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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庭雖然面色慘白,但精神還算好,他苦笑一聲,惱怒地瞪了一眼寧殊:“你不就是故意打著這個主意,用你自己來威脅我嗎?這樣我還怎么走得安心?” “是呀。”寧殊淺淺地勾起一個弧度,然后萬分輕柔地俯身穩(wěn)住沈墨庭的唇角:“我就知道,墨庭最好了,墨庭舍不得我的?!?/br> 沈墨庭雙頰泛紅,故作兇惡地瞪了寧殊一眼 :“心眼比篩子還多的小兔崽子。對了,我們的孩子呢?它……長什么模樣?是男是女?長得像殊兒還是像我呢?” 寧殊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地開口:“啊,這個,我剛才哪有心思看它,直接越過它就沖到你床邊來了。” 沈墨庭:“………” *—————————— 有鐵鏈相擊的聲音遙遙響起,曾經(jīng)風(fēng)華絕代的舞姬如今卻一身囚服,戴著手銬和腳鏈被野蠻地押解至此。 作為攝政王最得力的麾下之一,他這些年表面上為舞姬實(shí)則一直在為攝政王做刺探情報,更是在那一日謀逆中給寧殊喝下了封印精神力的藥水,要不是寧殊早有防備,沒有精神力的她可以說是任人宰割。 攝政王已經(jīng)在反叛中身死,他也已經(jīng)被宣判了死刑。 云翎月卻是神色淡淡,像是毫不在意即將到來的死亡。他癡癡地看著踱步而來的寧殊,紫眸彌漫著霧蒙蒙的水澤。 寧殊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曾經(jīng)的柔情蜜意早已消失得干干凈凈,只有徹骨的冰冷。 “陛下,您早就知道我是攝政王的人?”云翎月眼圈泛紅,一副欲泣不泣的模樣,聲音嘶啞地輕聲問道。 寧殊神色淡淡地頷首:“雖然不敢確定,但的確早有猜想。” 云翎月聞言身子微不可見地一晃,隨即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苦笑:“原來您一直在演戲?您……一直在騙我?” 寧殊一臉莫名:“是又怎樣,難道你這些時日沒有在演戲?就連最開始你為我擋木倉的恩情,也是你和攝政王一手策劃出來的。” 她悠閑地摸著下巴,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滿眼嘲弄:“云翎月,你不要告訴我你動心了吧?那碗醒酒湯,可是你親手遞給我的?!?/br> 云翎月低低地笑出來,他垂下頭顱,碎發(fā)擋住了側(cè)臉,一顆眼淚緩緩滴落,迅速滑進(jìn)了鬢發(fā)之中。 家人在攝政王手上,他又有什么辦法,最后萬念俱灰地選擇了給她端來了那碗醒酒湯。 她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自己那一夜破釜沉舟的抗?fàn)帯K膊恢?,自己愿意殉情的決心。 但沒必要告訴她了。 自己有苦衷又如何,他本就是別有用心而來,又實(shí)實(shí)在在地傷害了她,再多的借口都是徒勞。 就連這么久以來,他一直被攝政王要挾控制的家人竟然也是虛幻的泡沫,原來他的奶奶和哥哥,早就已經(jīng)死了。 他這輩子,就是個笑話。 云翎月心如死灰地閉上眼,踉踉蹌蹌地起身,隨即決絕地朝身側(cè)的柱子撞去。 然而意料之中的劇痛卻并未襲來,而是被一個堅(jiān)實(shí)有力的臂膀攔下,他用力地跌入這人的懷里。 云翎月不解地抬眸,對上一張熟悉的臉龐。 這個alpha他認(rèn)識,是陛下最得力的屬下之一,經(jīng)常近身伺候,可他為什么要救下自己…… 而寧殊卻沉了臉色,寒聲質(zhì)問道:“寧岫,你這是什么意思?” 寧岫卻垂下眼睛,自顧自地翻起云翎月的右手手腕,再看見他手腕上那一點(diǎn)紅痣的時候有瞬間的失神,隨即他的臉色變得堅(jiān)定起來。 “陛下,屬下知道這名囚犯牽扯進(jìn)了謀逆,事關(guān)重大,但屬下仍然想要保住他一條性命,哪怕取消死刑,把他流放到荒星也可以的……” 寧岫見寧殊不快地瞇起眼睛,久久沒有點(diǎn)頭。他頓時慌了神,連忙跪下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陛下,屬下愿意用自己的命換他活下去,讓屬下頂罪吧?!?/br> “陛下,求求您了,屬下跟著您也算是盡心盡力,求求您了……”寧岫不住地苦苦哀求道,聲音凄慘。 寧殊看見寧岫鮮血淋漓的額頭,此時此刻殿中也都是她的心腹,這件事應(yīng)當(dāng)不會外傳,終是不忍地嘆了口氣:“行了,起來吧,但你若非要保住他,他必須得改頭換面,而且今后絕不能在帝都星出現(xiàn)。” “謝陛下!”寧岫驚喜萬分地再度跪下,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云翎月卻依舊一副呆怔的模樣,愣在一邊失去了言語,像是想不通寧岫為什么要救他。 “只是……”寧殊摸了摸下巴,思慮了一會緩緩說道:“若是他要去邊境星系落戶,你要是和他結(jié)為伴侶的話,你也必須得離開帝都星了?!?/br> “伴侶?” “伴侶?” 云翎月和寧岫同時滿臉震驚地叫道。 云翎月慌張無措地?fù)u晃著腦袋,踉踉蹌蹌地往后退了幾步:“不,不,我不會嫁給他的,不……”哪怕她厭惡他,下令讓他去死,可他也不愿意另嫁他人。 寧岫同樣是一副驚懼不已的模樣:“陛下,我怎么可能娶他!” “你剛才救下他甚至甘愿為他頂罪去死,難道不是喜歡他?”寧殊理所當(dāng)然地反問道。 云翎月生得妖媚絕美,帝都星那么多alpha喜歡他,寧岫平日里工作雖然認(rèn)真嚴(yán)肅,但他動心也很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