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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殊聞言身軀一僵,沒想到沈墨庭竟如此決絕。 她深吸一口氣,穩(wěn)住情緒緩緩道:“墨庭,我不想對你動手,所以你自己想清楚,就算你往日再英武強悍,可你現(xiàn)在懷了孩子。如果真的動起手來,胎像本就不穩(wěn),難道你真的想要我們兩人的孩子有什么閃失么?” 寧殊的聲音平穩(wěn),卻讓沈墨庭覺得一陣心悸:“束手就擒吧,如果你不想傷到孩子?!?/br> 沈墨庭的瞳孔不敢置信地一縮,他沒料到寧殊竟然會用他的孩子,也是她自己的親生血脈來威脅他! *———————————— 自從為了保護和照顧寧殊,沈墨庭便在皇宮久住下了,后來為了養(yǎng)胎去了別院,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到他自己的府邸了。 沈墨庭沒有想到,自己再一次回來卻會是這種局面。 他穿著絲綢睡衣,房間里的暖氣開得很足,身下是寬闊的軟床,背后被細心地墊了鵝絨枕頭,身前的托盤擺著各式精致的菜式和甜點。 吃穿用度一切都沒有可挑剔的地方。 如果能忽略他四肢之處緊縛的鐵鏈的話。 這鐵鏈本就是帝國最堅固的能源石打造而成的錫金石鐵鏈,而他又被戴上了封印精神力的項圈,很難再憑借自身掙脫這些束縛禁錮。 有懸浮門開啟的聲音響起,隨即是熟悉的腳步聲自遠而近地停下。 沈墨庭聽見腳步聲卻沒任何反應,只是雙眼死寂,漠然地看著天花板。 寧殊嘆了口氣,掀開裙子在床側(cè)坐下:“墨庭,怎么不肯吃東西?” “………” 沈墨庭沒有理會寧殊,微微偏頭目光看向了別處,像是現(xiàn)在他連一眼都不愿意再看寧殊,只是這么稍一動彈,他手腳的鐵鏈便相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寧殊嘆了口氣,她知道沈墨庭性子倔強孤傲,自己這種方法是真的觸及到他的底線了。 可是她沒有辦法,現(xiàn)在這個月是最關(guān)鍵的時機。 帝都星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攝政王心有顧慮不敢輕易出手,但如果身懷有孕的沈墨庭一旦離開了帝都星管轄的范圍,到時候攝政王下黑手的話,沈墨庭因為腹中的孩子也會像今日一般束手束腳的。 與其讓沈墨庭因為孩子被攝政王威脅,倒不如讓她做這個壞人。 “墨庭,來,就算不高興也少吃一點,哪怕是為了孩子?!睂幨庥脺滓ㄆ鹨簧?,又細心地吹了吹。 寧殊是被沈墨庭寵溺和嬌慣養(yǎng)大的,又是九五之尊,現(xiàn)在她這么低聲下氣地哄人還是頭一次。 沈墨庭用沉默著表達著他的抗拒。 寧殊又勸了幾句,見沈墨庭始終不為所動只好將湯碗放下。 沈墨庭聽見湯碗重重地放下的聲音閉上眼,睫毛微抖。 ……她終于沒有耐心了嗎? 既然寧殊早就對其他人動心,那他們本來就不該再這樣糾纏下去。 忽然感覺到床側(cè)一沉,然后有手攀上他的脖頸,沈墨庭猛然睜眼,正好對上寧殊帶著笑意的雙眸,隨即他的雙唇被一個柔軟的東西貼在了一起。 她竟然用這種方式逼他喝湯! 感受到唇齒間的熱湯,沈墨庭有些惱怒地想要吐出來,束縛著鐵鏈的四肢卻無從反抗,他的嘴也被寧殊死死地堵?。骸斑怼弧瓎琛?/br> 沈墨庭惡狠狠地瞪向?qū)幨?,然而他的耳后根通紅,絲絲縷縷的緋色從眼尾游向了鼻翼和眼尾,就算他裝作這副兇惡的表情,也全無在外人那般的威嚴駭人。 寧殊絲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視線,眼帶笑意,眼神炙熱,反而讓沈墨庭莫名地有幾分心慌,偃息旗鼓,吞下了喉嚨里的湯。 “墨庭,你若還是絕食下去,那我只能繼續(xù)用這種喂食的方式了?!睂幨鈱攵诉^來,舀了一勺,吹了吹熱氣遞到沈墨庭的唇邊,面帶淺笑地威脅道。 沈墨庭面紅耳赤地瞪了寧殊一眼,卻緊緊地抿住了唇,一副誓死不從的模樣,冷聲道:“不要用你親過他的嘴碰我。” “我嫌臟。” 幾乎是在沈墨庭話音剛落的瞬間,寧殊的臉色僵了一瞬,而沈墨庭也有些后悔地咬了咬唇,他頭一次對寧殊說出這些狠話,心底竟仍有幾分不忍。 良久的沉默之后,寧殊緩緩開口:“……我沒標記過他,我和他也從沒進行到最后一步?!?/br> 沈墨庭卻冷笑一聲:“那你便覺得這不是我們感情的背叛了?” 寧殊低嘆一口氣,露出一副煩悶的表情,仿佛她和那個舞姬那么親密都像是被逼的那般,眼底有一絲無奈飛快逝過:“墨庭,我沒背叛過你,我和那個舞姬也不是想的那樣,你給我一個月。一個與之后,我定會給你一個解釋。” 沈墨庭卻仿若聽見寧殊在信口開河,只覺她說的這些話語可笑至極,冷聲道:“不是我想的那樣,難不成你親他還是被別人逼得不成----” 他的話音未落,卻又被寧殊強行堵住,四肢的鐵鏈搖曳相擊撞出清脆的聲音,迫于四肢被縛無法反抗,卻只能發(fā)出一陣含糊不清的嗚咽。 沈墨庭氣惱地睜大眼睛,怎么都沒想到皇室出身的寧殊竟然有朝一日會變得如此流氓和無賴。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墨庭只覺唇齒之間的空氣都變得稀薄寧殊才不舍地松開他。 “寧殊,放我走——”沈墨庭疾言厲色地低吼道,然而下一瞬他的身子一抖,后頸的腺體被寧殊輕輕咬了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