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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知理虧,解釋:“我喜歡這樣的環(huán)境?!?/br> 還有這種水汽彌漫的天氣。 奚池猶豫片刻,薄唇輕啟:“黑暗的環(huán)境?” “是啊,”陳星然眸中帶了些懷念:“我娘——我mama,她平時不許我隨便出門,把我關(guān)在洞……家里,也就只有在這樣的天氣時,她顧不上我,我才能偶爾溜出來玩耍?!?/br> 奚池:“……” 奚池雖然不是一個喜歡腦補的人,但此刻順著陳星然的思路,漸漸腦補出一位管教女兒極為嚴厲、工作又十分繁忙的中年婦女形象。 可能因為工作太忙,沒時間陪孩子玩耍,又擔心孩子出門會被人販子或者壞人拐走,只能將她關(guān)在家里。 出于巧合或者其他原因,在陰雨天,陳星然的母親經(jīng)常會忘記給門上鎖,陳星然才得以溜出來玩。 奚池半斂著眼眸,他原本以為陳星然這種表面上吊兒郎當,內(nèi)在又非常細膩,對女生非常友好的孩子,應(yīng)該在一個非常幸福、和諧的家庭里長大。 而且父親要非常紳士,經(jīng)常教導(dǎo)陳星然對女孩子——主要是母親要更加溫柔、有耐心。 可陳星然的話推翻了奚池的猜測。 她的母親在教育孩子時,是非常強勢的。甚至?xí)蓛衾涞膶⑺i起來,不許出門。 旅游大巴穿過一條隧道,陳星然眼睛被隧道壁上的指示燈照得晶亮。 她說:“一般情況下,我偷偷溜出來玩耍一圈,我媽發(fā)現(xiàn)不了。但如果那天……突然亮了,我回家不及時,就會被我媽拎著尾……腳揍一頓?!?/br> 奚池看著陳星然的眼睛,她似乎覺得這樣的生活稀松平常,眸底沒有絲毫埋怨,反而帶著興味:“我皮糙rou厚,她打我又不疼,每次都跟玩一樣?!?/br> 奚池垂在身側(cè)的指尖動了動,內(nèi)心其實并不如面上那么平靜,但對于陳星然經(jīng)歷過的種種,他只能當一個安靜的旁聽者。 陳星然見奚池聽得認真,本來還想說——我娘叼著我的尾巴甩來甩去,特別好玩。 考慮到這一點在凡人聽來,可能會覺得恐慌,于是她及時剎閘,用一個笑容當作收尾。 這一份‘欲言又止’在奚池看來就十分微妙。 他很難想象陳星然這樣樂觀的一個女孩子,居然是在那樣強勢又工作繁忙的家庭里長大的。 而且,陳星然的父親呢? 母親工作忙到不沾家,難不成父親也同樣? 不等他說些什么,車子停了,司機對著他們幾個高聲說:“到站了,下車。” 陳星然‘蹭’一下站起來:“走走走,下車,咱們的吉慶彩梔寨到了!” “啊啊啊到了,下車!” “這鬼屋的地理環(huán)境簡直得天獨厚,在這群山里建一棟三層小樓,絕絕子?!?/br> “下車下車,咱們是不是要按照順序排列?我是一號探險者?!?/br> 既然有人提出按照順序下車,大家便核對了序號后,依次站好。 前六個人下車,被暴雨洗刷過腦袋,一路狂逃,奔往那棟外表看起來就頗有年代感的小樓。 陳星然排在第七位,她雖然喜歡雨,但考慮到衣服濕了黏在身上會不舒服,下車后也準備奔逃。不料被奚池一拉,緊接著,一把傘在二人頭頂撐開。 司機笑呵呵地:“還是帶傘好啊,山里頭經(jīng)常下雨嘞。” 陳星然看著綻放的黑色雨傘,夸道:“奚大佬可以啊,這時候還記得帶傘?!?/br> “道具。”奚池低頭看她一眼,補充,“信上說,暫時不能讓其他人知道這是我的道具?!?/br> 陳星然:“……那你還不藏起來?” 奚池深深看了她一眼,并未回答。 兩人幾步走到掛著‘吉慶彩梔寨’的小樓門口,其他人紛紛羨慕:“奚哥居然還帶了傘。” “這把小黑傘怪好看的。” “嗚嗚嗚,我也想與奚哥站在同一把傘下。”這話一聽就是沈風(fēng)輕說的。 “這恐怕是咱們奚哥第一次給人撐傘吧?” 陳星然用一種‘你們這等凡人’的目光看著其他六個人——他們居然都以為這是奚池自己帶的傘!沒人猜這是道具! “到齊了嗎?”一個蒼老的聲音在眾人身后響起。 膽子最小的沈媛媛一個激靈,捏緊了童小漪的手。 一個男生見狀,再次說:“媛媛,要不然你在外面等等我們,有咱們奚哥在,應(yīng)該用不了多久就能出來?!?/br> “我、我沒事,”沈媛媛堅定道,“我能玩,我想玩的。” 陳星然說:“到齊了?!?/br> “好,咳咳……”門后的聲音咳嗽兩下,仿佛經(jīng)久失修的軸承缺少了潤滑油的滋潤,干癟滯澀,帶著冷森的意味,“你們可以進來了?!?/br> 縱然是不怕鬼的陳星然都被如此布置的鬼屋勾起了興致。 ——講真的,鬼都不敢這么玩來嚇唬人。 普通的鬼鬼氣微弱,別說嚇唬人,就是接觸到人身上的陽氣,都會被烤個半死;而厲鬼,一般都不屑于用種種手段嚇人,他們向來有冤報冤、有仇報仇,不會嚇唬無辜之人。 “八位探險者,咳咳……”眾人進門后,才發(fā)現(xiàn)接待處擺放著一位木偶人,‘它’的大部分身體隱沒在柜臺后,只露出半截脖子和一個腦袋。瞳仁漆黑,嘴巴一開一合,聲音從門后的擴音器里傳出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到齊了?!?/br> --