到預(yù)料病重的皇帝很可能撐不過今年年底了,但他還是沒想到皇帝竟然就這么猝不及防地去世了。 雖然和寧殊只以師生關(guān)系相處了一年不到,但孤寂半生的沈墨庭不只是因為對皇帝的承諾想要對她好,而是把乖巧可愛的寧殊當成了自己的幼妹,沈墨庭是發(fā)自的真心疼愛她。 所以當喪鐘響起,有無數(shù)架行為詭譎的機甲在皇宮空域盤旋停留的時候,沈墨庭的心里出現(xiàn)了一股難以言說的恐慌,甚至當他面臨萬千蟲族的時候也未曾如此懼怕過。 沈墨庭不顧石翼的勸阻,從懸浮車的車門徑直跳了出去。 凜冽的寒風(fēng)吹起他的衣袍,衣衫被逆風(fēng)吹起,就如同候鳥的翅膀。 沈墨庭從儲物扣里召喚出自己的機甲,在半空中化為一道流光,俯身沖向了眼前巍峨壯闊的巨型宮殿。 沈墨庭殺了好幾波攔路的機甲,它們俱都手持武器,像是早已被吩咐過一般,一見到沈墨庭便不顧死活地沖了上來。 然而在沈墨庭殺出重圍,越過宮殿寬闊的外庭之后,里面的宮殿建筑群已經(jīng)不容巨大的機甲進入。 沈墨庭只能收了機甲,手持一柄高頻震動切割粒子切割刃,如同狼入羊群,幾個利索干脆的跳落,速度快到在其他人眼里卻只是殘影,只能看見沈墨庭手起刀落,他走過便只留下尸山血海,如同修羅降世。 雖然沈墨庭戰(zhàn)斗得有條不紊,看著一副沉靜的模樣,實則他早已心亂如麻。 盡管皇帝肯定給寧殊留了暗衛(wèi),但沈墨庭還是忍不住擔(dān)心寧殊現(xiàn)在是否還安全,他也忍不住在想那個嬌軟可愛的小姑娘,會不會已經(jīng)被這些殺手嚇哭了。 她這么害怕,他卻沒能陪在她身邊。 內(nèi)疚和自責(zé)如洪水般攜裹而來,讓沈墨庭下手愈發(fā)迅捷干脆,他只想自己的動作能快一點,再快一點。 可是沈墨庭怎么都沒想到,他見到的會是那樣的寧殊。 這大半年來,總是軟軟糯糯地扯著他的衣角撒嬌的小公主,她說話總是那么溫聲細語,不諳世事,烏黑的眸子純澈又干凈,抬眸一望向沈墨庭便讓他堅硬狠厲的心一下子變軟。 但寧殊的柔弱嬌貴卻不像其他貴族一般讓沈墨庭反感,反而讓沈墨庭忍不住想要傾盡一切地好,一向嚴厲肅穆的沈墨庭卻從不會對她疾言厲色,而是恨不得把乖巧的小公主捧在手心里寵溺。 但他此時此刻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寧殊嗎? 還是那雙熟悉的眼睛,烏黑的眸子猶如清耀的墨玉一般,她時常會用這雙讓人憐愛的眼睛抬眸望向沈墨庭,軟軟糯糯地喚道:“老師。” 此時此刻她的這雙眸中神色明暗浮沉,望向周遭的眼神,卻冷漠得如同一塊終年不化的堅冰,她面無表情地看向自己身側(cè)的暗衛(wèi),眼底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云淡風(fēng)輕地吩咐道:“全都處理干凈?!?/br> 寧殊高高在上地俯視著眼前纏斗在一起的雙方,什么表情也沒有,眼底波瀾不驚,看向世間萬物都仿若只是她腳底下的淤泥和螻蟻。 在沈墨庭不敢置信的眼神里,她像是有所感知一般,忽然轉(zhuǎn)過了頭,兩個人的目光直直對上,卻是沈墨庭首先垂下了眼睛。 “老師。”還是這樣甜甜軟軟的聲音,寧殊像是動物幼崽一般歪了歪頭,柔順的黑發(fā)從她的一側(cè)垂下,輕聲喚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